第59章 放松,別緊張
,最快更新絕對權(quán)力:仕途成長記 !
掛了電話,他已經(jīng)猜到張懷找自己干嘛了,無非就是結(jié)盟。因為鐘鳴義剛來,就拿掉他的兩員大將,而且當(dāng)場駁回了他的說情,從昨晚他喝醉罵人來看,也是氣憤到了極點。新書記到任伊始,做為常務(wù)副市長他就和書記鬧的不愉快,可想而知,也只能跟江帆結(jié)盟了。
這就驗證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官場中沒有永遠(yuǎn)的敵人,也沒有永遠(yuǎn)的朋友,只有永遠(yuǎn)的利益。眼下對于張懷來說,只有和江帆結(jié)盟,才能保住自己的利益,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而不是越來越小。
樊文良告誡自己要和鐘鳴義搞好關(guān)系,盡管沒說那么詳細(xì),但是他似乎也聽出一些韻味。所以目前,他不會和鐘鳴義鬧翻的,盡管對他的一些做法有意見,但是還是會以合作大局為重,所以他也不忙著跟張懷見面。
當(dāng)然了,他也不反對張懷跟他結(jié)盟,最起碼這樣可以增加自己陣營的實力,鐘鳴義就不會小看自己,就不會太過分,太肆無忌憚。
其實,他剛才完全可以讓他趕過來談,他知道張懷之所以在星期天找他,說明他也不想在單位跟江帆談。一來自己不想讓張懷這么快就如意,不想造成他江帆也愿意跟他結(jié)盟,二來的確是自己想盡快進(jìn)京,盡快見到他的小鹿,哪怕和她吃頓飯喝杯茶聊聊天也好。
想到這里,他拎起旅行包,就要出門了,他擔(dān)心一會再有電話打過來,有事拖住他走不了。
呵呵,還真是巧,這時的電話又響了,他以為是張懷改變了主意,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接了,這次不是張懷,卻是彭長宜。
原來彭長宜聽林巖說他今天回北京,彭長宜也去北京,去北京一家很有名的家居城看裝修材料,說如果有機(jī)會的話在北京見面。
江帆問道:“是你開車嗎?”
彭長宜說:“我的駕駛技術(shù)還不敢進(jìn)京,老寇的車。”
江帆就說道:“好吧,到北京后再聯(lián)系?!?br/>
剛放下電話,又有電話進(jìn)來,他就奇怪了,怎么這個星期天這么多人打這個電話,接過來一聽,是丁一。
丁一顯然沒有料到他會接電話,就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市長,您……您,我還以為你出來了……”
江帆心一動,溫柔的說道:“等著急了?”
“不是,是……雅娟還沒回來,我估計我們逛不了商場了,就想試試您出來了沒?”
江帆說道:“呵呵,我馬上就走,頂多一個小時多一點就到你們學(xué)校?!?br/>
“市長不去辦別的事了?”
江帆很想跟她開句玩笑,但是想她太單純了,就說:“我的事晚會辦,我先去找你,不然那個叫什么雅娟的一回來就把你搶走了?!?br/>
“呵呵?!?br/>
江帆說:“如果這期間你有變化,就打我傳呼好嗎?”
“好,您開慢點?!?br/>
“好的,一會見?!?br/>
江帆掛了電話,感覺有一股活力彌漫了全身,他快速拎起旅行包,就走了出去,他不能再接電話了,不然會讓她久等的。
江帆開車已經(jīng)要駛上國道了,才突然想起老領(lǐng)導(dǎo)樊文良還在賓館,他趕緊把車停在了路邊,就打了樊文良的電話,不通。心想可能走了。他又打了王家棟的電話,才知道他們早上六點就走了。
江帆這才重新起步,駕著車就向北京駛?cè)チ恕?br/>
丁一把自己夏天穿的裙子全都鋪在床上,一時竟不知穿哪條好了,她比劃來比劃去,正在猶豫的時候,隔壁宿舍的一個大姐學(xué)員來跟她借熨斗。
由于夏天的衣服容易出褶皺,丁一去深圳的時候看見商場在促銷一款小巧的便捷式的電熨斗,就買了下來。這次學(xué)習(xí)的時候就帶在身邊,結(jié)果就成了學(xué)員們常借的東西了。那個大姐學(xué)員見她擺了一床的衣服,就知道她在為穿什么衣服而犯愁,這是女孩子頭出門的通病,就說:“你是不是出去會情郎?”
丁一笑了,搖搖頭。
女學(xué)員說:“盡管常言說人配衣服馬配鞍,其實丁一你是最不需要用衣服打扮的了,簡單樸素最能襯托出你的天生麗質(zhì)和清新自然?!?br/>
丁一笑笑,收起自己的衣服,隨意拿出一個本白色的寬松針織圓領(lǐng)衫,穿在身上,下身穿了一條露膝的緊身牛仔裙,圓領(lǐng)衫一字領(lǐng),一直開到肩頭,袖子也是那種寬松的樣式,這件衣服的樣式很卡通,無論是袖子還是身子,都是直線條的,上下一般寬,沒有收身,寬寬松松,配上水磨藍(lán)的牛仔裙,的確顯得清新自然,洋溢著一種特有的青春魅力。
那個大姐學(xué)員說:“丁一,就穿這身,太好了?!?br/>
丁一笑笑,她看不見效果,因為所有宿舍都沒有穿衣鏡,女學(xué)員就發(fā)明了用門上的玻璃當(dāng)穿衣鏡照。丁一敞開門,站在門前照了半天,她比較滿意這個效果,這身衣服還是那天跟雅娟逛商場買的,還沒穿過呢,寬松的針眼隱約露出里面的白色內(nèi)罩,她說:“大姐,里面的衣服露出來了?!?br/>
那個大姐說:“沒事,不顯,你看北京的女孩子,哪個穿的不比這暴露?!?br/>
丁一看著寬松的衣服下,鼓起的兩個小包,心莫名的跳了一下,她想起曾經(jīng)有一只手撫過那里,情不自禁的臉就紅了,心砰砰的跳。
那個大姐說:“你這衣服很好,棉麻的,透氣效果后,而且輕薄,只有你這樣青春靚麗的女孩子穿著好看?!?br/>
“呵呵,您真會說?!?br/>
送走了這位大姐,丁一又穿上了一雙白色的網(wǎng)眼的輕便皮鞋。別說,雅娟幫她挑選的這身衣服還真是很適合她,就連這雙只露腳趾不露腳后跟的皮涼鞋也是她幫著挑選的。
照完了“鏡子”,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包,帶著一些擦汗的紙巾,拿出一頂遮陽帽,就準(zhǔn)備出門,到門口又回來了,一想時間還早,就又回來了。
丁一有些好笑自己,怎么真跟大姐說的,好像是見情郎似的。
這時,門被敲響了,丁一開開門,外面站著兩個學(xué)電編和攝像的男學(xué)員,其中一個說:“丁一,沒事的話的出去玩吧,去逛北京城。”
丁一說道:“不行啊,我在等朋友,一會來接我?!?br/>
另一個說:“等男朋友還是女朋友?”
丁一笑笑,正愁不知怎么回答好呢,那個大姐手里拿著電熨斗,從另一個門口走出來,說道:“人家小丁在等男朋友哪,你們沒的想嘍。”
兩個男學(xué)員嬉皮笑臉的說道:“大姐,你怎么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了,你看她今天穿的多漂亮,不是會男朋友能穿這么漂亮嗎?”
其中一個說道:“大姐,你不是想把小丁給你家的什么人留著吧,我們一約她你就護(hù)著?!?br/>
大姐一揮手,說道:“你說對了,我弟弟正好沒有對象呢?你們倆別想了?!?br/>
那兩個男學(xué)員說道:“完了,丁一,你找誰都別找她家的人,他們家有遺傳病家族史,這個病就是多管閑事?!?br/>
大姐一聽,揚(yáng)手就要打他們,兩個男學(xué)員哈哈笑著跑了。
大姐把熨斗給她還回來說道:“這兩個臭小子,整天就盯著漂亮姑娘看,不是約這個就是約那個?!?br/>
丁一笑了,接過熨斗,說道:“謝謝你大姐,用的時候就過來拿?!?br/>
丁一心想不能再呆在宿舍了,她就拿起包,戴上那頂寬邊遮陽帽,關(guān)好了門說道:“大姐我走了,雅娟要回來就說我有事出去了?!?br/>
丁一走出宿舍樓,走出校門口,她站在樹蔭下。
路上的江帆車速一直很快,能超則超,內(nèi)心里,始終有一種熱望在激蕩。他很可笑自己,怎么像一個毛頭小子剛嘗到戀愛的滋味那樣,對即將見到的那個女孩子充滿了渴望和向往。
等真到了校門,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了丁一,頭戴遮陽帽,純白色的寬松針織衫、牛仔短裙、平底鞋,渾身洋溢著青春氣息。他突然有了片刻的猶豫,他再次問自己,是否能要得起她,是否能擔(dān)當(dāng)起這個女孩子的一生。他不是隨便找個女性玩玩,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他沒有那個興趣和嗜好,他愛眼前這個女孩子,愛極了,他的離婚路不會太順利,他不知道她是否做好和他面對一切的準(zhǔn)備。
他下意識的踩了一下剎車,面對前面的丁一,他有了片刻的躊躇,有些不敢向前了。他這次來,是帶著許多期許來的,前面那個女孩不知道他的居心,但是他自己知道,他知道自己是那樣不可救藥的愛她,想得到她,他不知道自己這樣是否合適?
但是,他現(xiàn)在無法做到掉頭回去,一方面她已經(jīng)看見了他,另一方面,他也對不起自己。
慢慢靠近他的時候,他在心里暗下決心,這個女孩子,他要定了,他不會辜負(fù)她。
就在丁一錯神的功夫,一輛嶄新锃亮的奧迪100就徐徐的停在她的跟前。不知為什么,就像是他們有心電感應(yīng)似的,她的心在慌亂跳過之后,竟然也有了片刻的猶豫,她不知道該不該上這個車了,該不該赴他的約?
江帆降下車窗,探著上身說道:“上來?!?br/>
她沒有理由考慮別的了,更沒有理由拒絕了,扶著他從里面開開的車門,坐進(jìn)了前排副駕駛座上。
當(dāng)兩個歡喜著見面的人,一旦坐進(jìn)這狹窄的空間的時候,他們都沒話說了,確切的說,都在思考著剛才彼此內(nèi)心的猶豫。
車子掉頭,駛向了主街道,周日的北京街頭,很熱鬧,他們誰也不說話,都感動了彼此的緊張和不自然,江帆打破了寧靜,就說道:“想什么呢?”
丁一長長出了一口氣,看了他一眼,笑了一下,說道:“什么都沒想?!?br/>
“我不信。”
“呵呵,那我再去騙別人?!?br/>
“哈哈?!彼蓯哿?,可愛的讓他心疼。他伸出手,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他感到那只手的手心里有些汗津津的,同時還有些微微的顫抖,這就說明丁一的心里已經(jīng)有了活動。
江帆有些激動,也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雅娟沒回來?”
丁一說:“沒有?!?br/>
“你們倆很好嗎?”
“我們是一個宿舍,她比我大幾歲,又是一個地區(qū)的,顯得比較親切。其余的學(xué)員年紀(jì)都很大,都三十多了,還有一個快四十歲的。”
“快四十還來學(xué)習(xí)?”
“是啊,別看歲數(shù)大,但卻是臺里的主力。對了,市長,我跟你在一起,會不會影響你去辦事?”
江帆笑了,他沒想到自己隨意說的那么一句話,丁一還當(dāng)真了,但是他也不能跟丁一說我沒事,主要就是想見你,就說道:“不會。不過我得先去找住處。”
“您今天不回去嗎?”
“不回,我今天一天都在北京,陪你,行嗎?”江帆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短發(fā),最后把手放在她的后脖頸。
丁一不言語了。
江帆說道:“怎么了,不喜歡跟我在一起嗎?”
“不是。”丁一的心跳了,她又長長出了一口氣。
江帆看出她的緊張,就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我先找地方住下,中午彭長宜和寇京海來北京,咱們跟他倆一起吃中午飯,如果你感興趣的話,咱倆就陪他們逛家居城,如果不陪他們的話,我陪你逛北京,或者陪你去景點。哦,對了,想起來了,北京的景點對你沒什么吸引力,你都逛過了?!?br/>
“呵呵,咱們可以去公園玩?!?br/>
“太熱,這個季節(jié)逛公園的確不好?!?br/>
“興許又像那天會下一場大雨呢?!?br/>
“嗯,再下應(yīng)該是秋雨了,都立秋了?!?br/>
“那還這么熱?”
“當(dāng)然會熱的,還會熱上一段時間?!?br/>
丁一忽然問道:“科長他們到家居城干嘛?”
“呵呵,北城正在蓋家屬房,到家居城可能是為將來裝修做準(zhǔn)備吧?!?br/>
“是寇局長開車嗎?”
“估計不是。對了,寇京海這次是正局長了,交通局一把手了?!?br/>
“哦,那得向他表示祝賀,焦局長呢?”
“他呀,被免職了。”
“為什么?”丁一問道。
“新書記剛來,下去檢查工作,正碰上他跟屬下打麻將,就被免職了。寇京海正在工地指揮施工,就被提職了?!?br/>
“哦,是這樣啊,新書記這么厲害?!倍∫徽f道。
“嗯,非常厲害。所以你也要小心?!苯核?br/>
“呵呵,我可惹不著他?!?br/>
“不對,他喜歡微服私訪,說不定哪天他心血來潮,到廣院來檢查你上沒上課,學(xué)習(xí)認(rèn)真不。”
“那我就揮汗如雨,拼命做功課,他一高興,說不定就讓我當(dāng)局長了?!?br/>
“哈哈,那我就第一個跳出來堅決反對。”
“為什么?”
“我可不喜歡我未來的愛人是什么局長?!?br/>
江帆這話說出后,自己也意識到有些不妥,這才哪兒到哪兒呀,怎么有誘騙女孩子的嫌疑。
丁一也愣了,他居然說“未來的愛人”,她的臉紅了,裝作沒有在意的樣子,因為她知道他是隨口說出來的,她可是再也不能自作多情了,拿他的話當(dāng)真,到時候受傷的還是自己。
不知道為什么,跟丁一關(guān)系的發(fā)展,總是比預(yù)想的快,那么快的吻了她,那么快的跟她說:“我愛你”,眼下又那么快的把她定位為“愛人”,如果她能理解還行,如果不能理解還以為自己以“愛人”為誘餌騙她到手呢?
倆人都沉默了,車內(nèi)安靜極了。丁一不想讓他尷尬,就從包里掏出一盤磁帶,說道:“我們聽歌吧,新歌,孟庭葦?shù)?,我剛剛買……”
江帆握住了她的手,用力的攥著,說道:“寶貝,別打岔,我說的是真心話,讓我們共同努力好嗎?”
丁一的心亂了,她沒想過這個問題,就說道:“我不知道……”
江帆大手一用力,把她的手攥疼了,她倒吸了一口氣,江帆才松開,說道:“是我不好,老早就把目標(biāo)擺了出來,我不是心血來潮才這樣說的,你該知道我的心思,我上次就跟你說過的,不過你也別有壓力,我不想給你任何壓力?!?br/>
她輕輕的點點頭,如果說市長的心思她不全懂那是騙人,不過騙的不是別人,是她自己,有些事不承認(rèn)也好,免得讓自己神魂顛倒,何況,她已經(jīng)有了一次教訓(xùn),盡管他后來跟自己解釋清了,但那次給自己的警示作用是絲毫沒減。
江帆松開她的手,說道:“現(xiàn)在,放你的新歌吧,也讓我聽聽年輕人的歌曲?!?br/>
“市長不老。”
“真的嗎?”
“嗯。”
江帆摸了一下自己的臉,說道:“嗯,現(xiàn)在還不顯,等你30歲的時候我就老了?!?br/>
“那我也老了?!?br/>
“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小鹿,永遠(yuǎn)都不會有老的那一天?!?br/>
丁一的心激動的跳了一下,沒有哪個女孩子不喜歡聽這樣的表白,她感到市長的確是喜歡自己,臉就不由的紅了,把磁帶放進(jìn)了車的卡座里,剛要播放,忽然說道:“對了,市長,你為什么不去駐京辦住?雅娟那天還說咱們駐京辦很氣派呢?!?br/>
“雅娟?”
“就是南嶺的那個新聞主播。”
江帆一皺眉,說道:“她去過咱們駐京辦大樓?”
“沒有,她說從外面經(jīng)過。”
江帆就想起了上次看到的鐘鳴義的車,就說道:“雅娟在北京有朋友?”
“有,她最近經(jīng)常去朋友家住?!?br/>
“他朋友是干嘛的?你見過嗎?”
“沒有?!?br/>
“她結(jié)婚了嗎?”
“沒有,但是有男朋友。您在干嘛,查戶口呀?”丁一看著他,但是她發(fā)現(xiàn)市長并不像開玩笑的表情,就說道:“市長,您認(rèn)識她?”
“我怎么認(rèn)識她呀?興許她男朋友我認(rèn)識?”
“您認(rèn)識她男朋友……您該不會認(rèn)為……”丁一忽然捂住嘴,驚的不敢說話了。
“呵呵,怎么了,接著說?!苯故且稽c都不驚訝。
丁一搖搖頭。
“說呀,跟我有什么不敢說的?”說著,又握住了她的手,溫柔的拍了兩下。
“市長,雅娟說他男朋友離她很近又很遠(yuǎn),還說結(jié)不了婚……”
江帆笑了,撫著她的小手,說道:“你想說什么?”
“沒有,我沒有想要說的話?!倍∫换琶Φ膿u著頭,掩飾著自己的胡亂猜想。
“呵呵,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以后說話注意?!?br/>
“嗯?!倍∫皇箘诺狞c著頭。
江帆撫了一下她的頭,最后把手放在她的后脖頸處,拍了一下,說道:“小東西,愛死你了……”
丁一偷偷的扭頭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他的臉紅了,而且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決定試探他一下,就小心的說道:“是真心話嗎?”
“我從不開這方面的玩笑。”江帆認(rèn)真的說道,深邃的目光注視著前方。
“是一時喜歡還是一段時間喜歡?”她問的仍然很小心。
“請注意,我剛才說的是愛,沒說喜歡!”江帆比她更直接。
“哦,那是一時愛還是一段時間愛?”丁一換了詞。
“是一輩子?!苯职言捳f到了家
“我……不敢信……”
江帆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會信的,這是我的目標(biāo),當(dāng)然,只要你不反對?!苯烛v出了手,把她的小手放在自己心口上,說道:“只為小鹿跳動?!?br/>
丁一笑了。
江帆嚴(yán)肅的問:“笑什么?”
“你會有多個小鹿?!?br/>
“不會,小鹿只能有一個,不會再有第二個?!?br/>
“盡管我無法判定這話的真假,但是這話我喜歡聽?!?br/>
江帆哈哈的笑了。
丁一也笑了。
他們的車停在一處大廈前頭,剛停下,立刻有兩個穿著制服的服務(wù)生過來,給他們拉開車門站在旁邊。江帆打開后備箱,拿出旅行包和水杯,然后就把車交給了服務(wù)生,服務(wù)生就把車開走了。另一名服務(wù)生趕緊過來把他的包拎起,丁一感覺出這家賓館的高檔,富麗堂皇的歐式裝修風(fēng)格,撲面而來的是它雍容華貴、大氣而精致的異域?qū)m廷風(fēng)格。
江帆掏出一張卡,交到門口的女服務(wù)員手中,立刻有另一名女服務(wù)員把他們領(lǐng)導(dǎo)休息區(qū)就坐,他們剛坐下,那名女服務(wù)員就走過來,把卡還給江帆,笑容可掬的說道:“先生小姐請?!?br/>
于是,他們就跟著這名服務(wù)員進(jìn)了電梯,也不知道到了第幾層,出了電梯門后,又有服務(wù)員等在電梯門口,接過那名服務(wù)員手里的房卡,帶領(lǐng)江帆他們走到一個房間前,插卡,門開,兩名服務(wù)員站在門口,女服務(wù)員說:“先生小姐入住愉快。”說完,就將他們的提包放在門邊,就走了出去。
“他們?yōu)槭裁凑驹陂T口而不進(jìn)來?”丁一好奇的問。
“呵呵,這里所有設(shè)施都是經(jīng)過消毒處理的,一客一消毒,他們當(dāng)然不會進(jìn)來了?!?br/>
這是一個很大的套間,外面是會客區(qū),里面是休息區(qū),浴室和衛(wèi)生間在門口入門處。丁一四處打量了一番,清一色的歐式古典風(fēng)格,大氣典雅,大型燈池,華麗的枝形吊燈,入廳口兩根豪華的羅馬柱,壁爐,深褐色的純木質(zhì)地板,深色的橡木家具,風(fēng)景油畫,弧形的落地的玻璃窗,輕柔的簾幔,盡顯浪漫和優(yōu)雅。就連里面的大床也是歐式的,寬大松軟,氣派。
丁一暗暗咂舌,小聲說道:“市長,你回北京,住這么高級的地方,太……”她想說太**了,覺得這樣說市長不公平,就臨時改口,說“太奢華了!”
丁一哪里知道,以前,如果必須在北京過夜的話,江帆也是住在駐京辦的賓館大樓,但是,帶著丁一顯然是不能去駐京辦住的,再有,說不定鐘鳴義和那個雅娟就在那里,只是這話不能說給丁一聽,他就走過去,擁住她,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我**?告訴你,以前從來都沒有過,這是第一次,完全是為了你。”
“為我……”她還要說什么,嘴就被江帆堵住了。
“是的,為你。”江帆吻了她一會,抬起頭,深情的注視著她。
丁一的臉紅了,心突突的亂跳。
緊貼著她的江帆感到了她狂跳的心,他拍著她的后背,希望她能放松自己,就說道:“放松,那么緊張干什么?”
丁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看見了角落里一個展示柜,里面有各種飲料,下面一個抽屜是冷凍室,里面有雪糕。
她說:“能吃嗎?”
“當(dāng)然能。”江帆說著,就給她拿了一根。
“你不吃嗎?”
“那都是小朋友吃的,我是大人?!?br/>
丁一看了他一眼,其實她也不是特別想吃,只是想應(yīng)該做點什么,轉(zhuǎn)移注意力。她來到玻璃窗前,才發(fā)現(xiàn)居高臨下一攬眾樓低的意境,她剝著雪糕包裝,指著那條寬闊的川流不息的大街說:“這是什么大街?”
江帆來到窗前,攬過她,說道:“這是我們剛走過的大街,長安街?!?br/>
丁一揚(yáng)起手,把雪糕遞到他的嘴邊,說道:“你咬第一口。”
江帆握住她的手,把雪糕送到她的嘴邊,說道:“你給我咬?!?br/>
丁一笑了,說道,“我咬就到我嘴里了,你就吃不上了?!?br/>
江帆說道:“你咬,我吃?!闭f著,就又將她拿雪糕的手往她嘴邊送。
丁一的臉紅了,她便輕輕咬下一小口雪糕,含在嘴里,不知如何是好。
江帆低下頭,湊到她的嘴邊,說道:“給我?!?br/>
丁一只好把雪糕送到他的嘴里,江帆接過她舌尖上推過來的一點雪糕后,咽下,緊跟著就吮住了她的舌,淡淡的奶香味,就溢滿兩個人的口腔。
丁一用另一只手輕輕推開他,心跳的厲害,見他沒有松開自己的意思,就在他的懷里轉(zhuǎn)過身,讓自己的背貼在他寬闊的心口上,長長出了一口氣,又低頭咬了一口雪糕。
江帆從后面抱住她,低下頭,說道:“干嘛總是長出氣?”
丁一咽下雪糕,小聲說:“不知道?!闭f完,又長長出了一口氣。
“我知道?!苯f道。
“呵呵,你知道什么?”丁一的聲音很小。
江帆就握住了她的手,把雪糕送到自己的嘴里,吭哧就咬了一大口,說道:“你怕我像吃雪糕那樣吃了你?!?br/>
丁一盡管沒有經(jīng)過人事,但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她,此時也知道江帆這句話的意思,她的臉全紅了,心兒跳的厲害,自打跟她進(jìn)了這間屋子,她就覺得今天自己的小心臟特別的不安分,不聽話,總是往上蹦著跳,迫使她不得不一次次的長出氣,以緩解心臟的壓力。
盡管江帆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從她那白里透紅的耳朵、后脖頸,就不難看出,她的臉該有多紅。
丁一的確是緊張極了,心一下一下的往上蹦,她連著深深呼吸了好幾次,想再次舉起雪糕往嘴里送的時候,手已經(jīng)沒了力氣,因為,此時的后脖頸,正在被一個冰涼的唇輕輕掠過,而且,剛才還放在自己腹部的兩只大手,此時已經(jīng)移到了她的心口前,心口前的兩只小山包,已經(jīng)在他的大手下變了形,她羞的不由嬌呼一聲,拿著雪糕的手就無力的放了下來,一陣眩暈襲來,她趕緊閉上了眼睛……
她連拒絕都不做,就沒了力氣。
江帆把她拿著雪糕的手舉起,送到她的嘴邊,她此時已經(jīng)心亂如麻,為了緩解自己的緊張,還是咬了一口雪糕,剩下的就被江帆吃掉了。
江帆繼續(xù)舉著她的手,慢慢來到紙簍旁,把這個小棍丟進(jìn)了紙簍,他在她耳邊說:“還吃嗎?”
她搖搖頭,手就放在他的手上,慢慢掰開了他的大手,哪知他就勢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與自己相對,抬起她的下巴。
丁一看了他一眼,又看見了他眼睛里的火焰,她趕緊低下頭,但是下巴被他的大手托著,就閉上了眼睛,是啊,她怕這火焰把自己熔化。
她俏臉羞紅,一雙美眸緊閉著,細(xì)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表露出芳心的悸動,溫潤飽滿的櫻唇,嬌俏玲瓏的小瑤鼻,秀秀氣氣地生在她那美麗清純、文靜典雅的絕色嬌靨上,再加上她那線條優(yōu)美細(xì)滑的腮處曲線,吹彈可破的小紅臉,如星麗眸,含羞緊閉,江帆知道她的緊張,就說道:“睜開眼,看著我。”
丁一更緊的閉著眼,搖搖頭。
江帆笑了,低下頭,親吻著她緊閉的雙眸,另一只手撫著她的后背,同時使勁把她貼在自己的心口前,一只手托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剛吃完雪糕的嘴,涼涼的,很清爽,江帆沒有很急切的吻她,而且輕輕的吻著。盡管是輕輕的吻,但他還是感覺到了從她涼涼的嘴唇處,傳來了的輕顫,這美妙觸感激蕩著江帆,熱烈著彼此的呼吸。
江帆感到她太緊張了,盡管他也很緊張,面對這樣一位冰清玉潔的處子,的確是需要一些耐心的,何況,他是那么的愛她,于是說道:“咱們坐會吧。”他拍了拍她,就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沙發(fā)上,他去給她倒水。
江帆看見,她接杯的雙手都在顫抖,就笑了,說道:“為什么這么緊張?”
聽了他的話,丁一的臉紅紅的,低下了頭,柔順的短發(fā)擋住前額,擋住了他看向她的目光,是那樣的嬌柔清純,麗靨羞紅。
“哈哈哈?!苯α似饋?,隨后靠在了她對面的沙發(fā)上。
這個人真是可恨,別人緊張的不行,他卻看著好笑。想到這里,她嬌嗔的看了他一眼,又低下了頭。
江帆忽然前傾著身子,努力彎下腰,仰頭看著她。
丁一發(fā)現(xiàn)他在看自己,就把頭低的更低了,江帆又是一陣大笑,說道:“好了,好了,鞠躬就鞠躬唄,也犯不上鞠這么長時間吧,我不看你了,你抬起頭吧,你這個姿勢都快跟地面平行了?!?br/>
這時,江帆的呼機(jī)響了,他起身,從手包里掏出看了一眼,說道:“彭長宜,我給他回個電話?!?br/>
丁一直起身,點點頭。
江帆掏出電話,在等待開機(jī)的過程中,他說道:“咱們中午跟他們吃飯,好嗎?”
丁一又點點頭。
江帆撥通了彭長宜的電話,說道:“長宜,你們到了?”
“是,您現(xiàn)在有事嗎?”
“我目前有事,中午咱們聚吧,中午我把丁一帶上?!?br/>
“好的,中午再聯(lián)系,我們這邊來了四個人,如果……您沒時間的話,我們下來再聚也行,老寇他,他心里沒底。”
江帆明白彭長宜的意思,他是因為聽到了丁一的名字,才猶豫了。他不想占用他和丁一的時間,他已經(jīng)在電話里給自己做鋪墊了,想到這里,他說道:“也好,回去再聚,老寇的事明天就會下文件了,讓他注意在公眾場合下說話的尺度,你最近也要注意,尤其是中午,少喝或者盡量別喝酒?!?br/>
“好的,我記住了?!?br/>
“你們都誰來了?”江帆問。
“老寇,司機(jī)和沈芳?!?br/>
“哦,帶我向弟妹問好,等你們搬進(jìn)新房,我要去喝喬遷喜酒?!?br/>
“沒問題,那好,市長您先忙,如果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我們轉(zhuǎn)轉(zhuǎn)就回去了?!?br/>
彭長宜在電話里沒有提到丁一,估計是不想讓旁邊的人知道他跟丁一在一起。
事情的確如江帆猜測的那樣,本來今天來北京是寇京海他倆頭天晚上就想好的,昨天的常委會剛結(jié)束,王家棟就給彭長宜打電話,叫他最近老實點,少出去聚眾喝酒,小心撞在槍口上,并跟他說了焦太強(qiáng)的事,叫他引以為戒。
彭長宜一聽把焦太強(qiáng)免了,就問誰上位,王家棟就告訴了他是寇京海,但是囑咐他要他保密,盡管常委會結(jié)束后,很快就會有消息擴(kuò)散出去,但是王家棟的原則從來都是這樣,不想讓別人知道消息是從他嘴里散布出去的,所以才囑咐彭長宜,不要跟別人說,就連寇京海也不要說。
王家棟又特意讓彭長宜通知黃金和姚斌幾個人,這段尤其注意,注意自己的言行。
彭長宜放下部長的電話后,很快就有電話打了進(jìn)來,首先就是寇京海,他是來跟彭長宜求證這個消息的,既然已經(jīng)有人告訴了他,彭長宜再裝不知道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就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跟他說了一遍,并且囑咐他說:“你千萬要小心行事,別得意忘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