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呂家兄弟齊交底
就在韓立誠等人憋著一股勁兒要找出幕后黑手之時,呂家兩兄弟終于走進了家門。
呂德昌的老伴見狀,剛準備招呼上桌吃飯,呂書記卻一臉陰沉的說道:“等會再吃,你們倆先跟我過來!”
在這之前,郭梅便發(fā)現(xiàn)呂德昌有幾分不對勁,不過她也沒往心里去,現(xiàn)在見老伴和兩個兒子較量上了,連忙說道:“不管有什么事,也得等吃完飯再說,雷公都不打吃飯的!”
呂德昌聽到這話后,心里的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近乎怒吼的沖著老伴說道:“你問問他們倆還有幾天能在家里吃飯?”
郭梅聽到這話后,很是一愣,疾聲沖著兩個兒子問道:“海成海功,你們到底干了什么事,惹得你爸生這么大的氣?”
呂海成聽到這話后,悄悄沖著兄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和老娘去說。
“媽,你別管,沒什么大不了的。”呂海功輕描淡寫的說道。
“沒什么大不了的,不用說,這一定又是你先搞起來的,我當時真不該把你撈出來,讓你待在里面,老子就省心了。”
過沒聽到這話后,心里更是沒底了,上前一步,在兒子的手臂上輕拍了一下,怒聲說道:“二子,你胡說八道什么,快點和你爸好好說說,讓他幫著想想辦法。”
“我沒辦法!”呂德昌說完這話后,便一臉不爽的往書房走去了。
呂家兩兄弟站在當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知該如何是好。郭梅見狀,沖著兩兄弟使了個眼色,低聲說道:“你們倆快點過去,好好和你老子說,一會我再幫你們說兩句豪華,沒事的。”
呂海成和呂海功對視了一眼,只得邁步向書房走去。
個兒子進門后,呂德昌氣便不打一處來,用力拍了一下桌子,怒聲質(zhì)問道:“你們倆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什么事都敢干,是不是不到里面去待著,心里便不舒服呀?”
呂海功之前被老子教訓過了,再不敢羅嗦了,悄悄沖著大哥使了個眼色。
呂海成見狀,只得硬著頭皮道:“爸,我們也是沒辦法,這段時間公司的生意一落千丈,現(xiàn)在鄉(xiāng)里只有不到一半的養(yǎng)殖戶在我們這兒了,如果再不采取點措施的話,要不了到年底,除了我們自己的幾個魚塘外,只怕一個人都沒有了。”
呂德昌聽到這話后,心里的火更甚了,伸手用力在桌子一拍,怒聲喝道:“出了這樣的問題,你們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怎么能這樣亂搞呢,這可是要出事的呀!”
“沒什么大不了的,那些魚只是暫時性休克,一兩個小時以后還能醒過來,沒什么大事的。”呂海功小聲嘀咕道。
呂德昌見小兒子到這會了,還在狡辯,怒聲說道:“你傻還是我傻,人家一塘的魚都死掉了,我也沒見有一條活過來呀!”
“爸,你說什么,張家一塘的魚都死了?”呂海功目瞪口呆的問道。
呂德昌聽到兒子的問話后,也覺得有幾分疑惑。在這之前,他便認定這事是他的兩個好兒子干的,但現(xiàn)在從老二的表現(xiàn)來乎對這事并不知情。
如果這一表現(xiàn)從大兒子臉上做出的話,呂德昌還有可能以為他在裝樣子,但二兒子是絕不會有如此心機的。
“我難道還騙你們不成,韓立誠剛給我打的電話,他這會就在張家莊呢!”呂德昌沉聲說道。
“爸,我們只是想給姓張的一個教訓,也確實動了一些手腳,不過他們這滿塘的死魚卻和我們無關(guān)。”呂海成一臉篤定的說道。
在這之前,呂海成一直沒作聲,他下意識的以為他老子知道這事后,這才沖他們倆發(fā)飆的,現(xiàn)在他們極有可能替別人背了黑鍋,怎么可能再不開口呢?
呂德昌聽到大兒子的話后,心中暗喜,不過卻仍一臉陰沉的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倆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清楚,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一旦出問題,那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
呂海成聽到這話后,悄悄沖著兄弟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來說。呂德昌老兩口雖然都溺愛呂海功,但后者卻從小就畏懼大哥,對呂海成的話可謂是言聽計從。
“爸,事情是這樣的,……”呂海功隨即便將事情的經(jīng)過向他老子做了個詳細的介紹。
呂德昌聽完二兒子的話后,又沖呂海成問道:“海成,事情是你具體辦的,確是如海功說的這樣嗎?”
呂德昌這話擺明了是不相信二兒子,他心里很清楚,老二做慣了甩手掌柜,具體操作一定是老大負責的。他們當初的計劃如此,但最終又是怎么做的,這得問老大。
呂海成聽后,連忙說道:“爸,我也知道這事非同小可,絕不敢亂來。這事我讓趙大寶去辦的,而且特意強調(diào)了一下,只能他一個人知道。”
聽到呂海成的話后,呂德昌的臉色稍稍緩和了下來,他心里很清楚,漁業(yè)公司這些年一直都是大兒子在操持,他做事還是很有分寸的。
“海成,你能保證那些飼料只是讓魚短時間昏迷,并不會真的死亡?”呂德昌沉聲問呂海成道。
呂海成聽到這話后,心里也有幾分沒底,不過當著老爸的面他可不能認慫,當即拍著胸脯道:“爸,這飼料是我特意找人從江南省搞過來的,絕不會有問題。張家的魚如果真的死掉了,要不另有其他人向他們下手,要不便是老天爺對***懲罰,總而言之,和我們無關(guān)。”
呂德昌見呂海成說的如此篤定,也放下了一大半心,不過臉上卻依然緊繃著,沉聲道:“海成海功,這事你們可不能放松警惕,明天想辦法找一兩個張家莊的人過來問一問,底是怎么回事。”
呂德昌深知這事的影響很大,如果被人捅出是他兩個兒子干的,別說他們要陷進去,只怕他都脫不了干系,所以不得不慎重對待。
“爸,放心吧,這事不是我們干的,沒什么好擔心的。”呂海功不以為然的說道。
呂德昌聽到這話后,當場便怒了,沉聲斥道:“你知道個屁,這事塵埃落定之前,你們倆都給我小心一點。這當中有你們的影子,人家如果抓住這點做文章的話,到時候你們便是黃泥掉在褲襠里――不是屎來也是屎。”
呂海功聽到這話后,心里雖有幾分不滿,但見他老子正在氣頭上,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爸,我們知道了,明天一早,我便安排趙大寶去干這事。”呂海成開口說道,“這事本就不是干的,有人想往我們頭上扣屎盆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呂德昌聽到這兒,臉色才稍稍緩和了下來,沖著兩個兒子輕點了一下頭。
就在呂家父子在書房里謀劃之時,韓立誠和張宋幾兄弟正在送莊家良和陳一鵬李慧回云州。
陳一鵬走到韓立誠身邊低聲說道:“韓鄉(xiāng)長,莊老那邊要是有消息了,麻煩你明天一早便告訴我,這樣的話,更能有憑有據(jù)一點。”
韓立誠當即便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同時在陳一鵬的耳邊低聲說道:“陳哥麻煩你了!”
“談不上,我還得感謝韓鄉(xiāng)長給我們提供了一個吸引眼球的新聞素材呢!”陳一鵬客氣的說道。
陳一鵬雖不知韓立誠的底細,但上次過來采訪漁業(yè)公司收取服務(wù)費的時候,報社的主要領(lǐng)導可是和他打了招呼的,他由此判斷眼前這位韓鄉(xiāng)長是頗有些來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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