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妾傾城 !
南宮青蓮挑眉,軒轅霖要求見她?猛然想起之前張德來見她時說過的事情,難道軒轅寒真的對她有幾分的興趣?又或者是因為她的拒絕,軒轅寒是對她有了興趣?
程可剛才還未曾從軒轅霖的誘惑中走出來,此刻見到張德,瞬間而有的慌亂又因為張德對南宮青蓮說的話而被震驚憤怒所掩蓋。南宮青蓮口是心非,竟然又去勾引軒轅寒!
軒轅霖垂首斂目深思,似乎對于張德的到來完全不意外,而此刻對于他而言,最讓他感興趣的反而是林清!
此刻的林清神情寒冷的望著張德,行至南宮青蓮身側(cè),提醒道:“南宮姑娘,若不想去便無需去。即便是島主也沒有威脅他人的權(quán)利。更何況,南宮姑娘如今與島主并無瓜葛。”
他話音剛落,軒轅霖不知何時走到他的身后,嘲諷的低聲道:“在元派島上,即便你有身份,但仍舊是比不得島主。”軒轅寒那個人沒有人比他更了解,只要軒轅寒想要的,便一定會得到,而不想要的,必定會如泥土一般踩在腳下。
林清背脊挺直,嘴唇緊抿著。
幾人的異樣與此刻賭場內(nèi)的熱火沸騰形成了絕對的對比。
“請南宮姑娘隨奴才前行。”張德沒有說過多的話,反而是非常冷靜的將幾人的神色收入眼中。他知道如今南宮小姐剛在元派島上立足,此刻絕對不會與島主對立,有些事情也需要南宮小姐親自前行解釋清楚。
南宮青蓮沉默片刻后說道:“走吧。”與軒轅寒必須說清楚,她與他之間只能是互相利用而已,給他玉佩時便注定他獲得的便是她的終生不再糾纏,而她則是換來五千兩黃金和五年內(nèi)元祁的安危。
程可等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南宮青蓮隨著張德走出賭場,朝著對面的茶樓而去。
軒轅霖也緊跟著走出了賭場,而后抬起頭看向那茶樓,雖然那茶樓距離甚遠(yuǎn),不能看清茶樓內(nèi)的一切,可軒轅霖卻似乎有感覺般的看著那茶樓的某一處,目光沉凝而專注。
“我要她。”林清也緊跟著走著出來,并目送著那身子婀娜的女子朝著那茶樓自信而優(yōu)雅的走過去,來往路人皆是為她駐足。他這句話是對軒轅霖說的,從軒轅霖在他身后說出那話時,他便知曉軒轅霖已經(jīng)認(rèn)出了他!
軒轅霖收回目光,眼中那沉凝之色一掃而光,而是側(cè)頭看向林清,望著林清那俊美如畫的面容,目光含笑中銳利,上下的掃了一眼林清后,說道:“毛都沒長全,就知道要女人了?”
此話一出,林清眼中的殺氣驟然而出。
“你若想要她,便要看看你身后那些人是否允許!若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家族內(nèi)明令禁止納妾。她的身份還不足以成為你的妻。”軒轅霖目光漸迷離的望著南宮青蓮沒有任何猶豫的走入那茶樓。
這時,賭場中的程可漸漸的恢復(fù)理智,原本因為張德的到來而蒼白的面色也緩和了。
當(dāng)她從軒轅霖和林清面前走過時,神色已經(jīng)有所轉(zhuǎn)變。再次看向軒轅霖時,目光清明,全然沒有剛才的無助和迷情。
見狀,軒轅霖面色一沉,隨著她朝著軒轅宮的方向一同走去。
此刻的金牌賭場門前,只有林清清瘦欣長的身影,那身影望著前方不遠(yuǎn)處的茶樓。
茶樓上。
南宮青蓮緩緩而入,I這家茶樓之前她來過,坐在二樓可以看見附近的風(fēng)景,甚是美。而并不意外,軒轅寒便是在二樓處最好的位置上等著她。
她一步步不驕不躁,甚是優(yōu)雅妖嬈的走向他。
軒轅寒慢條斯理的飲茶,目光深沉平靜的望著她,早就知道她的美可以震撼人心,只不過,在她的身上無意之間流露出來的妖嬈之姿,更是讓她的美震撼。
的確是一個尤物!
“島主,南宮小姐來了。”張德先行走至軒轅寒身側(cè)說道。
軒轅寒點了點頭。
南宮青蓮在距離三部之遠(yuǎn)的地方停下,并微微低頭說道:“見過島主。”在軒轅寒那不動聲色的目光打量下,她明顯的感覺到了危險。
他,這個人,很危險!能夠讓她感覺到危險的人實在是太少太少。
她心中皺眉,剛才他那眼神,似乎是在看一個獵物!該死,他將她看成了獵物,他是獵人?
“坐下吧。”軒轅寒說道。那平靜而略微冷淡的口吻仿佛說著最為平常的話語。
南宮青蓮并未扭捏推脫直接坐下。
軒轅寒似乎也不意外,而是用著那般具有侵略性的目光看著她,“你拒絕了我?”直接以這句話作為開場。
可以說,他這個人很直接,或許是他了解她的,若是說些沒用的話,仍舊是不進入主題,那么,只會是讓她更為厭惡。
南宮青蓮笑顏如花,同樣是姿態(tài)優(yōu)雅自若的飲了一口茶后,說道:“是的。”、
軒轅寒沉默。
“至于原因,我已經(jīng)說的非常明白。之前島主對妾非常厭惡,巴不得妾能夠永遠(yuǎn)都不會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而妾向來又自知之明,從不做讓人厭惡的事情。立即將訂婚的玉佩奉還,更是立下誓言,今生不會主動出現(xiàn)在島主的面前。還有一點,妾還未當(dāng)著島主的面前說出,若是我說,對那妾室之位我從未看在眼中,不知島主是否相信?”她仍舊是笑著說著。仿佛沒有看見軒轅寒那漸漸深沉的神色。
張德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已做提醒。
可南宮青蓮渾然未聞,繼續(xù)說道:“還有,今生我已做打算不會再嫁。即使嫁人,那人也必須只有我一女子!但凡身有二婦者,我必不會再嫁!”
此話,比那日與張德所說的還要嚴(yán)重。
張德原以為軒轅寒會因為南宮青蓮的放肆而生氣,結(jié)果軒轅寒竟然笑了,他笑,“你是癡心妄想嗎?”天下女子千千萬萬,任何女子都要明白何為俯首,何為玩轉(zhuǎn)承歡,并用盡各種方法來獲得男子的寵愛,卻從來不會有一個女子會主動要求這樣近乎于可笑的想法。
除非,在元派島上有個家族,這個家族內(nèi)從最初便是規(guī)定,但凡繼承族長之位的人皆是必須不能納妾。若想跟隨此人只能成為外室,又或者一個暖床沒有身份的婢女。
天下之大,眼前這個女子的一言一語,只能淪為笑談。
可她的神情卻是務(wù)必認(rèn)真的,這是她的底線。她明顯看出了他的嘲諷和不以為意,接著笑道:“島主認(rèn)為這想法有些不可思議甚至是好笑對嗎?”這些日子,她對這個時代做了了解,男子大多都是三妻四妾,這實在是正常,所以當(dāng)軒轅寒有了好笑和不可思議的神情時,她并不意外。
只不過,對她而言,這絕對是不能改變的底線!若真日后她對某一個男人動心,那也絕對是因為這個男人給得起她想要的,絕對不是敷衍,更不是一時興起之言。
軒轅寒皺了一下眉后,道:“你還想要什么?”一個能夠讓他有興趣的女子,絕對一般的女子。還果真是如此,胃口大的讓人不得不意外!
這時候,張德忽然開口說道:“南宮小姐,勿要逞一時之快。”他曉得島主的性子,只要是他想要的,就絕對沒有得不到的。而南宮小姐這般,只會惹怒島主而已,后果可不是她一個女子能夠承受的。
南宮青蓮聳了聳肩,道:“請島主勿要為難妾。相信島主這般英明偉大的人,該是從妾的話語中聽的出來,妾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天地良心,絕對出自真心!而妾同樣非常清楚,島主對妾的感覺不過就是獵人對待獵物之時所產(chǎn)生的一時興趣。待另一個獵物出現(xiàn),又或者不用幾日,島主對妾就如同一件衣服一樣可以任意拋棄。既然如此,妾明知是這種結(jié)局,還要傻傻的拋棄一切底線而沉淪?這……絕對不是妾想要的。”
有些話需要說的明明白白。她知道,他聽得懂。
軒轅寒這一回沒有笑,而是漆黑的眸子深沉如夜,究竟在想些什么,無人能知。
南宮青蓮起身,如今也沒有必要留下,微微福身行禮后,離去。
望著南宮青蓮毫不猶豫離去的身影,軒轅寒面色沉冷如寒潭水。
……
軒轅宮。
軒轅霖一直跟著程可進了宮,同時又路經(jīng)花園。
程可忽然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軒轅寒,那眼中的情意已經(jīng)被冷漠所取代,她寒聲道:“還請二公子莫要糾纏,男女有別。”從張德出現(xiàn)的那瞬間,她才感覺到了危險,更知曉之前所做的一切有多么的愚蠢,若是當(dāng)真被軒轅寒抓住了這個把柄,她還如何在元派島立足,同時如何向爹和娘交代?
軒轅寒眸光微動,似乎對于程可的有意疏遠(yuǎn)早有預(yù)料,他笑的邪魅,可又隱約之間有著殘忍,冷漠的痕跡,他靠近程可。
幸而四周此時并未有人經(jīng)過。
程可大駭,欲要后退,結(jié)果被軒轅霖攬住了腰,控制的她動不得分毫,他貼近她的耳旁說道:“只要你掙扎,宮內(nèi)所有人都會知曉,那日在船上受到侮辱之人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