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
其實他還有一句話沒說,就是連他自己也不能自創(chuàng)丹方啊!
孫岳飛的話說完,整個醫(yī)務(wù)室都陷入了死寂。
所有人的視線都匯聚到了,依然在喝茶的覃一同學(xué)身上。
陸曉曉歪著腦袋,打量著他,臉上再度飛上紅云。
兩次絕望,都是覃一幫她從深淵拉了回來。
靈獸丘山頂,生死絕望之時,是他救了自己。
現(xiàn)在,面臨右腿截肢的絕望,又是他恢復(fù)了自己的右腿。
孫岳飛她是認識的,漢州的丹道界大人物,幾乎與百江北齊名。
就連這樣的人,都對覃一大加贊賞。
陸曉曉忽然覺得,這個少年對她,有著非同尋常的吸引力。
這時,張濟世忽然雙手抱拳,對著覃一深深一鞠躬。
“老張看走眼了,我也要履行自己的諾言。”
“覃師。”
覃一輕輕點頭,這個張濟世看來是真性情之人啊,居然真的遵守口頭約定喊他老師。
陸云山此刻也長長一嘆,來到覃一面前。
“覃一小友,之前錯怪你了,你是我孫女的恩人。”
“我陸氏集團欠你一份人情,只要你開口,老陸必然辦到。”
韓葉嘖嘖稱奇。
陸云山是上廣頂層的大佬,生意幾乎橫跨大半個上廣,這樣的人物欠覃一人情,日后他在上廣橫著走都可以了。
覃一擺擺手。
“我只是不愿意看到曉曉承受右腿之苦而已,陸老不用這樣。”
“我還有事,先走了。”
覃一說完,大步流星離開。
“叮!”
“宿主的話語讓陸曉曉心生好感,開啟[基礎(chǔ)撩妹],能力自動滿級。”
哎!
還能這樣?
“百老真是收了個好學(xué)生啊,若我也有這樣的學(xué)生就好了。”張濟世感慨道。
小劉撇撇嘴,但也不敢說話。
“有覃一這般煉丹資質(zhì)的學(xué)生,日后四大名校之爭,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難事。”陸云山忽然道,但他這話,卻是對韓葉說的。
以上廣學(xué)院目前的樣子來看,這個名校的稱號,幾乎沒有希望了。
覃一的突然崛起,卻帶來了曙光。
韓葉會心一笑,若是說的夸張一些,覃一,便是一顆福星啊!
轉(zhuǎn)眼到了周末,覃一一個人坐上了公交車,前往市南區(qū)的福利院。
今天和冷依然約好了,要去福利院看看老院長。
除此之外,覃一還有一個目的。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福利院地底下,應(yīng)該藏著一條靈脈!
因為福利院雖然很窮,但這里的職工、孩子們,幾乎都沒有生過病。
這就是靈氣的力量。
悄無聲息地滋養(yǎng)身體,百病不侵。
如果在靈脈上修煉,覃一積累內(nèi)勁的速度將會極大地加快!
但覃一不打算奪走靈脈,那是福利院的東西,它能庇護福利院的孩子們健康成長。
他看重的,是靈脈深處的寶物!
之前常小虎送他的冰寒玉,正是一條小型靈脈深處才能形成。
這時,手機忽然響起。
“是伊棠先生嗎?我是葉永青。”一個沉雄嚴肅的男聲道。
覃一差點就直接說出我是覃一你打錯人了這話說出來,媽耶好長時間沒改頭換面,差點把伊棠這個名字忘了。
他換了個聲線:“是我啊,葉館主有什么事嗎?”
“是關(guān)于不久的漢州武館排館大會,”
“您告訴我地址吧,我和小紅過去找您。”葉永青道。
“我馬上就要到市南區(qū)的福利院了,我們在那里見面吧。”覃一回復(fù)道。
“好。”
另一邊,市南區(qū)福利院。
冷依然已經(jīng)早早來到了這里。
她向來是個很注重恩情的人,一有時間就會回來幫忙打掃福利院。
但這次一回來,她就察覺到了福利院內(nèi)愁云慘淡。
“趙姨,怎么了?老院長呢?”冷依然找了個人問道。
“全都是陳觀平干的好事啊!他要把福利院這塊地皮賣掉,老趙直接被氣倒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趙姨臉上一陣悲意。
“他還叫我們趕緊滾,不要耽誤他賺錢。”
冷依然一聽,怒火中燒。
那個陳觀平她是認識的。
據(jù)說也是福利院長大,后來回到福利院當了副院長。
但這個人生性刻薄勢利,早時候就不把他們這些孩子當人看,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打起福利院這塊地皮的主意了!
而且她聽老院長說過,福利院地下深處可能有一條靈脈,非常珍貴,可以庇護孩子們百病不侵。
她立刻反應(yīng)過來,陳觀平肯定打的是這條靈脈的主意!
“陳觀平呢!我要找他理論!”冷依然怒道。
趙姨嘆了口氣:“如果沒猜錯的話,陳觀平應(yīng)該已經(jīng)帶了一批小混混來趕我們了。”
“老人,孩子,都要被趕出去。”
“他陳觀平,想要的是錢啊。”
“依然,你還是回去吧,那些小混自稱是什么黑衣門的,來的一個個都是五六階的武者,你打不過他們的。”
“福利院出來的孩子里,就屬你最有出息了,別為了我們,受這樣的皮肉之苦啊。”
趙姨拍了拍冷依然的肩膀,苦口婆心地勸道。
冷依然想說,其實最有出息的不是我,是覃一。
但她還沒說出口,不速之客就來了。
走在最前面的,是福利院的副院長陳觀平。
他三十多歲,身材高挑,面容甚至還有些俊逸,唯獨一雙嘴唇顯得刻薄。
他身后,跟過來六個青年,全都一身黑衣。
“趙姨,您怎么還在這里啊,我不是已經(jīng)告訴你們,快離開福利院了嗎?”陳觀平看到趙姨,笑道。
“喲,依然?你怎么從學(xué)院回來了?想看看老院長嗎?他生病了,你暫時看不了他。”
陳觀平又一眼看到冷依然,和煦笑道。
冷依然靜靜看著他,她能看到,那張布滿和煦的臉皮底下,充滿了惡意。
“上廣學(xué)院的學(xué)生?”黑衣門為首的人皺了皺眉,“陳院長,你可沒說起這事兒。”
陳觀平哈哈一笑:“齊威,一個普通學(xué)生而已,不礙事,要是她攔著,就一起趕走,別留明顯的傷痕就行。”
齊威點點頭,他混跡這一行很久了,打人疼還不留傷痕這種事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
“讓開不然連你也一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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