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食人惡魔
,罪全書1 !
世界各地都曾發(fā)生過一些駭人聽聞的食人案件,最為臭名昭著的要數(shù)俄羅斯殺人狂“羅斯托屠夫”和美國“密爾沃基怪物”。
羅斯托屠夫最少殺死53人,這是警方已知的數(shù)目,他的殺人方法是將受害人折磨至死,虐殺并烹尸吃掉。二十年間,他的犯罪地點橫跨整個俄羅斯,表面上看,他是一名受人尊敬的老師,排除在連環(huán)殺人案嫌疑人名單之外,但他正是俄羅斯一連串虐殺和食人案件的元兇。羅斯托屠夫有性功能障礙,只有將受害人殺死之后,才能進行性行為。1978年至1992年,他多次在車站尾隨女童,事后,警方總能發(fā)現(xiàn)一具眼睛被挖出四肢殘缺不全的尸體。
密爾沃基怪物是一名同性戀者,堪稱《沉默的羔羊》里食人博士的真人版本,殺害17人。在烹尸方面,他非常講究,只會選擇想吃的部位貯放于冰箱,其余的扔到廚房特制的硫酸池里處理掉。在 10 多件案件當中,他曾經(jīng)試過先后殺害兩兄弟,最恐怖的一次是把被害者的頭蓋骨鑿開,往腦漿中灌入水銀。他被判終生監(jiān)禁,最終死在獄中,因為另一名在獄中的囚犯聲稱受上天感召,要殺死他替天行道,這個食人惡魔的一生就此完結。
中國也曾發(fā)生過一些食人案件,官方向來對此諱莫如深,只能從一些法學院的論文中窺視到冰山一角,例如打黑英雄王利均的論文《顱面復原技術在焚尸、食人案件中的應用》。媒體也曾報道過一些解密了的食人案件,例如“人肉火鍋案”和某地“系列殺人案”。
兇犯張某將一女孩碎成八塊,警方找到六塊,其余兩塊已被切成火鍋肉片吃掉……
殺人惡魔李某在半年內殺害5名坐臺小姐,強奸、肢解尸體、吃下被害者的雙眼……
藍京市火葬場曾發(fā)生過一起蹊蹺的案件,報案人聲稱自己女兒在火化前夕少了一個乳房,警方調查后認為火葬場的一個駝子具有嫌疑,然而駝子拒不承認,火葬場方面為挽回名譽對家屬進行了經(jīng)濟賠償,最終此事因家屬撤消報案而不了了之。
過了不久,火葬場又發(fā)生了一起奸尸的事,這件事鬧的滿城皆知,駝子的知名度甚至超過了市長,市民們并不一定知道市長的名字,但是對于駝子奸尸的故事幾乎都能繪聲繪色的講述。群眾對于這種爆炸性新聞更津津樂道,在傳播的過程中還會加入自己的想象。一個市民聲稱,火葬場的駝子脾氣很火爆,他有時怒氣沖沖,會拿著根棍子把停尸房里的尸體揍一頓,還會對尸體大喊:操你們所有人的媽,有本事的給我站出來!
駝子奸尸的事情得到了火葬場化妝女工的證實,那名女工不止一次對人講起這個故事。
一個公關公司的禮儀小姐,心臟病發(fā)去世,被送到火葬場。火化之前,公司領導和家屬來的匆忙,忘了拿死亡證明,只好回去取,因路遠至少要到第二天才能拿到,當天晚上,就把女尸放在了火葬場的停尸房。
駝子是火葬場焚化工人,也負責看守停尸房,平時還要干一些雜活。他長相丑陋,因為在火葬場上班,沒有女人肯嫁給他,四十多歲了還是一條光棍。
停尸房就是個臨時的太平間,有一些冷凍設施,溫度很低,陰森森的。駝子就住在停尸房旁邊的房間里,那房間里還堆滿了花圈、火紙等祭奠用品,門前還有兩棵白紙扎成的樹!
禮儀小姐長的非常漂亮,躺在停尸房的擔架上,她剛死不久,身體還沒僵硬,穿著旗袍,看上去就像是個熟睡的美人。駝子見到這么漂亮的女人,心生歹意,忍不住抱住親了親,慢慢脫掉了她的衣服。美人玉體橫陳,駝子爬上去,抱住她,用力的聳動下身,一直干得大汗淋漓,還不停的變換各種姿勢。
駝子很變態(tài),事先,他把停尸房里所有尸體都拖了出來,讓尸體靠在墻邊充當觀眾,觀看他和禮儀小姐的激情表演。
駝子喘氣如牛,大吼一聲,爆發(fā)了,一會兒,他安靜下來,開始如癡如醉的親吻女尸。
墻邊的那些充當觀眾的尸體,姿態(tài)各異,有的甚至是車禍現(xiàn)場的尸體,只有血肉模糊的上半身。煞白的燈光照著停尸房,正在和女尸接吻的駝子注意到墻邊出現(xiàn)一個直挺挺的人影,那影子靜止不動,看著這一幕。
駝子以為那影子是一具尸體,他絲毫沒想到――尸體怎么可能站立呢?
駝子吻著女尸,用牙齒拽出她的舌頭,含住,貪婪的吸吮,然后硬生生的咬斷,駝子昂起頭,嚼了幾下,吞咽了下去……
那影子就是火葬場的化妝女工,無意中看到這恐怖的一幕,第二天她就辭職了,辭職后將此事告訴了一個片警,片警趕到現(xiàn)場的時候,尸體已經(jīng)火化。家屬當時也沒看出什么異常,禮儀小姐的尸體在火化前完好無損,衣服也穿得好好的,沒有人會注意到女尸的舌頭不見了。
因為缺乏證據(jù),警方無法處理,藍京市街頭巷尾都傳聞火葬場有一個戀尸吃人的變態(tài)駝子。火葬場方面曾經(jīng)想過辭退駝子,但是焚化工人很難找到,幾乎沒人愿意從事這種工作,只好作罷。
偵查員向包斬講完駝子的故事,包斬決定帶上偵查員去火葬場調查一下,然而司機卻退卻了,司機苦笑著表示,他下星期就要結婚,老爸剛過完六十大壽,他實在是不愿意去火葬場沾染晦氣。
包斬和偵查員只好打出租車去了火葬場,出租司機師傅說:去火葬場得加錢!
包斬說:多少?
出租司機師傅說:要加一塊錢,這是我們的規(guī)矩。
很多城市的出租司機最不愿意去的地方就是火葬場和殯儀館,多收一元錢只是討個吉利,圖個安慰,一種迷信的做法,拉過死人的車往往還要系個紅布條,起到辟邪之用。
出租司機師傅說:看到殯葬工人吃韭菜炒雞蛋,我吐得不行。
包斬說:師傅,你干出租車這行也很久了吧,火葬場的駝子,聽說過嗎?
出租司機師傅說:啊,那個吃死人的駝子,以前他是推板兒車的,也算是我的同行。
包斬讓偵查員從包里拿出兩張照片,讓出租司機辨認,司機對911碎尸案的男性死者毫無印象,看到刁愛青的照片時,他想起來什么,突然一個急剎車。這種過激反應引起了包斬的警惕,包斬亮出警察證件,要他接受詢問。司機師傅解釋說,96年的時候,出租車駕駛員每月都要回公司進行安全培訓,但是那幾個月的培訓內容卻是配合警方調查,回憶案發(fā)前后有沒有搭載過受害人以及犯罪嫌疑人。所以他對死者照片印象深刻,警方還公布了協(xié)查通報上的兩個包,他還記得其中有個旅行包,老式的那種,印著一架飛機。
出租司機拒絕搭載,聲稱即使包斬投訴,他也不去火葬場了。包斬無奈,只好記下了他的車牌號碼,然后和偵查員步行前往火葬場。
火葬場停尸房門前有一道鐵柵欄,進去后是個大廳,放著張桌子,用來辦理尸體移交手續(xù),靠墻有一些花圈和骨灰盒。大廳盡頭還有一道刪欄,里面就是停尸間,大多是臨時停放的尸體,也有一些無人認領的無名尸體。通往停尸間的過道里有一個鎖著的小鐵門,那是值班看守的房間,駝子就住在里面。
在火葬場負責人的陪同下,包斬和偵查員對駝子進行了詢問。
包斬和偵查員坐在辦理尸體移交手續(xù)的桌前,桌對面的駝子長相兇悍,有著一對三角眼,眼角還掛著一個肉瘤,蓬亂的頭發(fā)遮蓋住耳朵,他低垂著頭,心不在焉,往地上吐著唾沫。
偵查員拍了下桌子,說道:抬起頭來!
駝子怏怏不樂的說,趕緊問,別嚇唬我,我啥樣的死人沒見過,還怕活人?
包斬開門見山問道:你在9月11日凌晨買過油條?
駝子想了一下,回答:買過。
包斬說:當時,你騎著一輛三輪車,車上有個黑色塑料袋,里面的肉餡是哪來的?
駝子說:集市上買的,肉絲,不是肉餡,我早晨給一家面館買菜,掙點零錢。
包斬詢問了那個面館的名字和地址,表示會調查核實。包斬又問起火葬場負責人,9月11日前兩天,火葬場有沒有送來涂抹口紅的女性尸體,火葬場負責人搖了搖頭。包斬繼續(xù)詢問駝子,問他什么時候開始擔任火葬場焚化工,駝子聲稱自己中學畢業(yè)就接了父親的班,一直在火葬場工作。
偵查員拿出兩張照片給駝子看,包斬仔細觀察駝子的表情,然而駝子非常鎮(zhèn)定,對這兩名死者的照片沒有任何反應,說是自己從來沒有見過。
審訊結束,沒有獲得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駝子站起來說要是沒什么事,他就回去吃飯了。
包斬聽到吃飯二字,立刻警覺起來,他的鼻子用力嗅了幾下,空氣中有一絲胡椒的怪味,他站起來向駝子居住的房間走去,門上有鎖,包斬要駝子交出鑰匙,駝子緊張起來,轉身就跑,偵查員身手敏捷將其制服,戴上了手銬。
駝子的房間里臨時堆放著火紙和紙錢等祭奠用品,門前還有兩棵白紙扎成的樹,房間里凌亂不堪,床上的被子骯臟破爛,露著變黑的棉絮,地上兩個馬扎,他的餐桌是一口小棺材。
棺材餐桌上放著一個砂鍋,旁邊一個酒杯,一雙筷子,砂鍋里是嬰兒粉絲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