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十六章 轉(zhuǎn)機(jī)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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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步凡和梁志婷還有梁必卿,都沒有離開辦公室。
因為現(xiàn)在美國正值白天,而梁必卿和章榮光也終于動手了。
今天的股市雖然一直在下滑,但是梁必卿現(xiàn)在并不是十分在意,他將注意力都轉(zhuǎn)向國外金融市場了。一個小時以前,章榮光跟梁必卿商討之后,已經(jīng)開始對華爾街的幾個受到懷疑的基金展開了阻擊。
等。
現(xiàn)在梁必卿就在是在等待對方的反應(yīng),然后根據(jù)自己的經(jīng)驗以及直覺進(jìn)行判斷,揪出這條潛伏在國內(nèi)的大魚。
梁志婷給每人都泡了一杯咖啡,看到爸爸一直都在關(guān)注著國外市場的形勢,提醒他道:“爸爸,你昨晚就沒有休息,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看分析結(jié)果就成了。”
梁必卿接過咖啡,笑道:“這么有趣的時候,你讓爸爸如何能睡得著呢?希望今天晚上,就能看到對手浮出水面了。”說著,梁必卿喝了一口咖啡,又道:“哎,婷婷你這咖啡泡得是不錯了。不過,你老爸最近喝步凡送來的茶葉喝習(xí)慣了,對于以前慣喝的咖啡,反而都不怎么感興趣了。”
“爸,你也太容易收買了吧。步凡就送了你一點茶葉,你就樂成了那樣子了。”梁志婷說道,又轉(zhuǎn)向步凡,“步凡,聽見沒有,我老爸現(xiàn)在就喜歡你的茶葉了,你就想辦法多弄送點過來吧。”
步凡不由得苦笑。這茶葉又不是誰人能都能種的,自己可上哪里去弄呢?這東西可是機(jī)緣巧合下才弄來地,可是得之不易啊,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違心地點頭道:“好,碰運(yùn)氣吧。”
正說著,梁必卿忽然喜道:“有動靜了!”
梁必卿說話的那表情和感覺,可真是跟釣魚一般無二。步凡跟梁志婷連忙湊了過去。梁必卿指著液晶顯示器道:“看,已經(jīng)有兩家有動靜了。也就是說,我們又排除了兩家。”然后,梁必卿又道,“我們的老仇人太陽基金現(xiàn)在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看來他們大概是插手了國內(nèi)股票市場的。”
“太陽基金?”
梁志婷看來最近已經(jīng)把公司的情況摸得差不多了,她聽了太陽基金,不屑道:“就他們。只怕只能背地里來點暗算吧,要想跟我們在國內(nèi)較勁,恐怕他們還沒有這個實力吧!”
梁必卿道:“婷婷你千萬不要輕敵,雖然太陽基金被我們打敗后元氣大傷,但是他們畢竟是大基金,在國外市場上也是根深蒂固,更有很多的爪牙,所以萬一他們決心孤注一擲。跟我們斗上的話,也地確是難纏得很。不過這次,我想他們雖然參與了國內(nèi)的股市地事情,但是不過是幫兇而已,他們的實力還沒有那么雄厚的。”
步凡笑道:“那這回可真是舊仇新恨一起來了。嘿,要是能將這些人一網(wǎng)打盡的話。那可就太大快人心了,可惜這些大魚都太不好對付了。”
“到底是誰在搞鬼啊?”梁志婷顯得有點迫不及待了。
梁必卿道:“別急,再等一下,就該浮出水面了。”
梁志婷捏著小拳頭,恨聲說道:“這些該死的家伙,這次不讓他們在這里栽一個大跟頭,我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梁必卿無奈道:“能將他們這些瘟神給送出去就不錯了,這些人,這次蓄謀已久,能抵擋住他們就不錯了。至于要想報仇的話。你只有跟老爸殺到國外才行。”
“國外就國外。總之這個仇不報不行!”梁志婷堅決地說道,這次事情把她折磨得夠慘的了。同時也讓她徹底地憤怒了。
“婷婷你要想報仇地話,可還得認(rèn)真學(xué)習(xí)幾年啊,意氣用事可不行。”梁老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梁老坐在輪椅上,但是精神卻好象好了很多。后面推著他的那個護(hù)士道:“梁老執(zhí)意要出來看看,醫(yī)生檢查了梁老的情況,說可以暫時出來活動一下。”
梁老知道大家要說什么,道:“你們不用擔(dān)心,我的身體好多了。今天聽步凡有揪出對手的辦法,我這心里就塌實了不少,但是你們誰都不向我通報一下情況,我如何能安下心來休息嘛,所以才執(zhí)意要來這里看看。對了,必卿,有什么轉(zhuǎn)機(jī)沒有?”
小護(hù)士悄悄地退出了辦公室,她知道自己是不適合在這里聽他們的談話的。
梁必卿道:“章榮光已經(jīng)在國外市場上動手了,而且現(xiàn)在看來,也有點眉目了。”梁必卿指著屏幕上地幾個英文名字道,“這幾個基金基本上應(yīng)該不在考慮之內(nèi)了,因為他們首先對我們的阻擊做出了回應(yīng),所以我們也撤出了戰(zhàn)場。但是,這幾個就難說了,還得等等看。不過這個太陽基金,絕對是這次的幫兇之一,先不說他們對國外市場的損失毫不理會,而且就憑他們跟梁氏的仇恨,也不會錯過這次機(jī)會的。”
梁老微微地點了點頭,道:“想不到居然這么熱鬧。那我就再陪你們等等吧,看來再過一小時,差不多就能出結(jié)論了。”
接著,梁老又對步凡說道:“看來‘旁觀者清’這話還真是不錯,也虧了步凡能想出這個點子來,不然地話,我們還一直只能處于被動之中。”
步凡道:“也虧了徐蓉提供的線索。要說對形勢清楚的話,我根本還談不上,算是誤打誤撞了,更何況還是梁叔叔想得周到,很快就使他們顯形了。”
“步凡你什么時候?qū)W得這么會奉承了?”梁志婷笑道,“還是想想看。就算我們找出對手了,又應(yīng)該如何對付他們才是正道。”
“我也正是這個意思。”梁老點頭道,“不過這件事情上,必卿更有發(fā)言權(quán)。因為他最熟悉那些國外基金操控人的手法,只有了解到他們地企圖,我們才能針性地對其進(jìn)行還擊。”
梁必卿沉聲道:“情形有點不妙,看來這次參與阻擊國內(nèi)股市的。絕不止單單一個基金。你們看,現(xiàn)在基本上有幾個大基金都沒有對我們梁氏在國外市場上的阻擊進(jìn)行回?fù)簟:茱@然,這跟他們的一貫作風(fēng)不相符合。婷婷,你去查一查,看看這幾個基金近期內(nèi)在各大國外市場上,有過什么大的動靜沒有。”
說著,梁必卿報了幾個基金的名字。
梁志婷在電腦面前飛快地敲擊著鍵盤,查看梁氏信息部門收集到地資料信息。篩選出那幾個基金地近期活動信息。
“爸爸,看來這五個基金都有問題,他們最近一直沒有什么大的動靜,在國外市場上表現(xiàn)得很低調(diào),根本不像他們以前肆無忌憚地作風(fēng)。”梁志婷說著,將結(jié)果打印了出來。她正準(zhǔn)備拿給步凡等三人看的時候,忽然驚道:“分子基金?克羅斯的分子基金怎么也在里面?”
要不是因為是一長串英文字符,梁志婷只怕早就會認(rèn)出這世界頭號基金來。
梁必卿異常平靜地說道:“剛才我就看到了。不過想讓你再證實一下而已。其實,這件事情也不難想象,要不是有克羅斯在后面主持,如何能糾集起這么多的大基金呢?”
魚終于浮出水面了,但是卻是一頭巨大的鱷魚。
梁老并沒有發(fā)表什么意見,說道:“你們?nèi)撕煤每紤]一下吧。我這就回醫(yī)院去休息去了,明天必卿你主持一個會議,邀請政府人員過來參見,我也要來參加的。”
梁老終于等到自己的結(jié)果了,所以他想今天晚上養(yǎng)好精神,明天在會議上拿出新地對策出來。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他決不愿意自己躺在病房中度過,所以他必須趁晚上的時間休息好。
步凡跟梁志婷將梁老送了出去,然后又回到了辦公室。
梁必卿笑道:“看來今天晚上又不能睡覺了。”
“我叫人送點消夜上來。”梁志婷說道,打電話通知了樓下值班人員。
步凡喝了一口咖啡。說道:“為何梁叔叔知道對手是克羅斯后。反而這么輕松了呢?這個家伙聽說可不容易對付啊。”
“未知的對手才最可怕。”
梁必卿笑道,并沒有因為自己對手是頭號基金而感到緊張。“現(xiàn)在既然知道是他了,反而沒有那么擔(dān)心了。畢竟就算他再狡猾再厲害,終究也是人,我們就可以根據(jù)他以前的手段行事作風(fēng)來推測他的企圖。雖然他有幾個大基金做幫兇,但是我們也有政府做后盾,再加上自己的實力,也未必就輸與他了。對了,步凡,你對克羅斯的印象如何?”
步凡不知道梁必卿為何問自己這個問題,只得據(jù)實答道:“凡是涉及金融的,只怕沒有人不知道他地。根據(jù)我所知道的,光是1992年的英鎊大戰(zhàn)和1997年的亞洲金融風(fēng)暴中,他靠投機(jī)就攫取了數(shù)十億美元。撇開他做的事情的對與錯,不得不承認(rèn),他地確是個金融天才。”
“應(yīng)該說他是天才和魔鬼的混合體。”
梁必卿笑道,雖然知道對方正是自己的敵人,但是仍然從他的語氣中聽得出對克羅斯的贊賞,“他是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世界頭號金融家投機(jī)商的,不過他雖然無孔不入地斂財,但是同時也慷慨地向慈善機(jī)構(gòu)做捐贈,前兩年,他的慈善捐贈達(dá)50多億美元,僅次于蓋茨。老實說,不得不承認(rèn),至今金融界里還沒有人能超越他的輝煌。他說的很多話,其實也很有意思,比如:‘在股票市場上,尋求別人還沒有意識到的突變’……”
梁志婷道:“爸爸,你對克羅斯了解得這么多,難道他還是你地偶像嗎?”
梁必卿笑道:“偶像倒不是了,不過我學(xué)金融地時候,一向都是以他為目標(biāo)的。至于到后來,大家成了競爭者,我就更得花時間去了解他了。不了解對手地話,如何能戰(zhàn)勝對手呢?婷婷,步凡,你們兩人覺得這次克羅斯阻擊國內(nèi)股市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呢?”
梁志婷嘆道:“克羅斯這么狡詐,誰能猜到他真正的目的呢,光看他現(xiàn)在打擊股市的非常手段,就跟其他人采取的手段完全不同。”
“是啊。”
梁必卿點燃了一只雪茄,沉思片刻后說道:“他曾經(jīng)說:股市通常是不可信賴的,因而,如果在華爾街地區(qū)你跟著別人趕時髦,那么,你的股票經(jīng)營注定是十分慘淡的。所以,克羅斯常常都不會使用固有的章法,這讓他的對手感到非常的頭疼。”
步凡想了一陣,說道:“雖然我們不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但是,最起碼克羅斯對收購企業(yè)向來不感興趣,所以這點可以排除了。對了,我忽然想到一點,我們在這里分析對手,對手呢,是不是一樣把我們分析頭透徹了呢,既然這樣,梁叔叔你不妨站在克羅斯地角度來分析一下,因為你是比較了解他的。”
“對。他肯定是了解我們的,而且也知道我們梁氏回歸的目的和我們現(xiàn)在的資金來源。”
梁必卿猛吸了幾口煙,說道:“克羅斯絕對不會打沒有把握的仗,所以他肯定有辦法應(yīng)付我們的資金,因為這點本來就在他的算計之內(nèi)。恩,我開始有點頭緒了,興許這次他只是借打擊股市來達(dá)到其他的目的……步凡,明天的會,你也來參加吧,聽聽其他專家的分析,看看能不能推測出克羅斯的真正目的。”
對于那些討論會,步凡一向都有點畏懼,連忙道:“會議我暫時就不參加,何況那場合我也不太合適。明天我要去醫(yī)治一個病人,已經(jīng)約好了,等會議完了我在過來。”
“病人,是誰啊,這么重要?”梁志婷淡淡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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