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 回家吃飯了
    王悍似笑非笑的看著胥雨瑤。
    拿起來菜刀手指頭刮了刮刀刃。
    看了一眼蘇祈,“要不...”
    蘇祈看到胥雨瑤身體都開始打擺子了,輕輕拍了一下王悍,“正經(jīng)點,別逗雨瑤了!”
    王悍這才笑嘻嘻的把菜刀放下,“大編劇,嚇壞了吧?”
    胥雨瑤回過神,嘁了一聲,嘴硬道。
    “我什么沒見過!”
    吃飯的時候,胥雨瑤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剛才在討論什么?”
    “你這人,又膽小又愛刨根問底!”王悍笑嘻嘻道。
    蘇祈給解釋道,“我們兩個鬧著玩呢。”
    胥雨瑤的表情逐漸猥瑣了起來。
    “該不會是你們夫妻之間的加密通話吧?”
    “看破不說破!還是好朋友!”
    胥雨瑤切了一聲。
    飯后,王悍拿著煙和打火機。
    “我下去一趟抽根煙。”
    這兩天天都愣了,花壇里面光禿禿的。
    天黑的早。
    之前還有大爺大媽之前在這個點跳廣場舞跳到晚上十點多。
    直到有一次黃妄過來聽毛了,一瞧弟妹懷著孕,這幫老逼登吵到這么晚,直接過去砸了音箱。
    有幾個帶頭的大爺大媽倚老賣老非要和黃妄掰扯。
    黃妄也不打那幾個老逼登。
    就每天準(zhǔn)時準(zhǔn)點去接那幾個老逼登的孫子放學(xué),接了幾天之后,那幾個老逼登終于害怕了。
    跪著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黃妄別再盯著了。
    以前小區(qū)晚上還有些小年輕喝點酒折騰半宿,在黃妄上門服務(wù)之后。
    這個小區(qū)是方圓小區(qū)里面最安靜的了。
    別的小區(qū)物業(yè)都挺囂張,唯獨這個小區(qū)物業(yè)特乖巧。
    都知道做得過分了會有個一點就炸的黃毛上門送祝福。
    這會兒小區(qū)的人不多。
    一個長椅上。
    坐著一個青年,點著一根煙,戴著帽子,脖子上掛著棉耳罩。
    兩只手互相攙著。
    一張嘴,嘴里面的煙夾雜著白霧飄了出來。
    揉了揉通紅的鼻子。
    身邊忽然坐下來了一個人。
    “哥們兒,借個火。”
    青年掃了一眼過來的人。
    這會兒天都黑了,看不清對方的樣子,只能看到一個大概黑影。
    青年在兜里掏著打火機。
    來人叼著煙,“是不是盯人呢哥們兒?”
    青年隨意嗯了一聲,隨后一個激靈,“你咋知道的?”
    “先給我點煙唄。”
    吧嗒!
    火苗冒了出來。
    暈染出一圈亮光,照出來了來人輪廓。
    煙頭點燃。
    “你看你盯得人是不是我?”
    “草!”
    青年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倒也是個狠人,起來就像朝著王悍腦瓜子來一拳頭。
    王悍一腳踩在了青年腿彎。
    青年身子一歪半跪在了地上,還想掄出來第二拳的時候。
    王悍一記掌刀就給砍暈了。
    猛吸了一口煙。
    打了個電話出去。
    “抓了個模子,帶回去給我盤一下來路。”
    掛了電話,沒多久,文龍就開車過來了,把那個青年拽了起來塞進了車?yán)锩妗?br/>
    王悍一根煙抽了之后回了家。
    進門之后,蘇祈從浴室走了出來,王悍給點了點頭,蘇祈接著道,“水給你熱好了。”
    ....
    柳叔站在門口有些猶豫,最后還是敲了敲門。
    饅頭臟辮的姑娘穿著睡衣打開門。
    “咋了柳叔?”
    柳叔有些尷尬的笑道,“派過去盯梢的人失蹤了。”
    姑娘愣了一下,“真的假的?”
    “真的,你姑姑呢?”
    “剛洗完澡,你等一下,她穿好了衣服你再進來。”
    沒多久,柳叔走了進去,美婦頭發(fā)還濕漉漉的,穿著一身剛換好的睡袍。
    饒是睡袍寬松還是能夠看清楚期內(nèi)波瀾壯闊。
    姑娘看了一眼美婦衣服之內(nèi)藏不住的溝壑。
    又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
    丨··丨
    沒忍住又看了一眼美婦的。
    (·y·)
    完全沒有可比性!
    下意識的裹了裹衣服。
    柳叔眼觀鼻鼻觀心。
    “幺妹,派過去盯著那個小子的人失蹤了。”
    擦頭發(fā)的美婦愣了一下。
    晃了晃頭發(fā),那雙沉甸甸的物什顫了顫。
    “失蹤了?”
    愣了幾秒之后,美婦失聲笑了出來。
    “幺妹,我看那小子不像是個好人吶,是那位調(diào)教出來的,手肯定黑著呢,派去的人遲早把我們供出來,我看,要不還是我們主動過去和他見個面?”柳叔問道。
    美婦再度偏著頭雙手擦著頭發(fā)。
    “沒事,就算是把我們供出來,也沒問題,先看看他的反應(yīng),再根據(jù)他的反應(yīng)做下一步?jīng)Q定。”
    “那還要不要派人盯著點?”柳叔又問。
    美婦掃了一眼柳叔。
    柳叔立馬點頭,“知道了。”說完話就退出了房間。
    天一亮。
    王悍就騎著心愛的共享單車去了工地。
    和老李點了根煙之后開始新一輪的干搬磚。
    之前在國外被阿波羅一陣瘋狂蹂躪,王悍的肉身距離第三境只差一線之隔。
    現(xiàn)在只需要磨練幾天就能突破。
    少則兩三天,多則三五天,反正絕不會超過一周的時間。
    老李這個人很健談。
    王悍干活很快,而且很有眼力價,又和老李能夠說到一起去,兩個人干的也挺開心的。
    沒想到下午時分。
    竟然下起了雨夾雪。
    冷的一批。
    只好停工了。
    在老李的帶領(lǐng)下,幾個人去了彩鋼搭出來的工棚。
    里面有些潮濕,帶著濃郁的汗味兒和腳臭味。
    老李拍了拍肩膀上的雪花。
    把電暖打開放在了最中間。
    從桌子上拿出來中午吃剩下來的饅頭,又拿出來了幾瓶啤酒。
    給王悍遞過來了一次性筷子,又把中午吃剩下來的菜放在了電暖上烤著。
    王悍拿了個塑料凳子坐在旁邊。
    手機震動了一下,拿出來一看是蘇祈發(fā)來的消息。
    “帶傘了嗎老公?”
    “沒,等會兒雪小點我就回去了。”
    蘇祈沒回復(fù),王悍給老李點了根煙。
    兩個人吃了口饅頭又吃了口魚香肉絲。
    老李用筷子撬開了瓶蓋,看到王悍騰不開手,“來,我給你打開!”
    王悍拇指一彈。
    瓶蓋就飛了出去。
    老李愣了一下。
    “你小子這有功夫啊!”
    王悍干笑和老李碰了一下酒瓶子,兩個人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門簾掀開,從外面走進來了幾個工友,抖了抖身上的雪。
    “吃上了?”
    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眼皮有些浮腫。
    “來!老常,喝酒!”老李慷慨的指著酒瓶。
    老常擺了擺手,“不喝了,大夫說對腎不好。”
    “你少看點那些扭屁股騷娘們兒的不比吃藥好?”
    老常呲著大板牙笑道,“男人嘛,活著不就是為了看娘們兒,是吧小王。”
    王悍笑著給幾個工友發(fā)煙。
    “沒錯兒!”
    “瞧瞧,還是人家小王有覺悟!”老常笑著拍了一下王悍的肩膀,取了一袋方便面,想了想,又取了一袋出來。
    “小王,吃泡面嗎?”
    “不了,您吃。”王悍笑嘻嘻道。
    “你小子,沒福享受的王寶釧,這么好吃的東西都不吃。”老常把泡面塞進箱子里,在箱子上蓋上了衣服壓著。
    老李笑罵道,“你幾把拿一個泡面,享個啥福啊!你請小王吃頓烤肉,那才叫享福。”
    老常泡了方便面躺在了床上,打開了手機短視頻,第一個推薦的視頻就是黑絲短裙眼鏡娘在扭。
    “對我而言這就是享福!”
    “又幾把看那些!”
    “你不懂!”老常翹著二郎腿。
    “眼睛享福球受罪,有啥不懂的。”老李笑著罵道。
    匆匆吃了點東西。
    工棚里陷入了安靜,其他人躺著,王悍和老李兩個人圍著暖爐坐著,老李在看外孫女的照片傻樂。
    老常翻身起來,拉了拉褲腰帶調(diào)整了一下彈道。
    “媽的,都幾把這么安靜干啥,整點節(jié)目啊?小鄭,上次來咱們工地的那個草雞號碼你還有沒有?”
    一個三十來歲的工友笑道,“你別吹牛逼了,叫來了你又啞火了,白花那個冤枉錢。”
    老常提了提褲子,“這也不怪我啊,來之前還好好的,人一來,分心了,der軟了!”
    “你就老老實實呆著吧。”
    老常點了根煙,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了老李。
    “老李!給咱唱個歌兒活躍活躍氣氛!”
    說著話,起來從老李的床鋪墻壁上拿下來了吉他遞了過去。
    老李舉起手,“今天手指頭被瓦刀弄破了個屁的,彈不了了。”
    “你這比我這der還沒用呢!該用的時候軟了!那不彈吉他唱一個!”
    “不彈唱差味兒!”
    老常拿著吉他轉(zhuǎn)身,“誰會彈?”
    其他工友都笑著看熱鬧。
    老常把吉他往王悍面前遞了遞。
    “小王會彈嗎?”
    “會一點。”
    “來來來!小王彈,老李唱!”
    老李看了一眼王悍后笑道,“真會彈?”
    “會!”
    “行!”老李把手機裝了起來。
    “那唱個啥呢?”
    老常開口道,“就唱那個尿不盡的那個。”
    “啥玩意兒尿不盡?”
    “就那個滴滴答答的那個歌兒。”
    “那幾把叫《曾經(jīng)的你》,你這要是碰上那些真喜歡這首歌的,能被打死。”老李笑罵道。
    老李看了一眼王悍,“會彈嗎?”
    “會!”
    “先等一下。”老常拿出手機對著老李和王悍,“我給你們錄個像發(fā)個視頻,萬一火了呢。”
    “那幾把火了有啥用?”老李罵罵咧咧道。
    老常搬了個凳子過來,“火了開直播掙大錢,會所嫩模啊,現(xiàn)在很多人都這么火了掙老鼻子錢了。”
    老李罵了一聲,“那有啥用啊!你看那些掙了錢的,哪個最后不是妻離子散的,咱就是個下苦的,有點把握就行。”
    王悍笑著彈琴。
    老李這個人雖然說話很粗俗,但是這個人心眼不壞,甚至是很善良。
    琴聲陣陣。
    老李清了清嗓子開唱。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
    如今你四海為家!
    ....
    dilililidilililidegnda
    ....”
    老李的聲音很粗獷,唱出來的歌兒聽起來別有一番風(fēng)味,就像是飽經(jīng)風(fēng)霜之后驀然回首,前半生歷歷在目,一切盡赴談笑中。
    中間老李忘詞了,王悍接過順著往下唱。
    最后兩個人一起合唱。
    一老一少。
    兩種歌喉,兩種不同的聽感。
    一曲終,王悍和老李相視一笑,舉起酒瓶碰了一下。
    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
    老常舉著手機錄著相。
    “臥槽!太瘠薄好聽了!簡直就是江寧樸樹啊!”
    剛才的那個三十來歲的工友笑道,“老常你別不懂裝懂了,這首歌是許嵩的!我以前去網(wǎng)吧包夜那會兒網(wǎng)管天天放這首歌!”
    王悍和老李相視一笑,再度喝酒。
    兩個人來了興致。
    一連又唱了好幾首。
    沒想到老李竟然還真的有東西,國語歌,粵語歌,英文歌都能信手拈來。
    十幾瓶酒邊唱邊下肚了。
    老李打了個嗝兒,臉有點紅,打了個嗝兒,“今兒唱美了,太過癮了!”
    王悍也是笑著點頭。
    老常坐了下來把幾個視頻紛紛上傳。
    “媽的,缺個女人啊!”
    老李嗤之以鼻,和王悍點了根煙。
    老常看向了王悍,“小王,我記得你老婆也在江寧市?”
    “對!”
    “草!那你今天不回家?”
    “等會兒雪小點再回。”
    老常躺在床上,“你一天在外面累死累活的,雪這么大,你老婆也不來給你送個傘啥的?”
    王悍笑道,“嗐!她懷孕了。”
    老常點了根煙,“還幾把是當(dāng)女人好啊,一天啥也不干,男人死外面也不搭理一下,只等著要錢!”
    “你自己碰不上也別說別人碰不上好女人!”老李打了個嗝兒。
    老常嘁了一聲,“女人都一樣,尤其是那些長得好看的!越好看的事兒越多!”
    老李像是被觸動了心頭往事,幽幽嘆道,“女人好壞和長相無關(guān)的。”
    老常立馬反駁到,“扯幾把蛋!你才見過幾個女人啊!你見過幾個漂亮女人啊!”
    “你也沒見過幾個!成天就知道網(wǎng)上看那些!”
    “這年頭,不都是網(wǎng)上美女多嘛,現(xiàn)實中恐龍多,是吧小王?”
    王悍叼著煙傻樂。
    正說話的時候。
    門外面停下來了一輛車,一道身影從車上打著傘走了下來。
    門簾掀開,帶進來了一陣寒風(fēng)。
    女人從外面敲門走了進來。
    一屋子的人都看向了門口。
    女人美的不可方物,傾城傾國之姿讓一整個宿舍的男人都不由自主的坐了起來,所有人甚至都自卑的不敢去直視這個漂亮的女人。
    漂亮女人目光掃視一周最后落在了王悍身上。
    展顏一笑,笑靨如花,醉人心神。
    “老公,回家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