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運(yùn)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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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運(yùn)到了。
SCI的辦公室里,白玉堂坐在椅子上,兩條長腿踩著轉(zhuǎn)椅的椅背,側(cè)身看著一旁正狂敲鍵盤的蔣平,“怎么樣了?”
“進(jìn)不去啊!”
“你一個頂級黑客連個賣票的網(wǎng)站都進(jìn)不去?!”
蔣平推了推宅男眼鏡,很認(rèn)真地回頭,“隊(duì)長,網(wǎng)速巨卡!黑客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那你就讓他不卡啊!”
蔣平繼續(xù)推眼鏡,“全警局的人都在上網(wǎng)買票怎么可能不卡?!”
“整個警局的網(wǎng)都是你在管,你先讓他們上不了不就行了么?!”白玉堂下命令,“趕緊,無論如了,要兩張臥鋪票!”
蔣平一臉嫌棄,“那怎么行?你是跟包局打賭,又不等著票回家!樓下好幾百人買票呢,一旦斷網(wǎng)了要是殺上來,我可頂不住!”
“嘖……”
“還沒買到?”展昭手里雞蛋餅,湊過來,“都多久了?”
白玉堂扶額。
“哥,你買票干嘛?”拿著幾杯奶茶,和趙禎一起走進(jìn)來的白馳好奇地問白玉堂。
白玉堂摸了摸下巴。
事情發(fā)生在今天早晨。
停車場里,包拯黑著一張臉走下車,正撞到停了車啃著個雞蛋餅慢悠悠往電梯方向走的展昭和白玉堂。
兩人一見包拯那張大黑臉比平時還黑了幾分,就知道沒什么好事,兩人跟著包拯進(jìn)電梯。
白玉堂低著頭啃自己的雞蛋餅,包拯盯著不斷變化的電梯數(shù)字運(yùn)氣,展昭湊上去,“呀,包局,心情不好啊?”
包拯愣了愣,回頭瞧展昭,瞇著眼睛像是在盤算什么。
展昭微微一笑,“是不是又有變態(tài)了?讓小白去抓。”
“咳咳……”白玉堂被豆?jié){嗆到,裝作沒聽見,繼續(xù)啃餅。
包拯想了想,突然笑了一聲,撇嘴,“你SCI 也不是什么都能辦成。”
展昭愣了愣,白玉堂也抬頭瞧了一眼。
展昭唯恐天下不亂,戳白玉堂,“玉堂,上!”
白玉堂無奈地看了他一眼,心說都快過年了,你少招惹幾件事情還能開開心心輕輕松松放個年假,有時間趕緊出去度個假才是真的,整天惦記什么變態(tài)啊。
“呵,這事兒,你家白玉堂也擺不平。”包拯一撇嘴,“你們整個SCI都上,都搞不定!”
展昭嘴角抽了抽,瞧白玉堂——是可忍孰不可忍!
白玉堂心說——包局用激將法呢,千萬不好上當(dāng)!
誰知白玉堂不想惹是生非,展昭就生怕沒有是非,伸手一拍白玉堂的胸脯,對包拯說,“什么大不了的,我們家白隊(duì)一定搞的定!”
包拯一瞇眼,“打賭?”
白玉堂趕緊對展昭使眼色——使不得啊!
展昭笑瞇瞇點(diǎn)頭,“賭!”
“賭注呢?”包拯問。
展昭繼續(xù)拍白玉堂的胸脯,“玉堂辦不到就掃廁所。”
包拯一挑眉。
白玉堂望著展昭,那意思——你還真舍得出去我啊!
“要是玉堂做到了,你給我們放一個月長假不?”展昭一句話出口,白玉堂倒是也不著急了,盤算盤算,要是真能有一個月長假,掃個廁所都無妨啊!
“好!”包拯一拍胸脯,這回他拍的可是自己的胸脯,“一言為定!”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在電梯“叮”一聲響起時,問,“那究竟什么事?”
包拯伸出兩根手指頭,慢悠悠開口,“我要兩張臥鋪票。”
說完,將展昭和白玉堂攆了出去,關(guān)門,“明天的票!S市直達(dá)G市的。”
等電梯門關(guān)上,展昭和白玉堂對視。
展昭嚼著雞蛋餅,“兩張臥鋪票?”
白玉堂“呵”了一聲,“這還不容易?貓兒,收拾行李準(zhǔn)備放長假!我們?nèi)ズ_呥^春節(jié)!”說完,大步流星往SCI辦公室跑去了。
……
于是,就出現(xiàn)了蔣平上網(wǎng)幫忙搶票的情況。
白玉堂讓蔣平黑掉訂票網(wǎng),蔣平搖頭啊搖頭,“黑了也沒用啊,沒有票了呀!”
于是, A計劃失敗,白玉堂準(zhǔn)備B計劃。
“喂?雙胞胎!”白玉堂打電話找大丁小丁。
“干嘛?”正打游戲的小丁接的電話。
“幫我買兩張臥鋪票。”
“啥?”小丁一個走神,踩到了炸彈。
大丁贏了游戲,歡呼。
小丁撇嘴,“白玉堂,你個霉星!”
“管你什么星,聽到?jīng)]?!”白玉堂無語。
小丁又掏了掏耳朵,“你說你要臥鋪票?你去哪兒啊?私人飛機(jī)送你!”
“不行,就要臥鋪票!”
“怎么了?”大丁湊過來問。
小丁挪開電話撇嘴,“白老二抽了,說要買兩張明天的臥鋪票。”
大丁臉皺成包子狀,“告訴他早沒了!”
“聽到?jīng)]?”小丁湊回去講電話。
“你那幫子兄弟呢?”白玉堂著急,“派兩三百人去各大訂票中心排隊(duì)難道買不到一張臥鋪票?!”
大丁撇嘴,“拉倒吧你,兄弟們早就回家過年了,誰給你排隊(duì)啊!”說完,掛電話。
展昭在白玉堂寫在臺里上的“B”字上畫了個叉叉,幫他寫了個“C”。
白玉堂看了看他,展昭握拳,那意思——一個月假期呢!加油!
白玉堂無奈,只好采取計劃“C”——電話訂票。
打了半天電話,好容易通了,耐著性子聽了一大串電話錄音,一問——沒票!別說臥鋪,站票都沒有一張!
白玉堂扶額,“我就不信沒辦法!”
“應(yīng)該是沒有了喔。”白馳將訂票中心冗長的數(shù)據(jù)都掃了一遍之后,告訴白玉堂,“最近的票都沒有了呢!春運(yùn)就是醬紫啊。”
白玉堂還是不甘心,問趙禎,“你有沒有辦法?”
趙禎眨眨眼,“要不然給你做兩張?”
白馳趕緊拽住,“做假票犯法的好不好!再說票都賣出去了,上車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么!”
“上去再說!”趙禎一挑眉,“原來有票的打暈了塞廁所里。”
“嘖。”
眾人正說話呢,門口,雙手插兜晃悠進(jìn)來的馬欣鄙視地看著眾人搖頭,“你們這群大少爺一看就是沒擠過春運(yùn)的!”
展昭等人都看馬欣——什么意思?
“春運(yùn)火車上,你要是打暈了誰鐵定塞不進(jìn)廁所里,廁所早被占滿了!”
趙禎對白玉堂一攤手——那沒辦法了。
展昭皺鼻子,想了想,摸出手機(jī)來,心不甘情不愿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通了,那頭傳來了懶洋洋的聲音,“呦,貓崽,喵一聲來聽聽。”
展昭望天,為了長假,忍了。
眾人都湊過來聽——展昭竟然打電話給趙爵求助,奇跡!
“這世上有件事你肯定辦不到!”展昭決定采用激將法。
趙爵聽后,嘿嘿了兩聲,“說吧,除了春運(yùn)火車票,什么事大爺都能辦到!”
……
這邊,展昭沉默。
眾人都忍笑。
趙爵聽著這頭突然沒動靜了,就問,“喂?”
展昭憋著沒話說了。
又三秒鐘后,趙爵問,“你真的要春運(yùn)火車票?”
再三秒鐘。
展昭開口,“是啊,兩張明天的臥鋪票。”
……
這回,輪到趙爵沉默三秒,隨后,那邊傳來了趙爵哈哈大笑的聲音。
展昭和白玉堂就聽白燁的聲音傳來,“什么事那么好笑?”
“那貓崽……那貓崽說要兩張明天的臥鋪票!啊哈哈哈。”趙爵邊笑,邊把電話給掛斷了。在電話掛斷前最后一刻,眾人還聽到白燁似乎說了一句,“沒人教過他要提前訂票么?”
展昭皺起眉頭,一旁白玉堂在“D”字上畫了個叉叉,兩人對視。
這時,公孫和白錦堂走了進(jìn)來,公孫問,“吃飯去么?最近來了個新廚子。”
眾人看了看時間,展昭則是看手里還沒吃完的雞蛋餅。
“這么早吃飯啊?”白馳好奇問公孫。
白錦堂走到桌邊一靠,道,“要提前預(yù)定,最近春節(jié)了,什么都要提前幾天預(yù)定,自家廚子也要至少提前半天。”
眾人默默地看了白玉堂和展昭一眼——白大哥神補(bǔ)刀!
白玉堂望天。
“干嘛?”白錦堂不解地看白玉堂。
白玉堂伸出兩根手指。
白錦堂眨眨眼,“你要兩千萬還是兩個億?”
眾人跟著抽嘴角。
白玉堂說,“都不要,我要兩張臥鋪票。”
白錦堂沉默半晌,“我還是給你兩個億吧。”
眾人又默默地對視了一眼——大哥繼續(xù)神吐槽!
“不就兩張臥鋪票么。”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公孫來了一句,“容易。”
眾人刷拉一起轉(zhuǎn)臉看公孫,“你有辦法?”
“整個警局問一下,看誰明天去G市的,早就買到臥鋪票了,讓他把票子讓出來,我們用私人飛機(jī)送他回家不就得了?”
眾人沉默半晌,白玉堂打了個響指,命令SCI所有人,每人負(fù)責(zé)一層,逐層問!
于是,SCI眾人出動,一人一層,要票去了。
沒一會兒,眾人又垂頭喪氣地回來了。
馬漢回來說,“情報科整個科室的都只買到了站票,說是賣票的放假消息,他們集體沒買到臥鋪票。”
洛天回來說,“掃毒組說都只有站票,說毒販子叫人把臥鋪票都買走了,打擊報復(fù)。”
趙虎回來說,“鑒識科的原本買到臥鋪票了,但是藥劑師不小把化學(xué)藥劑打翻在票子上了,票都被洗成白色了,小王被打成豬頭了。”
張龍回來說,“經(jīng)濟(jì)組那邊只買到一張坐票其他都站票,一個勁跟我埋怨說站票和坐票一個價不科學(xué)……”
王朝回來說,“特警隊(duì)那邊說一張票都沒買到,眾人準(zhǔn)備踩單車回家過年,強(qiáng)身健體陶冶情操環(huán)保又不堵車……”
秦鷗回來說,“爆破組那邊說炸了訂票中心也沒臥鋪票的,死了這條心吧。”
白馳回來說,“資料室的說,自有記錄以來,提前一天買到臥鋪票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
展昭認(rèn)真拿起臺歷,寫——E、F、G、H、I、J、K、L、M、N……
白玉堂逐個畫叉叉。
當(dāng)天,整個SCI的人全天求票,未果,各自回家。
夜里,白玉堂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長假沒有了。
凌晨兩點(diǎn)的時候,展昭突然一拍白玉堂,“玉堂,我想到法子了!”
白玉堂回頭……
三秒鐘后,SCI全體人員的手機(jī)狂響,眾人被從睡夢中驚醒
白馳拿起電話,見電話是白玉堂打來的,但是已經(jīng)掛斷了,還有一條短信,顯然電話是用來吵醒他,短信才是目的。
白馳點(diǎn)開短信一看,托著下巴,“哈?”
趙禎翻了個身摟住他,“困死了。”
白馳放下電話,給趙禎塞好被子,鉆出被窩——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
馬漢拿著手機(jī)看完了短信,默默望天,起身。
趙虎打著哈欠穿衣服,“這叫什么事兒啊……”
洛天穿好衣服,經(jīng)過陽陽的小房間,進(jìn)去瞄一眼。
陽陽似乎聽到動靜了,迷迷糊糊問,“爸,那么晚了還出門啊?”
洛天有些哭笑不得,“緊急任務(wù)……”
……
次日清晨。
包拯坐著電梯上樓,電梯門一開,就見自己的辦公室里有兩個人,斜靠著門的白玉堂和坐在轉(zhuǎn)椅上打瞌睡的展昭。
“這么早?”包拯走進(jìn)去,就見白玉堂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樣?xùn)|西來,在他眼前一晃,“一個月長假,不準(zhǔn)抵賴!”
包拯愣了愣,伸手接過來,“哇!臥鋪票啊!”
“假期呢?”展昭仰著臉問包拯。
包拯拍了拍胸脯,“說話算話。”
展昭和白玉堂滿意地點(diǎn)頭,站起來,準(zhǔn)備回家補(bǔ)眠。
“你倆怎么弄到臥鋪票的?”包拯好奇地問。
白玉堂和展昭對視了一眼,狡黠一笑,“秘密!”
當(dāng)天,整個警局的人都沉浸在快樂的氣氛中,因?yàn)樽蛱熘饘忧笃钡腟CI眾人,今天拿了一疊臥鋪票來逐層發(fā)。
“嚯,這SCI夠NB的啊,臥鋪票都買得到?”
“你沒聽說么?”
“聽說什么?”
“昨晚上SCI全員出動,把火車站所有的票販子都抓了。”
“=0=!SCI還負(fù)責(zé)抓票販子啊?”
“不止!聽說展博士分了十來個黃牛,這會兒黃牛們正滿車站送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