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漢宮秋月(中)
    ,無良皇帝 !
    第二十章漢宮秋月(中)
    呼!我重重地喘著粗氣,好細(xì)膩的皮膚。忽而已經(jīng)探到了其肚兜之內(nèi),大手一張,微微揉搓起來。
    煞那間,太后的臉色一片緋紅。眼神之中露出了恐慌神色,在我懷中掙扎起來,欲想將我的手從她懷里拿開。只見她喘著粗氣,杏眸死死盯住了我:“你果真不是梁兒,梁兒他根本不敢對哀家如此?!?br/>
    我心中一涼,她說這話時(shí),似乎頗為肯定。定是她有了足夠的把握,才如此說話的。
    事到如今,我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只有徹底將其征服,才有可能免于其難。忽而,我雙手用力一摟,將其死死摟在了懷中。
    忽而,太后的那個小丫頭跌坐在地上,嚇得哭了起來。我一驚,幸好她沒有尖叫的習(xí)慣。我急忙摟著太后,走到丫頭身旁,一掌擊在她后頸之上。將其打暈過去。
    “你,你殺了她?”太后一臉的驚懼。
    “沒錯,不僅是她,你也不會有好下場?!蔽覑汉莺莸赝{道:“你可以叫喊,若你不介意我將你脫guang后,吊在午門之上。這皇宮之內(nèi),御前侍衛(wèi)可只認(rèn)識朕這個皇帝,沒有幾個人認(rèn)得你是太后吧。再說,你也沒有穿太后的鸞袍?!?br/>
    “你,你這個魔鬼?!碧缶o咬著牙關(guān),從牙縫中擠出了狠毒的一句。
    “哼,我本來就是一個魔鬼?!蔽覍⑺馍莱烽_,冷聲道:“若不是那個白癡吳梁,非要我替他當(dāng)什么皇帝,你說我會愿意來當(dāng)這個鬼皇帝么?一天到晚處理朝政,且又要費(fèi)盡心思對付那群不臣之臣?!?br/>
    “什么?”太后驚懼道:“是梁兒要求你換皇位的?”
    “若不是他陽痿不舉,恐怕也不會和我換吧?”我陰冷道:“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否則剛才也不會因?yàn)槲耶愇锏肿×四?,而識破了我吧?!蔽译p手不斷地搔擾她的敏感地帶,直又將她惹得氣喘吁吁起來。
    “嗚……。你快放開哀家,哀家就不與你計(jì)較?!蹦翘笤谖译p手肆虐之下,嬌喘連連起來。
    “你當(dāng)我是三歲小孩么?還是當(dāng)我是你那白癡梁兒?”我猛然間扯下她的衣帶,一手往下伸去,嘴里卻又調(diào)笑道:“母后啊,你外表看起來貞節(jié)高貴,想不到私下里卻如此銀蕩?!?br/>
    太后臉上的紅暈,直竄到了腦后根去,氣喘吁吁地哀求道:“求你了,放過我吧。”
    “放過你?”我嘿嘿邪笑道:“等會有你求我的時(shí)候,我說母后啊,先帝已經(jīng)死了半年多了吧?不對不對,先帝死之前幾年,恐怕你沒有機(jī)會得到他寵愛了。今天,就讓兒臣代替先帝,寵愛你吧?!?br/>
    看著她臉上復(fù)雜難明的神色,即渴望得到我的身體,又強(qiáng)烈克制著。令得心中掠過一絲快感。然而卻又暗自心驚,自己為何突然變得如此邪惡了?莫非,莫非是練了yu女心經(jīng)后的反作用?
    然而隨著太后一陣陣呻吟聲響起,卻讓我將一切都拋諸了腦后,運(yùn)起了真正的yu女心經(jīng)法門。之前的挑逗,不過是前奏而已。
    以太后這種曠久怨婦,哪里能經(jīng)受地住我yu女心經(jīng)的挑逗啊?迅即全身不住的顫抖起來。
    忽而,在她即將達(dá)到興奮的頂點(diǎn)前。我猛然間住了手,一動也不動。
    “?。俊碧箅y受的呻吟道:“不,不要停啊?!?br/>
    “兒臣只是聽從母后的吩咐,所以才停的。”我一臉無辜的樣子。
    “求你了?!碧竽抗饷噪x,神色哀怨道:“不要折磨哀家了。”
    “如此,那兒臣就告辭了。”我淡淡地笑道,我心中十分自信,被我用yu女心經(jīng)內(nèi)息挑逗出來的情欲,可不是能夠簡單的就消除的,即便她懂得自w,也是無濟(jì)于事,不可能達(dá)到高潮的。
    我走出了亭子,卻并沒有見到她叫住我。我情知她是想自己解決,被壓制住的欲火。遂偷偷潛了回去,站在她身后??赡芩^于專心的緣故,根本沒有發(fā)覺我站在身后,一副投入的模樣。
    我索姓環(huán)抱起雙手,笑吟吟地看著一場好戲。
    果然如我所料,她直直自慰了一柱香的時(shí)間,也沒有能達(dá)到興奮頂端。只有越來越難受。
    “啪,啪,啪?!蔽夜钠鹫苼?,邪笑道:“堂堂大吳皇朝的太后,竟然不顧廉恥的當(dāng)著別人的面自w,若是傳了出去,恐怕全天下的百姓,都會恥笑皇室吧。”
    太后甫一見到我沒有走,就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救命浮木一般,怎么也不肯放手了,摟著我的大腿哀求道:“求你了,幫幫哀家吧?!?br/>
    我自然知曉yu女心經(jīng)的厲害之處,即使對方是冷淡,也會變得如同一個蕩婦一般。更何況這太后,本就不是什么貞節(jié)烈女。
    “你叫什么名字?”我不為她的哀求所動,淡淡的問道。
    “哀家叫聶婉文,求你了,放過哀家吧?!彼p頰一片潮紅之色,極力忍受著yu女心經(jīng)余勁的折磨。
    “聶婉文,很不錯的名字。不過,你這副樣子,配自稱哀家么?”我陰冷地笑了起來:“如果你自稱奴,或許我會考慮考慮。”
    “哀……?!碧竽樕下冻隽艘唤z不情愿的表情,不聲不響,似是在與欲火抗?fàn)幹?br/>
    我啞然失色,她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忍耐力?難道我誤會她是個蕩婦了?
    她已經(jīng)躺在了地上,嬌軀抽搐著,身上的褻衣,已經(jīng)被汗浸得透濕。然而卻還是不肯自稱奴。
    我冷冷的哼了一聲,旋即重重地往外走去,陰沉道:“既然你不愿意,那我就走了,明曰太監(jiān)自然會來幫你收尸的?!?br/>
    “不要,求,求您放過哀,放過奴吧。”太后終于向我低頭了,顫悠悠地對我自稱奴。
    我臉上浮現(xiàn)出了笑容,返回過去,蹲下身子,挑起她的下巴,淡淡道:“叫我一聲主人來聽聽?!?br/>
    “主,主人,求您放過奴吧。”太后已經(jīng)完全放棄了尊嚴(yán),qing動的杏眸中,露出了哀求的神色。
    “既然你愿意當(dāng)朕的奴隸,朕自然不會虧待了你?!蔽矣诌\(yùn)起了yu女心經(jīng),在她全身敏感帶挑逗著,慢慢地幫她往高潮方向帶去。
    “??!”忍受了好久的太后,終于開始又爽了起來,竟然哼哼起來。
    就當(dāng)她即將再次高潮之即,我又停了下來。陰冷的笑道:“文奴,舔舔朕的手,上面可有你自己的味道哦。”
    太后猶豫了一番,探過頭來,想舔我的手。卻被我扇了一個耳光,沉聲道:“主人和你說話,必須自稱奴?!?br/>
    “奴,奴遵命?!碧蠛ε碌恼f了一句,然后伸出舌頭在我手掌心中舔起來。暖暖的舌頭,將我手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舔得干干凈凈。
    我這才滿意起來,再次幫著她到達(dá)了一次頂峰。如此之后,我再提出了更加過份的要求。只要她稍微露出一些不情愿的模樣,立即對她實(shí)行懲罰。如此周而復(fù)始,到最后無論我讓她做如何過份的要求,她也會立即照做了。
    最后一次,我終于真槍實(shí)彈的撲到了她身上。
    在痛苦中呻吟的太后,極其銀蕩的配合扭動著腰肢,配合著我的行動。
    ……
    良久之后,我怒吼一聲,終于將全身積攢下來的情欲,全部發(fā)泄了出去。讓太后用嘴幫著清理干凈后,我又在她身上下了一道yu女心經(jīng)的手法。
    這種手法只會讓她輕微的感到難受,但不會弄得她失去理智。我要她,在每時(shí)每刻,都無法忘記我,都不敢反抗我。
    初步的調(diào)教,頗見功效。目前太后對我的要求,已經(jīng)形成了初步習(xí)慣姓判斷。當(dāng)然,調(diào)教是一件長久之事,我必須經(jīng)常要鞭笞她一下,讓我在她心里扎上了根。從此以后,再也不敢反叛與我。
    享受著太后幫我穿衣的滋味,心中一片神清氣爽。想不到這太后如此悶搔,在最后實(shí)戰(zhàn)狀態(tài)中,幾乎要將我全身精力抽空一般。
    另外,她的*,怎么會如此狹小。直跟一個處女一般。然而卻又沒有初ye的癥狀。
    待得我仔細(xì)問清楚后,太后這才羞澀地道來。原來她進(jìn)宮之際,那個老皇帝早已經(jīng)沒有了床上能力。她的處女之身,竟然是被老皇帝用手指頭給破掉的。
    寒,那死老頭真是強(qiáng)悍之極。在自己無法行動下,也要讓手指滿足獸欲,真是個變態(tài)。同時(shí)心中也暗爽,還好,沒有揀那死老頭的破鞋來穿。
    此時(shí)也慶幸著,幸虧真吳梁那家伙,沒有象他老爹那樣變態(tài)。否則皇后的處子之身,也不會保留到由我來采摘吧。當(dāng)然,也不乏真吳梁那家伙,臉皮沒他老爹那么厚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