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節(jié) 新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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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你可以叫我的代號‘凌’。”她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瓶‘藥’劑,一邊喝一邊說道。
“好,凌,這一次如果你幫我完成任務(wù),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下次你有什么完不成的任務(wù),我可以幫你。另外,我叫林墨。”我點頭說道。
她捂著肚子坐在地上,淡淡的說道:“我‘花’了二百萬買回了一身的重傷,這筆買賣真不劃算。”
“你先去屋子里休息一下吧。”
“不了,我嫌那‘床’臟。”
我也不再理會她,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肩膀假寐起來。沉默了一會兒,她開口問道:“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不知道,現(xiàn)在真正的孔‘艷’鳳已經(jīng)死了,布魯斯的線索幾乎中斷了。畢竟偷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估計很少有人知道布魯斯的存在。而且經(jīng)過了我?guī)滋斓恼{(diào)差,發(fā)現(xiàn)布魯斯并不是這附近的人,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有序,怎么,你有什么建議?”我依然閉著眼睛假寐,頭也沒抬的說道。
凌搖搖頭說道:“沒有建議,不過倒有一個提議。為了方便調(diào)查,也為了方便溝通,明天你跟我一起回孔家吧。我不喜歡這種地方,而且也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里,另外,距離我‘交’任務(wù)的日期還有十一天。七天以后我就會離開,如果七天之內(nèi)我們還是沒找到布魯斯的下落,我就要走了,至于你完不成任務(wù),被扣的積分,我也會幫你賺回來。”
我心中暗笑了一聲,你幫我賺回來?如果不是因為任務(wù)出了岔子,我會需要別人幫忙么?如果兩個目標(biāo)待在一起,我早就將兩個人拿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返回的路上了,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估計即便是一級修者,也能獨自殺掉了,區(qū)區(qū)銀牌任務(wù),又怎么能難的倒我呢?不過她前面的提議倒還不錯,我去孔家的確能夠更加方便調(diào)查。
第二天早。
我在沙發(fā)上假寐了一晚上,凌也在地上坐了一晚,我們也沒怎么說過話,此時外面的天已經(jīng)亮了,我開口淡淡的說道:“走吧,孔‘艷’鳳每天大概都是這個時間離開的。”
“你的衣服?”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已經(jīng)被劃破了很多口子,也沾染了不少鮮血,不過傷口都不算太深,經(jīng)過了一夜,早已自動回復(fù)完畢。這個樣子走出去的話,別人八成會以為我們昨晚玩**了,而且如果我穿這身衣服進入孔家,也太過招搖了。
我走進臥室,快速的換了一套衣服,然后走出來說道:“走吧。”
凌也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我們一先一后的走了出去,我依然‘羞澀’的跟在她后面,此時,前面的一個房間的‘門’也打開了,里面走出了一對男‘女’。
那‘女’人見我們走過來,開口問道:“‘艷’鳳姐姐,這小處男的味道怎么樣?”
“別小看這小家伙,他厲害著呢,我準(zhǔn)備把他買回去慢慢玩。”凌模仿著孔‘艷’鳳的語氣,一語雙關(guān)的說道。
我們沒有停留,找到了妖‘艷’‘女’子,凌直接開價兩百萬,將我‘買’走了,并且打招呼說這幾天不會過來了,然后我們便離開了這里。
來到院子‘門’口,兩側(cè)的守衛(wèi)恭敬的喊了一聲:“夫人好!”
凌沒有答話,而是帶著我直接往里面走去。
迎面走過來一個‘侍’‘女’模樣的‘女’人,恭敬的叫了一聲:“夫人。”
“嗯。”凌答應(yīng)了一聲,然后說道:“吩咐廚房,今天做一些好吃的,我要收一個干弟弟。”
‘侍’‘女’偷偷瞄了我?guī)籽郏缓蠊Ь吹恼f道:“是,夫人。”
凌揮了揮手,示意‘侍’‘女’可以走了,‘侍’‘女’又行了一禮,然后向另一個方向走去。
凌帶我來到了會客廳,由于我用‘精’神力在這里轉(zhuǎn)了好幾天,所以早就對這院子里的布局很清楚了,會客廳里此時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低聲問道:“你把孔‘艷’鳳的尸體藏到哪里去了?血跡處理干凈了嗎?”
“放心,我已經(jīng)效命青樓二十多年,這種事情當(dāng)然都會處理好。”
中午,餐廳中聚集了很多人,凌宣布,正式收我為干弟弟,并且要所有人對我就像對她一樣尊敬。
下午,我假裝在院子里‘亂’轉(zhuǎn),不一會讓便找到了孔‘艷’鳳的一個‘侍’‘女’,我假裝走了過去問道:“姐姐,請問這里是什么地方?好漂亮啊。”
“啊,原來是展公子。”‘侍’‘女’恭敬的說道。由于中午介紹的時候,凌依然叫我展雪松,所以這個‘侍’‘女’才會叫我展公子的。
“姐姐不用這么客氣,你還沒回答我,這里是什么地方呢?”
‘侍’‘女’回答道:“這里是夫人居住的地方。展公子,您還是別叫我姐姐了,您的干姐姐就是夫人,如果再叫我姐姐的話,那我豈不是和夫人平起平坐了么。”
我揮揮手說道:“你比我大,我叫你一聲姐姐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模腋山憬阋膊粫幸庖姷模^眾生平等,就是這個意思。”
‘侍’‘女’一臉感動的樣子說道:“展公子,您真是個好人。”
“不用客氣,不過。。。唉。”我嘆了口氣。
“展公子,您為何嘆氣呢?”‘侍’‘女’趕忙問道。
“是這樣的,我看干姐姐她這幾天一直有些郁郁寡歡,一個偶然,我聽到她說‘布魯斯’,這好像是一個人名,有可能就是他欺負(fù)了干姐姐,才讓干姐姐心情不佳。但可惜的是,我不知道這個叫布魯斯的人究竟是誰。唉,我真想幫姐姐分擔(dān)一些憂愁。。。”
“布魯斯?”‘侍’‘女’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然后搖頭說道:“展公子,我也沒聽說過這個名字。不過,布魯斯可能不是那個人的真名,只是小名,如果展公子能夠找到布魯斯的照片,我或許能認(rèn)出來。”
這‘侍’‘女’真是一語點醒夢中人!我只是一位的按照資料上給出的名字去尋找,但卻忽略了重要的一點,布魯斯來這里的時候可能用了另外一個名字!就像我,來到這里之后,就化名為展雪松了。
我想了想,然后對‘侍’‘女’說道:“姐姐,你在這里幫我看著點,我要進干姐姐的屋子里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沒準(zhǔn)就能找到照片呢。”
“這,展公子,這不行啊,我的職責(zé)就是看著這里,如果被夫人知道了,我就慘了。”‘侍’‘女’一副堅決的表情說道。
“唉,我也只是想給干姐姐分憂而已。如果被干姐姐知道了,她最多也就是把你辭退,姐姐,如果你讓我進去,這一百萬就是你的。”說著,我拿出了一疊錢,放在手里掂了兩下說道:“我是真的擔(dān)心我干姐姐,‘侍’‘女’姐姐,你就成全我吧。”
‘侍’‘女’見我拿出一百萬,猶豫了一會兒說道:“好,好吧。”
我笑著把錢‘交’給‘侍’‘女’,然后笑著說道:“姐姐,你要替我保密,當(dāng)然,我也會替你保密。如果你做得好,我還會另有重謝的。”
‘侍’‘女’將錢收進空間戒指說道:“展公子,你快進去吧,動作要快,別把東西翻‘亂’了,然后快些出來。”
“嗯。”我點點頭,然后走進了屋子,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紙筆,快速畫出了記憶中布魯斯照片的樣子,然后拿著紙跑出去問‘侍’‘女’道:“姐姐,我找到了這個,你知道這個人嗎?”
‘侍’‘女’接過畫看了看,然后說道:“咦?這不是我們這里的護衛(wèi)嗎?他的名字叫‘安格斯’,不過這個人有點不靠譜,總請假,也不知道夫人為什么還不辭退他。”
“護衛(wèi)?他來了多久了?”我疑‘惑’的問道。
“記不得準(zhǔn)確時間了,不過大概是三年前左右來的。”
三年前?沒錯了!他一定就是‘布魯斯’,到了這里之后就化名成了‘安格斯’。我繼續(xù)問道:“姐姐,你剛才說這個安格斯總是請假,這又是怎么回事啊?”
由于‘侍’‘女’剛才接受了我的賄賂,此時簡直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她‘露’出回憶的神‘色’說道:“這個安格斯,幾乎工作一個月,就要請假一個月,可是‘婦’人卻不辭退他,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知道他的名字。”
我早就用‘精’神力將院子里里外外掃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布魯斯的身影,于是我明知故問的說道:“哦?這個安格斯居然敢這么不守規(guī)矩?我一定要替干姐姐管教他一下,他人在哪里?”
“展公子,他前陣子又請假了,不過算算時間,再加上以往的管理,估計他這幾天就會回來了。”‘侍’‘女’回到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好,等他回來了,我一定要替干姐姐管教他!”說著,我若有所思的邁步準(zhǔn)備離開。
“等等!展公子,您還沒把畫放回去呢!”‘侍’‘女’叫道。
“哦。”我暗自搖頭笑了笑,然后向房中走去。將那張畫收回了空間戒指,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砹恕獭穆曇簦骸胺蛉耍貋砝病U构觿偛艁磉^,說如果您回來,就讓您去他的住處找他,他有要事和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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