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計劃健?
夏春秋復(fù)仇的第一步計劃自然是從這件事情中改變自己在皮夫心中的地位,順便花掉他一大筆錢,暗中為自己擴(kuò)充一番實力。
經(jīng)過多方的驗證(暗中滴),她知道皮夫最喜歡的就是那種柔弱的女子,這恰好符合皮囊本人的形象。
夏春秋不止一次地扼腕,若是自個兒早一步駕到,那豈不是幕后主使人?!成功從不知名演員升級為導(dǎo)演啦!哈哈哈哈!
正經(jīng)!
這樣一來,皮夫想不注意到她都難。皮夫一旦注意到了,這個府里的人便會有所察覺,這樣一來,那群女人就會有所收斂。
當(dāng)然,那種相對光明正大的行刑會搬到臺面下,正好為她的行為做一個掩飾。
穿越過來,掐指一算,都差不多過了半年了。任何丑聞,在發(fā)生過后的半年之內(nèi),絕對會嚴(yán)防再犯!這就是大家族。
想到這里,夏春秋又忍不住想起剛來的那段時間,每天一碗苦藥,好恐怖~~~
算了,不想了。她得好好準(zhǔn)備一下,那群母狼來襲的日子正在接近中,要做好完全的準(zhǔn)備,免得到時候連收尸沒辦法。
OK,讓本夫人想想,該準(zhǔn)備些什么玩意兒囁?
還好不熱,不然夏春秋肯定要把人家的祖宗八代罵個遍,才會安慰自己的心態(tài)。
穿著衣服不知道,若是她把衣服脫了,里面的棉花露出來,正好包裹了臀部等重要地方,又增加了女性的美感,雖然是假滴。
夏春秋曾經(jīng)單獨歷練過化妝的技巧,雖然那只是為了步向演員的一步棋而已,這個時候倒是派上了相當(dāng)大的用場。她再次檢查一下身上的棉花是否會因為劇烈的運動而掉落,答案不言而喻,夏春秋對著銅鏡自信一笑,決定以后就這樣打扮了。
反正衣服穿得比較多,只要動作自然,不會擔(dān)心被曝光。
可惜,命運總喜歡戲弄別人,夏春秋剛準(zhǔn)備好,人就找上門來了。
“大姐。”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的聲音傳來。
唉,夏春秋甘拜下風(fēng),這聲音若在以前,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什么樣的人有什么樣的嗓子,她的嗓子雖然不像是男人的,但絕對稱不上什么美麗的聲音,頂多是普普通通……啊,怪不得自己無法成名,原來還有這層意思!
夏春秋狀似嚇了一大跳,緩緩轉(zhuǎn)過身去,映入視線的是一個面若桃李的女子。
這面若桃李嘛,說得簡單一點,就是美女。可沒得不像是一般人。夏春秋瞠目結(jié)舌(當(dāng)然只是內(nèi)心如此想,在來人看來是嚇呆了),若非知道這里無法動整形手術(shù),她定會認(rèn)為對方去國外整形去了,不然怎么會長得——呃,如此地對稱!
一個人的臉要好看,并非絕對是五官的精致,還包括了整體的對稱感。現(xiàn)代的整形技術(shù)已經(jīng)開始逐步成型,不過,那種整形老實說并不符合最佳的組合。上天賜給你的,不能說是美麗的皮囊,但可以說是,最適合你的皮囊。
美麗的女人,總是被人評定的。
沒有一個臉長得完全不對稱的人會被人認(rèn)為是美女啊帥哥什么的,這就是現(xiàn)實。臉一旦瓢了,整個人就顯得不是很正常(此處無歧視的意思,只是說出第一印象而已)。
“你是?”每個人都知道夏春秋失憶了,雖然皮宏曾經(jīng)懷疑過她根本就是換了個人。
“你的妹妹。”
放屁!夏春秋心中暗自呸了一聲,面皮上卻無半點變化,和之前的一模一樣。
“大姐,我真的是你的妹妹。”只是是小妾罷了。
小妾總是喜歡叫正室叫大姐的。
“嗯。”這個字是皮囊說話的習(xí)慣。膽小如鼠的皮囊在被迫害到如此的程度之后,還能說出其他的話來,那簡直是奇跡了。
美麗的女人微微一笑。哎,對,就是那種傾國傾城的微笑:“大姐不記得我們這些妹妹了么?”她故作驚訝地問道,不過也未在夏春秋面前表現(xiàn)出任何驚訝的神態(tài)。做小妾欺負(fù)到老大頭上,都如此明目張膽了,是怪皮囊不爭氣呢,還是該怪那皮夫不是男人!?
“我……我……”夏春秋縮了一下,囁嚅著。
“呵呵,大姐,”美麗的女人笑著向夏春秋推進(jìn)了一步,隨著她腳步的行進(jìn),夏春秋一步步后退,留給對方的空間也變得越來越大,很快,整個屋子便被不請而來的女人們占領(lǐng)了。
三十四個,加新進(jìn)的那個,不多不少,正正好好將門口全部堵住。
夏春秋的眼角余光看向天花板——她是不是應(yīng)該去吃蜘蛛,變成蜘蛛俠好離開這個鬼地方?
“啊——”夏春秋忽然尖叫起來,那聲音媲美女鬼。
平時的皮囊說話細(xì)聲細(xì)氣,不過那聲線還真不是蓋得。夏春秋曾經(jīng)吼過《死了都要愛》,那聲音還真是宏亮啊。
一群女人顯然沒有想到夏春秋會發(fā)出如此具有爆發(fā)力的尖叫聲,紛紛后退。可惜,她們沒有排練過怎么齊刷刷撤退的場景,這個時候便顯得非常狼狽不堪,當(dāng)都退到門外之后,個個云鬢微亂,狼狽不堪。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中年的管家急匆匆趕來,發(fā)髻也亂了。
整個王府瞬間連形象都無了~~
看到王爺?shù)哪侨盒℃饺諊虖埌响瑁@會兒居然個個垂頭站在當(dāng)家主母的房門口,個個東倒西歪,能站著的已經(jīng)是定力好的了。
這年頭,一個姑娘家大聲亂叫是有失體統(tǒng)的,更何況是婦道人家。婦人所守的規(guī)矩多如牛毛,婦言是其中之一,轉(zhuǎn)化到現(xiàn)在都成了不能大聲喊叫。尤其是大家閨秀,作出一點出格的事情,那更是會惹來閑言閑語。
以前的皮囊也許會遵守這種破規(guī)則,忍著疼痛和心痛,接受別人無禮更是無理的謾罵,而今的夏春秋可是吃雜食長大的!人類!不會忍得了逆來順受的東西,反擊才是王道!!
于是,那王府的中年管家看到的,就是夏春秋一個人“抖抖抖”拼命抱著腦袋躲在墻角那邊,像是瘋子一樣,拼命叫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啊——不要打我……”重復(fù)的話宛如此人已經(jīng)是個瘋子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這中年管家來也就算了,偏偏這主母的喊叫嘶聲力竭,整個王府都聽得一清二楚,那皮夫無事正在光天化日之下與第N任小妾做些肢體動作,不料進(jìn)行到一半發(fā)生如此重大事件,嚇得草草了事,不知何日才能重整雄風(fēng)。
看看,那皮夫的衣裳居然穿反了,兩鬢稍稍凌亂,任何一個有經(jīng)驗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做了什么好事。
不過,在整個王府里面,王爺最大,任何人不敢有任何異議,還是乖乖地閉上眼睛,隨便看看吧。
“哎呀!王爺!”那管家手足無措。這主母躲在墻角里面,他喚了半天仍沒將人弄出來,又不好自個兒動手拉,他便在那邊像是螞蟻一半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
“發(fā)生什么事啦?”皮夫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衣裳穿反了,連忙改正,也就沒空注意到夏春秋究竟在什么地方喊叫。
管家吞了一口唾沫,說道:“王爺,具體發(fā)生什么事小的不知道呀。只知道夫人尖叫一聲,我嚇了一跳,沖過來,就發(fā)現(xiàn)夫人躲在墻角,其他夫人站在門外嘛。”聽起來還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過人總是會有聯(lián)想的,在一瞬間的恍然大悟,讓皮夫明白,定是那群妾室欺負(fù)人了。
皮夫本來就欲求不滿,這下更是火上澆油,臉色一綠,喝道:“你們給本王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群妾室自從進(jìn)了這王府,還從來沒被王爺這么罵過,頓時個個噤若寒蟬,說不出一句話來。
“嗯?!”久經(jīng)沙場,皮夫的眼神果然充滿了殺氣,“誰來告訴我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最后一個高音,讓女人們蹦了一跳。
凌厲的眼神掃過一干人等,那領(lǐng)頭的小妾很快在你推我搡之下慢悠悠走了出來。
“王、王爺,妾室們來看望姐姐,本來很好的,怎料我們一開口,姐姐就叫了起來。”此話半真半假,若不是此刻夏春秋一直喊個不停,無法對質(zhì),還真找不到任何破綻。
皮夫若有似無地看了那妾室一眼,再也沒有說話,只是整整衣冠,緩步來到墻角,想拉開被夏春秋揪在手里的椅子。
可惜夏春秋似乎嚇壞了,根本沒看到皮夫的到來,仍是揪著椅子不放。
皮夫也不是有耐性的人,一把扯掉椅子,將夏春秋抱起來,直接用嘴巴堵住那張喊叫的紅唇——NND!還有女人的胭脂味,要不是我現(xiàn)在不能做出什么反抗動作,哪還輪到你這個花心大草包占我便宜——夏春秋憤恨難當(dāng),立刻漲紅了臉。
唉,雖然還算是帥哥,不過照這么下去,早晚會面黃肌瘦的。早死的男人!
夏春秋識相地閉上了嘴巴,這個時候是應(yīng)該閉嘴了,再不然,不知道這個死男人會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
“大哥?”皮宏果然是“千呼萬喚死出來”,姍姍來遲,還一臉茫然,應(yīng)該沒有被夏春秋的聲音嚇到。
他顯然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也似乎是剛睡醒——眼角掛著白色乳狀物質(zhì)。
“沒事了。”皮夫說著,將自己的妻子抱出門。
管家是這個時候也恢復(fù)往常的機(jī)靈,連忙將一群小妾趕了出去,關(guān)上門,立刻小步跟隨皮夫而去。
皮宏看看這情景,又從那匆忙的背影中看到了一絲端倪,撫掌笑道:“大哥,你也有今天。”
那群小妾雖被趕出了房門,此刻卻還想得知進(jìn)一步的狀況,連忙將皮宏圍了起來,嘰嘰喳喳地問著。
幸好皮宏武功高強(qiáng),還能分辨出這些雜音問的是什么問題。他聳聳肩,笑道:“你們的丈夫啊,已經(jīng)淪陷在妻子的溫柔鄉(xiāng)里咯。”
皮宏兩手一張,未免男女授受不親,各妾室立刻讓路,正好給了皮宏脫身的機(jī)會。
不過,妾室們顯然不想放過皮宏,連忙又跟在他的屁股后面,嘰嘰喳喳繼續(xù)問。
皮宏笑而不答,慢悠悠晃回去準(zhǔn)備繼續(xù)補眠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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