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一家三口去元家!
,早安,總統(tǒng)夫人 !
龍若薰的到訪,元清的攤牌,徐藥兒的“不識好歹”,終于引起了元家老爺子的注意,所以他翌日言詞厲令元清回元家的時候,同行還有徐藥兒。
徐藥兒不想去元家,更不想見元父,但元清提出讓徐藥兒隨行的時候,徐朗也在場。
“姐姐,丑媳婦總要見公婆,況且我姐姐長得跟天仙兒似的,怕什么?有人喜歡看你的話,你就大大方方的讓他們看。”
徐藥兒對于這樣的話選擇沉默,誰曾想元清又適時的來了一句話:“你跟我們一起去元家,順便也可以幫你姐姐打打氣。”
徐藥兒覺得元清說的那句“順便”,說的實在是太好了,她只差沒有鼓掌了辶。
回到臥室,她就不高興了:“這時候讓朗朗去元家,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元清墨黑的眼睛直盯著她:“留朗朗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徐藥兒皺眉:“可以交給郭伯伯,也不然就送到我父母那里,不管去哪兒,都不能去元家。澌”
“為什么不能去元家?”徐朗的聲音從門口突兀傳來。
“……”徐藥兒和元清都受了驚,卻都心照不宣的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說出什么出格的話語,要不然事情就大條了。
徐藥兒問他:“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徐朗沒回答她的話,而是走進來,漆黑的雙目里夾雜著傷感:“姐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去了會給你丟人?”
徐藥兒心一跳,不悅道:“你怎么會這么想?你什么地方丟人了?”
“我沒頭發(fā),我……”
徐藥兒急于打斷這些隱晦的字詞,點頭連聲道:“好了,去,都去,這總行了吧!”
徐朗忍不住笑了笑。他就知道這招有用,看了一眼元清,得意的挑了挑眉,大意好像是他的法子不錯吧?
元清笑,伸手摸了摸徐朗的臉,聲音有些漫不經(jīng)心:“趕快去換衣服,樓下集合。”
徐朗離開后,徐藥兒瞟了一眼元清,轉(zhuǎn)身朝更衣室走去。
她穿衣服一向以舒適休閑為主,搭配的很隨意,休閑收身小西裝和牛仔褲,高跟鞋。
如果不是要去元家,她根本就不會穿高跟鞋。
盡管如此,元清卻在看了她的裝扮后,極不滿意。
把她從臥室里再次拉進更衣室:“顏色太重了。”意思很明顯,她需要重新?lián)Q衣服。
元清的眼光很好,選了一套深藍裙裝,直接讓她換上。
“我不喜歡藍色。”
他沒有問她為什么,而是拿著衣服在她身前比了比,俯身湊近她,聲音溫和:“藍色很配你膚色,你穿起來一定很好看。”
于是,她接過了元清手里的衣服,有些鬼使神差。
她脫衣服的時候,以為元清會很君子的走出去,但……他沒有。
他就那么面不改色的站在她身后,看著她的背影,看著她一件件脫衣服,最后他又非常淡定的說了一句話。
他說:“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br/>
她一驚,連忙彎腰拿衣服遮擋,身體卻被他從后面抱住,溫熱的氣息輕拂頸側(cè):“身體在發(fā)抖?”
她身體的確在發(fā)抖,但可以肯定的是身體發(fā)顫不是因為天氣冷,而是因為他的擁抱。
他的手臂輕輕撫摸著她的手臂,帶著夜間獨有的觸感,那么真實,真實到她的心臟有瞬間的凝滯。
她不敢動,然后就感覺他把唇落在了她的脖頸處,她身體僵了,而元清呢?也有些發(fā)愣,剛才的動作是無意識的,無非是順從心意,而在他的心意里,他已經(jīng)對徐藥兒有親吻的渴望了嗎?
被元清親過的地方帶來陣陣灼熱感,徐藥兒有些發(fā)慌的抬手摸了摸,但那樣的姿勢倒像是不高興元清親吻她,所以才會抬手想要擦掉他的吻。
元清臉色變了,抱著她的手臂松開。
“我?guī)湍悴粒瑺幦〔恋簟!痹逄统鍪纸仯瑤退敛弊由系奈呛郏亮艘淮危植恋诙巍?br/>
那樣的動作里帶著慍怒,擺明了他心情很差。
徐藥兒通過他的動作,知道他誤會了,但也懶得解釋,只是……他擦的是不是太重了,脖頸處都紅了,那樣的紅,她可不可以說,有些曖昧,好像是……吻痕。
“抱歉,擦紅了。”元清終于停止了擦拭,聲音有些冷。
“沒關系。”她覺得不說顯小家子氣,說了至少顯得很大氣,但她忽略了有些場合下“沒關系”三個字并非都夾帶著良善效應,至少此刻這句“沒關系”犯了某人的大忌。
于是當她覺得威脅解除,可以安心穿衣服的時候,這一次元清的唇毫不偏差的落在了她的唇上。
他帶著毀滅,吞噬著她的呼吸,讓她覺得口干舌燥,原本放置在他胸前的手原本是要推開他的,但掌心下的熱度讓她沒來由的感到心驚。
“……要去元家。”她終于找到自己的聲音。
“我有分寸。”在這種情況下,他的聲音除了有幾分渾厚暗啞之外,還真是不動聲色。
她不認為他很有分寸,因為他已經(jīng)開始引導她的手指幫他解衣服了。
他也不急,低眸含笑看她,慢悠悠的說道:“朗朗還在樓下等我們,你看。”
徐藥兒一直覺得元清很會說話,“你看”兩個字用的多好,既表現(xiàn)出他尊重她的意見,又隱帶心機,完全是“趕鴨子上架”。
徐藥兒幾乎是在扯元清襯衫紐扣了,她覺得元清變了,表面道貌岸然,私底下已經(jīng)開始讓她覺得陌生了。
所以,她現(xiàn)在是被元清牽著鼻子走嗎?
換衣風波直接演變成一場溫情歡愛,就在更衣室里,徐藥兒想想都有崩潰的沖動。
等她換好衣服,離開更衣室的時候,雙腿都是軟的,元清倒好,心情甚好的在她身后提醒她:“慢點,別跌倒了。”
事實證明,她不會跌倒,她走的很穩(wěn),因為元清摟著她,因為徐朗含笑看著他們:“似乎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