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三章 想死?沒那么容易!
騰飛帶著歐蕾蕾和歐拉拉,跟在明幽雨的身后,進(jìn)了小樓。并沒有看見明輝院長,滕飛有些奇怪,問道:“幽雨師姐,怎么沒看到院長大人?”
“他在看著那個女人,那女人是個用毒的高手,我父親怕她自殺。”明幽雨說道。
滕飛點(diǎn)點(diǎn)頭,心說:還是他們考慮得周詳,那女人既然用毒那么厲害,想要毒死自己,恐怕也不是多難的一件事情。
明幽雨這時候說道:“你要抓緊時間,她的時間似乎也不多了,剛剛她好像中了很厲害的毒,我用了很多解毒的丹藥都不見效果,只能讓我父親出手,封住她的身體經(jīng)脈,吊住她的性命。”
滕飛冷笑著說道:“那毒是她第兩百零三章想死?沒那么容易!用來對付我的,可惜她失算了!”
明幽雨側(cè)過頭,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滕飛,但卻并沒有多問。
明輝院長的小樓里面,有一條地下通道,通道很長,也很窄,看上去有些年頭了,但里面的空氣卻很清新,顯然是有秘密的通風(fēng)口的。
四人走了半天,隨著明幽雨一多:“到了。”眼前出現(xiàn)一個巨大的地下室!
這是一個很大的空間,足有幾十米高,人走在里面,顯得十分渺小,四周的墻壁上,點(diǎn)著長明燈,燈光昏暗,墻壁上有著一個個小房間。
“天吶,這里好大,幽雨師姐,這里過去是做什么的?”歐拉拉一臉好奇的問道。
“不太清楚,大概是藏兵用的。”明幽雨回答了一句,然后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推開房門,說道:“父親,我?guī)щw來了。
明輝院長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骸白屗禳c(diǎn)進(jìn)來,這女人堅(jiān)持不了多久了。”
滕飛走進(jìn)去明輝院長從里面出來,看了一眼滕飛:“要問什么,就快問吧,她快不行了。”
說著,沖著女兒及歐蕾蕾歐拉拉姐妹遞了個第兩百零三章想死?沒那么容易!眼色,幾人都退了出去,明輝院長還把門順手給關(guān)上了。
滕飛走近房間,發(fā)現(xiàn)這房間的擺設(shè)很簡單,只有一張床和一套桌椅,此刻那個黑衣女人正躺在床上,渾身被捆得死死的,絲毫動彈不得,臉色也極為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若不是胸口在微微起伏,還以為她已經(jīng)死去。
滕飛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這個黑衣女人,他并沒有第一時間提出問題,如果不是青龍老祖剛剛消耗過大,他甚至想直接讓青龍老祖攫取了這女人的記憶是的面對這種惡毒的女人滕飛一句話都不想跟她說。
黑衣女人緩緩的睜開雙眼,看著滕飛,眼中充滿怨毒,沒有絲毫掩飾。
“你是那個小賤人的兒子所以,你別指望從我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東西!”黑衣女人冷笑著一臉嘲弄的看著滕飛:“當(dāng)然,你也可以殺了我,或者隨便你對我做什么,我都不會有任何反抗!”
說著,黑衣女人的臉上,竟然泛起一絲紅暈,聲音也變得柔軟起來。
“她在對你施展媚術(shù)。”青龍老祖不屑的聲音在滕飛的腦中響起:“你如今的精神力,就算老祖我不提醒你,也不會有任何問題。”
滕飛心中冷笑,卻站起身,走到黑衣女子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這個女人,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真的,隨便我對你做任何事,你,都不會反抗么?”滕飛說著,眼中還閃過一抹異色。
黑衣女人眼眸深處閃過一抹得意,心中暗道:小子,你還太嫩了!
你這種稚嫩的雛,怎能經(jīng)得起女人的誘惑?哈哈哈哈,滕云志,你看到了嗎?當(dāng)年你拒絕過很多次的女人,如今,落到了你兒子的手上,而且,他似乎不像你那么正直,已經(jīng)對我產(chǎn)生了**,滕云志啊滕云志,你泉下有知,會不會覺得很無言啊,哈哈哈哈哈!
“我都已經(jīng)落到你手中,反抗有意義嗎?”黑衣女人的聲音軟軟的,糯糯的,還有些甜甜的,聽起來十分誘人,配合著房間中昏暗的燈光,氣氛一下子變得曖昧起來。
她還有些不安的扭動了幾下身子,那對高聳的"shu xiong"因?yàn)楹粑贝伲菜坪醺訙唸A和挺拔了。
啪!
一聲清脆的聲響,滕飛掄起胳膊,狠狠抽了這女人一巴掌,頓時將房間中的所有旖旎曖昧全部抽飛。
“不要臉的東西,也不照鏡子看看你自己的模樣,又老又丑的一個女人,死到臨頭,居然還想著勾引別人,你這種賤人,也配做我母親的仇人?一定是你一廂情愿的痛恨我的母親,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這種人,我父親更不會多看你一眼!”
滕飛的聲音變得無比冰冷,沖著黑衣女人啐了一聲:“呸,賤人!”
“啊!”黑衣女人雙眼冒火,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尖叫:“你,你敢打我,你敢如此說我,滕飛,你這小畜生…老娘就算死了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得了吧,被我猜中了,覺得很難堪是吧?”滕飛冷笑著盯著黑衣女人的眼睛:“你這種自甘下賤的女人,也會有覺得難堪的時候?
我真的很奇怪。”
黑衣女人這時候已經(jīng)閉上了嘴巴,胸口劇烈的起伏著,這次不是裝的,是被氣的,一雙眼幾乎能噴出火焰,無比怨毒的看著滕飛。
“你別以為我很想在你這里知道什么,實(shí)話告訴你,在剛剛另一個人身上,我已經(jīng)知曉了當(dāng)年很多事情,所以,你的死活,我根本不放在心上,你說與不說,我更是不在意。”
滕飛用嘲弄的語氣說道:“我不管你是宴武學(xué)院的老師也好,還是哪個皇子的人也好,甚至就算你出自某個魔宮……這些,我全都不在乎,所有我父母當(dāng)年的仇家,我都會一一找上門去,誰也別想逃脫!”
“哈哈哈。”黑衣女人忽然間放聲大笑,滿臉譏諷的看著滕飛:“就憑你?做夢去吧!你這點(diǎn)實(shí)力,那些大人物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你!”
“呵呵,這就不牢你關(guān)心了,反正你是肯定看不到那一天!”滕飛臉上泛起一抹微笑,然后說道:“你想不想知道,我剛剛是怎么從另一個人身上知道很多秘密的?“無非就是用刑,1小畜生,隨便你,老娘要是吭一聲,就不姓夏!”黑衣女人冷笑著看著滕飛。
“用刑?你想的太簡單了。”滕飛一臉憐憫的看著黑衣女人,淡淡的說道:“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方法,比折磨**痛苦一萬倍,這種方法,叫攫取記憶,也就是,用精神力強(qiáng)行破開你的精神識海,得到你所有的記憶,然后,你還會活著,但卻會變成一個白癡。
所以,死?你想的太美好了!你是玄武學(xué)院的老師啊,紅蓮老師,我說的沒錯吧,你看,你這種身份,若是死在了東方,那可真的有些不太妙呢。”
滕飛說著,也不看臉色瞬間變得鐵青的黑衣女人一眼,自言自語道:“雖然你不肯說出你的解藥放在什么地方,不過沒關(guān)系,只要得到你的記憶,所有的事情,我自然會知道,到時候,堂堂玄武學(xué)院的老師,就會變成一個白癡,或許,某天你走在街上,被一個臟兮兮的流浪漢見到,他或許會對你很感興趣的,你不是喜歡勾引別人嗎?流浪漢和乞丐你一定是沒勾引過的,到那時“……“你給我閉嘴!”黑衣女人尖叫著打斷了滕飛的話,怨毒的看著滕飛怒吼道:“你怎么這么惡毒,你還是不是人!”
“是么?跟你比起來,似乎還差點(diǎn)吧?歐蕾蕾和歐拉拉身上的毒,是誰下的?”
滕飛隨手把椅子扯到床前,坐在椅子上,打量著黑衣女人,笑著說道:“你怎么不質(zhì)疑我一下,比如說,你不覺得我是在騙你么,攫取別人記憶哦,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精神力量不夠強(qiáng)大的話,自身也要受到重創(chuàng)的,你可以嘗試著,懷疑我一下的。
黑衣女人心中還真有這種懷疑,滕飛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就算從娘胎里就開始修煉,也不可能如此妖孽。
可是滕飛這么一說,她反倒有些拿不定主意了,尤其是這年輕人的臉色也太平靜、太坦然了。
六小畜生,你為什么不直接殺了我?”黑衣女人死死的盯著滕飛,咬牙道:“我是你父母的仇人,你殺了我,就可以為他們報(bào)仇,來呀,殺了我吧!”
“看來,你還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好吧,那我們現(xiàn)在就來試驗(yàn)一下,看看我的精神力,能不能入侵到你的精神識海當(dāng)中去!”
滕飛說著一雙眼死死盯著黑衣女人,同時在腦海中問青龍老祖道:“老祖,嚇唬她一下的能力還有吧?”
六小子,你敢小瞧老祖我?別說嚇唬她,就算真的攫取她的記憶,最多也不過是讓老祖我變得有些疲憊罷了。”青龍老祖十分驕傲的說道。
黑衣女人忽然間感覺到腦海中一陣劇烈的刺痛,同時,一股無比狂暴的力量轟然涌進(jìn)她的腦中,那種劇烈的,來自靈魂的痛苦,讓她有種腦袋要爆炸的感覺,發(fā)出一聲恐懼之際的尖叫:“滾開,我說,我什么都說,快滾開啊啊啊!”
滕飛頓時長出了一口氣,別看青龍老祖說得輕松,要是真讓青龍老祖把這女人再變成白癡的話,那么對青龍老祖的靈魂力量,也將會造成大量的消耗,甚至?xí)袚p傷。
畢竟,強(qiáng)行侵入別人精神識海這種事情,真的不是那么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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