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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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仔細(xì)了嗎?”安宏寒冷冷磁性的聲音,響起在席惜之耳側(cè)。
溫溫的吐氣撲打在席惜之的臉頰上,似乎感覺到對方的熱度,席惜之的臉頰越加泛紅,一雙水靈靈的眼睛撲眨撲眨,如同一灘被激起漣漪的潭水。
湛藍(lán)色的眼眸有著海水一般的顏色,清澈得讓人找不到一絲雜質(zhì)。
安宏寒喜歡某小孩的全部,卻鐘愛著雙眼,因?yàn)槊慨?dāng)看見席惜之的眼神之中,沒有憂愁,沒有悲傷,他的心情便十分的平靜。
“看……看清楚了。”席惜之奮盡全力,一把推開幾乎和自己貼在一起的安宏寒。努力喘息了幾口氣,讓自己的心情趕緊平靜下來。
席惜之越是一副氣憤難耐,無處發(fā)泄的模樣,越是讓安宏寒覺得有趣,挑了挑眉,安宏寒道:“那么可得出答案了?”
席惜之呼呼的喘息著,有氣無力的哼道:“嗯。”
沒想到才和安宏寒正面交鋒一會,自己就有心無力了,和他面對面看著,產(chǎn)生的那種無形壓力,壓得人喘不了氣。
貼心的端起一杯清水,安宏寒遞到了席惜之的手里,“既然想清楚了,還不趕緊說出來。”
時間慢慢的在流逝,席惜之的小心肝撲通撲通跳個不停,隔了許久,才安定下來。
心說,安宏寒今日是怎么了!三番四次糾纏這個問題。
穩(wěn)定了心緒,席惜之緊緊握著手中的杯子,剛想開口,對上安宏寒的目光,又停止了說話。吞了吞口水,席惜之最終忍受不住安宏寒那催促的眼神,無奈的開口說道:“相較于段皇子,我還是認(rèn)為霸氣的男子,更加具有魅力。”
這話雖然沒有明著說安宏寒比較帥,但是意思差不多。
“哦?……”安宏寒故意拖長了尾音,害得席惜之的一個心,都懸了起來。
心說,安宏寒該不會不滿意這個答案吧!
剛想張口,繼續(xù)解釋,誰知安宏寒突然轉(zhuǎn)正了目光,朝著她看過來,“如此說來,你還是比較喜歡朕……這個類型的?”
席惜之哪兒敢反駁,遂不迭的點(diǎn)頭,嗯嗯嗯。
“不說說為什么嗎?據(jù)朕所知,大多數(shù)人都比較喜歡英俊瀟灑的美男子。”安宏寒手指敲了敲桌案,楊裝出一副不解的模樣。
席惜之一著急,張口就擠出一句:“青菜蘿卜,各有所愛。”
這話讓安宏寒的目光一沉,席惜之的心肝狂跳得厲害,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最強(qiáng)星座免費(fèi)閱讀。
“各有所愛?愛……?莫非你愛朕,才會覺得朕比段皇子更加具有魅力?俗話說情人眼里出西施,是不是這個道理?”
席惜之一口氣沒上去,險(xiǎn)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頭一次看見這么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的人,但是一想想對方的身份,一看看對方身上穿著的龍袍,席惜之徹底焉氣了,點(diǎn)頭不是,搖頭也不是。
“很難回答嗎?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段皇子那類型的男子,剛才所說之話,也是故意討好朕吧?”
席惜之恨不得撞墻明志去,她哪兒有討好安宏寒了!頂多就是懾于安宏寒那駭人的氣勢,語氣稍微弱了點(diǎn),但是絕對沒有討好之意。
情急之下,席惜之哼哼兩聲,小聲低喃道:“誰喜歡天天對著一張比自己還漂亮的臉,況且那人還是個男人。”
席惜之才不想自行慚愧到死,所以堅(jiān)決不能這樣。再者,她也沒有說謊,像安宏寒這般霸氣的男人,更能讓人感受到安全感,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
席惜之說話的聲音雖小,但是還瞞不住旁邊的安宏寒。安宏寒哈哈一聲,就笑了出來。
這道笑聲徘徊在盤龍殿之內(nèi),讓人有種不真實(shí)的錯覺。
席惜之整個人就懵了,和安宏寒相處幾個月,還是第一次看見他笑得這么開懷!心情不經(jīng)意間好轉(zhuǎn),但是下一秒,想起安宏寒為何而笑,一臉的黑線盤踞在她臉上,揮之不去。
安宏寒笑得有點(diǎn)岔氣,“你說……要是被段皇子聽見你剛才說的話,那他的臉色該會如何?”
他盡管很少和其他國家的皇子接觸,但是安宏寒也聽聞過不少關(guān)于段禹飛的事情。聽說那人最討厭有人說他漂亮,不提起這事,那么段禹飛便是一個十足的翩翩公子哥,但是一旦有人說到他漂亮如女人,這人的脾氣頓時就會顯露出來。
之前安宏寒就聽聞過,有幾個不長眼的男人,說了一句‘好美麗的姑娘’,就遭他毒手,命喪黃泉。
一想到這里,不禁止住笑容,囑咐席惜之道:“真到見了段禹飛的時候,你可千萬別說他長相,否則有你苦果子吃的。”
席惜之正處于生氣之中,很不滿意的哼了一聲,她又不是真的幼齡孩童,怎么會不明白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這不是被安宏寒逼急了,才脫口而出嗎?
席惜之還在憤怒之中,而那頭安宏寒眉眼都帶著笑意,伸手就捏住某小孩的下巴,慢慢往上抬起,“鑒于你喜歡朕這個類型的男子,朕今日便吩咐御膳房備一道鳳金鱗魚,作為獎賞。”
一想到鳳金鱗魚特有的魚香,還有那嫩嫩的魚肉,席惜之垂涎得差一點(diǎn)流出口水。朝著安宏寒點(diǎn)頭,面上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可是你說的,不準(zhǔn)反悔。”
“朕乃一國之君,豈會出爾反爾。”安宏寒用力拍了一下席惜之的肩頭,轉(zhuǎn)頭對著林恩吩咐道:“去御膳房傳話。”
林恩彎腰行禮,“奴才遵命。”
林恩漸漸退了出去,整個大殿內(nèi)只有席惜之和安宏寒兩人。
安靜的氣氛,流竄在他們兩人周圍。
席惜之迫于安宏寒的威逼利誘,只能繼續(xù)執(zhí)筆練字。每隔一會,總會偷偷瞅幾眼安宏寒,然后往椅子一倒,靠著椅背,偷幾分閑暇。
而正在處理政務(wù)的安宏寒,雖然知道某個小孩在偷懶,卻故意裝作看不見,繼續(xù)處理著政務(wù)蜀后主傳奇。某些時候,連安宏寒都不清楚,他到底對席惜之有多么的縱容。
日子過得極快,轉(zhuǎn)眼就到了段皇子來使的那一日。
滿朝文武百官嚴(yán)正以待,想要會會這名皇子。
就連席惜之也對段禹飛,帶著一絲的好奇,一清早的,不用安宏寒叫醒她,她自個就乖乖起床了。而以往每次上朝,席惜之都是被安宏寒揪著捏過去,這一次,乖乖的跟隨在安宏寒的身后隨行。
這一行為,若是放在平時,安宏寒絕對很高興。但是一想到席惜之今日這么乖乖的跟在自己身后,只是為了去見一個不相干的人,他的心情就變得陰沉。
跟隨在左右的林恩清楚的感受到了陛下心情的變化,一路上不斷猜測原因,奈何想破了頭,都沒辦法猜出其中因果。
席惜之早就跟隨過安宏寒上過幾次早朝,很多大臣都習(xí)慣看見她坐在陛下身旁。但是仍是有很多大臣,覺得陛下帶著一個小孩上朝,丟了風(fēng)澤國皇族的顏面。更何況今天乃是徽嬰國來提親的日子,這成何體統(tǒng)!
席惜之的眼睛還沒瞎,自然將這些大臣的目光一收眼底。
安宏寒的臉色本來就陰沉,如今看見那群臣子的臉色,更是陰沉得可怕。
一甩袖袍,安宏寒坐上龍椅,“如果各位臣子心里有話,不妨直說,讓朕也為你們解憂。”安宏寒的手掌搭在席惜之的肩頭上,縱使話沒有挑明,可是他的動作卻表明,他是絕對會保護(hù)某小孩的。
很多大臣臉色難看,奈何沒有人敢站出去說話。之前安宏寒就說過類似的話,如今誰敢站出去自找沒趣!那可是等于挑釁安宏寒的權(quán)威,是會掉腦袋的事情。
“既然無話可說,就收起你們那張欲言又止的臉!”安宏寒怒得一拍金龍扶手,整個人不威而怒,讓人不敢直視。
席惜之離他最近,也被他的威勢懾住了,嚇得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群臣立刻下跪,整個大殿內(nèi)所有臣子匍匐著,沒人敢抬頭。
“微臣不敢,請陛下息怒。”
“量你們也沒那個膽子,還不趕緊站起來?難道你們要以這般模樣,迎接段皇子的到來嗎?”安宏寒說話犀利,讓人不敢起反抗之心。
大臣們拍了拍自己的膝蓋,一個個逐漸站起來,又站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安宏寒看了林恩一眼,一個眼神代表著一個指使。
林恩收到之后,吆喝著嗓子,喊道:“宣徽嬰國三皇子段禹飛進(jìn)殿。”
尖尖的嗓音,響徹大殿。
所有人的心都跟著林恩的這道聲音,而變得好奇。不少人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殿門口。
席惜之撐起腰,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直直盯著門口,想要一睹段禹飛的風(fēng)采。
由于同屬別國皇子,所以今日東方尤煜也來湊熱鬧了。他手里握著一把折扇,不時搖搖風(fēng),一臉笑意的看著殿門口。他之前和段禹飛打過幾次交道,明白這個人的手段及性格。
噠噠噠的腳步聲,漸漸靠近。
在場唯一沒有變化臉色的人,當(dāng)屬安宏寒。他的目光一直看著身旁的小孩,見她一臉興奮勁,心里有種說不出的煩躁。不就是別國的皇子到來,值得她那么期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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