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被賣了還幫著數(sh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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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說得那樣......”那小娘們神情復(fù)雜地?fù)u搖頭,“云龍哥是真心喜歡我的,他也是沒辦法啊!”
她臉上有糾結(jié)、忐忑、慌亂的神情,但更多的是“堅(jiān)毅”,這從她那雙淚眼中就能看出來--目光中透著苦楚,卻滿含決然的神情。
“那畜生叫啥云龍?姐啊,你TMD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逼著你出來賣......嘴,這也叫喜歡你?”遲凡翻了個(gè)白眼,不屑地問道。
他被這小娘們感人的智商搞得有些哭笑不得,他很好奇這個(gè)啥云龍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這小娘們忽悠得心甘情愿出來賣嘴賺錢。
“你不懂......他會娶我的,當(dāng)初我把身子給他的時(shí)候他就發(fā)過誓的,可是......他才剛畢業(yè)啊,城里的房子貴,所以......”那小娘們緊咬嘴唇搖搖頭,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一下。
“......”遲凡一陣無語。
“他說等在城里買了房子就娶我,嗯,他看中的那房子大著呢,到時(shí)候把我爹也接過去,他還說......”
那小娘們一臉的憧憬陶醉,那架勢仿佛現(xiàn)在不是在草垛里賣嘴,而是在那大房子里跟她云龍哥溫存膩歪。
“哎,姐啊,我真不知道該說你啥是好了,喔,你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你壓根就沒長腦子好么?胸大無腦啊!那話是咋說得來著?對,被賣了還幫人家數(shù)錢......”遲凡搖頭苦笑,狠抓了一把她的大饅頭,心想:這么傻X的娘們我咋就沒碰上呢?
“云龍哥他不會騙我的......他不是你想的那樣,嗯,他是村里最有出息的,什么事他都看得透,連村長都佩服他呢!”那小娘們一臉的崇拜。
遲凡戲虐地?fù)u頭笑笑,晃動腰肢猛攻了幾下,問:“姐啊,問你個(gè)事唄,你說有哪個(gè)男人會不介意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倒騰?有,但是只有一種情況,那就是他根本就不在乎你,愛?他愛的是你賣嘴賺的錢好么?”
“可是......我出來這樣賣......賺錢,他是知道的啊!”那小娘們急切地爭辯說著,臉色閃過一絲慌亂。
“我暈......”遲凡朝她翻了個(gè)白眼,撇撇嘴不屑地說道:“姐啊,正是因?yàn)樗肋@事,所以就更說明了他壓根就不愛你。”
那小娘們一臉茫然地?fù)u搖頭,像是沒聽明白遲凡的意思。
“你想想看,你為了幫他賺錢肯定得跟無數(shù)個(gè)男人倒騰吧?城里的房子貴著呢,得賣多少次嘴才能攢夠錢?到時(shí)候你下面這嘴都臟得不成樣了吧?他怎么可能不嫌棄?他跟你倒騰的時(shí)候就不會想起你哼哼唧唧伺候別的男人的光景?”遲凡“語重心長”地說道。
“不是這樣......”那小娘們有些慌亂地?fù)u搖頭,糾結(jié)地說:“他也沒說非得這樣......倒騰賺錢,嗯,摸一把......多少錢那種也行,他說城里也有只摸不......那啥的。”
“光摸嘴、不下腿倒騰?不脫褲子就想賺錢?呵呵噠,你倆想得也太美了吧?男人花錢是為了瀉火,不是摸一手騷水惹一褲襠火氣,再說了,又摳又摸的你就受得了?被摸舒坦了你也管不住下面那嘴吧?瞧,我這不是下腿倒騰了么?”遲凡撇撇嘴,不屑地說道。
“那會我......忘了讓你別......倒騰進(jìn)去了,你是......我頭一回這樣......”那小娘們支吾說著,怨恨地瞪了他一眼。
她暗恨自己“不爭氣”沒管緊下面那嘴,恨遲凡那會把她摳摸得太舒坦了,以至于讓他趁機(jī)插進(jìn)腿來。
其實(shí)當(dāng)時(shí)她也猶豫過,只是不湊巧那老頭在不遠(yuǎn)處放水,她也不敢喊叫反抗,就那么稀里糊涂地半推半就從了。
“喲,我是不是該感到很高興呀?這么說來我是第二個(gè)倒騰你的男人嘍?”遲凡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他收縮小腹帶動大棒槌猛挑了她秘境幾下,戲虐地說:“是呀,頭一回出來賣嘴沒經(jīng)驗(yàn),不過嘛很快就輕車熟路啦,然后呢你下面這嘴就不會這么緊啦,到最后這嘴就變得松松垮垮、黑不拉幾的,嗯,搞不好還會染上那啥臟病......”
“求你別說了......”
那小娘們捂住臉抽泣起來,身子隨著遲凡的撅挑而不斷地哆嗦顫抖。
“我暈......干嘛要跟她說這些呢?她愿意賣嘴就賣唄,被騙了也是她活該倒霉,自個(gè)不長腦子怨誰?麻痹,那個(gè)啥云龍真不是人曰的玩意,可惜了這小娘們......”他心里有些糾結(jié)地嘀咕著。
他不想多管閑事,可心里總覺得有些別扭、或者說是不忍心,總覺得這“單純”、傻得冒泡的小娘們不改淪落到那般地步。
他嘆了口氣,繼續(xù)說道:“姐啊,既然你打算做這皮肉買賣,那就得做好心理準(zhǔn)備呀,不是我嚇唬你,女人下面這嘴倒騰次數(shù)多了都會變黑變松的,嗯,那也沒事,你那云龍哥不是不在乎這些么?不過還有個(gè)事我得提醒你,賣嘴這事干多了,搞不好以后會要不上孩子......”
“嗚......求你別說了,我也不想啊,可是......真沒別的法子賺錢啊,我該怎么辦啊?”那小娘們抽泣得更猛了。
她開始驚慌、恐懼,內(nèi)心的“信念”開始動搖了--遲凡所說的這番話就像一塊巨石壓在她的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
之前她滿腦子都是對幸福生活的憧憬,以為賺錢就是簡單的摸摸而已,壓根就沒想這么多。
遲凡抽出手來幫她擦拭著眼淚,安慰說:“姐,能跟我說說你倆的事么?興許我能幫上點(diǎn)忙,呃......我可沒說出錢幫忙啊,嗯,我?guī)湍惴治龇治隹纯矗潘牲c(diǎn),要不然你一緊張又閉嘴卡住我那大棒槌了。”
“別用這只手......”
那小娘們忽然覺得臉上黏黏糊糊的,楞了一下,然后急忙把遲凡的手推開。
“呃......用錯(cuò)手了,不好意思哈,那啥,這是你自個(gè)的那啥水,不臟,稍微有點(diǎn)味......”遲凡有些尷尬地咧嘴一笑。
剛才他一不小心用摳豆豆的手給她抹眼淚,一手黏糊糊的秘液涂抹了她一臉。
那小娘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咬著嘴唇糾結(jié)沉默了一會,神情茫然地說起“賣嘴”這事的起因。
那啥云龍全名叫臧云龍,是村里為數(shù)不多的大學(xué)生之一,也是唯一能讀完研究生的,今年前陣子剛畢業(yè)。
那年,在他去外地讀大學(xué)的臨行前一天,他軟磨硬泡要了她的身子--就在她的屋子里,她爹還在院子里劈柴火呢。
禁果很苦,確切說是很痛楚。他倉皇、猴急地粗暴下腿倒騰進(jìn)去,只象征性地忙活了幾下,卻因她爹無意地咳嗽幾聲而嚇得拔腿提褲子跑人,搞得她爹一頭霧水,還以為他家里出了啥急事。
那一次,她只品嘗到了撕裂的痛楚,卻沒得到半點(diǎn)的歡愉,但她不后悔,因?yàn)樗砸詾橐呀?jīng)成為他的女人了,幻想著將來有一天能名正言順地嫁給他。
臨行的時(shí)候,她送他到村頭;他把她拉到一邊囑托了一陣子,要她“守身如玉”、難得住寂寞,拍著胸脯說畢業(yè)了就回來娶她。
她毫不猶豫地發(fā)了“毒誓”,后來的這些年她確實(shí)也做到了勒緊褲腰帶管好褲襠。
依著他的“哼哼教導(dǎo)”,她從來不跟村里的娘們瞎摻和,沒事的時(shí)候就窩在家里給他寫信,晚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思春的時(shí)候,還是爬起來寫信,強(qiáng)迫自己不去想下半身的事情......
她這些年來寫過無數(shù)封信,卻沒敢寄出去一封--她怕他分心,自作多情地以為思念會讓他耽誤了學(xué)業(yè),當(dāng)然,她也沒收到過他的來信。
有時(shí)候?qū)嵲谑潜锊蛔×耍矔蛔杂X地把手插到兩腿之間摩挲幾下,可一想到他的囑托,卻又憑著堅(jiān)強(qiáng)的毅力咬牙愣生生把手抽了回來--抽自己幾個(gè)耳刮子,罵自己下賤不要臉,心里的躁動也就慢慢被壓制下去了。
“姐,這些年你就是這么熬過來的?一年到頭就過年那幾天能倒騰幾回?”遲凡好奇地問道。
“放假的時(shí)候,他還得打工賺學(xué)費(fèi)呢,所以暑假沒回來過,過年的時(shí)候回來也待不幾天,還得趁著我爹不在家......也就沒那啥幾回,有一年不湊巧我來......那啥親戚了,也沒那啥成......”那小娘們苦澀地說道。
“我暈,你可真是夠憋屈的,一年都倒騰那么幾回還搞得跟做賊似的,”遲凡搖搖頭,繞后壞笑說:“偶爾用手摳摸瀉瀉火沒事的,那會我不是教了怎么摳豆豆了么?爽著呢,不見得比下腿倒騰差勁。”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一旦品嘗過倒騰那事的快活,很難長時(shí)間壓制住內(nèi)心本能欲望的躁動--忍得住不去“偷人”瀉火,還能忍住不用手來解決生理需求?
“我沒敢......摳,他最喜歡粉紅色,說我奶......頭、還有下面那里好看,他說除了他別人不能動,讓我也別摸......”那小娘們糾結(jié)地說道。
“知道他為什么不讓你摸嗎?”遲凡冷笑問道。
“他怕......摸黑了吧,那就不好看了。”她咬了咬嘴唇。
遲凡搖搖頭,嘆息說:“他是怕你摸出火來,怕你想男人那棒槌,萬一你摸出一身邪火來饑渴難耐,說不準(zhǔn)會經(jīng)不住村里別的男人勾搭,那不就給他戴綠帽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