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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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三章
男子充滿了自信,以他的能力,想要從風澤國皇宮偷出一樣東西,并不會太難。只不過換成偷鳯云貂,那就具有更大的挑戰(zhàn)性了。
席惜之滿臉疑惑,心說,它何時變得這么搶手了?這個人竟然想把它從安宏寒身邊奪走。
奈何席惜之一看對方全身黑的打扮,就徹底焉了氣。倘若是個美男,席惜之也許還會考慮考慮主動跟著他走。但是對方那身打扮,昭示他不是好人。跟了這么一個主人,沒準等著它的就是苦日子!
而且對方是安宏寒的仇敵,萬一虐待它,發(fā)泄他對安宏寒的恨意,自己豈不是很無辜?
越想越覺得不靠譜,席惜之認為……她還是老老實實攀著安宏寒這棵大樹比較好,至少安宏寒對她的衣食住行照顧得無微不至。偶爾還會弄一弄寵物福利什么的,給一條鳳金鱗魚吃。
“馮真人,替朕拿下他!”安宏寒不喜歡廢話,比較喜歡用實際行動,一聲令下,馮真人立刻將白狐扔掉一邊,拔出桃木劍,就朝著半妖沖去。
安宏寒手掌搭在席惜之的肩頭,用動作宣誓所有權,“朕的東西,不允許別人窺視。這些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懂嗎?”
“這也是本尊常說的一句話……陛下,我們走著瞧。”馮真人的桃木劍轉眼就到了眼前,而黑衣男子卻絲毫沒有動作,早像早就知道馮真人的那一劍,根本就不會造成對他的威脅。
地上的白狐趁著這個機會,立刻就連滾打帶往旁邊滾去。順著山壁底部的那個小洞,鉆了進去,然后快速的逃離。
席惜之剛想去追,卻被安宏寒拉住了手。有過第一次,安宏寒怎么會再允許這種事情發(fā)生第二次?況且那個小洞里,是否有危險,還是未知數。安宏寒不喜歡席惜之去冒險,她只要乖乖待在自己身邊,他就會盡量護她安全,至于其他的,全由他擋著就行。
“妖孽,看老道怎么收拾你。”五指結印,馮真人在虛空之間畫出一道無形的道符,快速舉劍就朝著陰暗角落的黑影襲去。
半妖的身影非但沒有任何舉動,反而哈哈連笑了三聲,“安宏寒……記住我們的賭約!本尊期待一個月后的結果。”
桃木劍在虛空劃出一道殘影,帶著一抹淡白色的熒光。劍光觸及半妖身影時,發(fā)生的一幕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只見劍光掃過之處,黑衣錦袍男子的身影幻化成光點,一點點的消散。
安宏寒的劍眉一瞬間就皺起來了。
席惜之也愣了片刻,“傳說中的幻影術?”
幻影術,顧名思義,可以幻化成一個分身。這類法術比較冷門,很少有人精通。席惜之也是第一次看見,不禁有點吃驚。
難怪剛才那身影一直隱藏在黑暗之中,原來這只是半妖擺在他們面前的幌子。
操控分身的距離,不能隔得太遠。
想到這一點,席惜之立刻轉頭看向四周企圖找到黑衣男子的身影。
“日后再見。”陰森森的聲音,從山洞口傳來。
安宏寒三人立刻轉頭看過去,只見一名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雙手環(huán)胸,面對他們站著。
順著看過去,席惜之能夠看見他眼中陰森森的冷意。這種冷和安宏寒所表現出來的不同,他的眼神之中,帶著毒辣陰狠之意。而安宏寒眼眸之中,除了冷,還是冷,讓人看見的是無情。
兩人雖然都具有同樣的氣質,可是卻給人截然不同的感覺。
“追。”
話音剛落,安宏寒已經松開挾制席惜之的手,飛身就朝山洞口追去。
馮真人也不敢落后,因為分身術一事,對這個人的實力,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不敢輕敵以對,馮真人跟追而去。
然而黑衣錦袍男子早就猜到他們會窮追不舍,在這之前,早有了準備。
“今日就不奉陪了,陛下可別忘了一月之約,徐國師的性命全掌握在您的手里了。”說完這句話,半妖身形一閃,以極快的速度朝山洞外移去,速度快得只剩下影子。
席惜之的修為沒他們高,至今連飛行之術也沒學過。看見這幅場景,心里除了干著急,再無其他的法子。越發(fā)堅定要好好修煉的決心,席惜之握了握小手,提起裙擺,朝著山洞口追出去。
奈何他們三人的速度,哪兒是席惜之能夠比得上的?
席惜之累得呼呼喘氣,卻看不見前面的人影。
剛追出山洞,就看見一大堆的御林軍圍在左右。
席惜之拍了拍胸口,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呼吸,“看見安宏寒他們去哪兒了嗎?”
好些御林軍聽到‘安宏寒’三個字,沒能反應過來。后來想起陛下的名諱,嚇得險些咬到自己的舌頭,心說,這位小姑奶奶真是不要命,陛下的名諱也敢直呼。
倒是旁邊的林恩早就習以為常了,低頭朝著席惜之這邊走過來,“往東邊去了,不過那速度……咱們追不上。席姑娘,老奴看您也還是乖乖呆在這里,等著陛下回來。”
林恩別的倒不怕,就怕這位小祖宗跟過去,然后出了亂子。
陛下對她的寵愛,那是無可比擬的。要是席姑娘出事,他們的項上人頭,準得搬家。
席惜之轉身看向東面,遠遠看去,一個人影也看不見。
想了想自己的速度,確實追不上他們三人,席惜之只好無奈的呆在原地,等著安宏寒他們回來。
時間漸漸流逝,頂著炎炎的烈日,席惜之抬起袖袍擦了擦汗水。
林恩見了,立刻就取來水壺,遞給席惜之,“席姑娘,今日炎熱,先喝口水解解渴。”
席惜之沒有矯情,和林恩也極為熟悉了,接過來就喝了一口。
林恩能夠爬到大總管的位置,多數還是看他自己的本領。看看這察言觀色的本領,多么厲害!她只不過想擦擦額頭的汗珠,抿了抿嘴唇,別人就猜到了她的心思。
能伺候在安宏寒身邊的人,果然不是庸才。
想到‘庸才’兩字,席惜之下意識轉向吳建鋒那邊。
吳建鋒作為侍衛(wèi)已有多年,看見席惜之投來的目光,也回望了過去。不過那眼神之中,總是帶著點不屑。特別是看林恩的時候,眼神之中似乎就寫著,瞧你那狗腿的模樣,也只能做一輩子奴才。
席惜之不喜歡他這幅自視甚高的模樣,特別是在他和吳家脫離關系后,他再也具有任何資本,給林恩白眼。因為林恩是奴才,難道他自己就不是?撇開了身份,他什么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