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一點都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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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少低著頭緊咬嘴唇,時不時偷瞄一眼旁邊“衣不遮體”的亦可,腮幫子不停地抽搐。
通過遲凡的描述,他能想象出當(dāng)時的那不堪入目的場面,卻又不敢仔細(xì)去想那些不可描述的細(xì)節(jié)。
“后來......”他抬起頭來忐忑地追問了一句。
遲凡攤攤手,撇撇嘴說:“后來我?guī)退委熈搜剑蝗凰F(xiàn)在還在發(fā)春呢!”
“你有沒有......”葉大少從牙縫里擠出一絲聲音。
“你什么意思?喔,是懷疑我趁機(jī)占她便宜?靠!我有先是救了你的小命,然后又救了她,呵呵,你可真TMD白眼狼啊,不但不感謝我,反而倒打一耙?”遲凡冷聲說著,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沒......我沒那個意思,你誤會了。”葉大少慌忙搪塞。
他心里很糾結(jié)矛盾,甚至連自己也不清楚希望遲凡給他個怎樣的回答:他希望遲凡沒趁機(jī)禍害了亦可,卻又有些希望真的那樣發(fā)生了。
或許如果亦可失去了清白,那他心里做某個決定的時候也能稍微心安理得一些。
“草!白眼狼啊,我?guī)煾负眯暮靡饩攘四銈儯鉚MD居然敢懷疑我?guī)煾傅娜似罚啃挪恍盼乙话驼瞥樗滥悖浚 ?br/>
絡(luò)腮胡怒罵,揚(yáng)手就要一耳刮子甩過去。
“算了,咱們走吧,讓他們自生自滅吧!”
遲凡抬手?jǐn)r住絡(luò)腮胡,冷笑說道。
“別......別扔下我們,求你好人做到底救救我們吧,求你......”
葉大少頓時慌了,可憐巴巴地望著遲凡,一個勁地哀求。
“呵,好人做到底?屁!怕是好人沒好報吧?”遲凡戲謔地?fù)u搖頭。
“不,只要別扔下我們不管,我......我會重謝你的,我發(fā)誓。”葉大少焦急地說道。
遲凡撇撇嘴,不屑地說道:“重謝?呵呵噠,怎么重謝?你現(xiàn)在身上也沒啥值錢的玩意吧?喏,就那破手表還值錢點,不過我還沒看在眼里,不就是塊白搭費(fèi)力嘛,我又不是買不起......”
“師傅,是百達(dá)翡麗。”絡(luò)腮胡忍不住糾正了一下遲凡的“口誤”。
遲凡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嚇得他急忙閉嘴。
葉大少打量著遲凡微楞了一下,忽然又淡然笑了笑,將手表解下來遞了過去,搖搖頭說:“我現(xiàn)在都這模樣了,還要啥自行車啊!您也別浪費(fèi)錢買了,我這塊剛戴了幾天,還是限量版的呢!”
“我對二手貨不感興趣。”遲凡朝他翻了個白眼。
“呃......我只是想證明一下我的誠意,”葉大少尷尬地咧嘴笑笑,然后沉聲說道:“事后......你隨便提要求,我想我會讓你滿意的。”
“隨便提要求?什么事都能辦得到?我勸你別吹牛逼,否則的話后果可是很嚴(yán)重滴,知道不?我那會為了吊住你的小命,浪費(fèi)了一顆續(xù)命丹啊!知道那玩意值多少錢不?草!心疼死我了,就你這破手表還不值那丹藥的一點渣渣錢!”遲凡冷笑說道。
“續(xù)命丹?!難怪......”葉大少忍不住驚呼,然后又皺著眉頭喃喃自語。
“你聽說過續(xù)命丹?”遲凡好奇地問道。
葉大少點點頭,沉吟說:“見過一次,當(dāng)時我爺爺......幾乎就要撐不過去了,嗯,還嚴(yán)重的病情,幸虧搞到一顆續(xù)命丹,這才度過了險關(guān),當(dāng)然了,我們家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遲凡眉毛一挑,嘿嘿一笑說:“既然你識貨,那就以你爺爺當(dāng)時付出的代價來答謝我吧!你的小命也不比他的老命廉價吧?”
雖然不知道這葉大少的爺爺是什么身份,但必定是不一般,那“極大的代價”絕對是個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條件。
續(xù)命丹在某種程度上就等于一條命,這條命有多值錢那它就多值錢,救治的對象越是有身份地方,那么它的價值就會隨之放大。
葉大少苦笑了一下,搖搖頭說:“具體是怎樣的代價,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讓我爺爺肉痛了好一陣子,這樣吧,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我想辦法幫你辦到。”
見遲凡有些無動于衷,他急忙接著說道:“我們?nèi)~家還是有點實力的,只要你的條件不是太離譜,應(yīng)該沒啥問題,我的小命還捏在你手里呢,你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遲凡砸吧嘴沉吟了一下,點點頭說:“行,我盤算一下。”
“麻痹啊,老子的續(xù)命丹不是天下獨(dú)一份?會是誰鼓搗出來的呢?不會是我啥師叔、師伯的吧?不對啊,也沒聽師傅說起過他有什么師兄弟......”他心里嘀咕著,對那“何方神圣”很是好奇。
“好!”葉大少一個勁地點頭,心里終于松了口氣。
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還沒脫離危險,只不過是憑著那續(xù)命丹在吊著小命,如果遲凡將他扔在這里不管,那他必死無疑。
“胡子,送給你玩吧!”遲凡指了指他手里的表。
“那就謝謝師傅嘍!”
絡(luò)腮胡咧嘴嘿嘿一笑,一把將葉大少的手表奪了過來。
“現(xiàn)在......怎么辦?”葉大少急切地問道。
“你打算怎么處理這癟犢子?讓他在這自生自滅還是......”
遲凡踹了一腳地上的黃毛。
“不能讓他死,那樣太便宜他了,我會讓他......還有他們家族,都付出慘重的代價,多少年了,沒人敢招惹我們?nèi)~家,他居然敢作死......”葉大少淡然笑道。
他臉上瞧不出一絲怒意,似乎在說著一件無足輕重的事情。
“嗚......”
黃毛拼命掙扎著,想吐出嘴里的石頭、臭襪子,只可惜一切都是徒勞的。
他滿臉驚恐,一個勁地朝葉大少搖頭,然而葉大少只是微笑著搖了搖頭。
“嗨,這葉大少也蠻心狠手辣的嘛!黃毛這是要被滅門啊!”遲凡心里冷笑想道。
他看得出來那黃毛徹底絕望了--而在這之前,黃毛哪怕被他修理得生不如死也沒露出驚恐、絕望的表情。
黃毛很清楚自己必死無疑,他或許可以做到“視死如歸”,但卻不想讓他家人甚至家族受到牽連而落到萬劫不復(fù)的境地。
“滅門”對葉家這種龐然大物來說,似乎也就是動動嘴皮子的事,不會比捏死一只螞蟻難度大多少。
“你有點讓我意外。”他看向葉大少搖頭笑笑。
“意外?是,連我自己都覺得很驚訝。”葉大少淡然笑道。
他知道遲凡這話的意思,卻也沒法解釋,因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會這么鎮(zhèn)靜。
他應(yīng)該憤怒,甚至當(dāng)場就要了黃毛的小命,一條人命在他們?nèi)~家眼里還不算什么大事,更何況這是黃毛“以下犯上”作死。
險些喪命、未婚妻差點被強(qiáng)干,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這個平日里“忠心耿耿”的黃毛,他有無數(shù)個理由來暴怒。
可是他卻出奇的鎮(zhèn)靜,鎮(zhèn)靜到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
“她......怎么辦?還有沒有多余的衣服了?”
遲凡指了指仍在“春夢了無痕”的亦可。
“那會你們沒看到兩個登山包?應(yīng)該就在那邊啊。”葉大少問道。
“胡子,你去找找。”遲凡看了一眼絡(luò)腮胡。
“好像就在那石桌邊上......”
絡(luò)腮胡急忙跑向八仙洞。
不多會,他便提著倆登山包回來了--登山包就放在石臺一側(cè),之前遲凡注意力全在亦可那春光無限的身子上面,也沒注意到。
“包里有衣服,你幫她換上吧。”葉大少搖頭苦笑。
他現(xiàn)在稍微一動彈就痛得要死,胸口的匕首還一直扎在里面呢,他也沒法起身幫亦可穿衣服。
“呃......不太合適吧?男女授受不親呀!她是你未婚妻是吧?我這么做......你心里肯定會不舒服的呀!嗯,都是男人,我非常理解你滴心情。”
遲凡搓著手面露難色,一個勁地推脫,心里卻暗笑:哼,就是讓你郁悶到吐血,嘎嘎,哭著嚎著求我呀!心里一定憋屈得要命......
“......”葉大少一陣無語。
他心里暗罵:麻痹,你TMD都該看不該看的都看光光了,也TMD摟了、摸了,說不定還......那啥了,假正經(jīng)說什么狗屁男女授受不親?臭不要臉!
“師傅,你就委屈一下從了吧,總不能就這樣把她背回去吧?再說了,人家葉大少思想開放,壓根就不在意這點小事。”絡(luò)腮胡適時地蹦跶出來煽風(fēng)點火。
“是,我一點都不在意......”
葉大少硬著頭皮從牙縫了擠出一道聲音,差點郁悶得背過氣去。
“得,我就勉為其難吧!”
遲凡撇撇嘴,點了點頭,一副極不情愿的樣子。
他從登山包里掏出一套運(yùn)動裝,蹲下身去湊了過去,伸手把亦可身上遮羞的破布片扯掉。
“呃......有點眼暈,先讓我緩口氣適應(yīng)一下。”
他佯裝被亦可那波濤洶涌的酥軟物件晃得睜不開眼,摸摸索索掰過她的身子胡亂往上套襯衫,突然“一個踉蹌”撲抱到了一起。
“咳咳......技術(shù)性失誤,擼滑手了,哎,這衣服滴料子可真滑溜啊!我暈,罪過罪過......”
他猛然把亦可從懷里推開一些,卻“一不小心”摁到那酥軟物件上面。
“呃......我真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啊,又出現(xiàn)了點小失誤。”
他觸電般地把手挪開,然后朝葉大少咧嘴笑笑表示歉意。
“沒事......”葉大少嘴角抽搐了幾下。
他此時心里無數(shù)只草泥馬在狂奔,早已經(jīng)把遲凡的祖宗十八代親切問候了N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