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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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看來你這個小家伙的良心總算發(fā)現(xiàn)了。”安宏寒意味深長的點點頭,這句話讓周圍的太監(jiān)宮女不禁發(fā)笑。
席惜之害臊的臉一紅,她什么時候沒良心了?干凈通透的雙眼一瞪,很不滿意的盯著安宏寒。
然而席惜之自認(rèn)為頗具威嚴(yán)的這個眼神,在安宏寒眼中,反而帶有一點點撒嬌的色彩。他非但沒有任何收斂,反而轉(zhuǎn)頭看向林恩,問道:“林恩你倒是說說,朕剛才的話,可有胡言?”
林恩本來就在偷笑,肩頭一抖一抖的,聽到陛下突然喊自己的名字,嚇得立刻正襟站好。
“回稟陛下,陛下所說無錯。”
借給林恩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喝陛下唱反調(diào),是不是?眼前這一幕,擺明了是陛下想逗弄席姑娘。林恩有意轉(zhuǎn)頭看了席惜之一眼,回想陛下那話竟然覺得挺有道理。席姑娘每日吃了就睡,睡了就吃,從進宮到現(xiàn)在,還沒有辦過一件正緊事。陛下養(yǎng)著她,雖說是自愿且毫無理由的,但是一個人長期這般,難道心里就不會產(chǎn)生情緒?
若是換成林恩自己,他肯定會感覺愧疚。因為白吃白喝,雖然日子過得舒坦,可是卻始終會讓人不舒服。
席惜之咬緊牙齒,似乎也想到了這點,沒有反駁。事實也正是如此,她一直被安宏寒好吃好喝的供著,比照顧他親人更加上心,而席惜之卻從來沒做過什么事兒。不過……她不是安宏寒的寵物么?寵物不就是該主人養(yǎng)著嗎?
就在這時候,安宏寒一雙純黑色的眼眸看了過來。
這一眼,頓時讓席惜之產(chǎn)生了那么一點點愧疚!別人把她視作玩物,而她自己堅決不能這般看待自己才對!每日跟著安宏寒蹭吃蹭喝,多少應(yīng)該有所付出才行。
“誰……誰說我沒良心了,你看……”席惜之指著自己撲通撲通跳動的小心臟,“不就在這里么?”
呼呼哼了兩聲,大概覺得心虛,席惜之瞬間就轉(zhuǎn)過頭去,不敢正視安宏寒。
安宏寒看著席惜之憨嬌的模樣,嘴角不經(jīng)意間路出一抹淡笑極品上司的貼身高手。
“是嗎?讓朕好好看清楚。”安宏寒不讓席惜之退縮,拉住她的手臂,一把將小人兒扯進了自己的懷中。
席惜之早就習(xí)慣了他溫暖的懷抱,沒有做任何反抗。不過一旦對上安宏寒那雙黑曜石般的眼眸,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跳得厲害。
這種感覺席惜之之前沒有體驗過,小手慢慢移動到心臟的位置。心里猜測會不會自己是病了?否則怎么會心跳得厲害。如今徐老頭又不在這里,皇宮之中雖有獸醫(yī),但是卻比不上徐老頭的醫(yī)術(shù),席惜之不敢完全信任那獸醫(yī)。
發(fā)覺到席惜之的異樣,安宏寒目光一凝,問道:“怎么了?”
席惜之的小心臟跳得更加厲害,急忙搖頭,“沒……沒事。”
小臉蛋蹭的一下就紅透了,席惜之不安分的在安宏寒懷里扭動了幾下,企圖跳出去。
安宏寒哪兒會讓她得逞,他最喜歡的不就是某小孩害羞的模樣,佯裝做什么都不知道,安宏寒抬起手掌,就覆上席惜之的額頭,“額頭怎么會這么燙?是不是受寒了?”
席惜之把小臉往他懷里埋了埋,不想讓安宏寒看見如今的自己。
悶聲回道:“沒……沒有。”
她純粹就是羞紅了臉!
林恩再次忍不住偷笑,也只有席姑娘和鳯云貂在的時候,陛下的心情才會如此舒暢。縱使陛下的表情還是冷冰冰的,不盡生人,但是林恩跟隨在他身邊多年,還是能夠看出一丁半點陛下的情緒,否則怎么能夠平安無事的活到現(xiàn)在?
“沒有?那么臉怎么會紅?”
席惜之心里暗罵……安宏寒一定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否則怎么會老糾纏著這個問題不放。
周圍的太監(jiān)宮女都忍不住低聲發(fā)笑,但是害怕引起陛下的注意,而惹得他發(fā)怒,都盡量掩飾著自己的笑容。
席惜之的小臉蛋紅得和蘋果有得一拼,誰說她白吃白住了!從即刻開始,她就盡量找事做!
堅定決心之后,席惜之心里頓時有底了,也不再躲躲閃閃,從安宏寒的懷里鉆出來,“還不趕緊用膳?我肚子都餓扁了。”
席惜之拍了拍自己的小肚肚,朝著安宏寒吆喝。
一道精光從安宏寒的眼中閃過,那抹眼神讓人捉摸不透,情緒只在一瞬之間后便收斂起來,讓人再也看不出一絲異樣。安宏寒整理了一下衣襟,看向林恩,說道:“吩咐御膳房備膳。”
吃完午膳之后,席惜之繼續(xù)做她的小懶蟲睡覺,而作為頭號忙人安宏寒,自然前往御書房處理政務(wù)。
盤龍殿內(nèi),靜悄悄的。在席惜之熟睡之后,全部宮女太監(jiān)都被勒令退出房門之外。
而本該熟睡的席惜之,此刻在躺在被窩里,思考著該怎么報答安宏寒!免得被某人說成沒良心。
水靈靈的眼睛大大的睜著流轉(zhuǎn),席惜之滿腦子都想著這個事兒。想了許久,還是敵不過瞌睡蟲的來襲,最終和周公下棋去了。
睡夢之中,一層淡淡的熒光包裹住了席惜之的身體。這一次,睡夢中的席惜之似乎有感覺,只覺得有一層暖暖的東西包圍著她,她就仿佛躺在了溫?zé)岬脑〕刂校車菧嘏某厮2贿^這樣感覺,全被席惜之理解為了蓋著棉被的原因。
可是倘若她睜開眼,定會發(fā)現(xiàn)那一層棉被早就被她踢到了旁邊龍起南洋無彈窗。
此時此刻,淡淡的光芒不斷在她身體表面流轉(zhuǎn)。這種淡淡的熒光,乃和上一次席惜之化形之時的一模一樣,都帶著奇幻的色彩。
大約半個時辰之后,席惜之總算從夢中蘇醒。從來沒有哪一次午覺,睡得如此香甜。席惜之忍不住伸了伸懶腰,踢了踢腿,從床上爬起來,順滑的銀發(fā)沒有一丁點的凌亂。
席惜之爬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想起了安宏寒。猜到他現(xiàn)在肯定還在和奏章奮戰(zhàn),席惜之腦海之中頓時想到……以前她不就經(jīng)常替安宏寒研磨!雖然那時候還是小貂的模樣,單好歹也算為安宏寒做過事,怎么能算沒良心呢?
為了挽回自己的形象,席惜之整理了衣襟,穿上鞋子之后,急匆匆的拉開的盤龍殿的大門。去幫著某人研磨,那該對得起良心了吧?
大門緩緩?fù)崎_,林恩發(fā)現(xiàn)這邊的動靜之后,立刻朝盤龍殿看來。最近陛下處理政務(wù)都不帶著他了,每日就把他扔給在盤龍殿,負責(zé)照顧席姑娘的生活起居。有時候他都認(rèn)為,他早就不是大總管了,而變成了席姑娘的貼身小太監(jiān),事無大小都得親自打理。
“小祖宗,您剛睡醒,別跑得那么急,小心摔著。”林恩瞧見她急匆匆的往外沖,唯恐她一不小心磕著碰著。
其他的宮女太監(jiān)也是極為惶恐,一個個的大驚失色。
“席姑娘,您慢點……慢點……”好幾個小宮女都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一個個的大呼出聲。
“跟上……快點跟上。”林恩急的一甩拂塵,邁開步子就去追。心說席姑娘今日是怎么了?以前起床的時候,都得三催四請,今天卻發(fā)瘋似得自己起床了不說,還突然之間往外跑。
其他宮女太監(jiān)腦海之中,也充滿了疑惑。不過不該他們問的,他們還不敢開口,只能心急火燎的追上去。
別看席惜之腿短胳膊短,可是跑步的時候,速度極快,把后面那群宮女太監(jiān)都甩出去了很長一截路。
“這路似乎是去御書房的。”追著席惜之跑了很多一段路,林恩很快的意識到這條路的盡頭。席姑娘一起床,跑那么塊,就是為了去見陛下?
御書房離盤龍殿并不是很遠,席惜之氣喘吁吁的奔到御書房,額頭滲出了一層細汗。
負責(zé)看守的侍衛(wèi),看見席姑娘的到來,有一絲詫異。很多侍衛(wèi)都猶豫不決的不知道該不該攔住席姑娘的去路,畢竟陛下處理政務(wù)的時候,最討厭有人叨擾。
正當(dāng)有人想沖上去阻擋的時候,旁邊的另一名資深的侍衛(wèi)立刻按住了他的劍,“一看你就是新來的,上次陛下已經(jīng)命令過,席姑娘可以隨時進出御書房。如果你想人頭不保,你可以阻擋試試。”
他這一席話,頓時讓其他幾名想要阻擋的侍衛(wèi),停住了腳步。
負責(zé)看守御書房的侍衛(wèi),也是經(jīng)常更換。所以很多新來的侍衛(wèi),對于以前的事情,都不太了解。
席惜之暢通無阻的來當(dāng)門前,抬手就慢慢推開了房門。為了不引起安宏寒的注意,席惜之盡量放輕了動作,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音。而其他人也同樣不敢,陛下能容忍席姑娘的打擾,不代表可以容忍他們。他們還不想去冒這個險,為了自己的性命著想,他們都大氣不敢喘,靜靜的看著席惜之的動作。
林恩差點剎不住腳,多虧了旁邊的侍衛(wèi)扶了他一把,還沒有撞到門上。
他反應(yīng)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轉(zhuǎn)身朝著身后那群宮女打手勢,示意他們都小聲點,別讓奔跑的聲音驚擾了房內(nèi)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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