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出手
最后魯肅并沒有直接被孫策的戰(zhàn)船直接送到長江對岸去,他選擇了和楊弘一起離開,反正孫策已經(jīng)和劉莽交換了,如果孫策耍賴,那就是孫策的人品有問題了,孫策現(xiàn)在也不敢太過于得罪劉莽的,要是把劉莽他這個妹夫給惹毛了,真的來個大軍入江東,他孫策也只能哭喪著臉面迎戰(zhàn)了,他孫策也不想開戰(zhàn)不是嘛。
所以把魯肅送到了楊弘的住處,讓魯肅和楊弘一起回去。
楊弘的任務(wù)完成了,他站在建鄴的江邊看著那邊一個個揚(yáng)州新軍士卒垂頭喪氣的走上了自家水軍的戰(zhàn)船,能不垂頭喪氣嘛?他們是俘虜啊,是以戰(zhàn)敗的身份回去的,不是凱旋而歸,要不是主公蜀王殿下舍不得他們,花了錢糧把他們贖回去,那么搞不好到了最后那就是成了一個無主的孤墳了。
“人數(shù)點(diǎn)齊全了嘛?”船頭之上一個個揚(yáng)州水軍對著下面的點(diǎn)人頭的官吏問道。
“應(yīng)到八千六百二十二人,實(shí)到八千六百二十人!”下面的官吏對著上面的揚(yáng)州水軍將領(lǐng)匯報(bào)到。
“還差兩人?”楊弘皺了皺眉頭,本來這缺少兩人在這個亂世之中根本就不算什么,但是對于揚(yáng)州來說確實(shí)不一樣了,因?yàn)閾P(yáng)州所有的主力部隊(duì)的士卒都會在揚(yáng)州登記造冊的,如果是戰(zhàn)死的話,那都是會進(jìn)入英雄殿的,受到后世人的供奉的,可是如果是投降的或者是叛逃的。那就不一樣了,你總不能讓投降的叛逆的受人尊重吧。
“那兩人,那兩個漢子。他們都說無顏再回去面對鄉(xiāng)親們了,所以,所以兩人自縊在了牢獄之中。”邊上的官吏對著楊弘說道。
“自縊了嘛?”邊上的魯肅喃喃自語道。
“那他們的尸體呢!”楊弘也是沉聲了起來,這種義士,就算楊弘也是尊敬的。
“他們的尸體我已經(jīng)命人用火焚了,他們的尸骨就裝在那盒子之中。”小官吏對著楊弘說道,江南多雨潮濕天氣又炎熱。所以這個尸體不能久放,所以只能焚燒。
“帶他們回去。讓他們在旗艦之上,他們是義士,該入我英雄殿之中。”楊弘對著手下人說道。
“是!”官吏領(lǐng)命,很快兩個骨灰盒就被裝在到了船頭之上。
“應(yīng)到八千六百二十二人。實(shí)到八千六百二十二人。兄弟們,咱們回家。”揚(yáng)州水軍的運(yùn)兵船開始朝著長江的對岸行駛了過去。
“對了,戴云將軍呢?”楊弘問道,這個大軍之中有一個將軍被俘虜了,那就是戴云。
“大人,戴云將軍您剛才不是見過嘛!”邊上的將士說話很明顯很是低沉。
“我見過?”楊弘想了想,他沒有見到過一個校尉級別的人啊,最多的也就是一些個軍候啊。
“那兩幅盒子之中其中一幅就是戴云將軍的。”將士的話語很是苦澀。
楊弘聽完愣了一下,不過隨即搖頭了起來“哎!這又是何必呢!”
“大人。我們的船來接我們了!”楊弘邊上的親隨指著那邊的船只對著楊弘說道,不是楊弘矯情,他是揚(yáng)州的外長。自然要有排場,不然會被人笑話的。
“恩!”楊弘點(diǎn)了點(diǎn)頭“子敬走吧,我們一起上船。”楊弘對著邊上的魯肅喊道。
“老大人,你先走吧。”魯肅對著楊弘說道。
“那子敬你呢?”楊弘看著魯肅,他不明白魯肅是怎么想的。
“呵呵,老大人。那些個將士們尚且如此,你讓我魯肅還怎么回去呢。”魯肅輕笑著看著楊弘說道。
“子敬。你別犯傻,這次事情主公可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如果主公要怪罪于你的話,也不會讓我前來帶你回去、”楊弘有點(diǎn)著急了,他這次的任務(wù)不就是帶著魯肅離開嘛?這要是魯肅犯傻不走了,或者說和那個戴云一樣,他楊弘怎么回去交待?
“正是因?yàn)槿绱耍C才無臉回去啊!”魯肅搖頭苦笑道,正是因?yàn)閯⒚λ膶捜荩岕斆C越發(fā)的自責(zé)了,因?yàn)樵谑虑爸T葛亮還提醒他了,可是最后魯肅還是選擇相信了周瑜,現(xiàn)在揚(yáng)州軍在江東鎩羽而歸,一萬五千精銳回去的就只有八千多人了,甚至連帶著戴云這個戰(zhàn)將也自殺了,讓魯肅更加內(nèi)疚。“老大人還請放心,肅上有老父在,下還沒有為我魯家傳承一子半女,所以肅不會犯傻的。”魯肅輕笑的對著楊弘說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魯肅是不可能拿著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更何況他魯肅還沒有子嗣呢,更不可能去自縊的,這樣他們魯家不就是斷子絕孫了嘛。
“可是!”楊弘還想說什么,但是魯肅卻是搖頭“老大人你就算帶回去了肅,那也是一副行尸走肉,肅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魯肅看著楊弘,因?yàn)槲覀兊睦洗笕怂坪跸胍獊韽?qiáng)的了。
“子敬,那你要答應(yīng)我,也是答應(yīng)主公,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自己!主公不能沒有你,揚(yáng)州不能沒有你”楊弘看著勸阻不了魯肅只能這般交待了。
“恩!肅知道,肅還等著和主公一起逐鹿天下呢!”魯肅跳下了小船“老大人請告訴主公,此般事了,肅立刻就回去”說著魯肅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
“撲通!”又一個人影跳下了小船踩入了水中。
“楊晨你去哪?”楊弘眉頭一緊,因?yàn)檫@個跳下小船的不是旁人正是他楊弘的兒子楊晨。
“父親,我自然是和魯尚書一起。”楊晨也是輕笑的說道。
“糊涂,你給我回來。”楊弘著急了,因?yàn)闂畛靠墒撬奈ㄒ坏淖铀冒。俺鍪菇瓥|那是因?yàn)闂詈胫馈>退銓O策周瑜耍詐,那么也不敢直接殺了魯肅和楊晨,可是現(xiàn)在不同了。他們大部隊(duì)要離開了,明面之上魯肅和楊晨可都是回到揚(yáng)州的1,他們的身上已經(jīng)沒有護(hù)身符而來。
“父親,您從小就教導(dǎo)我說做人要從一而終,您忘了我們出使江東的任務(wù)了嘛。魯尚書是正使,而我是他的副使啊,父親保重。”楊晨說著就朝著魯肅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楊晨。楊晨。”楊弘想要喊回自己的兒子可是兒子確實(shí)越走越遠(yuǎn)。
“大人,要不我派人把公子帶回來吧!”邊上的親隨問道。
“算了。算了!”楊弘頭疼的摸了摸額頭“算了讓他走,隨他去吧。”楊弘知道自己的兒子就算現(xiàn)在去吧他抓回來也沒有用的。楊弘現(xiàn)在能夠做的就是祈禱自己的兒子能夠平安歸來了。
“魯尚書,魯尚書等等我,等等我。”那邊魯肅走在前面身后傳來了呼喊聲。魯肅轉(zhuǎn)過了頭這才看到原來是楊晨。
“楊晨公子,你為何要追隨某來?”魯肅看著楊晨不明白,得知楊晨是楊弘的兒子還是最近的時候,所以魯肅對楊晨的感官還不錯,起碼沒有因?yàn)樽约焊赣H是揚(yáng)州的高官從而趾高氣揚(yáng)的。
“魯尚書,你去哪?”楊晨問著魯肅。
“自然去某未完成的事情。”魯肅回答道。
“可是江東?”楊晨看著魯肅。
魯肅看了楊晨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么就行了,魯尚書還記得主公的任命嘛!江東之事魯尚書你是正使,而我是副使,魯尚書要去完成未完成的事情。這其中自然有我楊晨的事情。“楊晨對著魯肅言語到。
“楊晨公子,我此版前去,可不像之前的出使。”魯肅對著楊晨言語到。
“放心吧魯尚書。如果怕了,我楊晨也不會來了。”
“老大人哪里?”
“我父親從小就教導(dǎo)我做人得有始有終!”
“好,那你就跟著我吧!”魯肅點(diǎn)了點(diǎn)頭,楊晨這個人魯肅還是了解的,因?yàn)榇巳诉€是挺有才華的,多一個助力魯肅也是很開心的。
“多謝魯尚書!”楊晨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一種喜色。
“別叫我魯尚書了。”魯肅對著楊晨說道。
“那叫什么?”楊晨不明白的看著魯肅。
“叫我魯大哥吧。”魯肅對著楊晨言語到。叫魯尚書太過于刺眼了。
“哎,魯大哥。!”楊晨欣喜的喊道,這么說明魯肅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做是自己人了“魯大哥,我們現(xiàn)在去哪?”
“走吧,去一個叫做張府的地方。”魯肅眼睛放光的說道。
……
“什么,揚(yáng)州軍和江東軍言和了?”左立吃驚的聽著這個消息,邊上的一眾江東士族全都是一愣,本來他們的打算那就是在孫策要投降揚(yáng)州軍的事情,發(fā)動兵變,后來計(jì)劃趕不上變化,這個孫策竟然是騙那揚(yáng)州劉莽的,在建鄴水軍營寨發(fā)起了民變,竟然靠著黑夜里應(yīng)外合打開了建鄴水軍營寨把建鄴水軍營寨給他攻破了,這樣一來對于這幫江東的士族可是大喜啊,這其中之一的原因那就是他們不用面對揚(yáng)州軍了,對于揚(yáng)州軍的戰(zhàn)斗力他們可都是知道的,從皖城之戰(zhàn)再到長江之戰(zhàn),一場接著一場的輸啊,他們都輸怕了。
如果在孫策投降揚(yáng)州的事情發(fā)動兵變,那么他們要面對那就是揚(yáng)州軍和孫策兩人了,而當(dāng)孫策用民變坑了揚(yáng)州之后,那么他們什么都不要做,在后面看著孫策和揚(yáng)州軍拼個你死我活就好了,最后他們再出來收拾殘局。
但是現(xiàn)在又不一樣了,這個揚(yáng)州劉莽竟然忍下了這個惡氣,竟然要和江東軍言和了,這不是讓他們這幫江東士族干著急嘛
“這個蜀王劉莽難道是一個娘們嘛!一點(diǎn)血?dú)舛紱]有,都被人欺負(fù)成這樣了,你倒是打過來啊。”郝家家主大叫了起來,似乎被坑的是他一樣,在那邊張牙舞爪的恨不得揚(yáng)州軍現(xiàn)在就打過來。
“就是啊!一萬五千大軍啊,被人打成這樣,被人當(dāng)了猴刷,竟然還不出兵!當(dāng)初在皖城之中殺我們的士族不是兇呢嗎。難道再這個上面慫了。”在江東士族的心中蜀王劉莽那就是屠夫啊,皖城之中殺了多少人,整個皖城的士族全都被連根拔起了。這里面有多少是在場的這些個江東士族的姻親呢。
“這不是真的吧。”有人不相信這個消息。
“這還有假,那邊揚(yáng)州都派出楊弘來了,這還會是假的嘛!”邊上成家家主不服氣的說道他們這些個士族自然有人給他們傳遞消息。
“張公,這個消息可是真的?”一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主位之上的張昭。
張昭一直都在閉目養(yǎng)神,現(xiàn)在被下面的人發(fā)問了只好睜開了眼睛點(diǎn)了點(diǎn)頭“的確如此,那揚(yáng)州蜀王劉莽派出了楊弘前來江東是為了言和的。”對于楊弘張昭可是影響深刻啊,第一次吃虧恐怕就是在楊弘的身上。去江東一趟,最后錢財(cái)花了。還被楊弘給刷了。
“非但如此,這個楊弘前來帶走了魯肅魯子敬,以及給那孫策送來了兩萬石的糧草。”張昭的消息更加火爆了起來。
“什么?兩萬石?”一個個江東士族家主叫囂了起來,兩萬石糧草多嗎?對于這幫江東士族來說。兩萬石在平日里可還真的不多,整個江東糧草的吞吐量都是在十萬石以上的,但是現(xiàn)在不同以往了,兩萬石的糧草,那么我們的孫策孫伯符大人可以擴(kuò)軍兩萬啊,本來孫策的手中就有三萬兵馬了再加上兩萬,這都五萬人了,好些個江東士族都已經(jīng)開始打退堂鼓了。
五萬兵馬在手的孫策,還是他們能夠?qū)Ω兜穆铮?br/>
他們本想著兵變也就是孫策的親衛(wèi)隊(duì)。還有建鄴的守軍罷了,這要是擴(kuò)軍到了五萬,他們還拿什么去拼呢。那不管是嚴(yán)白虎的余孽,還是那些個山越土匪,那都是孫策的手下敗將啊。
“張公,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一個個江東士族沒有了主意,要是被孫策知道了他們一個個都吃不了兜著走啊。
就在眾人愁眉苦臉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消息。
“咚咚咚!”張昭家的書房被敲響了。
“什么人!”一個個江東士族家主,那是如臨大敵一樣。
“報(bào)。家,家主。外面,外面說是有一個家主的故交要找家主!”外面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敲響了書房的房門。
“我不是說了嘛!在這里和各位家主議事的時候睡都不見。”張昭有點(diǎn)怒火了,因?yàn)檫@件事情實(shí)在太重要了,如果成了,那么他們張家的勢力將會成為江東最大的士族,甚至變成世家也沒有問題,但是如果輸了,那么就真的是萬劫不復(fù)了。
“家主,那個人,那個人說了,如果家主你不見他,那么他就去吳候哪里舉報(bào)家主了。”管家小心翼翼的而看著張昭,張昭的事情,管家雖然不全知道,但是好歹也能夠聽出來一點(diǎn)。
“舉報(bào)我?”張昭眼睛瞇了起來。
“是的!他說,如果家主不見他,那么明日再見家主就可能去哪建鄴大牢了。”管家對著張昭說道。
“難道我們暴露了?這可這么辦是好啊。”有士族家主慌了。
張昭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揮了揮手“去,把我的這個故交帶過來!”
“是家主!”很快,兩個男子就被帶了過來,其中一人穿著長袍,臉面被一個面具所遮擋著,身后跟著一個年輕的男子。
“張昭先生許久不見,甚是相戀啊!”這個長袍男子率先開口了,他的聲音是嘶啞的,讓人聽著感覺到一陣的難受。
“閣下是我張昭的哪一位故交?”張昭聽著聲音皺了皺眉頭他根本就辨別不出來此人到底是誰。
“我是誰,張昭先生就無需探究了,張昭先生只要知道一點(diǎn)就行了,那就是我是來幫助張昭先生的!”這個長袍男子對著張昭言語到。
“幫助我?呵呵,我張某人又什么好幫助的,吳候已經(jīng)讓我離開江東了,擇日我張家就要去許都了,如果先生想要幫助我是想在許都之中為張某在許都之中找下一處房產(chǎn)安生的話,那么張昭就要多謝閣下了!”張昭對著這個黑袍人說道。
“呵呵,張昭先生不愧是張昭先生,就是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時候那也是淡然處之!”這個黑袍人卻是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是什么時候呢?張昭愚鈍還請閣下告知!”張昭對著黑袍人說道。
“那自然就是張昭先生乃至張家大禍臨頭的時候。”黑袍人對著張昭言語到。
“怎么說話呢!”邊上的張昭的管家不舒服了對著黑袍人怒斥了起來。但是卻被張昭給阻止了。
“我張家要大禍臨頭了嘛?”
“左家,何家,郝家。成家,四大家主都不府邸之中,張昭先生知道他們?nèi)ツ牧寺铮 焙谂廴藢χ鴱堈阉粏〉膯柕馈?br/>
“這我又如何能夠知道呢,這四個家主或許有事去了吧!”張昭還是那副笑容。
“噢!那么張昭先生你知道我們猜測他們?nèi)ツ牧四兀俊焙谂廴说穆曇粼桨l(fā)的嘶啞了。
“去哪了?”
“我猜,他們就在張昭先生的府邸之中啊。”黑袍人的話語讓張昭頓時眼睛就瞇了起來,那眼睛之中都散發(fā)出了一種紅光,那是殺意。
“張昭先生是想殺我滅口嘛?”黑袍人卻是絲毫的不懼怕。相反他的眼睛之中卻是有著一種喜色。
“那么張昭先生最好快點(diǎn),殺了我之后。立刻前去建鄴前門,不然的話,恐怕明天吳候大人的案幾之上就會多出一副案牘,上面寫著江東前長使。張昭先生伙同郝家家主,左家家主,何家城家四大家主,準(zhǔn)備合謀造反。”黑袍人對著張昭言語到。
“你到底是什么人!”張昭不淡定了,他從主位之上站了起來。
“我是什么人?呵呵,一個普通人,一個想要在江東新主面前表現(xiàn)一番的人,一個想要在這個亂世之中謀劃一番的人罷了。”黑袍人自嘲的笑著。
江東新主?在亂世之中謀劃一番?張昭皺了皺眉頭,不過隨即他就笑了起來。此人看起來像是要投靠他們的意思,江東新主?要知道江東的舊主孫策還在呢。
“怎么?郝成何左四大家主還不愿意出來見某嘛?”黑袍人倒是人來熟一番直接就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上去。
可是四周卻是沒有絲毫的動靜,似乎黑袍人是在對著自己自言自語一般。黑袍人找了一個位置做了下來“恩!這個茶水不錯,張昭先生還為我主仆二人準(zhǔn)備了茶水當(dāng)真是好客啊,可是啊張昭先生這四杯茶是不是有點(diǎn)多了呢,而且這個茶水已經(jīng)不燙了!“黑袍人笑著對著張昭說道。
黑袍人都說道這個程度了,張昭也是知道再影藏下去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他拍了拍手“都出來吧!”果然從屏風(fēng)的后面走出了四個身影。不正是那影藏起來了左家,何家。成家,郝家四位家主嘛。
“你到底是何人?”左家家主左立老爺子上前問著黑袍人。
黑袍人直接就不回答了而是對著這個書房的主人張昭說道“張昭先生這個茶水冷了,還是重新上一壺吧。”
張昭只能點(diǎn)了點(diǎn)頭“來人給我們的,先生如何稱呼!”張找哦這才想起來,說了這么多他還不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呢。
“你叫我楊奎就行了!”黑袍人給了一個稱呼。
“來人給楊奎先生上茶!”張昭對著外面的管家說道,很快一杯新的茶水就被送上來了。
“先生不知道有何要教我們的呢?”張昭看著黑袍人問道,如果說這個黑袍人來此只是為了恐嚇?biāo)麄円环敲磸堈汛蛩酪膊幌嘈牛驗(yàn)闆]有人會這么無聊。
“我只是來告訴張昭先生還有諸位家主,那就是時機(jī)到了這個江東該是換一個主人的時候了!”黑袍人對著眾人說道。
“哼,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是何妨宵小,還時機(jī)到了,現(xiàn)在我等行事那是死路一條,一看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張公還是立刻拿下此人好好審訊一番。”邊上的成家家主對著邊上的張昭建議到。
拿下這個黑袍人?如果能夠拿下的話,那么他張昭都不要你成家家主提醒,立刻就派人把此人給拿下了,可是問題在于這個人不能抓啊,人家都說了,除非你能夠立刻派人前去建鄴城的前門,不然等著第二天的就是孫策知道他們謀反的證據(jù)了。他張昭還敢動手嘛?人家來他張家的府邸自然就有把握回去。
“如果此時你們再不行事的話。那么我楊奎也不用留在此處了,你們注定是要去哪菜市口走上一遭的!如果我楊奎有空定然給諸位上一炷香!”這個黑袍人越說越是讓人毛骨悚然、
“楊奎先生,現(xiàn)在如何是行事的最佳時機(jī)了。那吳候?qū)O策可是新招募了三萬披甲之士!實(shí)力可以說已經(jīng)在慢慢恢復(fù)了,這樣的兵力,如何是我等能夠抵擋的。“張昭對著這個黑袍人問道。
“呵呵,難后呢?“黑袍人卻是喝了一口茶對著張昭問道,這個張昭終于開口說他的確是有造反的心了“現(xiàn)在的孫策就有三萬兵馬了,難道張昭先生非要等著他孫策得到了兩萬揚(yáng)州送來的糧草之后再擴(kuò)軍兩萬最后達(dá)到五萬了,張昭先生再動手嘛?”
三萬兵馬已經(jīng)讓這幫江東士族嚇得都快要屁股老劉了。要是再來兩萬,達(dá)到五萬。恐怕他們一個個都不敢有絲毫的想法了。
“張公,要不,要不我們就繼續(xù)在主公的麾下吧。”邊上的何家家主小心翼翼的對著邊上的幾個家主倡議道,這都又叫起來主公了。之前可是一口一個孫策一口一個小兒呢。
“呵呵,繼續(xù)留在吳候的麾下?你們認(rèn)為你們還有退路嘛?”黑袍人笑著說道“張昭先生,你被吳候逼迫離開江東,張家在江東的一切可以說已經(jīng)全都完蛋了,他們有機(jī)會繼續(xù)留下可是你已經(jīng)沒有機(jī)會了!”張昭默然了,的確這個黑袍人說得對,他已經(jīng)被孫策給判死刑了,孫策絲毫不給他機(jī)會如果是讓他張昭丟了官職,他張昭也沒有多少的話說。可是孫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把他給丟到許都去啊。
“左家家主左立左太守是吧。”黑袍人看向了邊上左立“左太守,你可是成為了整個江東官場的笑柄了,如果左太守屈服那諸葛瑾了。那么還好說,也就是左家從此無顏面罷了,如果不屈服,呵呵,左太守這個太守的位置我勸左太守最好辭去了,免得又守皮肉之苦!”黑袍人的話語讓左立的這個嘴巴一抽一抽的。
諸葛瑾打左立的那個耳光可是恨響亮啊。啪啪的。如果左立屈服了,那么左家在士族圈子里面的面子就沒了。你一個江東本土的士族卻是怕了那個外來的荊州士族,這不是丟了他們江東士族的臉面啊,以后誰要愿意和你往來哦!
可是如果真的不屈服,一次次的挑戰(zhàn)諸葛瑾的權(quán)威的話,諸葛瑾不會殺了左立,但是那個步履可就說不定了,說到底他們左家在這個江東的日子都不會好過的。
“成家家主還有郝家家主是吧!你說你們集聚在張昭大人的府邸之中,當(dāng)真以為是天衣無縫的嘛?”世間之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強(qiáng),這段時間江東士族實(shí)在是安靜得可怕了,孫策要不是主要心思在揚(yáng)州方面,可能就會查探出來了。一旦揚(yáng)州的事情了解了,他還不會得知這幫士族在干嘛嘛。
“我們是來給張公送行的。”邊上的郝家家主強(qiáng)詞奪理道。
“呵呵,這話你和我說沒用,你留著給吳候好好的去訴說吧!”這個理由郝家家主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就別說其他人了。
“最后就是我們的何家家主了!何家主,你的確是和那周瑜關(guān)系是不錯,這何家和周家也是世交,你是想著投靠了孫策,能夠看在周瑜大都督的面子之上給你何家一個機(jī)會,甚至呢,你還可以用這在場的左家郝家成家甚至張昭先生的張家作為你何家的近身之資,甚至還能踩著他們的頭顱朝著上面爬一步,沒有張家,沒有成家,沒有郝家,沒有左家,這個江東啊!得是多么美好的一個地方啊!”黑袍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何家家主說道。
“恩?”被黑袍人這么一說邊上的幾個世家家主立刻眼睛就瞪了過去了,他們看著何家家主的目光那是在放光的,那是一種紅光似乎能夠殺人。
“我沒有!”何家家主立刻就反駁道“我何瑞絕對不會背叛在座的各位的,在座的各位請放心,這種落進(jìn)下石的事情我何瑞以人格保證絕對不會趕出來的!你們要相信我。你我可是同僚了多少年了!”這個何家主在那邊奮力的解釋道
可是他不解釋還好,這已解釋,邊上的幾個大家主全都面色不善了起來。這個何瑞身為何家的家主周瑜的狗腿子,這么多年在江東這個士族圈子之中被他何瑞坑死的人可還真不少啊。比如之前和嚴(yán)家關(guān)系很好的鄧家,就是因?yàn)猷嚰壹抑髟诰蹠臅r候說了一句白虎若在,當(dāng)可暢飲之,就是這一句話被何瑞給記載了心中上報(bào)給了孫策,告知孫策說這個鄧家還在想著嚴(yán)白虎的好,這是要造飯的意思啊。
所以這才把鄧家給連根拔起而來。最后鄧家一切都被吞并了,上下十幾口也被斬殺了。
雖然說在座的諸位都是當(dāng)初吞掉鄧家的那頭狼。但是這個上報(bào)的何家還是被眾人所不齒的。
“何瑞,我說嘛!你為何這般的配合我們,感情你小子這是想要賣了我們,給你的周瑜主子送好處啊!”邊上的成家家主面露兇光的說道。成家家主原先就是土匪起家的,一言不合就能大打出手。
“我沒有!”何瑞爭辯到“你們不要聽這個黑袍人胡說八道,一個連本來面目都不敢示人的人或許他不是什么好人!”
“呵呵,何家主啊,我可是沒得罪你啊,我只是在分析罷了,至于這個面目,實(shí)在是因?yàn)樘罅耍桓乙娙肆T了。”
“何瑞。那你說說,為何要我們一起繼續(xù)投靠孫策?”邊上的郝家家主質(zhì)疑道。
“不投靠主公,你們還有其他的路子能走嘛?撐著現(xiàn)在主公還沒有發(fā)現(xiàn)。你我趕緊的送上千金,送上糧草,這樣你我才能在這個江東之中保全家業(yè)啊。”何瑞苦口婆心的說道。
“不就是幾千金嘛,不就是一些個糧草嘛?這些個沒了,我們可以再賺啊,只要你我官職在神。只要主公還掌握江東,這些東西都不是東西啊而造反呢?主公現(xiàn)在手中可是有著三萬人馬。等下就要變成了五萬,你們還有勝算嘛?一旦失敗那就是吵架滅口啊!”何瑞繼續(xù)言語到,在何瑞的苦口婆心之下還真的有人異動了,比如說左家家主左立,黑袍人其實(shí)低估了左立的臉皮厚度,別說拉下臉皮了,只要能夠讓他左家更進(jìn)一步他左立就算做那諸葛瑾的狗腿子又怎么樣,只要能夠?qū)ψ蠹矣欣?br/>
“何家主言之有理!”左立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們看,你們看,連左太守都這么說了,我們何必呢,只要像主公認(rèn)個錯,主公不會怪罪我們的,只要把糧草和金子給了主公,遲早我們還是會賺回來的!”何瑞繼續(xù)蠱惑眾人“把這個黑袍人拿下送到主公處,一切的過錯都推卸給他。”何瑞的這招造臟陷害還真的是好啊,把黑袍人給教給孫策,告訴孫策這一切都是這個黑袍人的計(jì)劃,說他是二公子的人,這樣一來,他們就從策劃者變成受害者被蠱惑著了。
這樣一來一個個的士族家主看著黑袍人的目光卻是不善了起來,因?yàn)楹稳鹫f得未嘗不是一條道路啊,造反?這個東西不到最后一步誰愿意去做呢?息事寧人繼續(xù)做他的大地主這多好啊。
“呵呵!“被周圍的這幾個虎狼之光盯著,黑袍人不但沒有絲毫的害怕,卻還是異常的淡定。
“對就是拿下此人,來人,來人啊,給我把這個妖言惑眾的人給我拿……..下!”何瑞這個下字還沒有說全了,就覺得胸口一疼,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射而出,他調(diào)轉(zhuǎn)了過頭,看到一把利劍從他的背后直接插在了他的胸口,而這把利劍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邊上的這個書房的主人張昭。
“張,張公?”何瑞空含鮮血,不敢相信的看著張昭,他沒想到張昭竟然會對著他出手,眼看著就要活不了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張昭淡然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白色的手絹,輕輕的擦拭著自己的手上的血跡,似乎這個殺了何瑞的不是他一樣“你何瑞有退路,你們都有退路,但是我張家已經(jīng)沒有了!”張昭已經(jīng)被孫策給打入了冷宮了,張家就要從江東搬離了,這些個人都有退路,他們都可以去認(rèn)錯,他們都可以用錢去買回來太平,但是他張昭卻是不行了,張昭從何瑞的身體之上拔出了利劍。
何瑞終于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被張昭給斬殺了。
“你們其他人還有要退出的嘛?”張昭很是淡然的看著下面的眾人手中的長劍還在散發(fā)出寒光。
“沒,沒有!”下面的一個個家主全都是精銳寒蟬啊,這要是說一個有,那么這把長劍恐怕就要通入了自己額身體之中了吧。
“有的話,最好說出來,不然的話就沒有機(jī)會了。”張昭似乎很體貼一般對著下面的人說道。
“機(jī)會?”下面的人都快哭了,什么機(jī)會,你張昭給過機(jī)會嘛?不說張昭手中的那把利劍誰要是敢說一句投降,那把利劍定然會進(jìn)入誰的體內(nèi)給他捅出一個枯樓來,就說現(xiàn)在何瑞都死了,誰還有機(jī)會了?
何瑞是誰?那是周瑜的人啊,何瑞在還能夠?yàn)榇蠡鸲喽嗾f說好話,這何瑞現(xiàn)在被殺了,誰還會幫他們說好話?甚至何瑞死了他們就已經(jīng)沒有回頭路了。這等同于和周瑜這個江東的大都督徹底的鬧翻了啊。
“一切謹(jǐn)遵張公吩咐!”邊上的左立這個老頭子還真的是識時務(wù)立刻就跪倒了下去對著張昭言語到,一切都聽張昭的。邊上的成家和郝家家主立刻也跪倒了下去,一切都聽張昭先生的。
“楊奎先生,接下來該怎么做?”張昭看都不看下面跪著的三個這個江東最大家族的家主,而是看向了那邊的楊奎。
說個實(shí)話,楊奎也是被張昭的果斷給愣了一下,本來他最多以為張昭會軟禁這個何瑞,可是沒想到這個張昭直接就把何瑞給斬殺了,果然是殺戮果斷啊,不然也不會從一個外來的士族變成了江東士族的頭啊。
不過正經(jīng)歸震驚,黑袍人表面之上還是很淡定的“不知道張昭先生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什么話?”張昭追問道。
“打蛇要打七寸,擒賊先擒王”黑袍人對著張昭言語到。
“恩?“張昭思考了一會,頓時眼睛一亮”先生的意思是?“
“江東的七寸在于兩個人,其一吳候?qū)O策!”黑袍人解釋道,之前江東二公子走得棋是不錯,只要?dú)⒘俗约旱拇蟾纾敲此匀幻皂樉褪墙瓥|的主人了,但是沒想到的是卻被揚(yáng)州蜀王劉莽送了書信提前給暴露了。
“孫策武藝高強(qiáng),身邊更是有親衛(wèi)相隨,如何下手?”下面的成家家主疑惑道。孫策自從上次遇刺之后可是好好的加強(qiáng)了護(hù)衛(wèi)。身邊每一次都是十幾二十個好手,更有呂蒙凌操十二個時辰陪同。
“孫策不可拿下,那就是其二了,那就是一個人,此人一旦拿下孫策定然大亂!此人就是江東大都督周瑜!”黑袍人給出了一個答案。
“大都督周瑜?”下面的一眾士族家主從來沒有想過對周瑜出手啊,因?yàn)橹荑ひ恢倍际菍O策的智囊,同樣周瑜的手段也是讓他們一個個的不敢下手。周瑜太聰明了。恐怕他們還沒有靠近周瑜就能夠被周瑜發(fā)現(xiàn)了,而且周瑜府邸之上的護(hù)衛(wèi)力量也是不低啊,特別是周瑜受傷的這一段時間,孫策時常去周瑜的府邸,給周瑜留下了許多人。(未完待續(xù)SJG123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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