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什么土味情話
他們一前一后地走動著,阮綿綿跟在莫其琛的身后,跟隨的模樣就像是癡漢似的。
徐浩天同她并肩走,勢必要讓她今天看清他的面目。
安靜的湖邊。
他們?nèi)齻€人在釣魚。
“綿綿,我?guī)湍惴鹏~餌。”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我?guī)湍懵铮 ?br/>
徐浩天努力地接近著阮綿綿。
“我都說不要了!”
阮綿綿拒絕道,更何況是當著莫其琛的面,她并不想讓他誤會。
“我?guī)湍悖遗履闩獋帧!?br/>
他趁著她不注意搶過來,貼心地幫她弄好了魚餌。
阮綿綿接過來,故意拉開了小板凳和他保持距離。
莫其琛寧靜地注視著湖面,周圍的動靜再怎么大,他都不為所動。
三個人的背影靜靜地坐在湖邊旁,氛圍異常奇怪。
阮綿綿偷偷地看了一眼旁邊的莫其琛,他的側(cè)臉怪好看的。
莫其琛似乎察覺到了目光,下意識地看過去。
她心里一驚,在被莫其琛發(fā)現(xiàn)之后,她又悄悄地回過頭,假裝在認真在釣魚。
陽光大好的日子下。
徐浩天注視著阮綿綿,阮綿綿偷看著莫其琛,專心釣魚的人只有莫其琛一個人。
溫暖的陽光暖暖的,曬得她有些發(fā)困。
“咦,怎么釣不到?”
她托著下巴念叨著,顯然沒有了耐心。
“綿綿,你要這樣拿。”
徐浩天看了她釣魚的手法,魚竿都歪了。
他的手剛想碰她的時候,阮綿綿放下魚竿,“不要你管,我不想釣了。”
“綿綿,釣魚很有趣的啊,等你釣到魚的時候就知道了。”
徐浩天好好地勸說她,只希望她能夠繼續(xù)釣魚。
外出野營的活動,他花了不少的心思,沒想到綿綿那么快就厭倦了。
“再等等吧。”
莫其琛輕輕地說道。
“嗯。”
阮綿綿聽話地點頭,繼續(xù)拿起魚竿釣魚。
徐浩天不禁搖頭。
他怎么勸都沒有用,莫其琛的一句話就讓阮綿綿乖乖聽話了。
他太難了!!
阮綿綿無聊地看著湖面打著哈欠,仿佛隨時隨刻都能夠睡著。
徐浩天注視著她的臉龐,“綿綿,你知道我是什么嗎?”
“什么?”
“我就是你的魚。”
阮綿綿:“……”
這是什么糟糕的土味情話。
她禮貌氏假笑,“我不愛吃魚。”
徐浩天笑得開心,“我就知道你不舍得吃我,把我吃掉了誰陪你啊?”
“……”
空氣里流淌著一股土味的曖昧。
阮綿綿想捂上耳朵,不再去聽他說話。
他還不如莫其琛,即使是不說話,安安靜靜呆著釣魚也是個美男子,依舊讓她傾心。
一下午過去了。
他們一條魚都沒有釣到。
落日在湖面泛起暈黃色的光暈,有種淡淡的浪漫氣息。
她好久都沒有這么認真地看過外面的風景了,而且還是日落。
金黃色的太陽徐徐落下。
阮綿綿失神地看著日落,光輝照耀在莫其琛的身上,襯托著他更加耀眼。
她的心就那么沉下去了。
和喜歡的人一起看落日,真是件美好的事。
“綿綿,你看!”
徐浩天的聲音把她拉回現(xiàn)實。
他在空氣里比劃出了一個愛心,將落日的太陽圈在其中。
這不是間接表達心意嗎?
阮綿綿翻了個白眼,不愿意接受他的心意。
在釣魚失敗之后,他們一起去烤肉了。
“綿綿,你累了吧,我來幫你烤肉!”
徐浩天前前后后,殷勤地在她周圍跑動著。
“好,你去烤。”
她放下了手里正在串著的烤肉,把活交給了他。
烤肉架子已經(jīng)支起來了。
徐浩天把一堆烤串放在烤肉架子上,底下的炭火慢慢地燃燒,他煽動著好讓火焰大點。
“你會烤嗎?”
阮綿綿質(zhì)疑地看他,他的手法一點也不熟練。
“會啊,你就交給我吧!”
徐浩天保證道。
他要讓她好好見識下他的手藝,俗話說的好,要留住喜歡的人,就要留住她的胃。
烤肉茲茲地烤著——
莫其琛往著別的方向走動,阮綿綿見他離開,“那個,你去哪里?”
“我去洗手。”
“我也去!”
阮綿綿跟著莫其琛的腳步,一路小跑。
盡管兩人保持了一些距離,但是在徐浩天看來他們怎么都是有點貓膩的。
他們兩人怎么越來越親密了。
徐浩天烤著肉串氣的牙癢癢,早知道他就不該接手烤串。
“你個莫其琛,說什么沒興趣,還不是搭理綿綿了!”
但是,他才不會讓他搶走綿綿!
湖邊。
莫其琛俯身彎腰,在湖邊清洗了手。
阮綿綿蹲在湖水旁邊,忽然覺得兩個人獨處的時間好寧靜,寧靜到讓她覺得好舒服。
湖面時不時地游過幾條小魚,她把手泡在水里洗滌著。
他們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單獨相處過了。
“不冷嗎?”
莫其琛望著她泡在水里的手,問道。
阮綿綿搖頭,思緒冗長。
她忽然說道,“你知道嗎?有時候我想像魚兒一樣自由,什么都不去想,就想去自己愛去的地方,去愛自己想愛的人。”
莫其琛沒有打斷她,而是靜靜地聽著。
“那樣才是人生啊。”
阮綿綿繼續(xù)感慨。
她就是這么無拘無束。
即使作為富二代的千金小姐,她從來就沒有那些虛榮的架子和壞脾氣,反而是天性使然。
任何時候都很勇敢,只是在遇到莫其琛之后,她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做不到像以前那樣了。
以前的她對他奮不顧身,如今卻害怕受傷敏感地像是刺猬,在面對他的時候把自己變成了堅硬的外殼,可是那顆柔軟的內(nèi)心還是愛著他的。
“你可以,但是我不行。”
莫其琛若有所思地說道。
他遞給她一塊絲質(zhì)的手帕。
阮綿綿凝視著手帕,倍感驚喜地接過來,擦了擦濕噠噠的手。
原來他對她還有關(guān)心。
“手帕臟了耶,等以后我把它洗干凈,再給你吧。”
阮綿綿擦完之后很快地放入包包,露出了純真的笑容。
她不打算還給他,為了下次可以再見面。
“嗯。”
莫其琛沒有拆穿,然而眉心皺了皺。
他們兩人并肩地走在一排。
在郊區(qū)的森林里,靜謐的兩人猶如一幅好看的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