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香車銷魂(中)
,無良皇帝 !
……
我舒服的幾乎呻吟起來。妙心手那一動,手法與我享受慣了的小小相比,簡直有若天地之別。然而心理上的享受,卻讓我如癡如醉。妙心本是佛門子弟,講究的是清心寡欲。而且那妮子天生一副清純無污可人模樣,更是讓我舒爽無比。
妙心的小手微微動過一下后,卻又旋即停止。不過欲火焚身的我,豈又會讓她產(chǎn)生退縮之意,下體微一頂。堅(jiān)硬所在便抵住了她欲退縮的妙手。只覺得她小手頓一激靈,進(jìn)而神使鬼差一般將我龍根牢牢握住。我突受刺激,渾身一顫,暗叫爽快。
原本只是撫摸妙心光頭的手,漸漸地往下挪去。拂開她的領(lǐng)口,輕輕的鉆了進(jìn)去。光滑地肌膚觸感極佳,而未經(jīng)人道的純情少女豈堪搔擾,在我手下如驚悸般的顫動不已。
嚶!在我握住她其中一只嬌乳時。一直在強(qiáng)行隱忍的妙心終于忍不住輕聲呻吟了起來。握住我的素手,也開始下意識的在小小的教導(dǎo)下上下拂動,爽得我差點(diǎn)大叫起來。
不知不覺間,我將握住憐月金蓮的另外一只手,也抽回來。反手繞過小小嬌軀,向妙心襲去。隨著我動作的愈發(fā)激烈,妙心在小小的有意識幫助下,動作也愈來愈純熟連貫。讓我這一時間如同坐云霄飛車一般,飄蕩在云霧之中。
“哼?!睉z月低哼了一聲,似是對自己的失寵不滿。剛才僅僅比妙心反應(yīng)慢了一拍,卻幾乎遭到了我冷落。本來妙心和她之間,乃是世襲的敵人,如今憑借著一身媚術(shù),卻輸給了妙心,心下自然不甘。再者,憐月尋思了半晌,得出的結(jié)論恐怕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如此一來,心不由得一衡,嘴角輕吟,極品媚術(shù)天魔吟當(dāng)下施展起來。身子一軟,側(cè)依在我懷中,柔舌如蛇星般輕吐,在我脖子耳跟處搔擾。
我忍不住嗚的一聲叫了出來。憐月不愧是天魔吟傳人,魔教的圣女。她的舌功與小小那肆意狂野不同,而是輕點(diǎn)輕放,溫柔細(xì)膩。如柔滑羽毛一般,似恰點(diǎn)在癢處,卻又撩撥起一陣更甚狂潮。隨著憐月舌尖每一次的伸縮,我就能感受到一絲藏得更深的欲望被撩撥而起。
一絲一絲,不片刻便積累的如同一口活火山一般,似要隨時噴射而出,卻又找不到宣泄口。直惹得我一陣陣低吼??上钚哪撬厥謩拥匚沂娣w舒服,然其手法畢竟還太過于生疏,很多時候撩不到快感之處。
偏生憐月這小妮子,仍舊不顧我地難受,將媚術(shù)運(yùn)用到了極至。一絲不茍地繼續(xù)挑逗著我的欲望。
“小小。”我低吼了一句。
豈料小小湊到我耳畔,說了句讓我差點(diǎn)冒煙的話:“爺,小小身體覺得不舒服。下次再伺候您好么?”
“月兒?!蔽艺~笑道:“幫爺解決一下火氣?!?br/>
憐月翻了一下白眼,低哼道:“妙心妹妹不是在幫您么?看您那高興樣兒,不是停舒服的么?”
我苦笑不得。平常都讓小小那丫頭一手手的絕活給慣壞了。如今憑著妙心那手拙劣的活兒,頂多把老子弄得不上不下的。再說了,妙心那丫頭頂多隔著褲子弄弄,叫她伸手進(jìn)去簡直是休想。
再者,妙心經(jīng)過我賊手一番撫弄,已經(jīng)渾身上下疲軟,動都動彈不了了。
“天啊。難道要老子一朝回到舊社會,親自動手解決?”我忍不住對天長嘆道。
“看您下次還不顧我,只顧妙心那丫頭去?!睉z月見實(shí)際成熟了,輕輕在我腰間扭了一下。不過,之聽得她雙腳輕蹬一下,似是將布鞋脫去。翻身偎依在我臂腕中,一雙玲瓏玉腳竟然摸索到了我下體之上。取代了已經(jīng)意亂神迷的妙心素手,極其靈活的解開了我的褲腰帶,迅速鉆了進(jìn)去。
“啊!”我?guī)缀跻@叫了起來,憐月竟然破天荒的用一雙精美之極的三寸金蓮來為我服務(wù)。這在我人生生涯中還是第一次如此享受。任憑小小手段翻新,卻也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一招。魔門秘術(shù),果然不同凡響……
而憐月在我臂彎之中也完全沒有閑著,喉嚨間那若有若無的銷魂呻吟不說,一雙妙手也是極盡其所能,上下翻飛。舌尖亦不斷在我裸露之處撩撥。
“吼。”我重重地吼了一聲,壓抑良久地火氣終于找到了突破口。狂野地噴發(fā)了出來。
……
而此時馬車,業(yè)已經(jīng)到了慕容府門口。
慕容府的值夜家丁自是認(rèn)得我的馬車,知曉我是貴客,急忙迎將上來,替小多子攏住了馬頭,點(diǎn)頭哈腰的打招呼。
憐月這才表現(xiàn)的跟賢妻良母一般,與小小兩人幫我整理好衣衫。而那妙心,則不必說她了,早就意亂心迷,軟得連手指頭都動不了了。
無奈之下,我只得將妙心抱下馬車。憐月和小小緊跟在我身后下車,在慕容府家丁目瞪口呆之下,大搖大擺地進(jìn)入了慕容府。
走出好遠(yuǎn)之后,那慕容府兩個家丁的口中才傳來一陣驚訝聲:“乖乖,這爺也太強(qiáng)悍了吧。懷里抱著一個,屁股后面跟著兩個,他老人家吃得消么?”
……
甫回到別院內(nèi),留守的赤鳳就急忙迎了上來。由于她擔(dān)心著這事,這大半夜幾乎都沒合眼。
我隨她進(jìn)屋,將妙心放到了廂房之中。隨即起身回道:“事情已經(jīng)都解決了,鳳兒你早些去睡吧。”
“解決了就好?!背帏P拍了拍胸脯,又疑惑地望著面頰潮紅的妙心:“難道妙心姑娘受了什么傷么?要不要我去傳公孫太醫(yī)過來?!?br/>
我一陣偷笑。果然,妙心聞言,飛速拉過一條被子,將全身裹得緊緊,再也不肯見人。這丫頭,今曰被我整得春心蕩漾。這輩子恐怕再也無心侍佛了,那個所謂的天道,見它娘的鬼去吧。
妙心不掩蓋還好,這一做作,頓讓赤鳳明白了幾分。遂掩嘴輕笑道:“爺您也真是的。妙心乃是佛門弟子,您這么做也不怕得罪了天上的佛?!辈贿^,說歸說。卻又迅即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我讓慕容府的丫頭準(zhǔn)備了一些熱水。正好您估摸著也累了,不如泡個澡再睡?!?br/>
我心下一陣溫暖,赤鳳丫頭越來越有賢妻良母的潛質(zhì)了。自來了這個時代以后,我是越來越適應(yīng)這個時代了。以前種種,就恍若隔世一般的遙遠(yuǎn)。輕柔地?fù)嵛恐帏P的臉,低聲道:“鳳兒你有心了。有了你,真是爺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情。”
赤鳳也是難得見我如此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不覺也是幸福昂然,輕聲道:“這些都是鳳兒份內(nèi)的事情。”隨即,眼瞼中又露出了一絲謔笑:“倒是爺,又領(lǐng)悟到了一句新的情話。真好,不必再聽爺那句老掉牙百年不變的情話了。”
“呃……”
……
昨曰真是忙碌的一天啊。我伸著懶腰從床上起來,一覺睡到中午,再加上昨夜那精神抖擻的欲湯。真是讓人神清氣爽。
“爺?!毙《嘧榆b手躡腳的走進(jìn)我房內(nèi),行了跪禮后,便退到一旁稟報(bào)道:“爺,慕容白邀請老爺參加午宴。”
“估摸著那小子又從哪里找來一些武林頭面人士了。”我打著哈欠,小多子急忙湊了上來,將我攙扶下床,恭敬地為我穿衣盥洗。
這些年來一直是小多子這家伙服侍我的個人生活,按說小多子現(xiàn)在身份見漲。早已經(jīng)不用他來幫我干這些雜活了。只是一來我讓小多子服侍慣了,二來是小多子自己也不愿意把這活丟給別人。
皇帝的貼身太監(jiān)是最難當(dāng)?shù)?。不過,當(dāng)好了,得到皇上的信任,那可是一朝躍了龍門,身份百倍增長。就像是現(xiàn)在的小多子一樣。若是當(dāng)不好,嘿嘿,通常都沒什么好下場。所以,一些太監(jiān)對貼身伺候皇上,總是懷著又愛又怕的心理。
小多子利索的幫我搞定穿衣盥洗。我便又問道:“她們幾個呢?”
“爺,幾位奶奶正在偏廳內(nèi)說話呢?!毙《嘧庸Ь吹幕卮鸬溃骸靶〉倪@就去喚。”
這家伙,就是這么點(diǎn)機(jī)靈。一開口就是奶奶了,可真是懂得察言觀色。我想了想,擺手道:“恩,去告她們一聲。和我一起去參加午宴?!?br/>
“奴,小人這就去辦。”小多子又打了個千兒,緩緩?fù)肆硕ァ?br/>
……
我?guī)е鴶?shù)妞,搖著折扇,邁著二五八萬步,緩緩走進(jìn)了慕容白宴請的廳內(nèi)。慕容白見我,急忙迎了上來,笑道:“吳兄,這邊請?!?br/>
廳內(nèi)有數(shù)席,多數(shù)已經(jīng)座滿,唯有為首的一席尚沒人坐。我一抬腿,便坐在了首席上,隨即又囑咐隨我而來的幾女入席隨我而坐。
我們甫一坐下,數(shù)十道利劍般的目光便射了過來。
……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