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親生的不疼,疼領(lǐng)養(yǎng)的
沈南伊穿著黑色的真絲吊帶短裙,躺在雪白的鵝絨錦被上。
眉眼如絲,紅唇微張。
明明長著一張清純脫俗的臉,可此刻卻如魅人魂魄的妖精。
尤其是那精致的鎖骨,和細(xì)直的長腿,簡直就是所有男人遐想的天堂。
醉到雙眼迷離的戰(zhàn)承遇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
可細(xì)碎的吻落下,卻又是極致溫柔,吻到她眼尾漸漸發(fā)紅。
“乖,我會輕點。”
雙手掐住她的細(xì)腰,他再也不能控制自己。
……
第二天,沈南伊剛睜開惺忪的睡眼,便覺得渾身都疼。
望著頭頂金碧輝煌的天花板,有些懵。
她這是在哪?
昨晚不是跟閨蜜一起在酒吧蹦迪呢嗎?
后來她去衛(wèi)生間,不小心撞進(jìn)了一個男人個懷里,還調(diào)戲了人家兩句。
想到這,沈南伊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發(fā)生什么了。
猛的轉(zhuǎn)過頭,果然看見身旁躺著一個容顏絕世的男人。
睫毛微長,鼻梁高挺。
一張臉如造物者精心雕刻的工藝品,每一個弧度都完美到了極致。
只是他即便他沉睡著,那緊皺的眉頭也充滿了漠然和冷冽。
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人是華都的活閻王,心狠手辣,狂狷不羈。
而且他還是她名義上的“姐姐”沈稀月愛慕多年的男人。
沈南伊的第一想法就是,跑!
反正他也不認(rèn)識她,就算認(rèn)識,昨晚大家都醉酒,他也不會記得是她。
胡亂的穿上衣服,沈南伊一口氣跑到了隔壁酒店,然后開了間房去洗澡。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身紅痕,就連胳膊腿上都有。
禁不住唏噓,不都說戰(zhàn)承遇不近女色,禁欲多年嗎?
這明明就是喪心病狂!
換了身干凈的衣服,她這才打車回家。
一進(jìn)客廳,便見父母和四個哥哥還有沈稀月都在。
“沈南伊,跪下!”
她父親沈長海一拍桌子,眼里有熊熊的怒火。
沈南伊卻不以為意,慵懶的坐進(jìn)了她對面的沙發(fā)里。
“少跟我吹胡子瞪眼的,有話直說。”
“啪!”
沈長海甩了一疊照片到她面前,氣急敗壞得吼道:“逆女!看看,你看看這些都是什么!”
沈南伊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這些赫然就是她昨晚在酒吧蹦迪的照片。
有喝酒的,有跳舞的,還有她跟戰(zhàn)承遇抱在一起的。
好在光線太暗,根本看不清人臉,只有從衣服上才能分辨出來是她。
“怎么了,我不能出去玩?”
沈長海氣的咬牙切齒,“這是一個正經(jīng)女孩子該去的地方嗎?夜不歸宿,跟男人廝混,你不知不知道狗仔天還沒亮就把這些照片送了過來,勒索了我100萬,要不然就把你水性楊花不點檢的事曝光出去。”
沈南伊冷冷一笑,“瞧瞧你委屈的樣,下次可別這樣了,恐怕我在你心中還不值100萬呢。況且媒體愛怎么爆就怎么爆,我不在乎。”
沈長海還沒說話,他老婆陳雅玲便道:“南伊,你可以不在乎名聲,可是你姐馬上就要嫁去戰(zhàn)家了,你若做出了什么丑事,會連累她的啊!”
“呵呵……”沈南伊瞇了瞇眼,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嫁去戰(zhàn)家?嫁給誰?戰(zhàn)承遇嗎?我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跟沈稀月求婚了?好像他都沒拿正眼瞧過她吧?”
18年前,有個大師給沈長海算了一卦。
說她沈南伊的八字會克他,在她16歲之前不能住在家里。
所以他就把她送去了鄉(xiāng)下,然后到孤兒院找了一個跟他八字相合的孤女領(lǐng)養(yǎng)了回來,也就是沈稀月。
為了保險起見,沈長海一直到了她20歲才接回家。
回來的這幾個月間,全家人都處處看她不順眼。
但奇葩的是他們還都要小心翼翼地呵護著沈稀月,生怕她這個沈家正牌千金的到來給沈稀月帶來什么心靈的上的創(chuàng)傷。
親生的不疼,疼領(lǐng)養(yǎng)的,也不知道是她的悲哀還是沈稀月的幸運。
果然,沈長海聽了沈南伊的話頓時勃然大怒。
“你瞎胡說什么?月兒和承遇是青梅竹馬,金童玉女,戰(zhàn)家主說了,擇日就讓他們倆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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