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八十七章 酒會發(fā)瘋
天瀾制造開了個慶功會,邀請了不少業(yè)內(nèi)精英人士到場,劉哲、符圖等人也在邀請之列。
“聽說你們這個季度的業(yè)績可人啊!”
一名男子舉著香檳,和天瀾制造的牛總輕輕碰杯。
牛總身材高大,眉宇軒昂,聽了這話,謙虛一笑。
“多虧了秦氏,我也沒想到這個餡餅能夠落到我頭上。”
附近的幾人聽到秦氏的名字,紛紛走過來,慶賀之余,也積極打聽天瀾制造是如何和秦氏搭上線的。
要知道大公司的合作渠道基本都是固定的,價格也基本固定。
天瀾制造雖然不錯,可和某些大廠不能比,要價也高,不是他們不想降低價格,而是種種因素逼得他們降不了。
對于秦氏而言,他們絕對不是最優(yōu)選擇。
來祝賀心里都有自己的計量,到底是天瀾制造的產(chǎn)品好過頭,讓秦氏不惜高價購入,還是說天瀾制造得到了什么好處,可以長期搭上秦氏這艘大船,才不惜破壞之前的標準。
牛總哈哈一笑:“這個嘛,有些不方便,不過我的確很感激悅洋制造。”
知道悅洋制造和秦氏事情的人都露出微妙的表情。
前不久,他們還因秦氏被悅洋制造溜了一圈竊笑,甚至等著看秦氏的好戲。
牛總裝作沒看到他們尷尬的表情,“我看到悅洋制造的劉總,我這就和他表達感謝。”
幾人:“……”以前怎么沒覺得牛總這么損呢?不過有好戲看白不看。
一群人跟著牛總,大步走向劉哲。
離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劉哲的表情十分難看,而距離他一米遠的,恰是之前和他有合作的符圖。
這位符總正面帶笑容的和人說起他是如何搶走秦氏的合作。
“我這手段可卑鄙了,當然,人家劉總和秦總是好友,還能背后捅刀,更加卑鄙。他敢來參加酒會,那我自然也能來。”
眾人:“……”
一人悄聲說:“這符總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說瘋話?”
可看符圖,打扮得人模狗樣的,紅光滿面,精神不錯,看不出哪里瘋了。
倒是站在他附近的劉哲一副咬牙切齒要發(fā)瘋的樣子。
就連牛總因這奇葩的場景而愣住。
做生意嘛,總有人不擇手段。可既然是齷齪的手段,就該藏著掖著,哪有這樣光明正大還得意洋洋說出來的?這個符圖是不是得意過了頭?
緊接著,眾人又聽到符圖夸贊秦平。
“秦總我見過幾次,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才干,是我們學習的楷模。他模樣好,家世好,卻不像有的人,私生活這么混亂……”
一通夸贊拉踩了在場不少成功人士,大家的表情都不好看。
符圖當沒看到。
他笑得多好看,心里就有多苦。
這些人以為他想說這些話嗎?可不說不行啊,一旦停止吹噓秦平,不說自己和劉哲的陰謀,他就覺得渾身都疼,仿佛那些失去的體重都要回來了。
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變成這樣,他注定成為圈子里的笑談。加上過于詭異,許多有忌諱的人估計日后都不和他合作了。
想到這,符圖又瞥了眼劉哲,發(fā)現(xiàn)對方一直垮著臉不吭聲,還提醒了對方一句。
“別忘記你答應過什么。”
劉哲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別忘記我們才是盟友。”
符圖笑而不語,這次合作結束后,他肯定不會再和這個背后插刀的人來往了。誰敢和這種隨時翻臉的人來往?指不定哪日坑了自己一把。
符圖不再提醒劉哲,而是換了幾個人,繼續(xù)重復之前的話。
牛總朝著劉哲舉杯,“沒想到劉總這么給面子。”
劉哲冷著臉,直接喝了一杯。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剎那,襯衣的扣子崩開了。
他毫無察覺,又朝前走了幾步,‘噼里啪啦’,是襯衣余下的扣子和西裝外套的扣子崩開了。
附近的女士傳來驚呼聲。
劉哲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跟面團似的發(fā)起來,原來合身的衣服直接崩開。上衣崩開就算了,西褲也崩開了,露出綠色的……劉哲臉色巨變。
“都別看!”
不說還好,一說,原本沒關注這個角落的人也都看過來。
這一看,好家伙,有人現(xiàn)場耍流氓,你自己獨自發(fā)胖就算了,還要讓大家看你的肥肉,這就過分了吧?
劉哲只覺周圍人的視線變成了鞭子,落在他身上,是火辣辣的疼。
而那些閑言碎語鉆入耳內(nèi),讓他腦殼都要爆炸了。
“都閉嘴!都別看!滾開!都滾開!”
符圖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看到劉哲當場變成一個大胖子,還是穿著一堆破布條的大胖子,嚇得當場編出新款彩虹屁,繼續(xù)吹噓秦平,以及罵自己,罵劉哲。
鄭嘉喜也在酒會上,正和鄭家交好的人聊天。她穿著黑色連衣裙,像是一只優(yōu)雅又頗有攻擊力的黑天鵝,引來不少男士的注目。
發(fā)現(xiàn)劉哲現(xiàn)場表演變胖子,她臉色微變。
注意到那若有似無的晦氣怨念,她掌心發(fā)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酒會上的變故很快傳回秦家。
秦建面色復雜的看向捧著雞腿啃的小奶娃,“樂樂,你是做的?”
小奶娃抬起頭,露出油汪汪的臉蛋,無辜的眨眼,“阿建,你在說什么?樂樂還要吃飯飯呢~”
秦建還想問些什么,就被秦老夫人呵斥了。
“我孫女還要吃飯呢,有什么事,吃完飯再說!”
秦建閉嘴了。
等小奶娃吃飽喝足,秦建還沒靠近,小奶娃就跑去找哥哥玩耍,理都不理他,這逃避的姿態(tài)一看就是心虛。
秦建嘆了口氣。
“嘆什么氣?”
秦老夫人拿起拐杖,在地面上敲了敲,頗有威脅的意思,“妹妹護著哥哥,兄妹倆相親相愛,你還不高興?”
“沒有不高興,”秦建瞥眼不遠處的大兒子,聲音低不可聞,“就是羨慕。”
“啊?你說什么?”
秦建徹底閉嘴。
他倒沒覺得女兒報復劉哲報復錯了,就是乍聽到這種事,有些匪夷所思,還有一點點羨慕,怎么他被競爭對手針對時,女兒沒幫忙報復呢?
果然,兒子才是一生之敵,是時候給秦平找點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