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8】與芳芳的交談
“松開我。”秦軒這個時候悶悶的開口了。對于秦軒這個悶騷男。我是很了解的。我知道這廝火了。因為還有一個男子現(xiàn)在還在拽著秦軒的胳膊。兇神惡煞的瞅著秦軒。我輕輕的碰了一下坦克。坦克和黃鵬跟了我一起這么久了。也不是傻子。
“小崽子。我問你。你是不是活夠了。我”下一個字還沒說呢。秦軒已經(jīng)動手了。上去一拳就悶到了這個人的臉上。同一時間。我抬腳沖著我前面的那個人褲襠一腳就上去了。一點都不慣著他。坦克和黃鵬兩個大漢舉著大拳頭沖著那邊兩個男的就上去了。這倆人本來就干了這么多年警察了。而且都是大壯漢。基本上都沒有什么懸念的。幾下就把對面的那兩個大漢給打倒到了地上。我這邊一腳就解決了戰(zhàn)斗。直接把人順著樓梯給踹了下去。那人現(xiàn)在還在下面哀嚎。軒哥這邊是最狠的。我們都解決完戰(zhàn)斗了。還看見秦軒還把這個人按在地上。大拳頭還往臉上招呼呢。咣咣的。下面的人都一臉血了。我這才伸手拉了一把秦軒。看著他拳頭都給打的豁開口子了。我軒哥還打呢。還不解氣呢“行了。行了。軒哥。”
秦軒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照著地上的人又連著兩腳。踹完了之后。軒哥很瀟灑的轉(zhuǎn)頭瞅著那個李小姐“現(xiàn)在還能不能走了。麻煩你告訴我一聲。”
李小姐臉都綠了。氣喘吁吁的。我軒哥是一點不慣著她“傻逼老娘們”跟著對她伸出來了中指。緊跟著。我們幾個人就下樓了。下樓之前。我還告訴了芳芳“我們明天再來。”下樓我們上車。我直接開車。找了一個隱秘的角落。就把車子停了下來。停下車。我看見秦軒正拿車上的紙巾擦手上的血跡呢“真傻比。沒完沒了的。就惡心這樣的娘們。”
“行了。我軒哥。你說你咋這么大火氣呢。不過也是。這點人是欠揍。”
“王隊。你把車停這里干啥。”
“等著那點人走了繼續(xù)去找芳芳。”
“不是說明天來嗎。”坦克非常的迷糊“咱們還不回去睡覺。楞困楞累的。”
“明天來屁。我剛才是說給那個李大媽聽得。等著他們走了。咱們就去。找芳芳直截了當(dāng)?shù)陌咽虑槎颊f清了。問好了。咱們連夜就離開這里。畢竟是人家的地頭。也不是咱們家門口。咱們也不是來惹事來的。打聽清楚了好早點離開。明天來了等著他們埋伏咱們啊。你腦子是怎么思考邏輯事情的。”
坦克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王隊你說的也對。”
我們幾個再雅閣車?yán)锩嬗謬Z了起來。等了十幾分鐘的樣子。我看見那幾個人都下來了。最先下來的就是那個李小姐非常非常的生氣。走路都是大步大步的。后面那幾個人。一個一個面色土灰。幾個人上了一輛奔馳轎車。奔馳車很快就行駛離開了。看著奔馳車離開了。我們又發(fā)動了車子。重新回到了芳芳紋身館。把車子停好。我們幾個下了車。四處看了看。接著。推開門。又上去了。
我們上樓的時候。芳芳正好再一邊的洗手池里面洗手。看見我們幾個上來了。楞了一下“你們怎么有回來了。我發(fā)現(xiàn)你們幾個真是不知死的鬼啊。”
我笑了笑“怎么不知死了。那個李大嬸。又是哪家黑社會大哥的女人。”
芳芳一下就笑了出來。饒有興趣的看著我“你們幾個膽子夠大的。剛才下手也挺果斷。我這是頭一次看見李小姐帶來的人再外面吃虧。讓人家給打了。難得啊。你們是干嘛的。”
“就是小老百姓。能干嗎。”
芳芳撇了我一眼“你說的這話。你問問你自己。你自己信嗎。”
“別管我們干嘛的。我們找你有些事情。希望你能幫一下我們的忙。”
“我憑什么幫你們。”芳芳拿起來了一個叉燒包。一口咬掉了一半兒“再說了。我就是一個普通的紋身師。我怎么能幫你們呢。頂多幫你們紋身。價格可沒有優(yōu)惠。你們剛才從這里還把我的貴客給得罪了。”
“她有多貴。多少錢一夜。現(xiàn)在她這樣的。到貼都沒人要。”
芳芳又笑了“你這孩子說話怎么這么有意思。看著你們也不像是本地人。說話也沒有口音。給你們提個醒。你們剛才得罪的那個女的。那可是咱們YIX最強(qiáng)大的組織殤勝老大的夫人。殤勝。是YIX規(guī)模最大的黑社會組織了。殤勝老大。黑道白道的的關(guān)系都很硬。我看你們還是趕緊離開這里吧。不要小看了殤勝這個組織。再不離開。鬧不好就真的走不了了。”
我聽著芳芳這么一說。眉頭微皺“司俊杰。”
芳芳剛才還在一邊吃著叉燒包。一邊笑呵呵的跟我們說話。再我說出來了司俊杰的名字之后。芳芳的臉色當(dāng)下就變了。對待我們的態(tài)度突然之間也謹(jǐn)慎了不少“你們是誰。”
我想著剛才的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開始跟麻雀的女人么。怎么這么蠻橫潑辣。跟我想象的也不一樣啊。而且一點道理都不講。麻雀怎么會看上這樣的人。”
芳芳臉色更加的詫異了。瞅著我。笑了“我本來之前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現(xiàn)在我對你們這伙人很有興趣。你是誰。找我做什么。為什么麻雀和司俊杰的事情你都知道。可是你又不知道他們兩個爭的這個這個女人。那到底跟他們什么關(guān)系。你如果需要我?guī)椭恪D敲醋詈脧默F(xiàn)在開始。能跟我說實話。大家都不是傻子。有一句謊話。如果你需要我?guī)椭恪N揖蜁€你十句謊話。大家將心比心。我不喜歡繞彎子。”說完。芳芳又拿起來了一個叉燒包。現(xiàn)在的表情和態(tài)度跟剛才比起來就是明顯的兩個人了。對我們突然之間警戒了不少。
“我知道你喜歡吃叉燒包。我跟麻雀是把兄弟。是他告訴我有些東西可以來這里問你的。來找你之前。要給你帶叉燒包。我現(xiàn)在不是把這個事情給忘記了。就直接來了。我還是一個警察。”說完。我把我的證件拿了出來“來這里。是想咨詢你點關(guān)于紋身方面的事情。”
芳芳瞅著我。就笑了“你的意思是說。麻雀跟一個警察是把兄弟。你是這個意思嗎。”她一臉的不相信。三點“第一點。麻雀不會輕易和人結(jié)拜。你沒這個資本。第二點。他最討厭的就是警察。怎么可能和一個警察結(jié)拜。第三點。你這證件的真假成都我懷疑。我見過這么多人。沒見過你這種痞子性質(zhì)的警察。還有別的說的嗎。如果沒有的話。你可以走了。別再這里呆著了。這里很危險。司俊杰的人很快會把你們從這里挖出來的。到時候你們連命都沒有。”
我瞅著芳芳“我給他打個電話吧。”我知道給她解釋什么也沒用了。而且。我們幾個看起來也確實不像警察。說完。我把電話拿了出來。給麻雀打了過去。結(jié)果電話那邊顯示關(guān)機(jī)。我楞了一下。瞅著芳芳。芳芳當(dāng)時就笑了“怎么著。是要告訴我關(guān)機(jī)了。還是換號了。”
我想了想“辛一鳴的話你信不信。我可以給辛一鳴打電話。”
“我誰都不信。那些跟我沒關(guān)系。而且說句難聽點的話。我只是跟麻雀認(rèn)識。我也不是他的人。就算證明了什么跟我也沒關(guān)系的。”芳芳笑了笑。伸手一指“你們可以走了嗎。”
我走到了芳芳的面前。把身上的證件往桌子上面一放。緊跟著。身上的配槍也掏了出來。全都放在了芳芳的面前“好吧。既然你誰的帳都不買。那我現(xiàn)在告訴你。我是警察。我現(xiàn)在以一個警察的身份和你溝通。你有義務(wù)配合我們的工作。”說完。我從身上把照片都拿了出來“這些照片你看看。你看看你認(rèn)識不認(rèn)識這個熱。還有這個人胸口的火鳳凰。這不是一般人能紋上去的。還有一個同樣的血鳳凰。火鳳凰再胸口。浴火重生。血鳳凰再手背。血汗深仇。這樣的技術(shù)水平。你是可以上去的。而且我知道這些特殊的紋身你不隨便給別人上的。司俊杰威脅了你那么久。軟磨硬泡。威逼利用。你最后也沒有給他上關(guān)公。那說明你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既然出手的人這么少。麻雀身上的關(guān)公也是出自你的手。那這兩個人。我打個比方。如果真的是你做的。那你應(yīng)該知道他們是誰。對吧。如果不是你做的。那你告訴我。你們都是一行的。你說誰還能有這樣的手法。做出來這樣的細(xì)活兒。為了查這個事情。我們已經(jīng)查過了全國十幾個大中小城市了。所有的紋身館我們都轉(zhuǎn)過了。沒有一個人紋身師敢保證能做出來這樣細(xì)活兒的。而且。還有兩個人特意說了說YIX的那個芳芳紋身館。”當(dāng)然。最后一句話是我編出來虎芳芳的。就是為了給她點心理壓力“我所說的句句屬實。我從來不騙人。喜歡你能配合配合我們。我們現(xiàn)在是查案。不是跟你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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