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門入贅老男人的白月光
慈善晚會?一說到這,白荼就突然想起了劇情。
最早的時候,這個慈善晚會是知名商人蘇烈風(fēng)為他的女兒蘇元月舉辦的,因此全名叫做圓月慈善晚會。至于舉辦的日子特意選在了月亮最圓的那天,有時候是農(nóng)歷的八月十六,有時候是農(nóng)歷十七。
蘇元月出生的時候,有大師給她算過命。說她命中帶煞,所以要從小給她積善德。恰逢她出生那一年又發(fā)生了地震,于是蘇烈風(fēng)就舉辦了這個慈善晚會,隨著時間發(fā)展,目前已經(jīng)舉辦了二十屆,不過也只到這第二十屆了。
因為在這屆慈善晚會上,國際巨星顧恒時突然毒癮發(fā)作,差點侵犯了一名伴舞。
這件事成了當(dāng)年最火爆的新聞,慈善晚會也被迫中途停止。隨后還有各種謠言流出,有說蘇烈風(fēng)舉辦慈善晚會是為了洗錢的,也有說他是拉皮條的,拍賣的二手明星衣物都是原味的那種。
雖然最后根據(jù)警方調(diào)查,蘇烈風(fēng)并沒有參與任何違法行為,但是這個慈善晚會已經(jīng)失去了公信力,最后也只能暗淡收場。
至于白荼會記得住這個劇情,倒不是因為陸恒時吸毒是被陷害的。而是因為這事導(dǎo)致了他所在的經(jīng)紀(jì)公司股票暴跌,不少股民都賠得傾家蕩產(chǎn)。只有陳嶼深買了一家小公司的股票,意外掙得盆滿缽滿。
很明顯,這個劇情是為了凸顯陳嶼深買股票目光獨到的。
白荼想了想,婉拒了林堇的邀請。這個原作里有很多像他這樣,只為了推動劇情服務(wù)的工具人,他不可能每個人都能救得過來。
小區(qū)里已經(jīng)掛起了燈籠,也拉起了歡度中秋的標(biāo)語。白荼和保安打了招呼,便刷門禁進了樓。
他這輩子的運氣都用來這里做保安了吧?保安直勾勾地盯著白荼離開的背影,要是每天都能看到這么漂亮又禮貌的租戶,他能做一輩子的保安!
這時又一個業(yè)主走了進來,保安神色一肅,說:“喂喂喂,你怎么回事?一人一卡的。”
原來這個業(yè)主后面還跟著一個戴口罩的男人。這人也不知道是找朋友還是忘帶門卡了,趁著別人刷完門禁之后,就跟在身后想要進小區(qū)。
男人最后悻悻地走了,等走出幾百米后,他又回頭深深地看著小區(qū)。
白荼對于這個小插曲一無所知。他剛走到小區(qū)中央的庭園就聽到吵架的聲音。
“你趕緊走!我是不會賣房子的。”說話的是圓蛋叔。
白荼探頭一看。
一個戴著金邊眼鏡,打扮得人模人樣的精英男站在圓蛋叔的面前,說:“李旦先生,您是不是嫌價格低?這您可以出去打聽一下,我開的價格比市價還要高不少的。”
“滾,你是聽不懂人話嗎?”圓蛋叔惡狠狠地推了一下精英男。
精英男踉蹌了一下,余光恰好看到站在樹邊的白荼。
有種偷聽被人抓到的尷尬。
白荼紅著臉,直接“嗨”。這話音剛落,白荼的腳趾都要摳出三房兩廳了,應(yīng)該說“你好”才對的。
其實秘書根本沒有聽清白荼在說什么。從他見到白荼一刻起,總是理性的腦子就一片空白了。
面前的青年,他的五官十分精致,柔軟的黑發(fā)貼著白皙纖細(xì)的脖子,就像一件美麗的藝術(shù)品。
本來應(yīng)該遠(yuǎn)觀而不敢褻玩的美貌,卻因為眼中的羞澀,多了幾分親近。
啊啊啊啊啊啊!!!!他真的好漂亮啊!!!!他是誰家養(yǎng)的小少爺?他家還需要司機嗎?他可以炒了他那個資本家老板去應(yīng)聘的!
周·資本家·墟:?
秘書的心海驚起一陣波翻浪涌,要不是李旦拿著掃把作勢要打他,他都還沒清醒過來——嚶!怎么可以在美人面前丟臉。
秘書整理了一下有些狼狽的儀容,說:“李先生,我是真的很有誠意要買您的房子的,請您慎重考慮后和我聯(lián)系,這是我的名片。”
名片卻塞到了白荼的手中。
白荼:……今天他已經(jīng)收到三張名片了。
“你幫我給李先生吧。”秘書偷偷摸摸碰了一下白荼的手指。嚶,這么近看他的臉,更好看了。媽呀,他可以的,為愛做1,他可以的。
沒有人知道,這位身高一米八三的秘書,其實是攻音受身。
好不容易終于打發(fā)走了那只煩人的蒼蠅,圓蛋叔坐在石桌上,冷哼了一聲:“名片扔了吧,我不需要。”
白荼躊躇了片刻,斟酌著語言開口道:“圓蛋叔,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煩心事?”
圓蛋叔皺了皺眉,但不說話。
“說出來,也許我們可以幫你。”白荼試探著說,“你要是做傻事的話,吳婆婆怎么辦?”
圓蛋叔皺起眉頭,一臉“你在說什么”的表情,說:“你以為我要自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