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你心口難開之天天來摸
,因你而在 !
過了許久,她回過神來沖著他吼,聲音中夾帶著哭腔,“凌寒夜,你這個(gè)死混蛋,你給我停車,我要下車。”
“凌寒夜,停車……”
“死男人,停車……”
“死混蛋,停車……”
……
不管林陌陌怎么喊怎么吼,凌寒夜就是不停車,他開著車,帶著林陌陌在市區(qū)里繞了一圈,兩圈,不知道繞了多久,他才將她送回了工作室門口。
停下車,待林陌陌下車后,他便又急奔而去了。
看著他離開的方向,林陌陌又濕了眼眶,心里非常難受,淚水又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她俏麗的臉上蔓延。
凌寒夜,究竟是你錯(cuò)過了我,還是我錯(cuò)過了你?
……
一天下來,林陌陌在工作室都是心不在焉的,腦海里總是想著那枚被凌寒夜扔下高架橋的戒指。
后來她實(shí)在是坐不住,沒到下班時(shí)間,跟蔣依依說了一聲,便出了工作室打車去那高架橋下面的那一條柏油路。
半個(gè)小時(shí)的車程,她坐在車?yán)飬s是如坐針氈,高架橋下面是柏油路,花壇,也有人來往行走,她很怕戒指被人撿走了。
她想去找到那枚戒指,即使不戴起來,也要保存起來。
今天下午天氣就轉(zhuǎn)陰了,林陌陌在高架橋下下車時(shí),天空中烏云密布,一看就要下雨了,但她顧不上了。
她站在下車的地方,回憶著凌寒夜扔戒指的時(shí)候是在什么地方,以及判斷了下戒指從高架橋上掉下來會(huì)是在什么地方。
確定好大概的搜找范圍后,她便彎腰下來,雙眸緊緊的凝視著地面,仔細(xì)的找,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
找了十多分鐘,她還沒找到戒指,突地一聲雷鳴,天空中下起了雨。
從小雨到大雨,再到傾盆大雨。
但她因?yàn)闆]有帶傘,頃刻間就被淋成了落湯雞。
她伸手抹去了模糊她視線的雨水,蹲下了身來繼續(xù)找。
期間,車來車往的,因?yàn)樗业奶屑?xì),沒怎么注意過往的車輛,雨又下的大,她兩次差點(diǎn)被撞飛。
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滂沱大雨下,除了過往的車輛,就只有她一個(gè)人蹲在雨下找。
因?yàn)樗齺淼臅r(shí)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diǎn)左右了,找了不到兩個(gè)小時(shí)天就漸漸黑了,然后越來越黑。
沒有星星,沒有月亮,手機(jī)也打濕了開不了機(jī),只有昏黃的路燈和道路兩旁高樓大廈里照出的霓虹燈。
借著這些光,林陌陌還在找著,邊找邊連連打著噴嚏。
因?yàn)樵缫讶肭铮执抵L(fēng)下著雨,全身濕透的林陌陌冷的渾身打顫。
“阿嚏……阿嚏……”
她跪坐在地上,伸手揉了揉鼻子,迎著風(fēng)迎著雨,慢慢往前爬去。
因?yàn)殛幇堤幍牡胤剑藓鐭艉吐窡舳颊詹坏剑荒芄蛟诘厣希衷诘厣厦髦稽c(diǎn)一點(diǎn)的往前移動(dòng)。
她在濕漉漉的地上摸著摸著突然摸到了一只穿著皮鞋的腳,而她頭頂?shù)拇笥晖蝗粵]了。
“啊……”摸到腳的她尖叫一聲,跌坐在濕漉漉的地上,隨即一抬頭看見是一個(gè)人打著一把傘站在她的面前。
借著不是很明亮的光,林陌陌看清了站在她眼前的人的臉。
她又是一驚,“凌……凌寒夜。”
凌寒夜手里的傘幾乎全部偏向了林陌陌,而他自己的肩膀和后背都被打濕了。
他邪氣凜然的眸子瞇起,倨傲的目光落在了跌坐在地上渾身濕透,甚至有些狼狽的林陌陌的身上,他凝視了她好一會(huì),才邪戾的勾起唇,聲音邪魅卻又帶著一絲冷意,“林小姐,沒想到你有這種愛好,大晚上不在家睡覺在這里摸公路……”
說到這,他蹲了下身來,邪魅俊美的臉逼近她的臉,與她眼睛對(duì)著眼睛,鼻子對(duì)著鼻子,“你是覺得摸公路的手感比摸男人的手感好嗎?”
由于兩人隔的近,他溫?zé)岬臍庀涿娑鴣恚罾涞臏喩泶蝾澋牧帜澳昂芟肟拷∫幌屡?br/>
但,她往后仰了仰頭,避開他犀利邪肆的目光,勾起唇,“本小姐就是喜歡摸公路,以后天天來摸。”
“你天天來摸是想我破產(chǎn)嗎?”凌寒夜輕挑眉說完,睨著她邪魅一笑,朝著她伸出了右手,并將手掌攤開,今天被他扔下高架橋的那枚鉆戒豁然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
在不遠(yuǎn)處霓虹燈和路燈的照射下,他手上的鉆戒反射出了銀色光芒。
見狀,林陌陌又驚的瞪大了明媚的眸子,吃驚且有些欣喜激動(dòng)的問:“戒指怎么會(huì)在你的手上?”
凌寒夜邪魅的勾起唇,棕色的瞳眸中升起一抹戲謔的笑意,“今天有個(gè)叫凌寒夜的死混蛋丟掉了戒指,有個(gè)叫林陌陌的傻女人一直吼一直喊一直哭,為了哄好那個(gè)傻女人,那個(gè)叫死混蛋的男人返回他丟掉戒指的地方從早上找到下午,慰問了這條公路數(shù)十遍,老天爺總算讓他找到了,這不,拿來哄傻女人了。”
聽完他的話,看著手上的戒指以及他臉上邪魅的笑容,林陌陌的眼眶紅了幾分。
凌寒夜凝視了她一眼,拉起她的手來,把戒指往她的無名指上套去。
見狀,林陌陌回過神來縮了一下手。
凌寒夜緊拉著她的手,邪眸中的笑意斂去幾分,眸光沉下,唇角勾起一抹摻雜了寒意的笑,“怎么?還是不愿意?”
“凌寒夜……”林陌陌抬眸對(duì)上他迷人的邪眸,蹙了下眉,才底氣不足的低聲說道:“我有……未婚夫。”
“好,你有未婚夫,那我還把這個(gè)找回來做什么?既然你不稀罕……”說到這,凌寒夜掩下了眸底的痛楚,邪肆的目光變得冷冽起來,面色一沉,冷冷道:“那就扔了。”
話落,他便朝著前方用力的一扔——
“不要。”見狀,林陌陌神色一變,大喊一聲不要,沒有一絲猶豫就往他扔戒指的方向沖了出去。
“叭——”
這時(shí),一輛大卡車沖了過來,刺耳的喇叭聲令林陌陌驚的剎住了腳。
大卡車直直的朝著她沖來,而她站在原地忘記了閃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