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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著紅色藥液手巾包裹著身體,俏麗的童顏在瞬間變得錯愕繼而是欣喜,慢慢的溢出水霧。
千言萬語都化作一句:“你終于活過來了!”
林逍卻更是懵逼,自己沒死這的確值得欣喜,但更驚喜的是這言清荷凌寒雪的師傅居然再給自己擦身體!
這念頭剛一升起,竟然,竟然……。
女子卻是沒有察覺依舊欣喜的看著林逍,抬手擦拭著溢出的淚珠還不等說什么,就發(fā)現(xiàn)眼前之人眼睛通紅的看著自己。
那模樣好似恨不得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
“你怎么了?”
“難受。”
林逍艱難的回了一句,心里卻是爽翻了天,以為還有沉積傷勢沒好言清荷連忙要上前來,卻聽他大叫道:“別動!就這樣!這樣就舒服了!”
“你在說什么?怎么一會兒難受一會兒舒服的!是傷勢沒好完全?”
美目之中滿是擔(dān)憂之色,武魁說了四五天就能醒了,而且傷勢都愈合了才對,只見林逍微微閉眼,繼而長出一口氣睜開眼伸手指了指:“這難受,但你摸得我很舒服。”
女子一愣低頭一看,頓時就看到那不知不覺漲大了數(shù)倍的羞恥之物,險些嚇得魂飛魄散連忙松手起身。
卻被林逍一把拉住,這一刻實力還沒恢復(fù)半分的天下第九無比恐慌,剛要說話卻被這些天一直貼身照顧的男子直接抱上床堵住……
霎時間渾身觸電一般的……,死死瞪著眼睛滿是不敢置信,自己!自己好像是被輕薄了!
此處無法描述。
足足五分鐘林逍才抬起頭意亂情迷的看著懵逼到甚至忘了反抗只是瞪大一雙水汪汪大眼睛的女子。
“好甜那。”
正當(dāng)林逍要俯身要去品嘗其他地方的時候,言清荷總算反應(yīng)過來雙手推著林逍:“別,林逍別這樣不行!”
“為什么不行?”
林逍邪笑一聲,看著那慌張躲閃的眼眸,這張俏臉再配上這火辣嬌軀,這才是人間少有天上難尋啊,排風(fēng)華榜的那家伙是瞎了眼,居然把言清荷給漏了!
被林逍問的懵逼,言清荷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知道那有力的大手伸入懷中……之后才回過神來。
“不行別這樣,林逍我們不能這樣!你放過我吧!”
到嘴的肉要是放了,那么林逍就要愧對上輩子一世人的太監(jiān)生活了,當(dāng)下狠狠堵住那雙粉唇嘗了三四分鐘后才抬起頭來:“行不行?”
“不、不行……我……唔!”
“行不行?”
“不行,你已經(jīng)有妻妾了,別……”
“你忘了我是皇帝?”
林逍猖狂一笑:“行不行!”
“不……”
足足半個時辰,清荷奇女衣衫不整的趴在林逍身上輕輕抽泣著,好在最后的兩滴淚珠喚醒林逍的理智。
好似被人欺負(fù)的小姑娘,任憑林逍怎么叫喚都不應(yīng)聲,林逍嘆氣抱著女子嬌軀:“都這樣了,就隔著這幾片衣物,你害怕什么?”
言清荷抬起頭淚眼通紅,說的話讓林逍一愣:“你愛我嗎?”
瞬間有些心虛,林逍說不出話來,言清荷看著林逍慢慢低下身子。
“若不是我拖累你,你也不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到最后我這條命也是用命救得。”
臉貼著林逍的胸膛,言清荷聲音柔和:“我承認(rèn)照顧你的這些天,確實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乃至于給你擦身子我也親自來。”
“如果你只是現(xiàn)在無法遏制欲望,那么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畢竟這條命都是你給的。”
說著女子將本就半解開的衣袍徹底脫下,膚若凝脂每一處都在透露著兩個字。
完美!
林逍看的癡了一下便起了反應(yīng),他知道只要自己想,眼下這個尤物就會將一切交給自己。
但也知道如果這樣做了,那么也就等于之后自己永遠(yuǎn)失去這個女人,一頓飽和頓頓飽,這似乎并不難選擇。
抓起被子將兩人蓋住,摸著女子長發(fā)林逍歉意道:“是我剛才不好。”
“所以你不要了?”言清荷抬起頭。
林逍一笑沒有說話,女子小聲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想走哪去?哪也不去!”
林逍一個翻身將女子壓倒笑瞇瞇道:“我感覺我已經(jīng)愛上你了。”
言清荷呵呵一笑:“當(dāng)我是未出閣的黃毛丫頭?真要論年齡我還大你不少!”
林逍恬不知恥道:“你要知道感情這種事情說不準(zhǔn)的,保不齊下一刻我就愛你愛的死去活來,啊,這就是奇妙的愛情曉得不?”
“再者,你自己都說了你對我有情,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你加把勁我很快就會愛上你的。”
言清荷笑了:“這么說,我還得自己湊到跟前喂你武皇陛下吃下去了?”
“你現(xiàn)在不就是?”
林逍挑眉抓住那一手無法掌控的,竟是比婉清還要大上幾分,言清荷身體發(fā)顫強忍著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
見其不說話,林逍撇嘴哄著道:“別這樣嘛,我就摸摸也不行?”
“不!不行!”
直覺渾身酥軟無力,竟是比先前激吻還來得更加強烈!
張口叼住一支,林逍笑:“既然摸不行,那我親總行了吧?”
“別!”
雙手緊緊抱住林逍的腦袋,從未經(jīng)歷男女之事的女子這會兒似無所謂行也不行。
……
雖然未真正結(jié)合一處,但林逍此刻已經(jīng)無比的滿足,女子更是臉色潮紅閉目體會著美好過后的余韻。
睜開眼睛見林逍溫情的看著自己,言清荷莫名一嘆。
“怎么了?”
“要是讓寒雪那丫頭知曉,我這個當(dāng)師傅的怕是也沒臉了。”言清荷苦笑,還有那好友魚玄機(jī)。
要是知道自己稀里糊涂的就和這家伙有了點肌膚之親,怕是要好生嘲笑自己。
“擔(dān)憂個什么勁,等朕回了青州將這第七也拿下,到時候師徒兩睡一張床……”
話還沒說完,林逍就飛出了被窩,一瘸一拐地揉著腰走回來抓住那踹人的玉足:“今兒非得治治你,讓你知道在床上誰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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