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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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很少看見安宏寒發(fā)這么大脾氣,席惜之撐著身子,慢悠悠站起來。
對于‘灃州’這兩個詞語,席惜之很熟悉,前些日子司徒飛瑜不就是仗著自己治理洪水有功,處處招搖顯擺嗎?那么現(xiàn)在是因為灃州又出新狀況了?
扯了扯安宏寒的衣袍,席惜之抬起眼眸,無聲的詢問。
灃州因為洪水顆粒無收,已經(jīng)很可憐了,若是再出什么狀況,讓那里的老百姓如何生存?
“劉愛卿,你來告訴他們,急報到底說的什么事兒。”安宏寒冷冷冰冰的話語,沉浸進人的心里。
劉傅清雖然處處和司徒飛瑜爭斗,但是到了緊要關頭,都是以風澤國的利益為重。吹鼻子瞪眼哼了兩聲,“急報所言,灃州洪水再發(fā),近日來洪水又開始泛濫,不斷沖擊堤壩。而剛修好的堤壩,好幾個地方都被沖出了缺口,再過段時間,恐怕就支撐不住了。”
群臣嘩然,又是洪災?!灃州的洪災不是剛平息下去嗎?
為了修建堤壩,盡快恢復灃州百姓的日常生活,最近幾個月來,朝廷不知道撥了多少款,往灃州那里砸。而這封急報一來,就告訴他們,他們前幾月所做的全是白工!
難怪陛下如此生氣!
“司徒飛瑜,你最好給朕解釋解釋你如何修建的堤壩!不然丞相之位,你也甭想再坐了。”安宏寒一甩衣袍,懶得再理會群臣,憤然起身離開了大殿。
司徒飛瑜面如死灰,袖中拳頭緊握。當初修建堤壩的時候,他絕對沒有偷工減料,都是按照陛下的要求,嚴嚴謹謹?shù)耐旯ぁH粽f失誤,原因恐怕只能說是那座橋!
席惜之一躍之下,蹦到了安宏寒的肩頭上,蹲坐著。
這才幾個月,又發(fā)了一場洪水?洪災什么時候,竟然這么頻繁了?
總覺得有點蹊蹺,席惜之絞盡腦汁,企圖要想出點什么,幫助安宏寒解除麻煩。但是任憑她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任何辦法。她現(xiàn)在只是一只貂兒而已,能有什么辦法?
安宏寒前腳剛踏進盤龍殿,又有一個小太監(jiān)送來一封書信。
與上次那封書信差不多,信封表面只寫了兩個字‘陛下’,一看就是出自馮真人之手。剛聽完灃州來的急報,席惜之多多少少有點不愉快,正好這會馮真人來消息了,席惜之迫切的想要知道信函的內容。沒準兒馮真人就是找到徐老頭的下落,來報喜的呢?
唧唧喊了兩聲,席惜之催促安宏寒打開信函。
撕開信函的封口,安宏寒取出信紙,慢慢攤開。
席惜之的小腦袋貼著安宏寒的肩頭,視線剛好能看見信函上的字跡。
“事情越來越復雜了……”看完之后,安宏寒語氣幽深的說了一句,席惜之也安靜下來,因為信上的內容太過匪夷所思。但是她沒有忘記信紙上,最后那一句話。
‘陛下欲知之事,答案皆在清沅池’。
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席惜之可沒有忘記……馮真人以前因為知道某些事情,被安宏寒囚禁了五年。
突然之間性子怎么轉變這么大,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出來了?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他遇到麻煩了。”安宏寒伸手把坐在肩頭上的貂兒扶正,以免下去,“他需要朕的幫忙,否則這些秘密,他寧愿帶進棺材,也不會告訴任何人。”
哦……席惜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清沅池可是一個好地方,集天地靈氣于一處,是修煉的絕佳寶地。
“他需要你幫什么忙?”席惜之隔了半響,才又饒回正題。
安宏寒沒有回答,劍眉微微一皺,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拿起信紙又重新看了一遍,才確認般的說道:“西南方向……那是灃州。”
咦?席惜之腳下不穩(wěn),差點一個踉蹌從安宏寒的肩頭跌下去。多虧了她反應速度,伸出小爪子,死勁扒住安宏寒的龍袍不放,才沒落到地上。
怎么又跟灃州扯上關系了?!一天之內就聽到兩個這種消息,她的小心肝承受不住啊!
“他肯定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了,不行,朕需要親自去灃州一趟。”安宏寒將信紙捏做一團,扔進旁邊的火爐之中。
信紙沾火,滋滋燃燒,很快化為灰燼。
席惜之還沒來得及問,去灃州他們能幫什么忙?安宏寒已經(jīng)調轉身體,往御書房走去。
安宏寒的走路的速度很快,席惜之四肢并用的拽住安宏寒的衣服,唯恐他不小心把自己給甩出去。終于到了御書房門外,沒等席惜之喘息一口氣,安宏寒便撤退了宮女太監(jiān),走到書架旁邊,捏住花瓶往右側一轉。
墻壁微微顫了顫,然后緩慢移動,露出了那條密道。
安宏寒跨步走了進去。
席惜之上次來過一次,所以這次一點也不緊張。
仿佛沒有看見密室中擺放著的寶箱,安宏寒徑直走到玉石桌案前面,停住腳步。拿起桌上放著的小木箱,慢慢打開,取出那張和皇室族譜擱放在一起的牛皮紙。
這張牛皮紙,席惜之見過一次。正是因為那次來御書房,看見安宏寒對著它發(fā)呆,后來席惜之才得知了安氏皇族不為人知的過去。
這又是想要做什么?席惜之再也耐不住心中的疑惑,一陣刺眼的光芒突然乍現(xiàn)。
當光芒褪去之后,一個小孩出現(xiàn)在了原地。
“為什么來這里?還是說,你想出破解這張紙的辦法了?”席惜之好奇的湊上前,靜靜望著安宏寒手里的那張圖紙。安宏寒今天到底怎么了?竟然這么反常。
“暫時還沒辦法可以破解,但是這張圖紙的入口……馮真人已經(jīng)告訴我們了。”安宏寒將牛皮紙攤平于手心,看了兩眼,“大概我們需要先去清沅池看一看,才能找到破解的辦法。”
“是嗎?”席惜之墊著腳尖,打量著紙張上復雜線路。
原來安宏寒囚禁馮真人的原因,和這張圖紙有關系。牛皮紙所代表的意義,也許就是一個堆滿金銀財富的寶藏,而馮真人所掌握的則是進入寶藏的鑰匙。這也難怪安宏寒不肯輕易放馮真人離開,誰叫他身上藏著秘密,不肯說出來呢。
圖紙上的線路曲曲折折,席惜之多看了幾眼,就覺得那些線條仿佛活了一般,在席惜之的腦海中,一根根不安分的扭動著,企圖偏離了原本的位置。席惜之嚇得退后一步,遠離那張圖。
“怎么了?”看見小孩兒的臉色不好,安宏寒探手摸了摸她的額頭。確定席惜之沒發(fā)燒,才收回了手。
席惜之呼呼的喘息了兩口氣,“我沒事。”
為什么對著那些線路,席惜之會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席惜之無辜的抬眼看安宏寒,這張圖到底意味著什么?
“沒事就走吧,我們去清沅池看看。”安宏寒拉起席惜之的小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