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4凌晨,祝你我都幸福!
,早安,總統(tǒng)夫人 !
羅嵐對木塵可謂是一見鐘情,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深深的愛上了他,于是開始主動攀談,希望能夠給他留下一個好印象;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
第二次見面是在飯局上,飯后,她主動邀請木塵去酒吧,他沒拒絕,這讓她松了一口氣,她想他對她應(yīng)該還會有好感的。
第三次見面,他們開始上床。
成年男女,有時候**歡愉,并非一定要跟感情有關(guān)系,場合對,氣氛對,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
對羅嵐來說,男歡女愛在激情里能夠達到歡愛極致就必須要有情感失控,但木塵一直都很理智,至少在床第間很理智,好像從頭到尾投入的那個人只有她,而他的神智早已跑到了九霄云外辶。
凌晨三點,羅嵐穿著浴袍走出浴室,就看到木塵坐在床上,閉目小憩,燈光照在臉上有一種晦暗的朦朧感。
她走過去,坐在他身邊,在他睜眼的時候,吻他的唇,他任由她吻著,卻沒有回應(yīng)。
這樣的親吻是沒有任何意義的,羅嵐終于停了下來澌。
“不喜歡我的吻?”
他眼神幽暗,看著她,“累了。”
“是累了。”羅嵐笑,浴袍敞開,可以看到鎖骨處的青紫吻痕,他今天明顯失控了。
深夜十二點按響她的門鈴,進門就直奔主題,雖然對于他的“熱情”有些意外和吃不消,但都可以接受,誰讓淪陷的那個人是她呢!
他看著她衣袍下的點點吻痕,拍了拍她的肩,算是道歉了。他其實是個很驕傲的男人,不輕易道歉,他的道歉一向很彌足珍貴。
羅嵐眉目低垂:“木塵,你今天怎么了?”木塵冷靜,理智,他把情緒分配的很完美,可是今夜,她感受到了他的倉惶和痛苦。
痛苦?如果不是在激情深處窺探到他眼睛里流露出的痛苦,她會覺得她只是眼睛花,看走眼了。他的痛苦是那么明顯,她就在他身下,但他好像擁抱的卻是別人。
木塵忽然問道:“羅嵐,我們認(rèn)識多久了?”
“六個月。”正確的說應(yīng)該是六個月零八天。
他輕嘆:“……已經(jīng)這么久了嗎?”
她笑,只是笑容有些酸澀:“你所有女人里面,我應(yīng)該是你相處最久的那一個吧!”
“不是。”有比羅嵐相處更久的,一個是艾青,一個是……夏靜言。
羅嵐想了想,這才遲疑開口道:“是艾青嗎?我曾經(jīng)聽說過她好像懷了你的孩子,后來流產(chǎn),然后就消失了。”那個赫赫有名的酒吧老板娘,原是法國著名名媛,更是木塵的得力助手。
羅嵐曾經(jīng)見過艾青,長得性感美艷,舉手投足間足以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愛上木塵,注定身心俱傷。
羅嵐靜靜的看著木塵,良久后開口:“上流圈一直都流傳著一個說法,是有關(guān)于你和夏靜言的,他們說你和夏靜言曾經(jīng)秘密交往過……”她在想木塵的失控是不是跟夏靜言有關(guān)系,畢竟自從他見過夏靜言之后,舉動就很反常。但木塵和夏靜言相處,她雖然隔得遠,但還是看的很清楚,他們淡笑疏離,禮節(jié)到家,關(guān)系跟剛認(rèn)識的陌生人沒什么區(qū)別,所以才會有這樣的疑惑。
“我跟她交往過。”沒必要隱瞞,事實就是事實,誰都改變不了。
心一緊,羅嵐問他:“為什么分手了?”
木塵一時沒說話,當(dāng)年季如楓有心保護夏靜言今后的人生,所以縱使知道夏凌峰做過什么,并沒有擴大影響,只有內(nèi)部少數(shù)人才清楚內(nèi)幕,所以羅嵐不知道他和夏家的恩怨再正常不過了。
“不合適。”短短三個字,他卻斟酌了很久才說出。
羅嵐微微皺眉,是夏靜言不合適木塵,還是木塵不合適夏靜言?羅嵐分不清楚了。
“那你覺得我跟你在一起合適嗎?”羅嵐問這話的時候還是很緊張的。
半年來,木塵似乎收心了,身邊女人只有她一個,而她也是他固定的床伴,外人看來大概覺得她成功屢獲了木塵的心,但只有她清楚,他的心很冷,縱使她擁抱他滾燙的身體,可心卻永遠都暖不熱。
又是一陣沉默:“你想說什么?”他從羅嵐的話里察覺到了什么,所以凝眸淡淡的看著她。
羅嵐咬著唇,過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兩個月前見了一個相親對象,感覺一般,不討厭但也不厭惡,如果跟他結(jié)婚的話,也未嘗不可。”
“怎么這么急?”
她低頭擺弄著浴袍腰帶:“我今年二十七歲,父母比較急,我也想讓他們安心。”
木塵眸色暗沉:“你從未對我說過你有結(jié)婚的念頭。”
她笑了:“木塵,我如果說我想結(jié)婚了,你愿意跟我結(jié)婚嗎?”
微愣,想了想,木塵道:“……也許會吧!”
羅嵐卻搖頭了:“可我不想跟你結(jié)婚。”
“為什么?”并沒有生氣,問話平淡無波,他……原本就是這樣一個人。
羅嵐語聲輕淡:“結(jié)婚前可以試著愛一場,就算痛苦也是一種美好的回憶,但是結(jié)婚后,我希望一切歸于平淡,那樣的百轉(zhuǎn)千回,那樣的愛恨癡纏,我都不想再經(jīng)歷了,因為真的太苦,也太累。”
木塵心里一陣緊窒,有人曾經(jīng)對他說過:“木塵,我只想平淡的活著,我再也不貪心了,因為太苦也太累。”
羅嵐看著他,心里一嘆,他又開始走神了。
她在職場精明能干,做事果斷,他和她相識一場,暗夜相伴,但那并不能代表他必須愛上她,盡管兩人很談得來,相互欣賞,但并不妨礙對方去找尋最適合彼此的另一半,但豁達是一回事,舍不舍又是另一回事了。
羅嵐問出縈繞在心的疑惑:“我一直不明白,你當(dāng)初為什么會跟我上床?”
“……”
因為那天酒吧光線太曖昧,羅嵐拿著胭脂醉對他說:“胭脂醉這個名字聽起來有些寂寞。”
“為什么會這么說?”他心一顫,抬眸看她。
羅嵐則頭,笑顏如花:“它讓我想到了煙花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