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死于急性心肌梗死
“嗯嗯,我們不分開。”唐宇昧著良心點頭,“我們永遠都不分開。”
“那……那今晚你抱著我睡。”
“不好吧。”
“那我抱著你睡。”
“行吧。”
“走,現(xiàn)在就上床睡覺。”
“……”
一整夜躺著一動沒敢動的唐宇,清晨緩緩的睜開雙眼,看了眼如同八爪魚一般纏著自己的女人,他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一抹苦笑。
禽獸不如啊。
小心翼翼的挪開女人放在他胸口上的手臂,正準備再挪開女人壓著他雙腿的大腿時,剛被挪開的手臂卻又回到他的胸口上,手掌也伸到他的腋下,把他纏的更緊了。
“小白姐。”唐宇生無可戀的看著天花板。
女人雙眼未睜,輕輕的嗯了一聲。
“你的腿……壓到我了。”
女人怔了一下,急忙挪動大腿,而唐宇卻是趁機抽身,像是泥鰍似地滑出被窩下了床,抱著衣服逃也似的離開臥室。
女人禍國殃民的臉色通紅,忍不住的浮現(xiàn)一抹笑意。
有些狡黠,有些調(diào)皮。
……
……
不到九點,唐宇來到海天一色頂樓的餐廳。
“部長早,蝶姐姐早。”
唐宇笑著問好,拉開座椅坐下后接過雨蝶遞來的豆?jié){,拿過根油條咬了口后問道:“平平怎么沒來吃早飯?不會是沒臉見人,躲在房間里不出來吧。”
“吃也堵不上你的嘴?”女飛賊平平咬牙切齒的走進餐廳。
她是給麻根送飯去了。
麻根寸步不離的守著自己的女人,昨天早上是麻根自己出來取走早飯,今早平平見麻根沒過來,就主動把早餐送了過去,回來正好聽到唐宇在背后嚼舌頭根。
在一旁坐下后,平平拿過根油條狠狠的咬了口,用眼角余光觀察一下賀田耕,見其神色平靜的專心吃油條喝豆?jié){,心情似乎不好不壞,她才扭頭瞪向唐宇,“把視頻刪掉。”
唐宇充耳不聞。
平平咬了咬牙也沒敢再說什么……怕賀田耕訓斥她。
好不容易熬到賀田耕放下筷子起身,可唐宇卻急忙幾口喝完豆?jié){,擦著嘴起身跟著賀田耕離去,氣的她怒瞪唐宇背影好幾眼。
“有些人,吃軟不吃硬。”雨蝶笑容溫婉的看了眼平平,而后起身回房間了。
平平也沒心情吃飯了,放下筷子后哼哼道:“我當然知道他喜歡吃軟的,他不是趙家棄婿么,最擅長的就是吃軟飯。”
“小心我?guī)湍阏荨!碧朴钔蝗蛔哌M餐廳。
平平嚇的一激靈,連忙起身后退,色厲內(nèi)荏的叫道:“我警告你,別亂來啊。”
“別太自信,我對平板沒興趣。”唐宇嗤笑一聲,拿上賀田耕忘拿的錢夾子,看了眼平平后向外走去,“吃完了把碗筷刷干凈,一會兒我來檢查。”
平平咬牙切齒,閃身來到門口探頭張望,見唐宇進了大辦公室,這才雙手恰腰叫囂道:“想讓老娘刷碗?呵,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有本事你來檢查呀,看老娘打不打斷你的三條腿?呸,再惹老娘,老娘就給你切了……”
唐宇雖然進了辦公室,卻沒有將門關嚴,聽著平平壓著聲音的叫囂,看了眼無動于衷的賀田耕,他這才將房門關嚴,搖頭嘆息道:“性子太野了,帶不動,完全帶不動。”
賀田耕不理會他,接過錢夾子后拿出案卷遞給唐宇。
唐宇坐下后翻看一下案卷,是紅天王和柳飄飄的口供,事無巨細,說的清清楚楚,只不過紅天王沒有提及蜂窩倉,顯然是怕那些東西充了公,柳飄飄就拿不到錢了。
唐宇點頭道:“口供沒有問題。”
賀田耕斟上茶,遞給唐宇一盞,淡淡的問道:“你從哪里找來的女朋友?”
“是保鏢,偽裝成女朋友而已。”唐宇料到賀田耕有此一問,心中早就想好說辭了,“我重金聘請來的,都是通玄境修者,其中有兩人日夜輪班保護我母親。”
哪種謊言最容易迷惑人?
半真半假的謊言。
真中有假,假中有真,虛虛實實,讓人難以判斷是真是假。
賀田耕點了點頭,吸溜口茶水后放下茶盞,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而是看了眼辦公桌后面的真皮老板椅,“你知道那張椅子是誰的嗎?”
唐宇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沒想到賀田耕點點頭就岔開了話題,他一時之間也摸不透賀田耕心里在想什么,就將此事先放下,答道:“閻家九爺,閻格。”
“他前幾天死了。”賀田耕微微嘆口氣,“死于急性心肌梗死。”
“不用想都知道是被人給干……咳咳,是一樁兇殺案。”唐宇毫不猶豫的給出結論,雖然沒見過閻格,可他知道閻格是先天境巔峰期的修者,死于心肌梗死的概率太低。
修者,沒那么容易死于疾病。
“所有證據(jù)都證明閻格就是死于急性心肌梗死。”賀田耕抬頭看了眼唐宇,“屠夫和皮皮狼辦的這個案子,閻家對結果不滿意,閻光別點你的名了,讓你復查這個案子。”
唐宇問道:“我有的選擇嗎?”
賀田耕沒有正面回答,而是緩緩的說道:“西天門大會到現(xiàn)在還沒有個消息,和蔡家郭家都有關系,而真正的原因是閻老爺子閉關未出,以往西天門大會都是閻家牽頭。”
看了眼唐宇,他又說道:“閻格突然死了,閻老爺子出關前抓不到兇手,出關后必定會發(fā)江湖追殺令,就更沒有心思張羅西天門大會了。”
“明白了,我要是不復查這個案子,就是整個西部的罪人。”唐宇滿臉的苦笑,賀田耕都把話說到這個程度了,他哪還有什么選擇,既然決定接手,他也不廢話了,問道:“屠夫和皮皮狼,沒查到一丁點有用的線索?”
“線索沒有,倒是有個女人值得注意。”賀田耕從錢夾子里拿出一張素描畫像。
“怎么是畫像,沒有照片?”
唐宇有些詫異。
遍地是監(jiān)控的年代,模擬畫像已經(jīng)是不多見了。
他接過畫像看了一眼,臉色頓時大變。
畫像上的女人,正是他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