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1 她也可以如此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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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個恬不知恥的師傅,做師傅的傳道授業(yè)解惑收學(xué)生些束脩費自然無可厚非,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哪有將占女弟子便宜算束脩費的師傅?簡直就是罔顧人倫!更何況,這內(nèi)功心法可是你央著我學(xué)的,卻不是我非要學(xué)不成的,若是學(xué)個內(nèi)功還要將自己搭給你,我還是跟著藍影學(xué)去吧,再不然逸飛也能教我……”旖滟聽聞鳳帝修厚顏無恥的話不由反唇相譏,言罷端坐著抬手理了理被鳳帝修弄的微亂的頭發(fā)。
鳳帝修見她整理長頭卻是手指一彈,旖滟只覺一股力量打在了發(fā)髻上,接著挽著發(fā)髻的那兩支發(fā)釵便先后發(fā)出兩聲咣當聲落在了地上。她的一頭墨發(fā)登時便若飛瀑傾瀉而下。
她要整理妝容,他便如此搗亂,旖滟微惱,話還沒說出來,躺著的鳳帝修便長臂一攬又拽住了她的手臂,一扯一抱,再度將她壓在了身下,唇角掛著壞笑,道:“我就愛不倫之戀,就要占女弟子便宜,滟滟奈我何?那內(nèi)功心法如今滟滟才想著不學(xué),晚了。”
旖滟聽聞鳳帝修的話注意力全被他后一句話吸引,事關(guān)她的內(nèi)力修為,哪里還有心思和他呈口舌之爭,見他笑得得意,她目露狐疑,瞪眼道:“你這話什么意思?什么叫現(xiàn)在才想不學(xué)已經(jīng)晚了?!”
見旖滟狐疑著急,鳳帝修反倒悠哉地扯開了話題,灼灼目光落于旖滟的紅唇上,道:“滟滟方才到底是用何物傷我,我倒要瞧個分明!”
言罷他二話不說低頭便再度向旖滟的雙唇逼去,旖滟正著急,見他非但不答她的問,反又使壞,氣惱地欲動手反制于他,誰想她的拳腳還沒動,鳳帝修便用一雙長腿鐵臂將她禁錮地動彈不得。
掙脫不過,他的唇又壓了下來,旖滟再度施出方才的殺手锏,雙唇微啟便有一道凌冽的寒光對著鳳帝修的俊面掃了過去。
鳳帝修原便是在尋此銳光的來處,方才他毫無防備,未瞧清楚,這次卻瞧的明白,那銳光分明就是從旖滟的唇齒間射出,他猛然抬頭避開那厲芒,見旖滟已閉緊了唇,不由盯著她沉聲道:“你在嘴里藏了什么鬼東西?”
旖滟卻也揚起下巴來,同樣沉聲,道:“你先告訴我方才那話什么意思!”
鳳帝修盯著她紅唇瞧了又瞧,見她說話時唇齒不見一點異常,聲音也未見奇怪之處,越發(fā)疑惑,道:“修習(xí)內(nèi)功,從來都是步步精進,內(nèi)功粗鄙的可以修習(xí)更為精純的內(nèi)功心法提升內(nèi)力,可這修習(xí)了精純內(nèi)力的再反之去學(xué)那下剩內(nèi)功,非但不會有任何精進,反會受其反害。這便如病重之人用藥是一個道理,用平常藥物,一旦用了貴重圣藥自然是藥到見效,可若是一開始便用了這些藥效強的貴重之藥,再去用那些尋常之藥自然是沒了半點藥效。我早告訴過滟滟,我?guī)熌改莾?nèi)功心法實乃上乘內(nèi)功,如今滟滟雖習(xí)練時日尚短,但卻也已入門,體內(nèi)已有精純的內(nèi)力流竄,這時候除非滟滟能尋到更為上乘的內(nèi)功修煉,不然……呵呵,藍影所習(xí)內(nèi)功自不必再言,逸飛的內(nèi)功嘛,雖也是上乘內(nèi)功,但較之我?guī)熌傅膮s還是要略遜一籌的。哎呀,這個道理尋常人都知道,難道滟滟竟是不知嗎?”
旖滟聽聞鳳帝修的話直氣得差點沒暈厥過去,她就說早先鳳帝修怎么會那么好心,可謂是千方百計地誘她修煉這內(nèi)功,為此她還特特地問過藍影,確定這其中沒有問題,這才放心地學(xué)了。沒想到到最后,她還是像個傻瓜般跳進了鳳帝修挖好的坑中。
這下倒好,除非她放棄內(nèi)功修煉,否則豈不是得求著央著鳳帝修教授于她,就此受他拿捏?即便他不以此為挾,在她內(nèi)功大成之前,豈不是想擺脫于他都是不能的?!他分明就不是中紫國的人,來日他離開中紫國呢,他不將所有內(nèi)功心法默出給她,她還要追隨他到天涯海角不成?可讓她放棄修習(xí)內(nèi)功這可能嗎,沒有內(nèi)功在這個世道便不能成為強者,她怎能甘心如此永遠受制于人。
旖滟兩眼瞪地發(fā)疼,簡直瞠目俱裂,美眸中射出的光芒恨不能都化成利刃將鳳帝修割成碎片,只恨他竟如此算計于她。
鳳帝修卻仿若未見,只一臉無辜地笑著,道:“滟滟啊,這可是常識,我哪里知曉滟滟竟會不知這個道理,當初我可沒逼著滟滟繼承師母衣缽啊。”說著他又俯身緊盯她的紅唇,道,“滟滟的問題我都答了,該你告訴我了,你到底在口中藏了什么。”
這個問題鳳帝修是一定要弄明白的,不然豈不是每次想親近她時都有可能被這只小野貓抓傷。
旖滟正在氣頭上哪里肯給鳳帝修解惑,一雙噴火的眸子一瞇,她便要出招,可鳳帝修顯然早料到了她會如此,竟是先一步在她身上快速點了幾下,旖滟登時便覺渾身氣力一消,綿軟起來,無法動彈,分明是被鳳帝修給點了穴道。
接著在她的怒容下,鳳帝修笑著道:“滟滟乖乖躺著,為夫弄清楚你小嘴兒里的秘密便幫滟滟解開穴道。”
說話間他探出手來捏著她下巴迫使她張開唇,湊了個腦袋認真地研究,她的丁香小嘴就那么大點地方,他看了半響連貝齒縫都尋過了,瞧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將目光落在了她的小粉舌上,道:“滟滟莫不是將利器藏在了舌下吧。”
說著探手便要去撥弄她的舌頭,旖滟見他如此為所欲為,眸中銳色更盛,一張芙蓉面也因憤怒燒地緋紅。卻并不出言阻止鳳帝修,只在他手指送到唇邊時,那抹銳光再度像流光般掠出,隨之鳳帝修抽氣一聲,手指收回。
這回他算瞧清楚了,那傷了他的利器確實是被旖滟藏在了舌下,方才他手指過去,分明瞧見她小粉舌一卷,舌尖便貼上了一個薄而亮的小刀片,她粉舌靈活地一動,那銳光一閃而過,接著又被她藏匿在舌下。
瞧是瞧清楚了,他的手指卻被狠狠地割開了一道血口,十指連心,殷紅的血淌出來,他有些委屈地瞧著那手指,旖滟卻怒氣稍去,恨聲道:“你再動手動腳,下次便不會這樣只給你一道血口子了,非要削掉你的手指才成!有本事你點了我舌頭的穴道啊!”
旖滟說的惡狠狠,鳳帝修當下配合地抽了口冷氣,面露懼意,道:“若方才探進滟滟口中的不是手指,是我的舌頭,這會兒我豈非要成斷舌啞巴了?”說著他眼神一抖,又道,“若方才滟滟不曾顯露此利器,只引我靠近,出其不意,用那刀片割我咽喉,我此刻豈非已是一具尸首了?”
旖滟見他如是說,揚了下眉,道:“你知道就好!瞧你以后還敢不敢動手動腳占我便宜!”
鳳帝修點頭,盯著微顯得意的旖滟道:“好兇好狠的女人……”說著卻驀然一揚唇角,目光晶亮地笑了起來,又道,“那日我不過發(fā)現(xiàn)滟滟精通機關(guān)之術(shù),滟滟恐我別有居心會泄露此事招來大禍便欲取我性命,如今我輕薄滟滟,滟滟明明能殺我于無形,為何卻只是用此利器恐嚇于我?方才滟滟盛怒,卻不過將我手指劃開一條細細血縫,瞧,才淌幾滴血便不流了呢,可見今時今日滟滟對我已然不同,你這嘴犟的女人,承認喜歡上了我就那么難嗎?你既喜歡我,我也心悅滟滟,咱們有些親昵舉止,那也是發(fā)乎情而止乎禮,何需藏利刃于舌下,還如此威喝警告于我?”
旖滟聞言面上一臊,卻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發(fā)乎情而止乎禮?這話從鳳帝修口中說出來也太叫人啼笑皆非了,都說古人將就男女授受不親,可這廝動手動腳簡直比她這個現(xiàn)代人都沒個顧及。如今他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倒說發(fā)乎情止乎禮。
旖滟在現(xiàn)代教殺手們媚術(shù),對男女那點事她雖再清楚不過,但那些都是無關(guān)乎感情的,她自己實是個保守的女人,不然也不會連初吻都保留著。
她從小被掐斷了感情神經(jīng),理智而冷漠,即便有一日要動情,也注定了她不會一見鐘情,也做不到迅速地墜入情網(wǎng),她只會在一點點地接觸中,在天長地久地相處中慢慢去信任接受一個人,相比一見鐘情,轟轟烈烈,她更愿意相信細水流長,水到渠成的感情。
在她看來,她和鳳帝修遠遠沒到時時擁抱親吻的地步,可在這事上,鳳帝修這個本該知禮的古代人卻分明更荒誕放縱,故而他常惹的旖滟怒目相向。
旖滟哪里知道,鳳帝修原就是個不受俗禮約束,放蕩不羈,為所欲為的性子,他并不曾對女子動心過,此刻二十有余才遇到傾心的女子,又是一見鐘情,付了真心,血氣方剛,自然忍不住時刻想一親芳澤。而原本男人女人在**上,便是一個更偏重性,一個更強調(diào)愛的,且男人在情愛上攻擊性原本就比女人強。旖滟想細水流長,水到渠成,偏鳳帝修情如烈火,等不得她,恨不能立刻將她變成自己的女人,據(jù)為己有。
旖滟此刻聽鳳帝修一本正經(jīng)地他對自己止乎于禮,張口結(jié)舌半響,忍不住蹴了鳳帝修一口,道:“呸,我都快被你吃干抹凈了,還好說止乎于禮,我是有點喜歡你了,可那也是一點點,沒到本小姐心甘情愿叫你抱叫你親的地步,我就是要藏利刃于舌下,你再亂來,瞧我不割斷你的舌頭!”
男人旖滟是了解的,你給他喝點湯他就想吃肉,吃了肉,便想日日吃,時時吃,大口吃。上回在水中她被鳳帝修親了去,回來便令藍影給她準備了這薄刀片,就是要防著鳳帝修得寸進尺的。
她打這男人不過,倘使總被他占去便宜,只怕腦子還沒瞧清楚這男人值不值得她托付,心里和身體便先認定了他。若是再一不小心先被他得了身子去,即便她不會因為這個便非他不可,和古代女子一般守什么貞潔,但她自己她清楚,她是在乎這些的,一旦被得了身體,若來日她不能和他在一起,或是未曾選擇他,那這定會成為心口一道傷。
故而非是她心甘情愿,他便莫想再隨意親近于她。起碼如今她被他逼著要接受這份感情,她根本心有不甘,更是不愿隨了他的意。
旖滟這廂怒目說完,鳳帝修卻好笑地俯低了身子,認認真真地盯著旖滟,眸中滿是研判,道:“滟滟尋常在這男歡女愛上表現(xiàn)的可比我要大膽的多,今兒怎突然轉(zhuǎn)了性子了,當真是女人心海底針,太是難猜了。”
旖滟以前未曾用情,如今用了情自然不一樣,事涉感情才會扭捏,矯情和計較。只是這話她自然不會說給鳳帝修聽,見她不答,鳳帝修倒也不是非要答案,轉(zhuǎn)而便笑著道:“這點穴還真就沒連舌頭也能點住的,哎呀,如今滟滟香唇中藏了要命的利器,我這以后豈不是不能再一親芳澤了?我才嘗到滋味,滟滟怎就忍心叫我食髓知味時斷了念想呢,不過滟滟的香舌如此靈活,實在是令我驚喜,若是滟滟能用這香舌親親我……那滋味一定蝕骨**。”
鳳帝修的話偏隱去了重要之處,而他俊面上的表情又是那么的淫邪無恥,說話間眼中更是一片迷離,絲毫不掩飾他此刻心猿意馬的齷蹉想法,旖滟聽著他那話,瞧著他那表情,登時腦中浮現(xiàn)一副**放蕩的畫面,不由雙頰赤紅,怒叱一聲,“鳳帝修,你下流無恥!”
鳳帝修見她如是卻是笑得一臉促狹,道:“我是想那日滟滟能主動吻我,這情侶間情濃之時接個吻再正常不過,是美妙神圣之事,怎么就下流無恥了?滟滟想到哪里去了?”
旖滟見他笑吟吟,一臉打趣和戲謔地盯著她,又被他話堵地面上火熱,一陣羞惱,不由咬牙再度罵道:“你混蛋,解開我穴道!”
鳳帝修卻揚眉,用手撫這旖滟紅彤彤在燈影下似透明的面頰,道:“難得見滟滟如此嬌羞窘迫,怎能解開穴道呢,再說,我這血也流了,臉也被你打了,總是要找回些甜頭才行啊,滟滟這小嘴甜的緊,如今是嘗不到了,可沒關(guān)系,我對滟滟通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愛的很,有興趣的緊。”
鳳帝修說著壓著旖滟的身子微抬了抬,竟是將欣長挺拔的身子往下挪了挪,一時間他本對著她面容的臉便沖著她胸前柔軟去了。說話間目光火熱落在她那即便躺著也曼妙玲瓏的曲線上,道:“我最愛吃綿綿軟軟的白饅頭了,真想一口咬住嘗嘗是不是夢里的滋味……”
鳳帝修說著便當真埋下了頭去,那黑眸中有著翻涌的墨色,沉淀著志在必得的欲念。旖滟見他埋下頭去,只覺心跳驀然一快像是要蹦出心房,渾身血液凝滯,一張俏臉都要漲紅地滴出血來,當真是又羞又憤,又驚又惱,似還夾雜著一股說不清的緊張和期盼,屈辱和不甘。
一股濃郁的曖昧在兩人之間狹小的空間內(nèi)滋生彌漫,空氣似都凝滯了,旖滟屏住呼吸,忍不住咬牙沒出息地閉了眼睛,心里想著,她怎么就會有這么一天,精通媚術(shù),一向無心的她竟然可以被一個男人逼的羞怯憤恨難當,她還是她嗎?!難道靈魂進了盛旖滟這具身體,竟是受了本尊意志的影響。
這個混蛋,他如此對她,她真恨不能將他……
旖滟惱地心思急轉(zhuǎn),可她思來想去,也沒想出自己能將鳳帝修如何了去。
她這廂閉上眼睛,可半響卻沒感受到任何觸碰,她睫毛顫抖狐疑地又睜開眼睛,卻瞧見鳳帝修正仰著頭用一雙明湛若星辰清湖的眸子戲謔而愉悅地瞧著她,知是被他給戲弄了,旖滟面上熱度又騰升了下,可見鳳帝修一臉得意快樂,她平日對付他的冷靜和手段今兒偏不知怎么了竟是半點都尋不到,一時只能瞪著眼惱恨地盯著他。
鳳帝修見她鼓著紅彤彤的腮幫子,一臉絕強惱怒,模樣極是可愛,卻也知再逗弄于她,只怕她事后不知要怎么惱他,便收了笑顏,正色道:“滟滟,你若不想我親近,我收斂著些便是,何需在唇下藏利刃,倘使不下心割傷了自己我多心疼啊。我這般饑不擇食,還不都是你這小妖女太招我憐愛,要隨我心意,此刻便想奪了你。你瞧,于我來說如今已極克制了,確實是發(fā)乎情止乎禮了啊。”
旖滟聽他如此說,柳眉倒豎,怒聲道:“什么饑不擇食!你再強詞奪理!”
鳳帝修這才忙道:“是急不可耐!好好,我不說了,我這便解開你的穴道,莫惱莫惱。”
鳳帝修說著一點旖滟身上穴道,果然她一得自由便欲踢打于他,他卻在她動手前便一躍從她身上躍起,一閃便到了窗前,揚聲便道:“今兒看來是修不成內(nèi)功了,滟滟早點休息,我也先回去歇著了啊。”
他說著不待她殺過來,身影便一縱躍出了窗戶,融進了雨幕中,只笑聲卻伴著越來越大的雨聲綿綿不絕于耳地送進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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