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七章 真武學(xué)院第一課!
跟兩姐妹說了一些注意的事情之后,塍飛告辭離去,離開的時候多少有些狼狽,幾乎是落荒而逃的。
羽蘭千月原本就是個活潑開朗的少女,身上有著羽人族特有的高傲,但一旦認定一個人后,那種熱情和直接,讓滕飛頗有些感到吃不消。
滕飛的確挺喜歡羽蘭姐妹,就像歐蕾蕾和歐拉拉一樣,但更多的,卻是把她們當成是自己的朋友,滕飛并非感覺不到這些美麗的少女們對自己的心思,這個世界并不禁止娶一個妻子,但現(xiàn)在的滕飛,根本沒有那種心思,就如同拒絕了凌詩詩,也是一個道理。
不是不喜歡,而是他身上有著太多無法說出口的秘密,尤其是現(xiàn)在,第兩百零七章真武學(xué)院第一課!父母當年的仇人漸漸浮出水面,那一個個名字,如同一座座大山一般,壓在滕飛的心頭。
要說沒有壓力,那是假的,隨便哪個勢力,對現(xiàn)在的滕飛來說,都是龐然大物,都是他無法撼動的存在。
所以,他不敢去愛,也沒資格在現(xiàn)在這種時候談情說愛!
滕飛走后,羽蘭姐妹的宿舍里,生了這樣一段對話。
“千月,你表現(xiàn)的太直接了,已經(jīng)有些嚇到他了。”姐妹兩人心意相通,說話自然不會有什么遮掩。
“姐,你也看到了,滕飛是個很優(yōu)秀的人,也只有這種人,才能讓我們羽人族的女孩低下高傲的頭顱,我是喜歡他,難道姐姐你不喜歡嗎?”羽蘭千月大膽的說道:“而且,現(xiàn)在他身邊沒有女朋友,這個時候不出手,難道你想等著歐蕾蕾歐拉拉成為他的女人之后,再后悔嗎?”再蘭紫萱微微蹙起秀眉,說道:“可我總覺得,滕飛公子他似乎心里面有一層無形的隔膜,他對我們都很好,可想要真正進入他的心,卻很難……”
“哎呀,我的傻姐姐!”羽蘭千月第兩百零七章真武學(xué)院第一課!搖頭嘆息道:“你沒聽人家說嗎,男人,都是**大于情感的,只要成了他的女人,還怕不能進入他的心嗎?”
“去去去,死丫頭,胡說什么呢?這么不知羞,你從哪學(xué)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這話在姐姐面前說說也就罷了,千萬別出去說1那會讓人笑死的!”羽蘭紫萱蹙著眉頭,狠狠白了一眼妹妹。
“我也就跟你說說嘛,再說事實也是如此啊!”羽蘭千月有些不服氣,弱弱的辯解道。
“好了,你再說姐姐要生氣了。”羽蘭紫萱微微沉下臉。
羽蘭千月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姐姐生氣,雖然她們是雙胞胎姐妹,前后就差一會,但羽蘭紫萱從小就比羽蘭千月成熟,也很有姐姐的樣子,所以,見姐姐沉下臉來,羽蘭千月頓時老實了。
“千月,以后不要再那么說話了,知道嗎?”羽蘭紫萱見妹妹低頭了,也不忍苛責(zé)過多。
“嗯,知道啦。”羽蘭千月甜甜一笑,然后輕聲咕噥道:“人家真的是很喜歡滕飛哥哥的
……”
羽蘭紫萱無奈的搖搖頭,沒有多說什么。
滕飛回到天字區(qū)后,見房屋已經(jīng)完全修好,房屋里破損的東西也都已經(jīng)換掉,看上去就像什么都沒有生過一樣,心里對明輝院長暗暗感激。
昨天晚上生的事情,若是沒有明輝院長善后,就算夏紅蓮留下那封書信,這件事想要壓住,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因為玄武學(xué)院的交流師生,同樣是住在天字區(qū)的,雖然相隔很遠,但這邊生的時候,很難說一點都不被那些人知道。
也只有明輝院長這種身份,居中協(xié)調(diào),才能把一些事情的影響壓制到最低程。從這一點上看,這位真武學(xué)院的院長大人,對滕飛還真不是一般的好!
第二天一早,滕飛早早的起來,他終于要開始自己真武學(xué)院的第一節(jié)課了。
今天上午的課程,講的是如何才能將〖體〗內(nèi)的斗氣最大程的揮出來。
這,就是學(xué)院的好處了,這些東西,如果讓人自己摸索,除了天才,普通人終其一生,也很難做到這一點。
而學(xué)院,經(jīng)歷千年,無數(shù)代人的積累后,留下的那些知識,可以說都是無比寶貴的財富。
今天講課的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頭已經(jīng)huā白,但兩眼卻十分有神,打量著坐在下面的幾十個學(xué)生,掃了一圈,輕咳一聲,然后說道:“我姓周,你們可以叫我周老師,從今天起,我將成為你們斗氣基礎(chǔ)理論的老師。今天是開學(xué)來的第一課,為了讓大家更熟悉一些,下面,我給你們一些時間〖自〗由提問,你們可以隨意問一些問題。”滕飛安靜的坐在那里,打量著自己周圍的三十多個學(xué)生。
這些學(xué)生,也都是真武學(xué)院的一年級新生,來自真武皇朝各地,都稱得上是精英人才。
這些學(xué)生在當?shù)鼗蚴亲约杭易澹^大多數(shù)都是處于頂尖地位的,所以,從他們的臉上,就能看出那種難以掩飾的驕傲。
是的,他們都有驕傲的資格,因為他們是出色的年輕人才,因為他們此刻,身在帝國最高檔次的學(xué)府當中!
所以,當周老師說讓大家隨意提問之后,當即就有一個身材頎長,相貌英俊的男生站起來,看著講臺上的老人問道:“周老師,我想知道,您是什么實力?”當下不少人都看向這個男生,這個問題,大概也是他們想問的,
畢竟,能站在真武學(xué)院的講臺上,沒有點實力,是會被人瞧不起的。
滕飛心中卻有些不以為然,這位老師又不是教斗技的,他只是一個講斗氣基礎(chǔ)理論的老師,實力強弱,有關(guān)系么?
好就算實力強大的斗氣武著,能夠更深入的理解關(guān)于斗氣的知識,可這樣當著眾人的面去問,多少有些不大好滕飛暗中搖頭,反正他是不會問出這種問題的。
臺上的周老師很平靜,沒有任何不快,事實上,同樣的問題,在他多年的教學(xué)生涯中,已經(jīng)遇到過無數(shù)次了,所以,早已經(jīng)可以做到處變不驚了。
“呵呵,我是個五階四級的斗氣武者。”周老華的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沒有一點不好意思。
不過下面很多學(xué)生卻沒那么淡定,頓時竊竊私語的議論起來。
而剛剛提出問題的那名男生,臉上頓時露出略帶不屑的表情來,再次說道:“五階四級?老師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您今年已經(jīng)有五十多歲了?”
臺上的老教師溫和的一笑:“六十八歲!”
很多人都驚訝的抬起頭,看著這個頭huā白的老教師,臉上都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那男生也是微微一怔,不過隨即說道:“六十八歲,五階四級的大斗師周老師您這實力呵呵有點弱啊!”
盡管這是不少學(xué)生的心聲,但像他這樣直截了當說出來,還是讓不少學(xué)生覺得有些難堪,講臺上站著的那是他們的老師啊!
尊師,那不是一句口號大多數(shù)的學(xué)生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尊重師長。
臺上的老教師淡淡一笑:“是啊,我并不是斗氣天才,我三十多歲的時候,還不到大斗師的級別,四十歲才成為四階的大斗師,五十五歲突破到五階,今年六十八歲,是五階四級,我想,在有生之年,我應(yīng)該是沒希望突破到六階了。”老教師的坦誠贏得了不少學(xué)生的好感,當下有人站起來說道:“周老師,實力強弱并不重要,師者不必不如徒,我爺爺說過,要是師父都比徒弟厲害,那這個世界就沒希望了,因為一代會比一代弱!”
“哈哈”不少人聽了都笑起來,但也都在心中暗暗點頭,覺得這人說的很有道理。
滕飛掃了一眼先前站起來那個男生,正好看見他的臉上閃過一抹惱怒的表情,忍不住在心中暗暗搖頭,看來,這又是一個在家族庇護下長大,不知天高地厚的孩子。
果然,這個男生很不服氣的大聲說道:“師者不必不如徒,話雖如此,但這里是真武學(xué)院,是帝國最高等的學(xué)院,能在這里教學(xué)的,至少也要有幾分實力?不然的話,一個昏庸的老師,又怎能教出高明的學(xué)生呢?”
這話一出,教室里面當即安靜下來,有幾個學(xué)生微微點頭,顯然是很認同這個男生的話。
不過大多數(shù)人,都是把目光投向講臺上的老教師,心里面替這老教師感到難堪。
老教師臉色平靜,微微一笑的說道:“這話,這些年,我已經(jīng)聽過無數(shù)次了,孩子,你不是第一個,估計也不是最后一個,我可以實話告訴你,過去,我也是這樣說的,覺得我沒有能力教導(dǎo)你們的,你們可以選擇不聽我的課,真武學(xué)院的環(huán)境比較寬松,就算不聽我的課,我也不會為難你,只要你達到一定的實力,我就可以放你們離開。
老教師說著,身上的氣勢陡然一變,朗聲說道:“但有一點,一旦選擇不聽我的課,那么,從今以后,就不要再回來,我不喜歡不夠謙虛的孩子,哪怕你現(xiàn)在是個七階的斗尊,我依然是老師,而你是學(xué)生。
好了,我說完了,你們現(xiàn)在可以考慮下,是否要聽我的課。”
那個男生冷笑一聲,說道:“自己水平不夠,脾氣倒是挺大,不聽就不聽,反正我來這里,是為了學(xué)習(xí)斗技的,斗氣基礎(chǔ)理論?不聽也罷!”說著,就要向外走去。
這時候,從門口忽然間傳來一個冰冷的女聲:“老老實實的坐在那里,要是今天走出去,那就徹底滾出真武學(xué)院的大門,真武學(xué)院不需要你這種垃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