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8為你:獨自摸撫
南霽云話說完,好似他整個人陷在巨大的悲傷之中,就連空氣也凝聚了這悲痛。73483
終亂把我按坐在他的腿上,他蹲在地上,“這人啊總是不斷的改變自己,讓自己變成別人喜歡的模樣,事過徑年,才發(fā)現(xiàn)就算自己變了模樣,也變不成別人喜歡的樣子。后悔想要回到從前也發(fā)現(xiàn)再也找不到從前的自己。”
一個人吊兒郎當,沒個正形,忽然之間探討起人生道理,倒是說得讓人無話可說,許是他早已參透了人生,用了自己最適合的模樣來面對這世上所有人。
“這都是他自找的,怪得了誰?”我并不想在這里看什么所謂的星星,也不想在這里當觀眾,言語之間,有些沖意:“終亂這個星星真的一點都不好看,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一個人連自己的本質(zhì)都保護不了,有什么資格跟別人談情說愛?他可以選擇不愛,沒有人讓他非死不可的去愛?”
終亂似知我想離開,死死地壓著我,不讓我走,“著什么急啊,總是要把這場星星看下去。不然的話怎么能對得起你心如玄鐵?怎么能對得起他們對你的傷害?”
終亂說完輕輕地笑了一聲,像嘲笑我一般:“不是毫不猶豫的把她們推下河嗎?怎么?現(xiàn)在因為南疆王的幾句話,心就軟了?就看不下去了?”
羌青都告訴了他什么?
他好似知道了我所有的一切又好似再故意揣磨我的一切。
姜頤和一愣,嬌媚連連:“霽云哥哥說的什么話,無論霽云哥哥你是什么樣子,頤和都愛的,頤和不是真正的怕痛只是想讓霽云哥哥更加溫柔些罷了!”
姜頤和似害怕南霽云生氣一般,執(zhí)起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美景之上,強忍著一絲傷痛:“霽云哥哥頤和是真的愛你,一點也不怕痛!”
南霽云卻是移開手,雙臂枕于腦后,嘴角勾勒出一絲譏誚:“很愛孤嗎?那就好好的叫出聲音來。讓你心愛的人聽一聽,你除了他,也能叫得很歡暢!讓你心愛的人聽一聽,你可不止在他身下承歡的尖叫。”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終亂
終亂抿著嘴點了點頭,桃花眼灼灼,似在這玩世不恭的眼神之下,對于這屋子里所發(fā)生的一切,早已知曉一般。
好像有一個人抓住我的心,擰著我的心般難受:“這才是他們的目的?這才是南霽云的目的?”撕開傷口,讓人狠狠的在傷口上揉撕,自己還親手撒一把鹽在上面情愛,怎么就這么讓人奮不顧身了?
終亂再次瞇著眼點頭:“不然你以為如此無趣的星星,終亂哥哥怎么會帶你來看?還不是因為有趣,難得一見,終亂哥哥才會夜不就寢的帶你出來浪!”
我真是被剛剛南霽云散發(fā)出來的悲傷,嗆了一下眼,覺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濕潤不受控制的濕潤
明知道這樣的自己,如此矯情還忍不住的去矯情
姜頤和眼神中一閃而過陰郁,聲嗲氣輕,帶著一絲婉拒:“你我如此私事,就不需要有第三個人知道了,聲音的大并不妨礙頤和有一顆愛你的心啊!”
“孤沒說你不愛孤!孤只是想讓你證明一下,這世界上的愛豈有不證明之理?這世界上的愛不證明,怎么就知道一個人愛一個人呢?就像孤一樣,愛頤和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呢,”南霽云越發(fā)淡然,眼神越發(fā)漠然,老僧入定般斜睨著姜頤和:“頤夫人若要是不愿意,那就趕緊回房吧,反正今日落水受了驚,既然你說是西涼王算計你的,那你應(yīng)該好好想想如何算計回去,才不枉費你機關(guān)算盡的想讓孤回到南疆去”
姜頤和笑容僵去,還努力的擠出媚笑,修長的手指游走在南霽云袒胸露懷的胸口,繼而挑逗道:“霽云哥哥,還是頤和伺候你吧!”
言語之間兩人衣衫褪去大半。南霽云要是被動的躺著一動不動,一切不過是姜頤和一人奮力廝殺。
姜頤和用力的賣弄,用力的逗留在南霽云身上,南霽云神色依然無論怎么撫摸,也喚不起他任何的興奮之色。
驀然南霽云用手一推姜頤和。
姜頤和半果著身體跌落在地,仿佛得到了重創(chuàng)眼眶一下紅了,“霽云哥哥你是怎么了?自從上回之后你怎么起不”
南霽云嘴角的譏諷幅度越來越大,衣衫一隴,斜靠在床上,手肘撐著頭,偏著頭無限自嘲的說道:“你也知道自從上回你別人茍且之后,孤怎么也起不來了?正如你所想的,正如你說看到的那樣。孤對你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了!”
姜頤和眼底的恐懼浮現(xiàn):“霽云哥哥頤和不是故意的頤和真的不是故意,頤和真的只是想有個孩子,一定可以的頤和相信霽云哥哥一定可以的我們可以再重新試試啊!”
南霽云猶如泰山般自若,聲音沉悶:“沒用的,你在孤的身邊,你與孤恩愛,孤就會忍不住的去想,在南疆的冷宮,在那樣的一個臟亂的地方,你張著腿讓別人在你身體里馳騁,你歡快的叫著,你笑的很肆意,然后你告訴孤,你不過是想要一個孩子孤就納了悶了,你憑什么認為別人在你身體里種下了種子,孤就要去承擔這個責任?”
“頤和啊,你怎么認為孤愛你,就可以承擔下這一切了呢?”
姜頤和眼中逐漸被恐懼掩蓋
終亂來了興趣的問我:“合著你這小姐妹,不只南疆王一個男人啊?南疆王這頂帽子戴的著實有些”終亂嘖嘖有聲,一臉稱奇,“怪不得,昨天我來看的時候,就看見姜頤和一個人獨自表演。當時我還以為南疆王是因為有病起不來了呢。沒想到還有這一招,這人生啊,處處充滿驚喜讓人措不及防,讓人措不及防的原來還另有其由啊,看來我還是不能看片面之詞所見之物來斷定人生。”
我微微垂目,“一切源于一個情字,堪不破,就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像你口中所說的,南疆出情種,這情種也得分很多種,南霽云就是其中一種,比較偏執(zhí)!”
終亂思量片刻,擠眉弄眼的對我,分析道:“其實也不怪他,你看我,因為遇到一個變態(tài)的大司徒,我就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游戲人間紅塵作伴,只想一生醉倒美人懷。其實南疆王也是可憐之人,他是南疆攝政王大人帶大的孩子,這個南疆攝政王說起來也有些意思據(jù)我們家的那些探子來報,南疆的這位攝政王大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一個不是什么好東西帶大的孩子,他的品性心性跟一般人比起來肯定容易偏執(zhí)。就像我,沒有殺人放火成為一代暴君已經(jīng)是萬幸了就像南疆王,就政績而言,這是南疆被他治理得挺好的九歲登基,十五歲當政二十三歲肅清南疆里里外外,若是他沒有愛錯人,就按照他曾經(jīng)的手段而言。絕對能讓南疆重新達到一定的太平盛世!”
“哦,對了殿下,你是誰帶大的?”
面對終亂的問話,我選擇入耳不聽,繼續(xù)望著屋內(nèi),姜頤和竭力壓住自己的恐懼,慢慢的又一點一點的爬上床,撫上南霽云的身,賣弄得自己所學(xué),用盡自己所有的手段
南霽云本該炙熱無比的部分,依然沒有抬起頭依然沒有抬起的趨勢
姜頤和急得眼淚都掉出來了南霽云溫柔的替她拭了眼淚:“頤和乖,不要哭你一哭孤心都疼了!你該知道孤是多么的愛你,就像你今天掉入水中。孤沒有絲毫猶豫的跳水救你,孤可以憤怒地把所有的怒氣都撒在姜了身上也不會傷你一分一樣。所以你不要怕孤不會殺你,孤除了不能給你想要的孩子,不能與你歡愛,孤心沒有變愛你如初心。”
“殿下你是誰帶大的?”終亂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羌青,沒有對我說過你是誰帶大的,告訴我,省得我讓我們家探子去探聽了!”
我張了張嘴有些冷漠的回答:“我是我自己在冷宮里長大的讓你失望了!”
終亂嬉笑,恍然大悟道:“冷宮啊好地方啊,一個充滿怨恨,修身養(yǎng)性的好地方,從里面出來的人就再也不想回去了,是也不是?”
我機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姜頤和恐懼的搖著頭,哭著哀道:“不是的不應(yīng)該如此,你不是說愛我嗎?我已經(jīng)叫你道過歉了我已經(jīng)承認了自己所有的錯誤你為什么還這樣對我?口口聲聲說愛我就是這樣愛我的嗎?你口口聲聲說無論我做錯什么事情,你還會愛我?可是你現(xiàn)在哪里像愛我的樣子?”
南霽云嘴角的笑容比哭還難看,語氣冷洌:“頤和,天不早了隔壁都要睡了隔壁一睡,孤還有你在這里做什么呢?難道孤要尋找兩個侍衛(wèi)看他們伺候你**嗎?”
姜頤和觸及到他那冰冷的眼神雙手不自覺的撫摸著自己的雙峰之上只想發(fā)出細碎的聲音呻吟聲越來越大,仿佛要穿透墻壁,落入隔壁齊驚慕耳中一樣
姜頤和一個人的表演,南霽云是那高高在上的王者,是冷眼旁觀的旁觀者,是一個心在滴血無言的旁觀者。
我喃喃的說道:“冷宮啊衣穿不暖,飯吃不飽。能活著已是萬幸,費盡心思我跟母妃才出來冷宮,才知道外面的宮殿是那么的華麗,衣食住行可以那么的精致出來了,就再也不想回去了,也就再也回不去了!”
自從踏出冷宮的那一步開始我所有的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沒有人問,我想不想再回去,也沒有人在那里等我回去。
我所能做的向前走,不要回頭,直到有一天能肆無忌憚的活著。
終亂無聲的嘆息了一聲,伸手撫在我的右耳之上,不經(jīng)意的拍著我的頭:“那就不要再回去了一些不好的記憶全部拋出腦后,向前走,心如玄鐵的往前走,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想要什么,就往那個目標進軍總有一天,你會得到自己想得到的,然后幸福的活下去,人生就是這樣子,努力的伸手去夠自己喜歡的東西,然后據(jù)為己有。”
姜頤和賣弄的聲音透過墻體傳到隔壁去,引起隔住得寧幽兒來回走動,似心情很煩躁。
齊驚慕坐于一桌前,神態(tài)自若的翻閱著書
終亂隨著我的視線望去,手上的動作未停,言語之中帶了一絲笑意:“其實北極太子妃,還是處子之身根本就沒有所謂的身孕!”
我眉頭一擰:“你是狗鼻子嗎?別人是不是處子之身?你聞得出來啊!”
終亂自豪的說道:“閱人無數(shù)的我,這點本事也還沒有這江山還能坐穩(wěn)嗎?你又不是沒看見我的大臣,總是變著法子想讓我趕緊滾蛋呢!我要識人不清,早就滾蛋了好嗎?”
我忍不住的催促終亂:“處子之身好啊,你施展全身的力氣去勾引她。日久生情你去釣呀,北極太子妃好歹是北齊名門望族之女,與你有好處的!”
終亂聽著隔壁屋子里的齊幽兒,王八之氣溢出:“可拉倒吧你,我又不需要美人來鞏固江山?就西涼那個漠北八千里,誰稀罕誰拿去,搞一個愁眉苦臉的人進宮。日子還過嗎?日子都沒法過了,人生短暫,還有什么樂趣啊!”
齊幽兒還是處子之身懷有身孕這是無稽之談
怪不得她第一次說自己懷了身孕,齊驚慕有那么一絲的愕然。
可她現(xiàn)在沒有懷孕,齊驚慕讓姜頤和想辦法把這個孩弄掉目的難道是真像姜翊生所說,因為姜頤和說要對我不利了,齊驚慕故意讓姜頤和轉(zhuǎn)移目標?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我們是不是該走了?”
“著什么急啊!”終亂示意我繼續(xù)往屋里看,不看不知道,一看吃下的烤駱駝肉,都能翻江倒海的吐出來。
姜頤和跪坐在床上,夸張的一手揉著自己胸前的美景,一手摳著自己的南霽云眼睛越發(fā)陰沉
我把頭一捌。“終亂,我這個妹妹天潢貴胄,金枝玉葉,為了北齊太子做穩(wěn)北齊江山,可真低三下四到極點。”
終亂若有所思道:“難道我真的要好好思量與南疆王的合作?美女如此為的就是南疆王早些回南疆不與我合作,忽然發(fā)現(xiàn)如果我一意孤行的話,會不會讓美人懷恨在心,一輩子念念不忘啊!如此以來倒真是罪過,我最不忍讓美人傷心了,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則!”
“這些都與我無關(guān)!”我猛然起了身,余光掃進屋子里,耳邊全是姜頤和碎碎念,故意呻吟聲
整個院里就數(shù)她叫的最大聲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生怕隔壁聽不見似的。
南霽云愛了有多深,現(xiàn)在恨就有多深,他不讓她死他在懲罰她他們只是一墻之隔,他想要齊驚慕知道這個女人已經(jīng)臟了既然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他讓姜頤和滿懷羞恥的做一些下三濫的動作滿懷羞恥的叫給他心愛的人聽是讓她知道心愛的人就在隔壁與別的女人相好,你無論叫得再大聲,他也是聽不見的。
他又在自己的傷口上撒鹽無疑是在告訴齊驚慕他是多么的疼愛姜頤和他給的是他給不了的
這場游戲
這場相互折磨的劇情到底誰才是最大的贏家?
終亂跟著站起來甩了甩腿,低頭湊在我面前:“殿下,看到此情此景難道你不解氣嗎?我怎么就不理解北齊太子說你的心可真硬啊!你的心到底硬在哪里?就這么一點小場面你的眼睛都紅到現(xiàn)在,還是心不夠硬,做事不夠絕。”
我沖他笑了笑,目光冷徹斐然:“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只要你一天不確定和南疆王合作,事情都還沒有完只要姜頤和一天沒有確定把齊幽兒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事情就還沒有完!”
“錯!”終亂一副釋然超外。朝外對我搖了搖食指:“姜頤和恨你是恨進骨子里,齊幽兒郡主恨不得殺你而后快,她們倆喜歡的男人,目光都停留在你身上!嚴格來說你一天不死,事情就不會完!你才是他們最想手刃之人。”
“錯!”我的聲音也跟著冷了:“為什么是我一天不死事情就不會完?他們死了,事情也一樣能完,憑什么讓我去死?憑什么不是他們?nèi)ニ溃俊?br/>
終亂怔了一下,點頭贊道:“這樣說也沒錯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死我活,誰能爭到最后笑到最后才是人生的贏家,剛開始贏,都是不算數(shù)的。”
我冷嘲熱諷道:“天色不早了,西涼王還是早日回去休息,若是在計算什么,還是在夢里好好的計算比較好,一意味著拖延時間并非君子所為,大家時間都很寶貴,沒有人在這里陪你過家家。”
終亂完全對我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伸手攬住我,沒有一個正形的說道:“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才是過家家的最佳典范。美人兒,你說錯了,合不合作,根本不是我說了算,我也就是沒事兒出來溜達一圈,西涼城多無聊啊,西涼城的大臣們更無聊,我是借機跑出來的,等我玩夠了,我也就回去了。”
我狠狠的用手肘拐在他的肚子上,終亂立馬捂著肚子哀呼,聲音之大,吵得姜頤和呻吟聲也停止了
齊驚慕也從屋里抬頭望來
“殺人啊,你敢不敢下手輕一些?”終亂扯著嗓子對我叫道。
我有些錯愕,面色沉靜,道:“少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剛剛你那一聲叫,已經(jīng)引起了所有人注意。你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在偷聽墻角啊?”
終亂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拍著自己的胸脯:“我西涼王行得正坐得端,我怕什么,我是光明正大的在自己家門口聽墻角,這河塞口,是我西涼的疆土,我在自己家疆土上從來都是大搖大擺的,我從來不偷聽,你見過誰在自己家門口被斷定偷聽的?。”
見齊驚慕已經(jīng)起身往外走,我不再理會終亂,轉(zhuǎn)身就走
終亂在我身后直嚷嚷著:“美人兒,別走啊星星還沒看完呢咱們繼續(xù)看星星啊,星星都落下來了,你走什么走啊,快過來看呀,別走啊!”
我的走向頗為狼狽心心都落下來了,齊驚慕都從房間里走出來了
在星辰月朗下我快速的逃回回房間,姜翊生還在沉睡,看見他,心平了,氣和了!
躺在床上現(xiàn)在所有發(fā)生的事情,讓腦子亂成一團,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想著想著,便在渾渾噩噩中慢慢的睡了過去,雖然睡的不怎么安穩(wěn),做了一個夢夢見我還在冷宮我的母妃還活著雖然雙目失明,但是她嘴角總是掛著溫柔的笑
對我喚道:“姜了姜了”
話本上說,有人的地方就是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爭斗。
天氣冷了,總是讓人留戀被窩
我故意推遲時間才起床南霽云對我狠厲,讓我這個一國皇后,除了給我拿了兩件換洗的衣裳,什么都沒給我就連伺候的宮人,都在伺候姜頤和。
日出東方,冷風吹過,我瞇著眼望著攝人的陽光坐在走廊邊。
“姜了!”
我的手剛放下,齊驚慕薄涼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頤和要對齊幽兒下手了,你不去看看嗎?”
許是看陽光看得太久,在看陰涼處目光中參加了許多黑黑點點。
齊驚慕就在我的不遠處,我的視線前模糊不清
“北齊太子這是說的什么話?”我輕聲道:“就在昨日,你還在說我心硬呢,今日怎么有熱鬧讓我去看了?還是說這場熱鬧是準備給我的?”
齊驚慕嘆息一聲:“你怎么不信我?難道算計過你一次,你連一次原諒的機會也不給我?我已經(jīng)說了,再也不算計于你!”
我試著瞇起雙眼,還是模糊不清,還是看不清楚齊驚慕,輕笑一聲:“北齊太子這是什么話?你找我做什么?讓我去看一看姜頤和去打齊幽兒肚子里的孩子,來證明你從來不期待她們的孩子出生?還是你對我余情未了,想讓我看看,所有的女子對你來說不過是一個棋子,你對我是特別的?”
齊驚慕薄涼的聲音夾雜著一絲期許:“姜了。一切并非你所想的那樣,姜頤和對你動了殺念,幽兒正好懷有身孕所以”
我心中冷笑一聲,齊幽兒正好懷有身孕
正好懷有身孕齊幽兒正好懷有身孕
到底是終亂判斷出現(xiàn)錯誤,還是姜翊生判斷出現(xiàn)錯誤?
好一句不再算計于我,這句話他怎么能說得出口?我寧愿他光明正大的對我說,姜了,因為算計你,才能讓我登上北齊的皇位,才能讓我擁有想擁有的權(quán)利,這樣以來,最起碼他在我心目中還能光明磊落一些。
現(xiàn)在他跑過來跟我說,齊幽兒恰好懷有身孕姜頤和恰好對我動了殺念他恰好利用齊幽兒來除掉姜頤和。保護我不受姜頤和迫害
他真是一往情深的令我感動兩個女人為他離死還不夠嗎?
我用手揉了揉眼睛,想讓眼睛看得更清楚一些,可是我仍然看不清站在我面前的齊驚慕,“所以驚慕哥哥利用齊幽兒殺了姜頤和?驚慕哥哥你好像忘記了,南疆王可是對她一往情深呢,想殺了她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
“為什么不能?”齊驚慕似彎下腰狹長的眼眸望進我的眼中
如此近距離我總算看清楚了他他漆黑如夜的黑眸,斑駁一片,再也找不到曾經(jīng)的如夜的顏色。
“為什么不能呢?”齊驚慕斑駁陸離地的眸光中,帶著算計一切的光芒:“就許南疆王算計你,就不許我算計他心愛的人嗎?就是南疆王要把你獻給西涼王,就不許我讓他永失所愛嗎?”
好好富麗堂皇的理由,好一往情深的表白
可惜啊我已經(jīng)知道了齊幽兒沒有懷有身孕昨日落水連個大夫都沒宣,齊驚慕今日怎么就直接來跟我說。他要利用齊幽兒懷有身孕之時除掉姜頤和了呢?
一次又一次玩弄鼓掌還不夠?
我緩緩的低下頭,聲音也低了,帶著些許不舍:“無論西涼王看得上我,還是看不上我,我最后都要回南疆的,我體內(nèi)的情蠱之王無藥可解。等待我的只能和南疆王生兒育女,這是我的命,姜頤和死與不死,我都認命了!”
“不”齊驚慕低沉的聲音,似帶著無限的誘惑,“不會的,姜了,情蠱之王不是無藥可解。我已經(jīng)找人探得了南疆巫族,是有辦法解情蠱之王的,現(xiàn)在要做的殺了頤和讓南疆王與西涼和縱不成功我知道昨夜你與西涼王來到我的院子你狼狽而逃的樣子,讓我心疼。”
心中早已沒有任何感覺了,嘴角勾起:“那驚慕哥哥讓我做些什么呢?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還能回到冷宮初識那樣嗎?”
齊驚慕伸手輕輕把我一拉,拽到他的懷中,狠狠的擁著我,恨不得把我揉碎在他的懷里:“回得去回得去一定回的去的,我再也不算計你了,江山皇位,肅沁王說的對,這一切都沒有你來得重要。”
我輕咬著唇角,掙扎了一下,他一愣,松開了手,狹長的眼眸閃閃發(fā)光,我笑出一個好看的幅度:“驚慕哥哥,那我想讓姜頤和死,你可不可以讓她死,以最慘烈的方式我要讓她內(nèi)心充滿絕望地去死!”
齊驚慕揚起了笑容,重重地點頭
看著他一眼的欣喜我的心竟然還有絲絲的疼痛。
“驚慕哥哥,我也不喜歡齊幽兒,更不喜歡你護著她的樣子,因為喜歡你,所以我妒忌,因為喜歡你,所以她才會把淺夏那樣對待,我好想讓她生不如死呢,驚慕哥哥有沒有辦法?讓她生不如死呢?”
齊驚慕笑了,笑容一如當年我在姜國冷宮他得到姜頤和注意時的笑容,志在溢滿美好靜溢。
“只要姜了不喜歡誰,驚慕哥哥也不會去喜歡誰,姜了的心愿驚慕哥哥會竭盡全力去完成,姜了一定會在驚慕哥哥如畫的江山里肆無忌憚的活著。”
如誓言般的言語,砸進我的心間,讓我的心瞬間血流成河,我還笑著問道:“驚慕哥哥不是說,江山與我,現(xiàn)在的我比較重要,待我身上的情蠱之王解了之后,我們就像肅沁王和沁兒姑娘一樣,做一個神仙眷侶好不好?”
齊驚慕笑容依然,“當然,南疆王對你不好,驚慕哥哥每天都心如刀絞,待我殺了你不喜歡的人,解了情蠱,我就與你寄情山水間!”
我微閉了雙眼,掩蓋了眼中所有的傷痛,怪不得終亂說我,不是說心如玄鐵嗎?若是心如弦鐵你就應(yīng)該報復(fù)回去啊。
是啊,我都在做些什么呢!
抬眼間。滿眼的欣喜若狂,撲了過去,摟住齊驚慕:“驚慕哥哥,再也不要騙我了,什么江山,什么算計都不要有了,只有你我兩個人,你我兩個人在冷宮相識,因為我兩個人都是別人不要的人,你說你是這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我也是這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我們什么都不要,我們只要彼此好不好?”
齊驚慕緊緊的回摟,說的話,就如誓言一般好聽:“把姜了不喜歡的人都殺了,解了情蠱之后,我們就寄情于山水,做神仙眷侶。”
我嘴角的弧度,冷笑連連
好一句,這江山社稷再也與我們無關(guān),好一句,把姜了不喜歡的人都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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