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四章 霸道,夫唱婦隨
,因你而在 !
龍司昊俊美的臉上也滲出了一層細(xì)汗,他一遍又一遍的吻著她,并沒有更進(jìn)一步的舉動(dòng)。
不知道吻了多少遍,他停了下來,狹眸中閃動(dòng)著情欲之火,喘著粗氣緊緊凝視著她,“我去洗個(gè)澡。”
話落,他起身徑直進(jìn)入了浴室。
剛剛他是要澆滅怒火,現(xiàn)在要澆滅的是欲|火。
他沒有忘記黎曉曼現(xiàn)在懷孕了,所以他現(xiàn)在開始必須克制了。
黎曉曼見他進(jìn)了浴室,身體同樣燥熱的她坐起了身,睨著身上大大小小的櫻紅吻痕,她清麗的小臉紅的厲害,一陣羞澀不已。
見龍司昊還沒出來,她撿起地上的睡袍穿了上,然后蓋上了被子睡覺。
龍司昊從浴室里出來見她已經(jīng)睡了,他英挺的俊眉輕蹙,走到床頭,目光深情的凝視了閉著雙眸的她好一會(huì),彎下腰在她的唇瓣上印了一吻,隨即薄唇附至她耳邊,聲音低沉的說了一句,“曉曉,我愛你,晚安!”
話落,他替她掖好了被子,關(guān)了臥室里大吊燈,然后替她打開了床頭燈,才輕手輕腳的離開了臥室。
在他出去后,黎曉曼便睜開了眼眸,橘黃的燈光下,她澄澈的眸中閃爍著淚光,或許他和索菲的那件事,她真的太較真了。
她說了那么多傷害他的話,可他卻依然對她不離不棄,就算她是鐵石心腸的人也該動(dòng)容了。
她一直沒睡,等著龍司昊回臥室,只是等到了半夜,都不見龍司昊回臥室。
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的她下了床,出了臥室,徑直去了書房,卻見龍司昊手里拿著一份文件,另一只手撐著頭,閉著雙眸像是睡著了。
從黎曉曼上次被雷洋帶到漁島去開始,他一直沒有好好睡過,每天除了處理公事,還有黎曉曼的事,他一連好幾天都沒合過眼,今晚他是因?yàn)樘Я瞬艜?huì)睡著。
黎曉曼輕手輕腳的走上前,見他的電腦還開著。
她睨了眼電腦,幕地怔了住,她以為他是在電腦上處理公事,但電腦上他打開的網(wǎng)頁清清楚楚的告訴他,他瀏覽的是與孕婦有關(guān)的資料。
比如孕婦懷孕初期要注意什么,懷孕第二個(gè)月,第三個(gè)月,等等要注意什么,各階段孕婦身體會(huì)有什么不適,在吃的上面有什么講究等等。
按照網(wǎng)頁瀏覽記錄看,他還瀏覽了孕婦營養(yǎng)餐怎么做等等。
心懷被他深深的觸動(dòng),黎曉曼的水眸氤氳起了一層水霧,她緊咬著下唇,伸手替他關(guān)了電腦,正準(zhǔn)備抽出他手里的文件時(shí),他就醒了。
“曉曉?”剛醒來的龍司昊睨著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黎曉曼,還以為是在做夢。
黎曉曼見他醒來,眼眶一酸,壓抑住了想撲進(jìn)他懷里大哭的沖動(dòng),微微吸鼻,聲音柔和幾分的睨著他說道:“既然困了就去臥室里睡,在這里容易著涼。”
聽到她清細(xì)的聲音,龍司昊完全清醒了過來,確定他不是在做夢,黎曉曼的的確確是站在他的身前,他長臂一伸,將她拉進(jìn)懷里,垂眸睨著她,“怎么還沒睡?”
黎曉曼的眼角已經(jīng)被他動(dòng)容的濕潤了幾分,清麗的小臉微微一紅,不好意思說在等他,目光嗔怒瞪了他一眼,準(zhǔn)備從他的懷里出來,他卻緊摟著不放。
見她紅了小臉,眼角濕潤,淚光瑩瑩的,龍司昊狹長的幽眸微微瞇起,敏銳的目光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拭著她濕潤的眼角,薄唇彎起,“怎么了?莫非是因?yàn)槲也辉冢阅闼恢窟€是……”
他的薄唇附至她耳后,輕咬著她潔白如玉的耳垂,聲音低沉帶著一分沙啞,“還是你體內(nèi)的欲|火還沒滅,需要我去幫你滅火。”
聽到他露骨的話,黎曉曼清麗的小臉越發(fā)紅的厲害,奮力的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瞇起眼眸瞪著他,“滅你的頭,你愛在這里睡就在這里睡,著涼了關(guān)我什么事。”
話落,她徑直走到書房門口,玉手一伸,“啪”的將書房的燈給關(guān)了。
而她剛剛出來時(shí),臥室里的床頭燈也是被她關(guān)了的,書房里的燈再被她一關(guān),整個(gè)公寓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她伸手摸著墻,憑借著記憶往臥室外走去。
但她剛出了書房,腰身一緊,被人摟進(jìn)了懷里。
她驚訝的正要出聲,粉唇便被突然覆下來的薄唇攫住。
“唔……”
吻她的人不給她說話和掙扎的機(jī)會(huì),邊吻著她,邊擁著她準(zhǔn)確無誤的抹黑進(jìn)入了臥室。
“嘭……”
臥室的門被龍司昊的腳輕輕一踹,緊緊閉了上。
而黎曉曼依舊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龍司昊抱上了大床。
兩人側(cè)躺在大床上,四片唇瓣依舊緊緊貼合在一起。
黎曉曼心里依舊在動(dòng)容著,對于他的吻,她給了他深深的回應(yīng)。
安靜的臥室里,只隱隱聽到兩人親吻時(shí)唇齒相碰的激撞聲和水漬聲。
吻了許久,龍司昊怕再吻下去,他會(huì)控制不住,才慢慢退離了她的唇瓣,緊緊擁著她,在她耳邊低語,“曉曉,晚安!”
黎曉曼沒有回他,任由他抱著,努力不讓自己去想他和索菲的那件事,慢慢閉上了雙眸。
雖然心里還有芥蒂,但在他的懷里,她還是睡的很安穩(wěn)。
尤其是睡著之后,她便主動(dòng)的往他懷里靠,主動(dòng)的摟緊了他。
在夢里,她暫時(shí)忘記他和索菲之間的事,因此夢里的她很快樂。
她夢見了他們舉行了婚禮,夢見他們的孩子出世了……
幾乎做了一整晚的夢,她醒過來時(shí),天已經(jīng)大亮。
一睜開眼眸,龍司昊那張俊美惑人的臉便放大在她的眼前。
她微微一怔,眨了眨眼眸,確定眸帶笑意,正一瞬不瞬睨著她的是龍司昊時(shí),她才驚訝的問:“你沒去公司?”
龍司昊斂眸,低下頭在她的粉唇上輾轉(zhuǎn)親吻了一會(huì),才目光深情柔和的睨著她,“暫時(shí)不去,今天我們有事要做。”
黎曉曼微微蹙眉,疑惑的睨著她問:“什么事要做?”
龍司昊伸手將她扶了起來,狹長的幽眸深睨著她,薄唇里緩緩?fù)鲁鰞蓚€(gè)字,“搬家。”
黎曉曼又是一怔,雙眸越發(fā)疑惑的睨著他,“為什么要搬家?搬哪里去?”
“去了你就知道了。”龍司昊目光溫柔的睨著黎曉曼說完,為她穿上鞋,將她抱起直接進(jìn)入了浴室,然后替她擠好牙膏,將洗漱杯遞給她。
睨著他遞過來的洗漱杯和擠好牙膏的牙刷,她愣了一下,才伸手接過。
刷完牙,龍司昊親自替她洗臉,然后又親自為她換衣服。
他做這一切時(shí),黎曉曼一直處于愣神的狀態(tài)。
待她回過神來時(shí),龍司昊已經(jīng)替她換好了衣服,正拉著她往餐廳里走。
她瞇了瞇眼眸,將小手從龍司昊的大掌里掙脫出來,挑眉睨著他,“龍司昊,要搬家可以,但是我不搬去你說的地方。”
龍司昊彎唇一笑,再次伸手緊握著她的纖細(xì)小手,狹長的幽眸目光寵溺溫柔的睨著她,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挑她的下顎,低下頭在她粉嫩的唇瓣上印了一吻,“曉曉,這可由不得你,夫唱婦隨,我在哪你就必須在哪,嗯?”
隨即他拉著她徑直進(jìn)入了餐廳,讓她坐下后,才去廚房將他做好的孕婦營養(yǎng)早餐端了出來。
當(dāng)他把營養(yǎng)早餐放在餐桌上時(shí),黎曉曼的心又被動(dòng)容了,他今天做的幾樣營養(yǎng)早餐都是她昨晚在電腦上看到的。
眼眶一酸,眼角又漸漸濕潤了,她微微吸鼻,心湖像是卷起了巨浪一般,滾滾浪潮沖擊著她的整個(gè)心扉,令她眼角更加濕潤,晶瑩的淚珠順著清麗的小臉蜿蜒而下……
見她突然落淚,龍司昊立即在她身旁坐下,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拭去她的淚水,狹長的幽眸緊鎖她,目光深情,低沉的聲音帶著一絲擔(dān)憂,“曉曉,怎么哭了?”
黎曉曼伸手輕拭了下眼角的眼淚,抬眸睨著他,“我沒事。”
龍司昊伸手握住她纖細(xì)的小手,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眼角,目光深情柔和的睨著她,“先吃早餐,我去收拾東西。”
話落,他站起身徑直出了餐廳往臥室走去,他的動(dòng)作有些急切,黎曉曼甚至都來不及問他有沒有吃。
他這樣的急切,像是怕黎曉曼不跟他去似的。
他的俊挺的身影消失在餐廳后,黎曉曼睨著餐桌上營養(yǎng)早餐,蹙了下眉,還是動(dòng)手開始吃,畢竟是他用心做的,如果她不吃,就辜負(fù)了他一番心意。
這兩天,因?yàn)樗退鞣频氖拢呀?jīng)說了很多傷他心的話了,她不想再傷他的心。
深呼吸一口氣,她將照片的事暫時(shí)壓在心底,不去想,不去深究,專心的吃早餐。
等她吃完,龍司昊也已經(jīng)收拾好了。
碗也是龍司昊以她懷孕為由去洗的。
所有的一切都收拾妥當(dāng)以后,龍司昊一手提著行李箱,一手?jǐn)堉郎?zhǔn)備出門。
而臨出門口時(shí),黎曉曼才拉開龍司昊攬她腰間的白皙大手,挑眉睨著他問:“你究竟要帶我去哪?”
他不說緣由就要搬家,而且還不告訴她要搬去哪里,這讓她心里很疑惑。
龍司昊放下手里的行李箱,狹長的幽眸緊緊的睨著她,薄唇彎起,聲音低沉清潤,“我說了,去了你就知道了。”
見他還是不說,黎曉曼瞇了瞇眼眸,目光薄怒的瞪著他,“龍司昊,你能不能不要這么霸道?可不可以遵循我的意見?要搬家可以,我要搬去和我媽住,我不想去你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yàn)閼言辛似鈺?huì)火爆一些的關(guān)系,她最近總是控制不了的想發(fā)火,總是會(huì)忍不住說一些傷害他的話來。
但或許最根本的原因是他和索菲的那件事,始終是她心里的一根芒刺,總是扎的她心痛。
她一直耿耿于懷,心里對他充滿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怨氣”,以致于她總是會(huì)口不對心的傷害他。
他和索菲的那些親熱照片永遠(yuǎn)的刻在了她的心里,揮不去抹不掉,就像是一座無形的大山阻隔在她和他中間,令他們的心一時(shí)間沒有辦法再輕易的靠攏。
那件事更像是一把鋒利的利刃,狠狠的在她的心上劃了一刀,雖然現(xiàn)在傷口相比之前在開始愈合,但那么大一道傷口,待到傷好后,必定會(huì)留下一道疤痕。
而這道疤痕是抹不掉的,更是不能觸及的,一旦觸及或揭開傷疤,就會(huì)痛的鮮血淋漓。
破鏡重圓,一面摔碎的鏡子就算能重圓,但總會(huì)有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