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懸賞劇本:諾米爾姆(四十)
最后這原始森林里的一方霸主就被這樣極其無賴的拖斃,在死者之刃的轉(zhuǎn)化下巨大的森林狼變成了骸骨,形態(tài)一如生前讓人望而生畏,甚至在亡靈魔法的作用下,枯骨中那忽明忽暗的黑光,讓其比之生前更讓人頭皮麻。
但所謂外墻中干,枯骨形態(tài)下的亡靈狼屬性可下降了一大截:
【返祖森林狼】
【生命值126oo/126oo】
【力量:42點】
【敏捷:63點】
【防御力:56】
【亡靈生物(無視要害攻擊效果)】
【限制生命:每一個自然日失去生命上限的2o%,生命值無法恢復(fù)。】
枯骨的生命無法恢復(fù),存在時間也有限制,這種亡靈魔法其實就是把生前那已經(jīng)死亡的軀體能量轉(zhuǎn)化成了亡靈能量,能量是守恒的,從來沒有哪個法術(shù)可以無中生有。
荊瓊悅爬上了枯骨的脊椎,然后弄了些枯草和樹葉用繩子扎了起來墊在了底下墊平,好在這家伙的塊頭夠大,脊柱骨的空隙在塞入了足夠多的填充物之后顯得異常平穩(wěn),這座龐大的骨骼在森林中閃轉(zhuǎn)騰挪如履平地,耳邊只傳來了鳥叫蟲鳴。
森林的霧氣深重,眼下已是黃昏幕盡,原本能見度就不高,犬牙交錯的樹木長相雷同,只有最老練的獵人才能勉強辨清方向,一旦夜色來襲,森林就會進入漆黑一片的境地,而夜晚永遠是強大獵食者的歡場,就連森林狼都不會是那些貓科動物的對手,狼都這么大了,虎豹可想而知會有多大,肯定不會比狼小吧……
所以這外面的原始森林收復(fù)的難度可想而知,聯(lián)盟公國何必費時費力的去把這些森林收復(fù)呢?森林原本就有輻射,長出來的農(nóng)作物完全不能吃,就連這些動物也是,諾米爾姆缺少的是可生存的土地,而不是這些被污染的無用之地、荒蠻之地。
聯(lián)盟公國一直以來的大宇宙計劃就是尋找別的星球適合生存的星球進行移民侵略,可惜時至今日都沒有找到,而時光樞紐則是光明神偷偷交給這個世界的違禁品,算不得本來世界的科技,再加上苛刻的條件,目前看來這個諾米爾姆并沒有那么的先進,更像是一個新文明的開端而已,雖然有著許多前的科技產(chǎn)物,但完全沒有與之相匹配的社會展度,中央集權(quán)分而治之,落后的政治制度,分歧極多的派系傾軋,這個看似鐵桶般的公國只要失去了光明神教的束縛就立刻會四分五裂。
荊瓊悅的計劃是合理的,只不過出了一個變數(shù)——貞德,如果沒有她的干擾,他的行動會更加的輕松,也不知道楚勛和王嵐現(xiàn)在到底如何了。
亡靈生物的感知不受白天和夜晚的束縛,魔法能量的探測極其敏銳,在這片漸漸漆黑的森林中,枯骨的行動絲毫沒有受到阻礙,估摸著只要再有三四個小時基本也就能來到嘆息之壁的邊緣處。
接下來也該考慮怎么跨過嘆息之壁了,他不確定在經(jīng)歷了損兵折將之后公國有沒有把外派的軍隊給召回,之前打擊掉的那艘星際航母帝國保守估計也有個五十艘,派遣而出的平叛部隊不過是中央庭待命的兩艘,別的大大小小的戰(zhàn)爭機器鐵定數(shù)不勝數(shù),要是如果沒有在中央庭從各個殖民地抽調(diào)軍隊回來之前占據(jù)有利形勢,之后的戰(zhàn)爭很快就會輸?shù)囊凰俊?br/>
這就是在搶時間,而且不應(yīng)該是選民出面,必須要選原住民,只有原住民才能保證諾米爾姆被奪下的基地不會再次反水,畢竟權(quán)利的更迭可以是種族內(nèi)部的,而不能是種族之外的。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這是放之五湖四海皆準(zhǔn)的道理,決定戰(zhàn)爭勝利與否取的因素包括了戰(zhàn)爭的定性!
窮人之所以好鼓動就是因為他們一無所有,當(dāng)他們有了一些東西以后,他們會不顧一切的把其抓在手中,任何人想要奪走都會被他們生吞活剝。
這是奪取城市以后牢牢控制的手段,讓人民監(jiān)督人民,讓窮人敵視富人,窮人永遠比富人多。
如果嘆息之壁沒有公國的守衛(wèi)了,那就說明反叛的很成功,但是各大基地肯定還是會安排人手,外面那些野獸可不安分。
由于亡靈魔法沒有生靈的氣息,那種死氣沉沉的感覺絕不會招惹那些不必要的掠食者注意,但行進過程中荊瓊悅沒有讓森林狼故意避開那些目標(biāo),一方面是避開所需要的時間完全夠他再次獵殺一頭掠食者了,另一方面他也需要一些狗腿子。
一路上的奔襲,森林中的巨型捕食者談不上多但也絕對不少,沒過多久就遇上了一頭獵豹,在枯骨的策應(yīng)下這頭獵豹的下場不言而喻,成功的加入了枯骨大軍。
這也正應(yīng)證了一句老話,萬事開頭難,隨著狗腿子的增多行進中的獵殺變得更加的輕松,到后來荊瓊悅不得不拋棄了一些屬性較弱的,把最強的四只枯骨給留了下來。
現(xiàn)在他的狗腿子大軍里有一只老虎、一頭棕熊、一頭野豬和充當(dāng)坐騎的森林狼,這些枯骨之中最小的也就是森林狼了,其余的家伙塊頭一個比一個大,棕熊和野豬的身形就像兩臺巨型推土機,偏偏他們的骨架沒有緩沖性,在奔騰的時候當(dāng)真是山搖地動的,這么聲勢浩大驚的一路上再也沒有任何的動物敢于靠近了。
由于棕熊和野豬的度有限,荊瓊悅的路程被延長了一個多小時,在清晨來臨的時候才堪堪看到了嘆息之壁的邊兒,他也沒有故意去掩飾行跡,而是大搖大擺的從遠處接近,望遠鏡顯示著城墻上只有一個孤零零的身影正裹著披毯似睡非睡的樣子,顯然不是正規(guī)軍該有的模樣。
纖細的樹木被枯骨擠斷后向著兩邊倒塌,那沉重的落地聲音伴隨著樹頂飛鳥的鳴叫分外的嘈雜,這么大的動靜足以在遠處就驚動對方了,可城墻上的人沒有一點兒起身報警的意思。
直到荊瓊悅來到了城墻的底下,這人才揉了揉自己惺忪的雙目,皮毯子底下的人臉黝黑,長得可謂是霸氣外露,一臉的絡(luò)腮胡雜亂不堪,嘴角似乎還有著昨夜吃過的食渣,當(dāng)頭幽幽聲開了口,聲音沉悶沙啞。
“蘑菇溜哪路,什么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