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老板,要一提碑酒,三瓶白酒。”白沫雨指了指酒柜上面價格最高的幾瓶。
“好嘞。”老板從后門搬來白沫雨要的酒放在了桌子上,又道“一共786,給你們打個拆,給780就行。”
老板個子不算高,看上去也很和善,眼窩有點深,眼里還帶點笑意。
店鋪也比較干凈,酒也挺全。
宮關(guān)從錢包里掏出銀行卡,卻被白沫雨攔下了。
“我知道你零花錢多,這次我請,下次,下次你請。”
白沫雨從口袋里拿出錢給老板后直接搬起一箱啤酒。
“你們拿那三個。”
江起他們?nèi)艘蝗四昧艘黄堪拙啤?br />
“劉女士,開門。”白沫雨輕輕踢了幾下門。
“來啦!來啦!”
劉女士打開門。
“快,快進來,別凍著了。”
他們幾個一個接一個進了屋,江起是最后一個進來的。
“劉阿姨好~我叫江起。”江起笑了笑,露出虎牙。
“小江好~千萬別跟阿姨客氣,當自己家就好。”
江起一進門頓時感覺到了暖和,暖氣一下子融入懷抱,讓人都覺得有點熱了。
“你們把外套脫了吧,我開了暖氣。”
劉女士說完,他們便把外套脫下,一個個的都扔在了沙發(fā)上,把酒放在了桌子下面。
“你們先玩,我去做飯。”白沫雨洗了洗手。
“我來幫你。”江起跟著白沫雨一塊洗了手。
白沫雨笑道:“你會做飯?”
“當然了,可別小看我,要不然我們比比?比誰做的更好吃。”
白沫雨從冰箱里拿出上午剛買的菜。
“好,有賭注嗎?”
“當然有,我輸了以后就是你小弟,我蠃了你就叫我聲哥,怎么樣?”
白沫雨不知不覺的勾了勾嘴。
“好啊!你做什么?”
“秘密哦~那么開始吧~”
白沫雨和江起的比賽就開始了。
白沫雨也不知道自己是腦子進水了,還是人傻了,許下了這么幼稚的事還是因為旁邊這位正在做食材的家伙。
感覺和他在一起再幼稚的事,都能干出來。
挺傻的,但又想靠近那個人。
白沫雨和江起在廚房忙活了幾個小時,外面的兩位大少爺在吃著零食看著電視刷著手機。
“來,來,來,你們試試我和白沫雨誰做的好吃。”江起把菜端到飯桌上。
白沫雨跟在后面,把菜放在桌上之后才道:“吃吧。”
“你們這什么情況啊,玩賭注啊?”宮關(guān)放下了手機,站了起來又道。
“那我先給你們嘗嘗。”
宮關(guān)拿起筷子,分別嘗了嘗。
“我覺得…我覺得…都好吃!”
“宮關(guān),你媽的戲真多。”白沫雨冷笑道。
“我不就是想讓你們緊張一下嘛~”
“雨哥,江哥,那我也嘗嘗。”楚言從宮關(guān)手里拿過筷子,也嘗了嘗。
“我比較喜歡江哥的,味道我很喜歡,雨哥你的嘛~味道有一點點淡了,我嘛~口味比較重,雨哥你懂的,我投江哥一票,不過雨哥做的還是好吃的,”楚言最后總結(jié)道。
“白沫雨~你輸了,別忘了我們的賭注。”江起一臉得意洋洋。
“行,我去拿蛋糕,阿言你去叫劉女士吧。”白沫雨看著江起笑了笑。
“好。”
劉女士這邊還在給楚言和宮關(guān)整理房間,房間被劉女士打掃的很干凈,還莫名的帶了點檸檬香。
“劉姨,該吃飯了。”楚言推開門,看見劉女士在鋪床。
“好,等我給你們輔好床就去,你們先吃吧。”
“好。”楚言說完,就關(guān)上門走了。
楚言下來的時候,白沫雨就把蛋糕放在桌上,蛋糕讓楚言莫名覺得好看。
雖然蛋糕很簡約,不像別人的那么顏色,恰恰相反蛋糕上只有白,灰,黑三種顏色,上面插了二根蠟燭,放了幾種水果和果干,撒了些金豆子,不但不顯得單調(diào),反而很好看。
“雨哥,還別說,你做的挺好看的。”楚言走過來,又道:“劉姨說床還沒鋪好,讓我們先吃。”
“那行吧,咱們先吃飯,我給你們倒酒。”白沫雨從桌子下面拿出一瓶白酒。
“你,能喝嗎?”白沫雨正打算給江起倒酒的時候,才想起來問江起能不能喝。
宮關(guān)看這情況愣了一下,說:“行啊,咱們兄弟這么多年,你都不問問我。”
宮關(guān)和白沫雨從小就認識,以前宮關(guān)趁著家里沒人,硬要拉著白沫雨去看小黃片,宮關(guān)從開始到結(jié)束,連眼都不眨的看著,白沫雨那邊,全程戴著耳機,在那聽歌,睡覺,進宮家的時候冷著臉,出了宮家時臉他/媽更冷了,每次都讓宮關(guān)懷疑他是不是那里不行。
“你從小跟著你父親參加聚會,我廢話個屁,我有病,還是你有病。”白沫雨都快無話了。
“…你倒吧,我能喝。”江起表面冷著臉,心里早已笑出了聲,他怕他再不說話,就要笑出聲了。
“嗯。”白沫雨給江起拿了個杯子,只倒了半杯。
江起嘗了一口,感覺還可以,夠辣,突然想起他第一次喝酒,還是那混蛋硬灌的,越想越氣。
江起的憤怒習(xí)過臉龐。
“怎么了,要不然別喝了?”白沫雨看江起臉色,感覺不對。
“嗯?沒事,很久沒喝了,辣到了。”江起笑了笑。
“嗯…要不然換啤酒。”白沫雨嘗了一口。
“不用,我可是很能喝的。”江起自吹道。
“在他媽能喝,你也比不過白沫雨,他以前可是……”宮關(guān)說道一半,發(fā)現(xiàn)自己快說露嘴了,就趕緊閉嘴了。
“他以前是什么?”江起挑了一下眉毛。
“他…他以前和我們倆個一起喝,每次我倆都喝不過他。”楚言趕緊編了一個出來。
“那我肯定能喝過他。”
楚言實在沒想到江起會信,也就配合道:“你們再比比也可以,對吧雨哥?”
白沫雨沒回話,也就是默認了。
“你們玩什么呢,這么開心。”劉女士從楚言身后走了過來,坐在了白沫雨和江起中間。
“我們聊天呢。”楚言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
劉女士一直不讓他們喝太多酒,說什么,小孩子沒有量,喝多了胃疼,上次就是因為喝的太多,被劉女士吵了一頓。
“吃飯吧!”白沫雨冷不丁的說道。
“對!吃飯吧!”劉女士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魚肉道:“誰做的這么好吃。”
“你旁邊的人。”白沫雨看了一眼江起,也在吃魚。
“阿姨喜歡就好,以后你想吃我再給你做。”江起趕緊把魚肉吃完,說道。
“好啊,小江兒以后要多來做客。”劉女士吃的到挺開心。
吃完飯后,白沫雨感覺自己有點暈,往邊上一看都他媽睡著了,劉女士也不見了,白沫雨走到楚言旁邊,拍了拍楚言,道:“把你對象抉進屋,休息。”
“嗯?!”楚言被白沫雨拍的有點迷乎,過了一會清醒了點,就扶著宮關(guān)就走了。
白沫雨又看了看趴在桌上的江起,直接把江起抱了起來,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他把江起放在床上,鞋掉鞋,蓋上了被子。
他本打算洗個澡,剛想走,就看見江起抓著他的衣邊,臉色有點發(fā)白,嘴里還說著什么,卻聽不清。
白沫雨看江起這樣,也不想吵醒他,就直接上床了。
江起醒來后,看見自己面對面的躺個人,還是白沫雨,最讓他嚇了一跳的是自己還他媽的抓著白沫雨的手。
不過面對面的看著白沫雨還挺好看的,五官輪廓深邃,臉像是精美的雕刻。
白沫雨睡覺的時候,顯得很溫柔。
忍不住讓人想親…操,我在想什么…忍住啊江起…
江起面色通紅的看著白沫雨。
江起在心里千軍萬馬的時候,白沫雨已經(jīng)睜眼了,眼神凜冽的盯著他,讓江起覺得自己像個食物。
“那…什么…你…你醒了,我…我昨天沒干什么事吧!”江起這才想起自己這還抓著白沫雨的手,一瞬間拉開了距離。
“沒,就是喝多了抓著手而已。”白沫雨揉了揉眼睛,眼神里沒了凜冽。
“哦。”江起說完就下了床。
白沫雨一手撐著床,靠著床頭。
他的衣口比較大,在加上一只手撐眷床,整個肩都露了出來,白皙的皮膚在黑色衣膚下, 顯得更白了,鎖骨也凹出了一個坑。
江起看看咽了咽口水,臉龐有些紅潤。
這簡直是一個巨大的誘惑。
“哥。”
江起聽到白沫雨叫的一聲“哥”,愣住了,耳邊一直回放在白沫雨的聲音。
“洗手間里有新的牙刷和牙杯,你用吧。”
“…啊!好”江起再次聽到白沫雨的聲音才反應(yīng)回來。
白沫雨的房間較大,洗手間和他的房間是連著的,白沫雨屋里的洗手間,一直只有他一個人用,劉女士房間里也有一間洗手間,客廳里還有一個公用的。
江起走進洗手間一看,果然有一個新的杯子和牙刷,就連包裝都沒有拆…
江起洗漱出來后,看見白沫雨正在換衣服,上衣穿了有一半,露出了半截腰,膚色和臉的顏色幾乎差不多,腰還很細,最重要的是還有人魚線!
“…你洗好了。”白沫雨邊穿衣服邊說。
江起看的入了神,沒有回答白沫雨的話。
“你這人什么毛病?”白沫雨發(fā)現(xiàn)江起一直盯著自己。
雖然自己不是很彎,但也不是很直男,總覺得江起看自己的眼神怪,但自己又不想推開。
“…沒…沒什么,我洗好了,你去吧。”江起回過神來后,發(fā)現(xiàn)白沫雨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像看花癡的傻逼似的。
“…你去叫他倆起床吧,一會去吃早飯。”
“嗯。”江起說完就出去了,他怕在待下去白沫雨會覺得他真有病了。
江起走到右邊的房間,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沒人開門,之后又叫了幾聲。
江起以為他倆出什么事了,趕緊把門打開了,發(fā)現(xiàn)他們倆還在睡覺,可能開門聲有些大,把楚言吵醒了,宮關(guān)還在睡,江起這下有些尷尬了。
楚言坐了起來,衣服和頭發(fā)都有些亂,一臉沒睡醒的樣子看著江起
“……”
“……”
江起看著床下的衣服,問了一句:“你們倆干事了?”
楚言抓了抓頭發(fā)。
“沒,他發(fā)酒瘋。”
“哦,白沫雨叫你們下去吃早飯,你們…先穿好衣服再出去吧…”
“好…那”楚言還沒說完,江起就把門關(guān)上了。
江起抓了抓頭發(fā)默念了一百個‘操’。
江起站在白沫雨的房門前面,想著進去還是不進去,到了最后,白沫雨從房間里出來了。
“你…他們?nèi)四兀俊卑啄晗胝f‘你怎么了’,說出來后又變成了‘他們?nèi)四亍?br /> “應(yīng)該…穿衣服了吧?”
“那在等他們幾分鐘吧。”
“嗯。”
白沫雨和江起下樓做在了沙發(fā)上玩起了手機。
過了有幾分鐘吧,從樓上走下來穿著幾十萬的衣服下來了,楚言穿的到還好。
“你…就不能不穿你這些衣服嗎。”白沫現(xiàn)在非常想把宮關(guān)扔回去。
“那衣服穿著不舒服,而且還…還破了,我也沒有別的了。”
宮關(guān)時在不想說衣服破了是怎么回事,難道說自已發(fā)瘋扯破的嗎,他也沒想到這衣服質(zhì)量這么差。
“得了,你就穿這件吧,咱們?nèi)コ燥埌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