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哈哈
    “什么意思?”蕭王沒有理解鎮(zhèn)國公的意思,沒好氣地怒吼:“別在本王面前賣關(guān)子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快說!”
    鎮(zhèn)國公簡直要被蕭王的反應(yīng)給氣得笑了,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蕭王竟還沒有理解透。
    “我再告訴你最后一次,褚兒沒有死,當(dāng)年褚兒被人救下來了。”鎮(zhèn)國公一字一頓地說:“救人的就是你皇兄,蕭景珩!”
    “這怎么可能?”蕭王不信,皇兄怎么可能會去救褚兒呢。
    當(dāng)時皇兄還在皇宮呢,根本沒有機(jī)會救人的,一定是假的。
    蕭王緊緊地攥著鎮(zhèn)國公的衣領(lǐng)怒問:“你是不是在耍本王,這些事你怎么會知道的,既然褚兒沒有死,人又在何處?”
    許是被打得不輕,鎮(zhèn)國公的狀態(tài)有些不穩(wěn)定,蕭王立即讓人熬了碗?yún)珌恚o鎮(zhèn)國公灌了下去,等著他神色恢復(fù)了些,再次追問。
    “褚兒當(dāng)年只是假死,被你埋了之后還沒死透又被蕭景珩給救下來了。”鎮(zhèn)國公話音剛落,蕭王恍然大悟:“照這么說,楚昀寧想盡一切辦法要跟本王和離,是因為她早就知道了褚兒沒死,還有皇兄……”
    蕭王不可置信地慘白著臉:“四海諸國人人都知道南端皇帝身邊有個足智多謀的楚尚宮,男人的戰(zhàn)場上,皇兄居然將楚昀寧那個賤人放在身邊,和離后,也是皇兄給了楚昀寧一個尚宮的官職,暫代鳳印……”
    鎮(zhèn)國公聽著眉頭直擰,詫異地看著蕭王,又聽他獨自喃喃著,原來北北是皇兄的兒子,難怪皇兄如此看重楚昀寧。
    “呵!若是北北是皇兄子嗣,憑著楚昀寧現(xiàn)在的本事,讓他登上皇位也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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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落在了鎮(zhèn)國公耳朵里,鎮(zhèn)國公都驚呆了,動了動嗓子,竟一時間不知該和蕭王解釋什么。
    也無法從頭說起。
    難道不是因為褚兒被取心頭血,楚昀寧刺激瘋了之后才恨上蕭王,然后再和離的嗎?
    當(dāng)年楚昀寧入宮也是為了救治蕭景珩的病,以及太后安撫出征在外的楚將軍,才會處處提拔照顧。
    鎮(zhèn)國公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他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解釋不清了,和自己預(yù)計的越來越遠(yuǎn)。
    “皇兄竟欺騙本王。”蕭王緊咬著牙,憤怒的兩拳緊緊攥著。
    牢房里寂靜的可怕,鎮(zhèn)國公連大氣都不敢喘,默默地盯著蕭王的反應(yīng)。
    過了許久,蕭王抬頭死死地盯著鎮(zhèn)國公:“你剛才說褚兒還沒死,需要本王的心頭血入藥?”
    “不錯,褚兒這是娘胎里帶來的弱癥,百毒纏身,若是研究不出來解藥,褚兒必死無疑。”鎮(zhèn)國公小心翼翼地看著蕭王,一時竟摸不透蕭王的心思了。
    蕭王緊繃著的臉色略有好轉(zhuǎn),抿了抿唇。
    “其實對于王爺來說,首先要做的就是拉攏兩個孩子,尤其是北北。”鎮(zhèn)國公清了清嗓子:“褚兒體弱,北北才是未來的王。”
    “那不是本王的孩子!”
    鎮(zhèn)國公深吸口氣,決定戳破真相:“那是因為王爺身體內(nèi)也有毒,只不過不致命罷了,王爺?shù)难幢闶呛陀H生子嗣相認(rèn),也不會融合。”
    聞言,蕭王渾身一緊。
    “這是皇族秘聞,即便是您和太后滴血相認(rèn),未解毒之前,也不會相融。”
    鎮(zhèn)國公干脆破罐子破摔,一股腦全都說出來:“蕭景珩身上同樣有這個毒,這是因為太后身體里帶來的毒,代代相傳,當(dāng)年先帝未死之前驗證過蕭景珩,意外發(fā)現(xiàn)蕭景珩非皇族血脈,因此才會立下密旨讓蕭景宴繼位。”
    蕭王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這……這絕對不可能!”
    “當(dāng)年下毒之人就是皇貴妃,此事太后也是知情的,若不是太后機(jī)敏,這皇位還不一定誰來坐。”
    當(dāng)初先帝一共十五個皇子,活著的皇子卻寥寥無幾,蕭景珩是嫡長子,身份尊貴,自幼聰慧,勤學(xué)刻苦,是眾多皇子的表率。
    淮王野心勃勃,成王魯莽,云王弱不禁風(fēng)……唯一能和蕭景珩的聰慧媲美的只有蕭景宴。
    只可惜蕭景宴生不逢時,在先帝彌留之際時還太小,根本不足以和當(dāng)時的太子蕭景珩對抗。
    即便是先帝強(qiáng)行立下遺囑讓蕭景宴繼位,蕭景珩的勢力也足夠?qū)⑷俗聛怼?br/>
    先帝再多活幾年,南端也不會是今天這個局面。
    蕭王渾渾噩噩地回到了正屋,恰好兮兒在乳娘懷里笑著,他回想起鎮(zhèn)國公的話,找了個借口將威武公主哄了出去,獨自抱著兮兒。
    趁人不備,他取出一枚銀針刺入了兮兒的腳拇指滴入清水中,隨后又極快地刺入他自己的指尖,滴入了血。
    蕭王一邊哄著孩子一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向了碗里的兩滴血,分散兩頭,各不相融!
    轟隆!
    仿佛是有一道悶雷從蕭王的腦海里炸開了,他無比的清楚,兮兒就是自己的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鎮(zhèn)國公的那番話,他險些懷疑兮兒也不是自己的孩子。
    這……太驚悚了。
    為何母后從來沒有和自己提過?
    懷里的孩子還在哭,蕭王耐著性子抱著哄了一會兒,隨后又將那碗水倒掉,將孩子哄好后交給了乳娘。
    此刻,蕭王的臉色很差很差,他又重新回到了大牢里,鎮(zhèn)國公一看對方如此失魂落魄就知道他肯定驗證過了。
    “看在你告訴本王這么多事的份上,本王可以放了你。”
    蕭王情緒復(fù)雜,隱隱眸中多了幾分愧疚。
    鎮(zhèn)國公冷笑:“天下之大我能去哪,何況我還背負(fù)著亂臣賊子的罵名,只要王爺以子嗣的名義起誓,一定會讓我的后代好好活著,我就告訴王爺那兩個孩子的秘密如何?”
    蕭王毫不猶豫地點點頭:“本王答應(yīng)你。”
    “好!”鎮(zhèn)國公也不多保留,立即說:“你盡管放心,蕭景珩的身體比你預(yù)想的還要差,此時此刻也是清清白白的,宮里的二皇子和大公主根本就不是蕭景珩的孩子,只不過是用來迷惑眾人的把戲而已,先帝早就斷掉了蕭景珩的子孫后代,無論是褚兒還是北北,都和蕭景珩沒有半點關(guān)系!”
    話落,蕭王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