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改良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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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蓮,你別凈說些風(fēng)涼話,你怎么不讓那誰......大胡子倒騰?”姚翠姍不滿地說道,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我?”紅蓮嬸子不屑地撇撇嘴,努然后嘴指了指遲凡,說:“只要小凡凡愿意我那樣,那我也沒啥所謂呀!呵呵,再說了,我嘴里正吃著東西呀,你不是閑著嘛。”
“紅蓮你......”
姚翠姍剛一開口,卻別遲凡擺擺手打斷了。
“行了,你倆別瞎叨叨了,這事怪我行了吧?”遲凡不耐煩地說道。
被這小插曲一攪合,搞得他心里有點(diǎn)小郁悶。
不過他轉(zhuǎn)眼一想,貌似這事說到底還是他“有錯在先”:不管姚翠姍樂意不樂意“獻(xiàn)身”,他跟絡(luò)腮胡師徒兩人公用一女也確實(shí)不太合適吧?這算哪門子事?
“也不能虧待了胡子......”他心里嘀咕想道。
絡(luò)腮胡被他為師這幾天,真可謂是任勞任怨,可是他卻只顧自個舒坦、跟一群娘們打得水深火熱,壓根就沒考慮過絡(luò)腮胡的生理需求。
而且,他也壓根就沒教過絡(luò)腮胡什么,也沒盡到當(dāng)師傅的義務(wù)。
“得,抽空教給他點(diǎn),盡早不盡晚吧,他這會才開始練氣已經(jīng)晚了......”他盤算著。
“凡,還在生氣呢?要不然......你拿我出出氣?發(fā)泄一下,心里也舒坦點(diǎn)。”
紅蓮嬸子見遲凡皺著眉頭不說話,便急忙勸說。
“呃......沒生氣呢,我就是想個別的事,來來來,咱們接著干!”遲凡搪塞說著,猛然站起身來。
他抱著紅蓮嬸子轉(zhuǎn)了個身,嘿嘿一笑說:“來,你撐住床沿,那啥,一條腿搭到我肩膀上。”
“我暈,你這是搞什么飛機(jī)?從后面弄就弄唄,還讓我抬腿劈叉的?”
紅蓮嬸子扭頭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急忙依照他的技術(shù)指導(dǎo)擺好姿勢--彎腰兩手撐住床沿,高高撅起屁股,一腿金雞獨(dú)立,一腿后抬搭到遲凡的肩膀頭。
“嘿嘿,這是改良版的老漢推車,這樣弄才緊呢!”
遲凡賤笑著拍拍她的屁股,兩腳跨立調(diào)整到得勁的姿勢,然后晃動腰肢撞擊起來。
由于抬腿劈叉的緣故,她那秘境顯得格外緊致,而且她身子又是傾斜的,他那大棒槌攻城略地的時候遭受的阻力自然而然會加大,倒騰起來相當(dāng)帶勁。
“啊呃......舒坦......啊!使勁就行,再快一些......”
紅蓮嬸子放浪地呻吟叫喚,不停地催促遲凡加快節(jié)奏。
她大腿根交錯劈叉,也沒辦法全部打開,遲凡的大棒槌就不會頂?shù)锰貏e深,而是恰到好處--前端的蘑菇頭剛好將將蹭觸到她秘境深處的花心,癢酥酥的,卻沒有撕裂的痛感。
而且由于緊致的緣故,秘境通道收獲到更為強(qiáng)勁的摩擦,從而并發(fā)出更為濃郁的快感。
遲凡的大棒槌在其中橫沖直撞有點(diǎn)九曲十八彎的意思,然而卻又不是那種阻澀的感覺,而是恰到好處的“阻撓”。
曲徑通幽,才更能體現(xiàn)出韻味。
“咦,翠姍這騷貨不是說也練過瑜伽么?還是老師?呵呵噠,老師?老濕吧!也不知道她會啥新花樣,待會再干她一會?”遲凡心里嘀咕著。
“凡弟弟,你的手能......夠著我不?又癢了......”
姚翠姍可憐巴巴地望著遲凡,一個勁地指著她那朵蓮花。
“嗷......帶勁!翠姍,你覺得小凡凡顧得過來?你就別添亂了,自個摸摸得了。”紅蓮嬸子朝她撇撇嘴。
“哼,你是吃飽了,我呢?”姚翠姍不滿地瞪了她一眼,又扭頭朝遲凡嬌滴滴地說道:“凡弟弟,求你啦......再幫姐姐撓撓嘛,你手法好,摳著老舒坦了。”
“暈......”
遲凡皺了下眉頭,做了個手勢示意她調(diào)過身來。
“這樣是吧?”
姚翠姍頓時就喜形于色起來,慌忙呲溜一下橫過身來,屁股橫擔(dān)在床沿上、兩腿耷拉到地上,分開大腿根,猴急地起伏晃動了幾下屁股,示意遲凡趕緊下手撓癢。
“嬸子你往里挪挪,對,兩手撐著床里面。”
遲凡往前挪步,將紅蓮嬸子的身子往里推了推,把她金雞獨(dú)立的那條腿靠到床沿上。
“有點(diǎn)累人,我這樣吧。”
紅蓮嬸子反復(fù)調(diào)整了幾個姿勢仍舊不得勁,便索性用倆胳膊肘撐住竹床。
“嗨,這樣更帶勁!”遲凡嘿嘿賤笑。
紅蓮嬸子這姿勢將上半身放得更為低沉,他那大棒槌就得以往下傾斜的調(diào)度攻擊,這角度差生的掰扯力度正合適--不怎么生疼,卻又刺激十足。
“啊......挑得厲害,哦......好爽!”紅蓮嬸子齜牙咧嘴叫喚,哆嗦著大屁股繼續(xù)微調(diào)著姿勢。
遲凡那大棒槌本是上翹的,現(xiàn)在掰扯成往下傾斜的角度,自然會產(chǎn)生回彈的力度,難免會讓她秘境感覺到挑、撥的勁頭。
而那G啥點(diǎn)就在秘境通道的上方,在這力度十足的挑戳之下,瞬間就迸發(fā)出霸道的爽感。
此時,其實(shí)遲凡壓根就不需要來回抽動大棒槌,只需要將蘑菇頭抵在她那G啥點(diǎn)上就可以了,大棒槌回彈所產(chǎn)生的擠壓力自然會壓迫這G啥點(diǎn)產(chǎn)生強(qiáng)勁快感。
“凡弟弟,摳啊!來呀!”
姚翠姍見紅蓮嬸子舒坦得要死要活的,頓時又急眼了,猴急地一個勁地催促遲凡。
“來了。”遲凡嘴角一挑。
他伸手粗暴地插進(jìn)她的秘境,這一次直接將中指跟食指都插了進(jìn)去,兩根手指共同摸向她通道上方的那凸起位置。
與此同時,他拇指急速拍打她秘境洞口上方的那顆花生米,時而又左右搓撥,時而又旋轉(zhuǎn)滾揉,時而又摁壓擠捻......
“嗷......就是這個滋味!啊......再快一些!”
姚翠姍瞬間就來了感覺,粗喘著歇斯底里浪叫,還挑釁地朝紅蓮嬸子挑動幾下眉毛。
“你小點(diǎn)聲叫喚,鬼哭狼嚎什么?”紅蓮嬸子回瞪了她一眼。
可她自己轉(zhuǎn)眼也提高了分貝,比姚翠姍浪叫得還要起勁--要不是她還拿捏著抑揚(yáng)頓挫的聲調(diào),那浪叫聲簡直跟殺豬的動靜有一拼。
“麻痹,一個比一個騷,幸虧是在瓜棚里.......”遲凡忍不住暗罵。
這“慘烈”的呻吟叫喚聲,要是在村里這么折騰,早被鄰居砸玻璃了,好在這是在瓜地里,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管,除非倒霉悲催被前來買瓜的街坊給撞見。
罵歸罵,不過他也被這倆騷貨的浪叫聲激起了性勁,越是叫得慘烈,他就越是起勁地倒騰攻擊。
第三條腿,摳摸姚翠姍的那只手,同步晃動,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比一下地回撤蓄勢然后再突擊猛進(jìn),另一手還忙里偷閑又點(diǎn)了支煙。
“呃......要是長著倆物件就好了啊,麻蛋,手指頭沒啥感覺啊,白費(fèi)功夫讓翠姍這浪貨舒坦了。”他腦子里突然蹦出個狗血的想法。
即便他那驢貨物件再厲害,一次也只能倒騰一個娘們啊,不像是娘們理論上可以同時讓倆男人進(jìn)入身體。
說是雙飛,實(shí)際上也是一個一個地飛,左摟右抱不代表同時倒騰兩張嘴。
“那不成了怪物了?拉倒吧,瞎想啥呢,老子這物件一個頂倆。”他又搖頭笑笑,不去瞎想那些。
是,據(jù)說有些男人天生長著倆那物件,而且倆個都能正常使用,可那也沒辦法一下子倒騰倆娘們啊,鞭長莫及--不對,就是因?yàn)椴粔蜷L度。
“不過......同時進(jìn)一個娘們的倆洞應(yīng)該是可行的吧?我呸!怎么又想這事......”
他忍不住聯(lián)想到菊花方面,急忙“剎車”不去瞎嘀咕這些。
反正不管可行不可行也跟他沒啥關(guān)系,瞎研究那些干嘛?他現(xiàn)在這樣器大耐用就該知足了,還要啥自行車啊。
“凡,啊......撐不住了......”
紅蓮嬸子上氣不接下氣粗口喘著,身子一陣劇烈抽搐,渾身軟綿無力,兩條胳膊再也撐不住身體了。
與此同時,她那金雞獨(dú)立的腿也堅持不住了,腿彎一軟、身子一個踉蹌,冷不丁癱趴下去。
“咣”的一聲,砸到床上。
幸虧那會吃放讓她往里挪了一些,要不然她直接就撲到地上去了。
“嗷......”
遲凡本還想調(diào)侃她幾句,卻猛然齜牙咧嘴慘叫。
他那大棒槌還別在她秘境里面呢,她這一“趴窩”不要緊,連帶著將他大棒槌猛然往下掰扯,不痛才怪呢。
“暈,你好歹打個招呼啊,怎么說趴窩就趴窩啊?”
他不解氣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蛋,急忙來了個馬步蹲襠調(diào)整高度。
“啊......凡啊,我真是沒勁了......拔......拔出來吧,憋不住了......”紅蓮嬸子扭過頭來苦笑哀求著。
她很想繼續(xù)跟姚翠姍這騷貨較勁,可是這半天高難度的倒騰姿勢著實(shí)把她累得夠嗆,其實(shí)她胳膊腿早就撐不住了,只不過是牙咬硬著頭皮楞撐住而已。
體內(nèi)的快感無限疊加,一次次地將她推上愉悅的高峰,體力就像是被一絲絲榨干了似的,隨著遲凡那會的一記猛攻,她瞬間就堅持不住了。
強(qiáng)烈的尿意翻涌上來,她那秘境本能地劇烈哆嗦,縮縮合合,使勁夾擠、“推搡”遲凡的大棒槌,像是要打開個口子開閘放水以釋放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