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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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萬兩雖然不是大數(shù)目,可是就這樣隨意扔出去,還是令人非常心疼。
林恩以為自己耳朵出現(xiàn)了幻聽,結(jié)結(jié)巴巴說道:“真……押嗎?”
安宏寒還是如剛才那般沒有表情,只是眼眸里閃過一絲玩味,“押。”隨后捏住小孩的下巴,“朕借本錢給你賭博,你打算給朕幾分利息?”
席惜之驚訝的瞪大眼,怎么安宏寒一點(diǎn)虧都不吃呢?
“五五分賬怎么樣?”
“萬一輸了……你又打算怎么償還朕的本錢?”安宏寒手指輕輕摩挲席惜之臉頰。
席惜之長而深的睫毛一眨,言之鑿鑿的張嘴道:“一定會贏,我有把握。萬一真輸了,大不了我把塞床底的寶貝還給你抵債。”
安宏寒搖頭,循循善誘,引著席惜之跳入自己的圈套,“朕不缺錢。萬一你輸了,就親一下朕。”
又不是沒親過,席惜之立即就要點(diǎn)頭。
突然安宏寒湊近她的耳朵,壓低聲音道:“這次并不是親親臉頰就能了事,親唇瓣如何?”
席惜之驚得轉(zhuǎn)頭看安宏寒,盯著他那兩瓣薄唇,有點(diǎn)不敢確定的說道:“可不可以換個條件?”
臉蛋越來越紅,席惜之緩緩低著頭。據(jù)她所知,凡世間親唇瓣乃是戀人之間才有的事兒,她只不過是安宏寒養(yǎng)的寵物,為什么要去親他唇瓣?越想越別捏,席惜之的臉蛋也越來越紅。
“陛下,比賽快要開始了,咱們到底押不押賭注?”林恩問道。
隨著時間越來越緊迫,樓下的那些人早就扯開嗓子喊了。很多人把賭桌都圍滿了,一樓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人擠人,全都是黑壓壓的人頭。
安宏寒毫無慌張的坐正身體,一雙劍眉寒目望著下面,嘴角泛著淡淡的笑。
“再不做決定,今日我們就只能當(dāng)觀眾了。”安宏寒故意催促席惜之做決定。
一想到放著大好的機(jī)會,不去賺銀子,席惜之就覺得很可憐,心里邊癢癢的。一咬牙從安宏寒的大腿上站起來,“我要參加,押!”
安宏寒嘴角的笑容加深,鼓勵般的拍拍手掌,“那么你就是答應(yīng)了,林恩,去樓下押注。”
“是,陛下。”林恩害怕的瞅了一眼密密麻麻的人群,瞧瞧這人多的,估計(jì)等他擠到那邊,連氣都喘不了。
林恩剛走不久,樓底下一聲鑼鼓震天響,嘭嘭嘭的聲音,傳遍鳳仙居每一個角落。
一道女子特有的尖細(xì)聲音響起,“時間也差不多了,今日乃是我鳳仙居每隔五年,就舉行一次的試吃比賽。請想要參加的客官上臺,我們將要安排第一輪比賽。”
這個女人一襲紅妝,顯得非常喜氣。臉蛋也極為漂亮,那張嘴更是說話非常流利,能夠帶動全場的氣氛。
比賽并不是人人都能參加,在上臺子之前,無論輸贏,還需繳納二十兩銀子的報(bào)名費(fèi)掛機(jī)天王免費(fèi)閱讀。畢竟鳳仙居是做生意的地方,哪兒肯虧本做買賣。
席惜之指著比賽臺子,“我要下去。”
“正好,朕送你。”
席惜之猜不透安宏寒這話的意思,沒等她回神之際,安宏寒已經(jīng)摟著席惜之腰,從三樓的護(hù)欄,飛躍到了一樓。
這一幕引起全樓的注意,很多人見安宏寒的武功高強(qiáng),飛躍的時候,猶如一只雄鷹傲視眾人,都啪啪的鼓掌。
三樓另一個雅間。
東方尤煜坐著靜靜的看著這一幕,“風(fēng)澤國陛下還真是引人注目……”
“他們這是想做什么?”旁邊的侍衛(wèi)疑惑的詢問道
東方尤煜緩緩一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當(dāng)然是參加比試,他們既然會來鳳仙居,又怎么肯做默默無聞的群眾?”
這兩個人無論什么時候,往別人眼前一站,都能夠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東方尤煜也不甘心就此靜靜坐著,站起身,拂了拂自己的衣袍。
“他們都去參加了,本殿豈有不去之理?”衣闕飄飄無風(fēng)自動,東方尤煜輕飄飄的站于扶欄之上。一身銀白的錦袍,十分惹人矚目。烏黑的發(fā)絲飄動,灑落于身后,英俊的五官淺淺帶笑。
安宏寒摟著席惜之落地,剛回頭,就看見東方尤煜站在三樓之上。
席惜之早就猜到他回來,所以沒有絲毫的驚訝。
安宏寒輕輕捏了捏席惜之的肩頭,“今日你想贏,估計(jì)有點(diǎn)困難。”
席惜之不明所以的看他,“為什么?”
“等會你就知曉了。”安宏寒緊緊抿著唇,不再開口。
東方尤煜揚(yáng)著笑,飛身而下,沖著臺子躍過來。
席惜之一雙眼睛不停地?fù)湔#瑳]想到東方尤煜平時都一副文雅公子的模樣,竟然也懷著一身好武藝。
東方尤煜落于兩人旁邊,含笑對兩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打招呼。
既然三人都身處宮外,那些禮節(jié)肯定得舍去,否則身份穿幫,就不好玩了。
那位主持比賽的女子,瞅見有兩個俊男上臺,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不止是她,還有許許多多的女子,都為安宏寒而后東方尤煜的外貌所虜獲。
走到一邊遞交銀子,安宏寒扔出一張百兩銀票,讓鳳仙居的人登記,“三個人。”
席惜之眨眨眼,扯動安宏寒的衣擺,“哪兒有三個人,就我一個人。”
東方尤煜卻意會了,折扇來回?fù)u動,“原來你們都有興趣參加,這二十兩銀子,多謝了。”
安宏寒不說話,對方乃是律云國的太子,雖說二十兩銀子不多,可是既然安宏寒這個一國之主在場,自然不可能讓對方自掏腰包。
“你們倆個也要參加?”席惜之驚奇的望著安宏寒和東方尤煜,這兩個人的身份和地位,哪一樣都高出普通人。況且他們又不差錢,干嘛來湊這熱鬧?
很少看見安宏寒對菜肴有評價(jià),席惜之心里泛起嘀咕,也不知道安宏寒有幾斤幾兩?
東方尤煜更加是個迷了,席惜之和他見面的次數(shù),掰掰手指,都能數(shù)清楚未來高手在都市最新章節(jié)。
萬一他們對美食真有研究……想想自己那三萬兩,堅(jiān)決不能落入別人的口袋。這可是她用‘色相’犧牲換來的!
比賽漸漸拉開序幕,一樓滿座,走道也沾滿了人。
隨著報(bào)名的開始,整個臺子已經(jīng)站有二十多名選手。
席惜之努力伸長了脖子打望,事關(guān)三萬兩,她必須得穩(wěn)拿冠軍。
嬌細(xì)的笑聲傳進(jìn)眾人耳朵,那位主持比賽的女子捂著嘴笑,“今年比往常熱鬧多了,根據(jù)賭桌那邊統(tǒng)計(jì),今日的押注比往些年多了四五倍!今日的試吃大賽正式開始,讓我們盡請期待一千兩銀子將會落入誰家?”
隨著女子的話音一落,十多個小廝搬著許多張木椅上臺子,依次擺放整齊。
“那么進(jìn)入比賽的第一輪,請二十五位選手分別站到一張桌子前面。”
鳳仙居上菜的速度很快,他們這邊剛安排妥當(dāng),一群穿著小二服裝的俊男已經(jīng)端著菜肴上來。
桌上擺滿了各種菜肴,每一道都飄蕩著濃濃香味。
席惜之個頭小,站到了最前面。而她旁邊就是安宏寒,在斜右方就是東方尤煜。
兩個男人氣度不凡,與生俱來的尊貴之氣,更是讓許多想模仿,也模仿不出來。
“咦……那個七八歲的孩子也參加了嗎?鳳仙居開什么玩笑,一個小屁孩怎么可能贏得過成年人?”
很多人瞧見席惜之矮矮的個頭站在臺子上,特別顯眼,都投來奇怪的目光。
全都表示鄙夷,嚷嚷道:“一個小孩子不好好去學(xué)堂上課,跑來鳳仙居湊什么熱鬧?”
“就是啊,看見沒?第二排第三個人,那可是去年的大賽贏者,一個小屁孩該干嘛就干嘛去。”
席惜之聽著這些話,很不滿意的哼唧了兩聲。旁邊安宏寒的臉色也越發(fā)陰寒,隱隱有爆發(fā)的趨勢。
林恩剛押注完,就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聲音,氣的咬了咬牙。
“真是群有眼無珠的東西。”
整個鳳仙居鬧翻了天,紛紛要驅(qū)逐席惜之下臺。
那個主持比賽的女子有點(diǎn)難為情,“這孩子繳納了二十兩銀子,應(yīng)該符合規(guī)矩。”
席惜之也反駁道:“試吃比賽哪一條有規(guī)定小孩子不能參加?難道你們是怕被小孩子贏了,臉面無光?”
她這一句話,頓時刺激了下面那些人。
“這個小孩子口氣還不小!我們就怕你等會輸了,哭著喊爹喊娘。”
這句話頓時刺中了席惜之的小心靈,因?yàn)樗陷呑邮枪聝海詫Α改浮@個詞很忌諱。牙齒緊緊咬著唇,席惜之一張小臉毫無血?dú)狻?br/>
安宏寒忍不下去了,冷冷斜瞇起眼,打量著剛才說話那個人,“怎么?你們對我家養(yǎng)的孩子,很有意見?”
他臉色冰冷,如同刀削的俊臉,滿腹寒冰。
所有人看著就嚇得渾身發(fā)抖。
安宏寒的一身氣勢,全是經(jīng)過日積月累練出來的逆天鬼修txt下載。連朝廷上的文武百官看見了,都會嚇得抖上三抖,更別說這些沒見過面世的平民百姓。
很多人都噓聲不敢再提及這事。
東方尤煜搖了搖折扇,“我說你們也是,都是大老爺們,何必和一個小孩子計(jì)較,難道傳出去就不怕丟臉嗎?都說英雄不問出處,為什么小孩就不能參加?只要自己有真本事,還何懼之有?”
剛才被安宏寒嚇了一跳,如今又一個俊男站出來,指責(zé)他們的行為可恥,很多人的臉面都掛不住,更加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來了。
主持的女子趕緊打圓場,呵呵笑道:“沒事,沒事,大家繼續(xù),你們看菜都涼了。小孩想?yún)⒓泳蛥⒓勇铮凑覀冇植粫丛谒切『⒌姆萆希头潘銈冋f是不是?”
已經(jīng)有人走出一個臺階,其余的人當(dāng)然是順著臺階下。有幾個想鬧事的人,被管事的押了出去。
不顧所有人的目光,安宏寒走到小孩面前,手指掰開席惜之緊緊咬著的唇。
“不準(zhǔn)咬,再咬就破了。”
這句話一反剛才的冷漠,雖然不至于柔情,可是已然沒有剛才的刺骨冰冷。
席惜之緩緩松開唇瓣,“嗯。”淡淡應(yīng)了一聲,隨后讓安宏寒回自己的位置。
主持的女子擦擦額頭邊的汗水,今日的比賽,真是有驚無險(xiǎn)。
“鳳仙居給出一炷香的時間,請大家品嘗桌上的五道菜,然后把菜所需的材料,寫于宣紙上。各位桌子上的菜肴,都是不同的,所以絕對不可能有作弊的現(xiàn)象。現(xiàn)在……開始!”
席惜之手心的傷,已經(jīng)痊愈得差不多了。握起筷子,席惜之夾了一片菜進(jìn)嘴里。
鳳仙居不愧是第一酒樓,這菜的味道,絲毫不遜色于皇宮大廚。而且凡是出自不同人之手的菜肴,味道都有所差異。吃習(xí)慣了皇宮內(nèi)的菜肴,偶爾吃一次鳳仙居的菜,席惜之感覺舒服極了。
美滋滋品嘗菜肴,不慌不亂的想出炒菜的材料。
剛想握起筆寫字,席惜之臉色尷尬的抬起頭看那個主持,“大姐姐,我不會寫字,你幫我寫怎么樣?”
這一聲‘大姐姐’叫得甜膩膩的,甜得人就像吃了一塊蜜糖。
那個女主持人立刻就過來了,笑著道:“要寫什么?姐姐幫你。”
席惜之繼續(xù)裝可愛賣萌,一口一聲‘大姐姐’,惹得許多人都不禁豎起耳朵聽。恨不得那個小孩口中喊的‘大姐姐’,就是自己。
安宏寒有點(diǎn)吃味,無奈的瞅了那邊一眼,嘗了一口菜肴,然后提起就開始在宣紙上寫。
東方尤煜那邊的進(jìn)程也不慢,幾乎和安宏寒一樣,都是嘗完一道菜,立刻就提筆開始寫。
席惜之偷偷瞧了兩人幾眼,倍感心理壓力巨大。
難道安宏寒剛才會說‘你今日想贏,估計(jì)有點(diǎn)困難’,瞧瞧這兩人那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似乎根本沒有把比賽放在眼里。
席惜之挨著嘗完五道菜,很輕松的就說出了菜肴的名字和材料。以前生活在深山里,因?yàn)橹挥兴蛶煾祪蓚€人,所以煮飯燒菜的事情,都是席惜之一手包辦。她那個師傅向來甩手不做事,除了每日教導(dǎo)她修煉,就沒干過一件正經(jīng)事。
而且?guī)煾档奈缚诤艿螅话愕牟穗葒L都不會嘗最強(qiáng)星座最新章節(jié)。
但是她也僅僅只會做幾道像樣的家常菜而已……
師傅老是說用她燒的菜喂狗,狗也不見得會吃。所以師傅經(jīng)常出深山,帶回來一些美味佳肴解饞,久而久之,席惜之也養(yǎng)成了一條金舌頭。只不過席惜之并不挑食,不管美味與否,只要能填飽肚子,她就知足了。
隨著一炷香漸漸燃完,時間到了。
鑼鼓敲響了一聲,女子的聲音再次響起,“第一回合完了,那么讓我們來看看,誰將會留下,誰又將會離開……”
女子手里捧著早就準(zhǔn)備好的答案,走到每一張桌子前面,核對參賽者所寫出來的答案。
想要憑借一條舌頭,說出菜肴的名字和材料,很一件非常有難度的事情。
女子核對完四五張桌子上的宣紙,卻只有一位參賽者留了下來,可見難度非同一般。
隨后女子走到安宏寒桌前,認(rèn)真核對了好幾次后,露出一絲笑,“恭喜你,答案全對。”
聽到這道聲音,席惜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沒想到安宏寒還真有兩把刷子,真人不露相啊。以前都沒聽他說過,他對美食這么有見解。
剛才席惜之和美女主持人說過話,所以當(dāng)她走過來的時候,一點(diǎn)也不緊張,還可愛的對她眨眨眼。
“我先看看。”女子掃視完那宣紙上的字跡,然后和答案核對完畢,驚訝的睜大眼,“竟然全對了。”
她本來以為這個小女孩參加比賽,只是玩玩而已,畢竟她只有七八歲的年齡,一看就少不經(jīng)事。
下面的那些人全都熱論紛紛,似乎不敢相信這句話。
許多人發(fā)出疑問:“真的假的?那個小女孩真的答對了?確定不是你放水?”
被很多人質(zhì)疑,席惜之和女子都不太高興。
女子乃是鳳仙居的人,所以肯定不會和客人斗嘴,蕩出一抹笑,“要是各位不相信,可以親自上來核對一番,瞧瞧我有沒有說錯話。”
隨之這句話,很多人都安靜了。
既然女子敢開口,那就肯定有十分的把握,誰愿意上去自討沒趣啊?
“小妹妹,恭喜你了,你也能進(jìn)入下一輪。”
女子隨后去查看其他人的答案……
東方尤煜同樣也通過了。
安宏寒盯著小孩看,鼓勵般的說道:“沒想到你這饞嘴的功夫,也能發(fā)揮出作用。”
席惜之哼哼兩聲,那是自然。上輩子吃的美味佳肴已經(jīng)夠多了,何況這一世,更是賴在安宏寒身邊,吃了好不少好東西。
特別是鳳金鱗魚,乃是她吃過最美味的東西了。
接下來的第二輪,總共只有七位參賽者。
這一輪的菜肴做得比上一次更加精致,味道非常好,然而想要猜出材料,就有點(diǎn)困難了。因?yàn)樵矫牢兜牟穗龋枰墓ば驎蕉唷6谶@里其中,很多味道將會變?yōu)檩o助。更是有很多味道,會被其他的東西所覆蓋。
席惜之夾起一片菜,臉色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輕松,慢慢的咀嚼了許久。才招手讓大姐姐過來,幫她寫材料的名字。
經(jīng)過第一輪的比試,很多人都已經(jīng)對席惜之刮目相看,沒有了剛才的輕視蜀后主傳奇。
過了半柱香,席惜之才勉強(qiáng)吐出五道菜的菜名和材料。抬手就擦擦額頭邊的汗水,忍不住噓嘆一聲。
安宏寒那邊早就完事了,蒼勁的字跡遍布宣紙之上。每一字都如同他這個人一般,非常具有霸氣。
席惜之轉(zhuǎn)過身瞧東方尤煜,他正苦思的皺著眉頭,手中的毛筆,停頓了許久。
隔得很遠(yuǎn),席惜之探頭打望他的字跡。還沒看清楚,就被主持的女子打斷。
“第二輪還沒有完成,切記不要四處亂看,否則會被定為抄襲的可能。”
席惜之癟了癟嘴,只能收回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炷香緩緩化為灰燼。
主持的女子再次核對答案,這一次又走了三個人。
只留下了安宏寒、席惜之、東方尤煜,還有一個上一屆的勝利者。
那個人叫許攸,聽說在皇都內(nèi)很出名,凡是哪兒有美食比賽,都能看見他的身影。
他穿著一身灰袍褂子,臉上洋溢著自信,看人的目光充滿輕視。
席惜之心里不太喜歡他,只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比賽已經(jīng)進(jìn)入最激動人心的時刻了……接下來的比賽模式需要改一改,不再是分別嘗出五道菜,而是讓四位參賽者同品嘗一道菜。總之,誰能堅(jiān)持到最后,誰就是我們這屆試吃比賽的得主。想想一箱子白花花的銀子,你們能不心動嗎?”
女主持激動人心的話語一說出去,立刻引起全場的鼓掌聲。
二樓和三樓坐著的人,都有點(diǎn)身份和地位。這其中也有不少人在朝中為官,看見陛下和律云國太子同時參加一個民間比賽,已經(jīng)夠吃驚了。然而更加令他們吃驚的是,他們?nèi)齻€竟然全都擠進(jìn)了前幾名。
其中一間雅間內(nèi)。
“劉尚書,你女兒在皇宮中為妃,可知道那個水靈靈的小女孩是誰?”
被稱作‘劉尚書’的人,也是搖頭,“老夫也不曾聽聞,只聽說這女孩是突然出現(xiàn)的,身份很是讓人捉摸不透。”
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對面坐著的那個中年男子,小聲道:“劉尚書,我們都是朝廷的老人家了。雖說如今的權(quán)勢挺高,可是終究會有告老還鄉(xiāng)的那一日,還是得有一個保證才行,你懂嗎?”
劉尚書恍惚了片刻,長嘆一聲,“老夫自然懂,但是事情并不是老夫想發(fā)生,就可以發(fā)生的。老夫的兒子如今也去了,就華妃一個女兒,當(dāng)然也想抱孫子。”
可是華妃入宮已有三年,肚子一直沒有動靜。為了這件事,他也對女兒說過不少次。
“你知道便好,你瞧瞧……先不論那孩子是否是陛下的種,總之陛下喜歡孩子,讓你女兒趕緊生一個,總歸是沒錯的。”
劉尚書也是贊同的點(diǎn)頭。
之后的比賽越來越難,席惜之的一張小臉緊緊皺著。兩道清秀的眉毛,全都擠到了一塊。三番四次夾菜放進(jìn)嘴里,細(xì)細(xì)的品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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