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被鎖,下藥真相
,因你而在 !
走上前,他一把握住了她的雙手,雙眸緊緊的睨著她,“曼曼,你要做什么?你還沒原諒我嗎?我們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嗎?”
黎曉曼用力抽出被他握住的雙手,目光冷漠的睨著他,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對不起!我和你的日子沒法過下去了,我等了你一年,不管你對我多冷漠,不管你怎么挑剔我,嘲諷我,針對我,我都沒有放棄過,我一直以為你會(huì)回心轉(zhuǎn)意,可你真的讓我太失望了,你觸碰到了我的底線,我無法和一個(gè)觸犯了婚姻道德底線,對我不忠,對婚姻不忠的男人繼續(xù)生活下去。”
霍云烯聽到她的話,白皙的大手捏了起來,布滿愧疚之色的雙眸被怒氣替代,他力道極大的箍住她纖細(xì)的手腕,怒道:“黎曉曼,使性子也要有個(gè)限度,你憑什么這樣說我?難道你就對婚姻忠誠對我忠誠了?你敢說你和龍司昊之間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嗎?你敢說你就沒有和他上過chuang嗎?你敢說你還是清白的嗎?”
霍云烯的話將黎曉曼所有的怒氣都激發(fā)了出來,她神色一冷,揚(yáng)起手狠狠的甩了霍云烯一巴掌。
“你敢打我?”被扇了一巴掌的霍云烯半邊臉紅腫,印上了纖細(xì)的五指印,他雙眸充血的睨著黎曉曼,憤怒不已,抬手準(zhǔn)備給黎曉曼一巴掌。
見狀,黎曉曼沒有躲開,反而走近了他,抬起了白皙的下巴,目光凌厲憤怒的睨著他,“霍云烯,我黎曉曼這輩子最后悔的就是嫁給了你這個(gè)畜生不如的人渣,你要打我是嗎?打啊!有種,你今天就打死我。”
霍云烯被怒火充斥的雙眸睨著黎曉曼憤怒的清麗小臉,抬起的手頓在了半空,沒有落下去。
他收回手,緊緊的握成拳,發(fā)出咯咯聲響,目光也似利刃一般凌厲,他狠狠的瞪著黎曉曼,怒吼道:“為什么?黎曉曼,你為什么會(huì)變成這樣?你回到以前好嗎?我們重新來過,我保證,不會(huì)再傷害你。”
相比于霍云烯的憤怒,黎曉曼只是冷冷的勾起唇角,目光譏諷的睨著他,她以前真的是識人不清,她竟然會(huì)嫁給這樣一個(gè)自私的男人。
他竟然還有臉要求她回到過去,他憑什么?那他自己呢?他自己怎么不變回去?
她冷冷的嗤笑一聲,目光清冷的睨著他,“霍云烯,你還想讓我像個(gè)傻瓜一樣在家里當(dāng)你的透明霍太太嗎?你憑什么?我會(huì)變成今天這樣,全都是拜你所賜,如你所想,我的確是和龍司昊上過chuang了,不過,這可是你的杰作,這是你送給我的結(jié)婚一周年禮物,你連自己的老婆都可以下了藥送去給別的男人,老公,你還真是大方啊!”
結(jié)婚以來,黎曉曼是第一次叫霍云烯“老公”,但這兩個(gè)字卻充滿了譏諷的味道。
霍云烯因?yàn)椤袄瞎倍郑⑽⒁徽S即心撕扯般的疼痛起來,她奚落譏諷的話語就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進(jìn)了他的心中。
他俊眉深蹙,蓄滿痛苦之色的雙眸疑惑的睨著她,白皙的大手抱住她的雙肩,“什么下藥?黎曉曼,你說清楚,你的話是什么意思?”
黎曉曼冷冷勾唇,掙脫開他的雙手,目光不屑的睨著他,“霍總,別裝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霍云烯睨著她清麗不屑的面容,再次上前抱住她的雙肩,雙眸憤怒的睨著她,“黎曉曼,我從來沒有給你下過藥,你為了和我離婚,就要這樣誣賴我嗎?”
黎曉曼清澈的雙眸凌厲的瞇起,目光凜冽,聲音更是如同從寒潭發(fā)出一般的冰冷,粉唇譏諷的勾起,“對!你沒給我下藥,是我誣賴你的,是我寂寞想男人了,所以自己給自己下藥,然后把自己扔到酒店去,再叫三個(gè)猥瑣男人來取悅我,不過很可惜,那三個(gè)男人被龍司昊給打跑了,所以,我就抵抗不住藥性的發(fā)作,和龍司昊上chuang了。”
黎曉曼說完這番話,臉上譏諷自嘲的笑如同長滿刺的艷麗玫瑰,刺的霍云烯雙眸疼痛不已,心中更像是扎滿了荊刺,痛的他連呼吸一下都難受不已。
他有些接受不了的退離了一步,雙眸殷紅無比,睨著黎曉曼吼道:“不可能,我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我從來沒有給你下過藥,我只是……只是要制造你婚內(nèi)出軌的假象而已。”
“呵呵……假象……”黎曉曼冷冷一笑,眼角卻滲出了淚,“可假象變成了事實(shí),霍云烯,不怕告訴你,在那晚,我是第一次。”
聽到這話,霍云烯更像是遭受到了重大打擊一般,連連后退了好幾步,殷紅的雙眸濕了眼角。
黎曉曼見狀,冷冷上前一步,昂起下巴,目光清冷的睨著他,譏諷一笑,“也就是說,你老婆我準(zhǔn)備留給你的寶貴初~夜,被你親手送給了你的大哥龍司昊。”
“不……”霍云烯不能接受的雙手抱住了頭,蹲下身,悔恨痛苦的淚水漫出了眼眶,他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他是那樣的在乎她。
原來,他一直愛著她,只是沒有早點(diǎn)看清自己的心。
可他親手將她推給了別的男人,推給了他同父異母的大哥。
他盈淚的雙眸痛苦的睨著他的雙手,心快痛的窒息。
黎曉曼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看見他痛苦不已的樣子,她竟然一點(diǎn)也不心疼,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她不再心疼他了。
或許是從他設(shè)計(jì)她,撞見他和夏琳出軌,她的心就已經(jīng)死了吧!
她沒再理會(huì)霍云烯,轉(zhuǎn)身繼續(xù)將衣服裝裝箱。
霍云烯見狀,起身從身后抱住了她,將臉埋在了她的頸間,任憑悔恨痛苦的淚水滑落,打濕她白皙的肌膚,聲音因?yàn)閹е唤z哭腔而有些沙啞,“曼曼,求你,別走,別離開我好嗎?我知道錯(cuò)了,我真的知道錯(cuò)了,求你原諒我。”
話落,他開始親吻她的脖頸。
“霍云烯,你做什么?滾開!”黎曉曼一驚,奮力扭動(dòng)著身子,雙手去掰霍云烯圈在她腰間的手。
黎曉曼奮力掙扎,清澈的眸子燃燒著怒火,“霍云烯,滾,你別讓我這么惡心,從你設(shè)計(jì)我,和夏琳背叛我開始,你就沒有資格再碰我了,滾開……”
聽到她的話,霍云烯突然停了下來,雙眸深睨了她一會(huì),才說道:“曼曼,你不要走,你等我,一定要等我。”
話落,他一把箍住黎曉曼的小手,將她強(qiáng)行拉進(jìn)了浴室。
黎曉曼目光憤怒的睨著他,“霍云烯,你要做什么?放開我。”
霍云烯睨了她一眼,丟下一句你就在這里等我,便轉(zhuǎn)身出了浴室,將她反鎖在浴室。
浴室里的黎曉曼見狀根本來不及阻止,她奮力的一手扭動(dòng)著門把,一手拍打著浴室的門,有些驚慌的喊道:“霍云烯,你做什么?你這個(gè)瘋子。”
無論她怎么喊,外面就是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
直到手拍痛了,嗓子喊痛了,她才停了下來,環(huán)顧了下浴室。
見浴室里只有一扇窗,可離地面太高,她根本就爬不上去。
她背靠著門,滑坐在了地上,清澈的雙眸中氤氳起了一層水霧,晶瑩的淚水漸漸漫出了眼眶,霍云烯為什么要這樣對她?
他竟然把她鎖在浴室里,這個(gè)禽獸不如的人渣,她永遠(yuǎn)不會(huì)原諒他。
霍云烯將黎曉曼鎖在了浴室,就離開了。
他直接到了雷洋的住處——月湖別墅區(qū)。
雷洋是他的好友,也是個(gè)富二代,雷家在K市也是名門,頗有名氣,只是與霍家,凌家相比,要稍遜一些。
雷家與夏家的名望算是在同一個(gè)層次上。
而夏琳就是夏氏集團(tuán)總裁夏青榮和他第二任妻子的女兒。
他的第一任妻子是黎曉曼的媽媽黎素芳。
……
“雷洋……你給我滾出來。”霍云烯一進(jìn)入雷洋所住的別墅,直接上樓直奔他的房間,又是憤怒的踹門,又是怒吼。
這讓原本正在房間和美女上演限制級畫面的雷洋一驚,光著上身,穿了條四角褲,就不悅的打開了房門。
他還沒來得及問是什么事,就被霍云烯狠狠的揍了一拳,正好打中了他的臉。
雷洋愣了下,捂住被揍的半邊臉,目光不悅的睨著霍云烯,吼道:“云烯,你做什么?你瘋了?”
霍云烯目光凌厲森冷的睨著他,白皙的大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怒氣騰騰的問:“我做什么?你做了什么?我只是讓你趁她喝醉了酒意識不清,拍幾張她和別的男人躺在一起的照片,制造緋聞,造成她出軌的假象,你竟然給她下藥?”
雷洋睨著怒氣騰騰的霍云烯,一把抓住他扣住他脖子的大手,毫無隱瞞的承認(rèn)道:“是!我是給她下了藥,你以為拍幾張照片就能證明她出軌了嗎?只有她真的和別的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那才叫真正的出軌,你和她離婚,才不會(huì)被你爺爺阻攔,你才能順利的和琳琳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云烯,我這可是為了你和琳琳好,你竟然還來質(zhì)問我?有你這樣當(dāng)兄弟的嗎?”
雷洋怒氣騰騰的睨著霍云烯說完,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是琳琳告訴你的?”
霍云烯抓住了雷洋話里的關(guān)鍵,雙眸越發(fā)憤怒的睨著他,掐住他脖子的手緊了幾分,“你說什么?夏琳也知道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