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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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這邊主持人剛說完,席惜之立刻就沖向賭桌臺。
林恩擺著一張苦瓜臉,這么多碎銀子,該如何搬回皇宮?
比賽一結(jié)束,很多人就如同潮水般褪去。
席惜之和安宏寒一起來到賭桌……
看著白花花的銀子和銀票,席惜之迅速抓了一錠銀子捧在手心。
“看吧……贏了。”這些銀子足夠她生活好久了!
東方尤煜也跟隨著走過來,瞧著小女孩眼睛瞇成了一線,不由得想道,原來不止是只小饞貓,而且還非常財迷。
安宏寒寵溺的望著她,待會就是他收取福利的時候了。
吩咐吳建鋒把馬車駕駛過來,然后他們把銀兩全移到了馬車?yán)铮卉嚒?br/>
林恩沒練過武功,搬了來來回回十幾趟,額頭邊的汗水豆大的流。相比之下,吳建鋒就非常輕松,搬了十幾趟,除了流出一身汗水,連氣都不喘。
“恭喜你啊……席姑娘。”并不知道席惜之的身份,所以東方尤煜找了一個適合的稱呼。看著她和安宏寒走得這么近,東方尤煜再次感嘆自己沒有安宏寒那個福氣。
為什么一切美好的事物,總是讓安宏寒捷足先登?先是鳳云貂,如今又有這樣一個可愛動人的小人兒。
“這也多虧了太子殿下承讓。”席惜之忙著打理自家的銀子,頭也沒有抬一下,聽見有人叫她,隨意就回復(fù)了幾句。
安宏寒踏上馬車,冷漠的瞧了對方一眼,“我們這邊的馬車已經(jīng)坐不下人了,朕相信太子殿下應(yīng)該帶有馬車,恕朕不沒辦法相送了。”
安宏寒這話雖然在情理之中,可是任誰都聽得出其中有趕人的成分。
東方尤煜和人交際習(xí)慣了,所以當(dāng)安宏寒說出這話的時候,非常識相的回答道:“本殿能夠理解,畢竟一車的銀子非常重,加上我們這邊的人,馬兒肯定拉不動。既然如此,本殿就不打擾陛下了。”說完,東方尤煜朝著席惜之笑了一笑。
而此刻的席惜之,早就沉浸于銀子的誘惑中,哪兒會看見別人的目光?
挑了幾錠比較漂亮的銀子,席惜之用牙齒咬了咬,一辨真假。
一大車的銀子搬進(jìn)皇宮很不靠譜,所以席惜之早就想到了對策。
“吳建鋒,駕車去錢莊。”皇宮里真正用到銀子的地方很少,一大車的銀兩搬進(jìn)去,席惜之還嫌占地方。索性先在皇宮外的錢莊里,把銀子換成銀票,這樣子攜帶也方便得多。
安宏寒贊揚(yáng)的說道:“小腦袋還挺靈光……”
馬車晃晃悠悠駕駛,席惜之和安宏寒坐在馬車內(nèi),連一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每次一伸腳,準(zhǔn)能碰到一大堆的銀子。
席惜之當(dāng)然是樂在其中,可憐了安宏寒非常不習(xí)慣擁擠的空間,眉頭一直皺著沒有松開。
轉(zhuǎn)過頭,看見小孩子興高采烈的不斷翻找銀子。安宏寒突然掰正了她的身子,讓席惜之正面對著他……
安宏寒的眼光很深邃,深得似乎要讓人陷進(jìn)去。
席惜之望著他那雙純黑的眼眸,心臟不受控制般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席惜之不知道怎么了,小臉蛋越來越紅,輕輕推了推安宏寒,而對方卻紋絲不動。
“你想干什么?”席惜之不確定的問道。
安宏寒銳利的雙目,緊緊看著小孩,伸出手指輕撫了一下席惜之的臉蛋。
“你說朕想干嘛?難道忘記你在你鳳仙居答應(yīng)朕的條件了?”仍舊是冷酷無情的嗓音,然而這一次,席惜之似乎從里面聽出了不同的情緒。
只可惜席惜之向來對感情這種事情一竅不通,所以僅僅只是感受到了異樣,卻沒有想出半點頭緒。
“有一句話,叫做‘童言無忌’。”席惜之緊緊抱著銀子,想要往后退。
安宏寒哪兒肯就此放開小孩?強(qiáng)有力的手臂緊緊框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一句‘童言無忌’就想反悔?你當(dāng)朕說出去的話,沒有一點威信?”
話語冷了半分,成功嚇得小孩原地不敢動。
“小孩子說過的話,不能當(dāng)真。”席惜之咬咬牙。
安宏寒頓時松開她,如同贊同了她的話,靠著車壁休息。
“既然如此,這一車的銀兩想必也不該屬于你了。若不是朕剛才放你一馬,你怎么能贏得這一車的銀兩?本錢又是朕所出,名譽(yù)被你霸占就罷了,朕拿回這一車銀兩作為補(bǔ)償于情于理。”說著,安宏寒就挑開車簾對外面駕車的吳建鋒說道:“回宮。”
席惜之急得心慌意亂……
咬咬唇角,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婦樣兒。進(jìn)了席惜之口袋的銀子,想要從她口袋里出去,那就是沒門。
安宏寒刮走她的銀子,就跟剜她的肉一般。
內(nèi)心做著劇烈的掙扎,席惜之猶猶豫豫半響,緩緩?fù)埠旰沁呉苿印?br/>
安宏寒瞧見小屁孩上當(dāng)了,眼眸里閃過一絲精光,臉上的情緒卻沒有半絲波瀾,仍舊是冷得能夠凍死人。
吳建鋒和林恩向來對安宏寒所說的話,唯命是從。馬車立刻調(diào)轉(zhuǎn)方向,往皇宮駕駛而去。
情急之下,席惜之撲進(jìn)安宏寒的懷中,兩只肥嫩嫩的手掌按著安宏寒的肩頭,臉蛋豁出去的湊上去,柔柔軟軟的唇瓣蓋壓在安宏寒的唇瓣上。
兩唇相接的時候,安宏寒的心神蕩漾了一下,隨即不肯放開送到嘴邊的美食。大掌按壓著席惜之的頭,迫使她想退去,卻沒有機(jī)會。
席惜之再世為人,這具身體不過七八歲,非常的青澀。被安宏寒這般親吻,臉頰泛著紅暈,一雙漣水的眼眸,含著幾絲委屈。可是她越表現(xiàn)出一副小媳婦的委屈模樣,越令安宏寒有征服欲。
舍不得放開嘴邊的柔軟,安宏寒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眸,閃著縷縷光芒,就像一塊磁石,似乎能夠把人吸附進(jìn)去。
直到席惜之喘不過氣,安宏寒才緩緩松開了她的頭。
席惜之整張臉紅到了脖子根,又氣又羞,捂著嘴巴,狠狠瞪了安宏寒幾眼,“你不是說親一下嗎?”為什么舌頭都伸進(jìn)她嘴里了?
即便安宏寒的舌頭已經(jīng)退出她的嘴,席惜之似乎還能夠感受到那感覺。兩瓣紅軟的唇瓣經(jīng)不起安宏寒的折騰,已經(jīng)顯得有點紅腫。
“朕有說嗎?朕記得在比賽的時候,只說了親嘴唇。”安宏寒眉角微微上翹,緊緊盯著席惜之的唇,似乎還想再嘗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