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 我想殺了他
“你笑什么?”我問。
“沒什么,就是感覺你這孩子越來越癡情了,行了,走,一起去。”宏哥說。
然后我跑過去跟暢哥他們說了說,暢哥一下子就怒了:“小臉出事了?草!必須幫!走走走。”
然后我們回到了飯店門口,上了宏哥的車子,然后宏哥問哪個酒吧。
我說玫瑰。
宏哥點了點頭,貌似知道那個地方。
然后奔著哪里就開了過去,宏哥叼著煙,一臉的鎮(zhèn)定,而我卻鎮(zhèn)定不了,出事了?難道又在酒吧跟別的男生……
想到這里我不敢再往下想下去了,我希望不是,不對,肯定不是。
十分鐘的路程,到了玫瑰酒吧的門口,這條街依舊燈紅酒綠。
夜生活好像也剛剛開始的樣子,然后下了車,我們走進了玫瑰酒吧,暢哥他們都喝的有點多,所以看起來一個個怒氣沖沖的,就像是砸場子一樣。
我們進去之后,四處望了半天也沒看見曼姐和小臉的蹤影。
最后我給她們打了過去,還沒通呢就有人拍我后背,我轉頭看見了宇姐,也是一臉的著急。
“媳婦,小臉出啥事了到底?”暢哥摟住宇姐。
宇姐看起來心情異常不好,指了指舞池中央,我望了過去,發(fā)現小臉穿的異常暴漏,正在舞池中搔首弄姿呢,曼姐在一旁拉著小臉。
我皺了皺眉,直接走了過去,到了小臉邊上我一拽她胳膊,她回頭看著我微笑:“大……天!哈哈哈。”
接著她傻笑起來,曼姐在一旁看著我:“你快管管她吧,喝多了。”
我點點頭,使勁拉著她的胳膊,直接給她拽出了舞池,然后把她按到了椅子上。
“你干嘛~~”小臉不情愿的看了看我,然后又要站起來,我又給她按了下去,然后怒吼了一聲:“給我老實點!!”
我這一嗓子吼出去小臉也老實了。旁邊的曼姐也嚇了一跳,看著我;“大天,你先別激動。”
我沒說話,宏哥走了過來,雙手插兜,叼著煙:“說說吧,怎么個情況。”
“哎呀,我該怎么說呢,半個多月之前小臉的前對象找小臉復合來了……”曼姐說到這還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夾雜著一些什么東西。
“繼續(xù)。”宏哥說。
曼姐點點頭:“然后小臉也答應了。”
聽到這里我腦袋一懵,答應了?就這么答應了?我草!!
我當時真想喊一嗓子但是我忍住了。
“別擠牙膏繼續(xù)說。”宏哥皺起眉頭來。
這明顯給曼姐嚇了一跳,不過曼姐調整了一下繼續(xù)說:“她前對象給她保準說以后再也不浪了不花心了,求小臉給他次機會,小臉這才答應的,然后前兩天他前對象就跟別的女的上床了,所以小臉又跟他分手了,心情不好了就,天天來喝酒,喝得大醉,她爸媽都找過我好幾次了,讓我好好勸勸她,但是怎么勸都不聽,今天又喝成這樣還穿成這樣,真怕出點事,所以就給你們打電話了,想讓你們過來幫幫忙,正好等她醒酒了勸勸她。”
宏哥他們都沒有說話,好像都在等著我開口,而我確實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怪不得一個多月不聯系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跟李勝奇和好了,然后又分了,真特么活該,但是我雖然腦子里想的是轉身就走以后誰也不認識愛誰誰。
但是心里的確很心疼她,看著她依舊在座位上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一副勾引人的樣子,穿的及其暴漏,讓我都有點看不過去了。
酒吧的歌曲擾得我思緒很亂,心也很煩。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就突然怒吼了一聲:“把歌給特么我關了!!!!”
我這一嗓子喊的及其用力,就連小臉都讓我嚇唬到了。
“別在這里鬧,不好,出來說。”宏哥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使勁甩了甩頭,發(fā)現周圍的人都在看我,我真想沖他們吼一句,看你爹呢看。
但是我忍住了,拉住小臉的胳膊,把她拽出了酒吧,暢哥跟宏哥還有大雕他們在后面跟著我。
走出酒吧之后立馬安靜了好多,沒有了喧鬧的音樂聲。
出酒吧往右走出差不多一百米。
我松開了小臉,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叼起一只煙來,抽了起來。
宏哥他們都站在我的身邊。
“大天,你說這事怎么辦咱就怎么辦!”暢哥說。
“對!你要打架的話我們板逼幫你!”花哥說。
我沒說話,只是靜靜的抽著煙,小臉被曼姐和宇姐兩個人扶著。
我是真的傷心了,媽的又是因為那個李勝奇,想起來就來氣,挨打沒夠啊他真是,換成以前的脾氣我早就帶著人抄他全家了,但是現在我要做的是冷靜。
“大天啊。”宏哥也蹲在了我的旁邊,“男人就別墨跡,該說啥就說啥,想說啥就啥,有哥在這呢。”
我抽了口煙:“哥,我想殺了他前對象。”
我淡淡的說,這回我是真的冷靜了,沒有沖動,我知道宏哥一定是反對我的,因為他不想我惹事,畢竟我現在的情況不一樣。
雖然我還是動手殺人了,斷指幫那個事,但這都是龍哥做的天衣無縫,要不然我們怎么可能殺了人卻沒被發(fā)現呢。
“行,哥幫你。”宏哥也淡淡的開口。
我很詫異的看著宏哥;“你不是應該阻止我并且勸告我嗎,怎么現在又來幫我了?”
宏哥笑了,低下頭用手從地上撿了一塊石子,然后抬頭將石子扔了出去:“反正哥也快走了,走之前幫你做點事,也是應該的,誰叫我是你哥呢,對吧。”
我也笑了,這種兄弟情,沒什么好說的。
我轉頭看著曼姐:“聽到我們剛才的對話了嗎?”
曼姐愣了一下,點了一下頭。
“以后看好小臉吧,不要再讓她找這樣的男人了,不可靠。”說完我彈了煙頭,起身,看著宏哥:“你送一下小臉他們吧。”
宏哥點頭,夾住香煙:“穩(wěn)妥。”
之后他對著曼姐她們說:“走吧。”
然后自己一個人直接走向了自己的車。
我沒跟曼姐她們再說話,她們也沒跟我說話,直接從我身邊經過了。
“兄弟,你又要殺人了?”暢哥說。
我點頭,又搖了搖頭:“不是我,是宏哥。”
“宏哥人真好,怪不得曼姐那么喜歡他呢。”
“是嗎。”
我說,但是我沒告訴他宏哥這次來的時候跟往常不一樣了,感覺又成熟了好多,還是憔悴了好多?不知道我也,反正說不出來哪里變了。
變了就變了吧,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能夠把任何人任何事物都改變,真夠殘酷的。
半個小時左右,宏哥開著車停到了我們的身邊:“都上車吧,送你們各自回家。”
然后我們都上了車,把他們幾個都送回家了,然后在車上。
我們抽著煙,我開口:“宏哥,我自己的事還是要自己做吧。”
宏哥搖頭;“你辦事辦不好,容易被人發(fā)現,所以還是哥來吧。”
“你想好了嗎宏哥,你這樣也殺人了。”
宏哥笑了:“哥殺人可以殺的天衣無縫,哥能讓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是么,宏哥,你厲害。
“那必須的也不看哥是誰。”宏哥抽了口煙。
又變得異常瀟灑。
我們沒有再談論這些事,回到大龍家,大龍好像一直都在等我。
宏哥讓我先去睡覺了,我也聽話,回到房間脫掉衣服,然后躺在床上。
很困很疲憊,身心都累了。
所以,就不會失眠了。
睡的很香,但是睡的很不踏實。
這種感覺真糾結。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