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不染塵世的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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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文良說:“急什么?你看現(xiàn)在北京的房子了嗎,打著滾往上長。”
王家棟說:“比不得北京,也比不得閬諸,亢州盡管經(jīng)濟(jì)發(fā)達(dá),但畢竟是縣級市,縣級市房價漲得慢?!?br/>
樊文良說:“這要分從哪兒說。如果跟錦安其他縣級市比,亢州的房價是最貴的,跟北京和閬諸比,是有點距離,所以我說,只要在這三年左右的時間把這事做了就不晚?!?br/>
“嗯,長宜也是這么說的?!?br/>
“那你還打算回去嗎?”
王家棟停住手,說道:“這是跟您說,我是真不想回去,在閬諸這段時間,心特別清靜,就跟超脫一樣,再有,我跟說一件事,您可別生氣。”
樊文良點點頭:“嗯。”
王家棟不好意思地說道:“長宜這小子,連江帆都沒讓知道,他把我的關(guān)系落在了干休所,現(xiàn)在我是干休所的退休干部。從一月份,正式開始拿退休金了?!?br/>
樊文良意味深長地笑了,他慢條斯理地故意說道:“他怎么做的?”
王家棟說:“他開始把我的關(guān)系弄到了三源,又從三源轉(zhuǎn)了兩個地方后,最后才落到了干休所。這些我都不知道,后來通知我去銀行辦工資卡我才知道?!?br/>
樊文良點點頭,說道:“弄就弄了吧,難得他這片苦心,你和小古將來生活有依靠了?!?br/>
其實王家棟不知道,彭長宜這樣做,也是得到了樊文良的暗示。
王家棟似乎料到樊文良知道這件事,就說:“所以說,我現(xiàn)在特別感謝我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如果不是這檔子事,我可能沒有什么幸福感?!?br/>
樊文良盯著王家棟,說道:“家棟,這是你該得到的,換句話說,是你修來了?!?br/>
聽樊文良這么說,王家棟的眼圈就又紅了,說道:“您千萬別這么說,您對家棟的大恩大德,家棟這一生恐怕都難以回報……”
“唉——家棟啊,你看你說著說著怎么還激動了?趕緊做飯吧,一會該開飯了,你要是因為看見我激動,我就到院子里坐著去,不打擾你干正事?!?br/>
王家棟笑了,趕緊說道:“別,您就坐在這里,我踏實。”
樊文良盡管這樣說,并未起身,他換了話題,問道:“小江和長宜他們什么時候到?”
王家棟說:“小江我說不好,長宜早不了,他現(xiàn)在天天不閑著,到處轉(zhuǎn),前幾天跟著去追一個發(fā)燒的病人,愣是從家里把這個人帶走,連同他的家人一道送進(jìn)了隔離區(qū),直到這個人退燒,所有跟他接觸的人也都沒事才允許他們回家,您說,這個工作量該有多大。人都累瘦了,他們的口號是努力不讓閬諸出現(xiàn)一例病例?!?br/>
樊文良說:“這樣當(dāng)然是好,但有時不以人的意志為轉(zhuǎn)移,這個病有時防不勝防,但是不防肯定不行?!?br/>
“是的?!?br/>
樊文良笑了,說道:“我說老同志,怎么從你嘴里說出來的都是彭長宜的好,他就沒有不好的時候嗎?”
王家棟就是一怔,說:“我沒有說他好?。俊?br/>
樊文良說:“還沒有,一口一個他辛苦,一口一個他累瘦了,還舉例說明,這比說他好還強(qiáng)??!”
“哈哈哈。”
王家棟看著樊文良,不由得大笑。
他們正笑著,老顧進(jìn)來了,他說道:“王部長,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M管吩咐。”
王家棟說:“你還有公干嗎?”
老顧說:“我沒有了,彭市長今天就是讓我給您打下手來了,他自己當(dāng)司機(jī)了?!?br/>
王家棟說:“那好,外面大鐵鍋里正熬著魚,你看著點,另外,另一只鍋里是排骨,這些孩子就喜歡軟爛的東西,你負(fù)責(zé)看著這兩只鍋就行了,把小卓換下來,讓她幫助帶孩子吧?!?br/>
“好嘞,我這就去?!?br/>
一陣孩子的哭聲從西屋敞著的窗戶中傳出,這哭聲力氣之大,嗓門之高,讓樊文良和王家棟聽得清清楚楚。
剛進(jìn)院的古卓,聽見哭聲后,就急忙跑上了臺階。
樊文良笑了,說道:“這是哪個孩子,嗓門這么大,看來是受了委屈?!?br/>
王家棟一咧嘴,說道:“往往哭得歡的那個,未必真的受了委屈?!?br/>
“哦?”
“這是量量在哭,你別看他哭的嗓門高,聲音大,但他未必受了委屈,他往往是把別人打了,自己卻哭得不依不饒?!?br/>
“???哈哈?!狈牧即笮Α?br/>
王家棟繼續(xù)說:“這個小家伙比較狡猾,不信您就看,好幾次我觀察他,他打了大寶后,比大寶哭得還委屈?!?br/>
果然,古卓抱出了量量,走進(jìn)了廚房,量量的腮邊掛著大顆的淚珠,他的手里抓著一把條狀的餅干。進(jìn)屋后,說什么也不在廚房里呆,還往出曳。
王家棟急忙說:“量量,你看這是什么?”
量量看見爺爺?shù)氖掷镒兂鲆粋€蘿卜刻的小鹿,眼里還含著滿眼的淚水就笑了,他伸手就去夠。
王家棟將這個小鹿遞到他手里,問古卓:“怎么回事?”
古卓說:“大寶的襯衣領(lǐng)上有個紅色的領(lǐng)結(jié),他非要,還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大寶堅決不給他,事實上也給不了,那個領(lǐng)結(jié)是縫在襯衣上的,我們就用玩具把他打發(fā)過去了,誰知他趁大寶不注意,就去薅大寶的衣領(lǐng),大寶護(hù)住領(lǐng)結(jié),不給他,他上手就打了大寶一巴掌,把大寶臉都打紅了,結(jié)果,他哭得比大寶還委屈?!?br/>
“哈哈,果真讓老王說對了?!狈牧夹χ?,彎下腰將量量掉在地上的一根餅干撿起。
王家棟笑著說:“這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
古卓說:“可是量量從來都不搶二寶的東西,他的玩具還會主動讓二寶玩,他們倆在一起,很少打架?!?br/>
“哈哈,你是不是看上二寶了?”樊文良笑著扒拉著量量瓷實的臉蛋說道。
古卓說:“我們大家都這么說?!?br/>
量量的眼睛一直往外面看,這時,她看見媽媽抱著大寶出來了,就要出去。
古卓沒有及時領(lǐng)會他的意思,還在說話,大寶抬起手,就將古卓的臉往外扒拉,可能動作過猛,就聽“啪”地一聲,把大家都“打”愣了。
“你還敢打我?”古卓沖著他喝斥道。
量量也許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他“哇”地一聲又哭了,一邊哭還不忘往出曳身子。古卓只好將他抱出去。
王家棟說:“看到了吧,就這么不是東西?!?br/>
樊文良說:“這下好了,我不用擔(dān)心你寂寞了?!?br/>
王家棟也笑了,說:“我一點都不寂寞,就是他們不來我也不寂寞,我早就跟您說過,您不用惦記我,倒是您自己要多家保重,只有您保重自己,我們大家才能過上好日子?!?br/>
樊文良笑著說:“老同志啊,這話可是不許當(dāng)著他們的面說啊?!?br/>
“那是,就連您今天來他們都不知道,我連小卓都沒告訴?!?br/>
樊文良笑笑,剛要說什么,就看見丁一領(lǐng)著女兒進(jìn)了廚房。
丁一彎腰跟女兒說道:“二寶,這是樊爺爺,叫爺爺?!?br/>
小姑娘漆黑的眼睛看著樊文良,怯怯地但很清脆地叫道:“爺爺?!?br/>
樊文良一看,這個小女孩長得太好了,身穿一件白色的公主裙,胸前系著一根和大寶領(lǐng)結(jié)一樣顏色的蝴蝶結(jié),可能是剛睡醒的原因,小臉粉嘟嘟的好看極了,要多水靈有多水靈!她的臉上有一雙帶著稚氣的、被長長的睫毛裝飾起來的美麗的眼睛,就像兩顆水晶葡萄,清澈無比,正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樊文良,她那黑亮黑亮的頭發(fā)像柳絲一樣輕柔,秀氣的鼻子,飽滿的小嘴,跟媽媽長得一模一樣,簡直就像一個不染塵世的小天使!
樊文良不由自主地彎下腰,伸出手,輕輕地握了一下她的小手,說道:“江綺昕,你好,真乖!”
小家伙笑了,露出跟大寶一樣的潔白如碎玉一般的牙齒。
樊文良輕柔地說:“你是安琪兒降生嗎?”
小姑娘當(dāng)然聽不懂爺爺?shù)脑挘珔s下意識地?fù)u搖頭。
王家棟說:“小丁,廚房油煙味大,帶著孩子,陪樊部長去院里喝茶吧?!?br/>
“好的?!?br/>
丁一說著,就抱起二寶,走了出去。
樊文良轉(zhuǎn)身沖著王家棟,說道:“家棟,那你就辛苦了?!?br/>
“不辛苦,我高興?!?br/>
“哈哈,好,我去喝茶,你繼續(xù)?!?br/>
樊文良出來,丁一將女兒放在椅子上,將桌上的兩杯剩茶倒掉,沖著屋里喊道:“梅姨,您出來喝水吧。”
屋里沒人答應(yīng),樊文良說:“我剛才看見他們都去外面了?!?br/>
丁一給樊文良重新?lián)Q上一杯茶水,示意樊文良坐下。
樊文良沒了立刻坐下來,而是低頭看著丁一懷里那個天使一樣美麗的小姑娘,說道:“昕,明也,從這兩個孩子的名字中不難看出你們費了一番腦筋?!?br/>
丁一感慨地說道:“是啊,當(dāng)時孩子的名字大家都給起了好多,最后綜合了大家的意思,大寶叫江綺旸,二寶叫江綺昕,開始我給二寶起的名字叫江旖旎,后來江帆把旖旎的旎字改了,換成了昕,也是天快亮的意思,另外還有一層意思,昕跟溫馨的馨是同音,也有紀(jì)念我媽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