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夜半約警花
紅酒后勁大,吳成這如同牛飲一般一連喝了三杯,后勁一上來,再看什么事物都有點搖晃了。</br>
但是他的神智卻是相當(dāng)清楚的,努力壓抑著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告訴自己要盡量克制。</br>
徐姐舉起酒杯對吳成說:“吳成你別老自己喝啊,來,咱們碰一杯。”</br>
說著又給吳成倒了一杯,吳成端著酒杯,心里想著是沖徐姐的杯子去的,但是手卻搖晃了,碰杯的時候一下沒找到徐姐的杯。</br>
當(dāng)時有點尷尬了,他急忙收回酒杯,結(jié)果這一收,杯中的酒便倒了一半出來,倒在了吳成的身上。</br>
徐姐哎喲一聲,連忙扯了紙巾來給吳成擦衣服。她的身體一湊過來,酒精混合著沐浴液的味道一下子沖進了吳成的鼻孔。</br>
可是男人在喝了酒之后,意志力本來薄弱,加上徐姐這成熟的風(fēng)韻陣陣襲來。</br>
吳成真的有點醉了,竟然大著膽子伸手抓住了徐姐的手,輕輕把她往懷里一拽。</br>
徐姐竟然沒有半點掙扎,順從地往吳成懷里靠來。</br>
吳成的心臟在一瞬間停止了跳動,頭腦一空,什么也不想,只想把嘴唇吻上徐姐的嘴唇。</br>
在這時候徐姐推開了吳成,整了整自己的衣衫說道:“不早了,你該走了。”</br>
吳成這才從夢中清醒一般,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功德點竟然到了-10。</br>
再一看小蘿莉,還在吊燈上玩呢,似乎對于他這邊發(fā)生的事情一點都不關(guān)心。</br>
好,這功德腕表看來還是道德腕表呢,幸好剛才徐姐及時地推開了自己,要不然自己估計直接猝死了。</br>
徐姐見吳成還在發(fā)呆,又說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好,你別放在心上。股權(quán)轉(zhuǎn)讓的事情我明天讓法務(wù)部擬,擬好了我會叫你來簽的。”</br>
吳成點頭,身子卻不想動彈。</br>
徐姐說道:“我讓司機送你回去。”</br>
吳成連忙說道:“不不,我自己叫車好了。我走了。”</br>
雖然知道自己跟徐姐完全不可能,但吳成心里還是有點留戀。</br>
徐姐把吳成送出門,回來之后整個人仿佛被抽了脊梁一般,癱倒在沙發(fā)上。</br>
她自己非常清楚,剛才若不是最后一分理智存在,今天要跟吳成發(fā)生點故事了。雖然吳成這小伙子英俊,帥氣,有骨氣,是徐姐最為欣賞的那種男人,但是他可是徐默的老師啊,而且徐默白天的時候剛剛吻了他,又跟自己交待她喜歡吳成。</br>
自己若是這么做了,又將如何面對自己的女兒?</br>
她再次走進了浴室,打開涼水龍頭,把自己差不多快干了的頭發(fā),再次用涼水沖了一遍。她想通過這冰涼的水把吳成從自己的腦海里沖出去。</br>
而此時,吳成卻在海富小區(qū)里徘徊,無論他怎么約車,上卻都約不到車了。看一眼手機這才晚上11點,怎么今天約不到車了呢?</br>
現(xiàn)在再上去徐姐家?那是不可能了,自己也沒臉再回去了。</br>
可在這外面實在不是辦法啊,冰城的冬天,晚上氣溫完全可以達到潑水成冰的程度,自己再叫不來車,得被凍挺了。</br>
現(xiàn)在除了走回學(xué)校,似乎沒有別的辦法了。可是走回學(xué)校的話白天還行,這時候冰城白天的溫度大約是零下十幾度,但是到了晚上,特別是11點多的時候,溫度已經(jīng)驟降到零下二十六七度,再加上吳成今天光喝酒來著,一整天沒正經(jīng)吃東西,能消耗的能量不多了。</br>
左右兩難。</br>
吳成翻開手機,想找人來接自己一下,第一個映入眼簾的卻是a馬叉蟲。自己拉黑了她,而且跟她說得很明白了,再找她來接自己,那吳成寧可凍死。</br>
往下翻,突然吳成眼前一亮,丁晴,對啊,丁晴還想向自己咨詢情況呢,不如讓她來接一下自己。</br>
吳成這也是凍得沒辦法了,哆哆嗦嗦?lián)芰硕∏绲奶柎a。</br>
電話很快被接起來了,丁晴好聽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這么晚才想到約我,你不會有什么企圖?”</br>
吳成打了個寒戰(zhàn)說道:“我現(xiàn)在在海富小區(qū),要回學(xué)校,叫不到車,你能不能接我一下?”</br>
丁晴一聽不由撲哧一樂說道:“叫不到車還不是因為你嗎?我二十分鐘到,你堅持一下。”</br>
吳成心說什么叫都是因為我啊?他不知道因為自己坐上了歹徒的車,搞得今天一天出租車約車的生意大幅度下降,當(dāng)然還有一半原因是因為歹徒捅傷的那司機不治身亡了,出租車司機們也嚇著了,晚上不敢往遠了跑車。</br>
不過既然有希望了,再凍二十分鐘吳成還是能挺住了。</br>
很快丁晴開著一輛大切諾基來了,停在吳成面前,招呼吳成道:“上車。”</br>
吳成上了車,坐在副駕駛座上,綁好安全帶,對丁晴說了聲謝謝。</br>
丁晴說道:“咳,雖然咱們只不過見過兩面,但是你是我的重要證人,我總不能讓你被凍死,算是路上小貓小狗,我也會可憐可憐。”</br>
吳成被比作小貓小狗,只好不再說話了,本來他跟這警花不熟,是因為實在找不到人了才會找到她頭上的。</br>
丁晴見吳成不說話了,又說道:“對了,我郝強說了,那個主播,馬月是你的前女友?”</br>
吳成不知道郝強是誰,想了想應(yīng)該是那個被貝蟲寄宿的怪物,他說道:“馬月是我前女友,但我保證我是受害者不是同謀犯。”</br>
丁晴撲哧一笑:“你這么快撇清關(guān)系,態(tài)度讓我很懷疑啊。要不現(xiàn)在跟我回警局。”</br>
雖然她是開玩笑的,但是吳成卻真有被嚇到了。</br>
他對警察叔叔的觀感和印象一直都不怎么好,他的觀念還停留在上世紀(jì)七八十年代,認(rèn)為只要進了警局,不管好事壞事,別人都會認(rèn)為你犯了事,這會留下社交污點的。這也是之前幾次他為什么不肯主動配合的警方的原因。雖然吳成現(xiàn)在基本沒什么社交,負(fù)債累累足夠蓋過任何污點。</br>
不過大丈夫輸人不輸陣,他嘴上卻不能輸了底氣,于是說道:“你要真帶我回警局也可以,不過若是查出來我是清白的,那你該怎么辦?我可不想被別人說我進過局子。”</br>
丁晴一聽吳成這么說,愣了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來:“我發(fā)現(xiàn)你挺逗啊,你真的是這個年代的人嗎?我覺得你跟我爸的觀念差不多啊。”</br>
吳成卻是不服說道:“我這叫老派作風(fēng),不好嗎?”</br>
丁晴一愣,她雖然嘲笑吳成,但卻也覺得這種老派作風(fēng)才是她最喜歡的。現(xiàn)在的男人們一個比一個沒有原則,要么金錢至上,要么沒有底線。像吳成這樣的人,雖然觀念陳腐,但是卻有自己的堅持。</br>
吳成說完這話之后,兩人之間突然沒了話,氣氛一下子尷尬起來了。</br>
直到吳成的肚子咕咕地叫起來,打破了沉默。</br>
吳成怪不好意思地捂著肚子說道:“一天了,沒吃東西。”</br>
丁晴道:“那你回去有東西吃嗎?”</br>
吳成搖頭:“前面雜貨店你停一下,我買幾包泡面回去。”</br>
丁晴卻沒停,而是一直往前開。</br>
吳成說道:“你這是干嘛?想餓死我啊。”</br>
丁晴道:“我也餓了,帶你去擼串。”</br>
冰城人有一句話形容冰城的幸福生活:大金鏈子小金表,一天三頓小燒烤。</br>
不管是夏天還是冬天,想找地方吃東西,燒烤是第一選擇。特別是到晚上的時候,一般餐飲早早關(guān)店了,只有燒烤可以開到凌晨。</br>
丁晴把車子停在了一個車庫邊上,若不是丁晴帶著,吳成壓根想不到這沒有招牌的車庫竟然是一家燒烤店。</br>
兩個人進去店里,卻發(fā)現(xiàn)店里坐滿了人,這已經(jīng)快十二點了,店里竟然還要等位。</br>
等位歸等位,可以先點串兒和酒,但是沒有單子。</br>
店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大姐,見丁晴過來,招呼道:“小丁來了啊。”</br>
丁晴道:“二姐,給我來二十個牛二十個羊,十個板筋要熟的,一盤魚,兩個雞翅。”</br>
吳成連忙說道:“多了點。”</br>
丁晴白了吳成一眼:“這是給我自己點的,你的你自己要。不過我建議你照我點的來一份得了,省得二姐麻煩。”</br>
二姐微微一笑,打量著吳成說道:“別聽小丁說,想吃什么你點,姐開門做生意還怕麻煩嗎?”</br>
吳成最不會點菜,平時他頂多上個面館,要碗二細當(dāng)吃大餐了,于是他說道:“那來跟她一樣。”</br>
二姐在單子每條后面粗獷地劃了一杠,寫了個x,然后問道:“喝酒嗎?”</br>
丁晴問吳成:“喝酒嗎?”</br>
吳成沒主意。</br>
丁晴說道:“我開車不能喝,要不你喝點,吃串跟喝啤酒是一套的。”</br>
吳成還是沒主意,于是點了點頭說道:“要不來點?”</br>
二姐問道:“你要喝常溫的還是冰鎮(zhèn)的?”</br>
吳成想了想:“常溫的。”</br>
丁晴看吳成的眼睛怪怪的,似乎在佩服吳成的勇氣一般。吳成問:“怎么了?”</br>
丁晴嘿嘿一樂卻沒說話。</br>
二姐點完單下去了,過了一會,有一桌空出來了,丁晴跟吳成便往那桌挪。</br>
串沒上來,酒先上來了。</br>
大綠棒子里面都有塊大冰砣子,吳成傻眼了,問丁晴:“不是說這是常溫的嗎,是不是給上錯了?”</br>
丁晴這時候憋不住了狂笑起來:“我還以為你知道,冰鎮(zhèn)的0度,常溫的零下6度。”</br>
這梗老點啊。</br>
吳成嘆一口氣,只好一邊等串上來一邊等酒化冰。...看書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時間找到本站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