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這針扎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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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我了個去的,還真是......嘎嘎,這不是說全村的女人都要被我摸遍了么?”遲凡心中竊喜不已。
他那會還以為李世運瞎咧咧,沒想到回家一看:院子里全擠滿了人,那隊伍都排到門口外面去了,他稍微目測了一下,八成以上都是娘們,這可讓他頓時樂開了花。
“真真的!遲凡那醫(yī)術(shù)真是沒的說,今早晨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尋思著是不是心臟出了毛病,你猜怎么著?遲凡就給扎了幾針,全好了!瞧,我現(xiàn)在喘氣多順溜?咦,愛英回去了?她跟我一塊去的......”
翠翠嬸子正在那跟一群娘們巴拉巴拉說著,一手叉腰一手比劃著,眉飛色舞、吐沫星子橫飛。
見遲凡回來了,她扭頭朝他滿懷深意地點了下頭,而遲凡則贊許地輕輕點頭回應(yīng)。
“呀,都來齊了呀,呃......不好意思哈,喂,嬸子你挪下屁股讓我進去......”遲凡吆喝著,從人縫里往屋里擠去。
“啥?遲凡你這小壞蛋要進你紅云嬸子的屁股?哈哈!”有人起哄。
“紅云,你就讓遲凡進去嘛,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遲凡雖說是個瓜貨,可總比黃瓜茄子好使吧?”
“瞎說,人家紅云可不用茄子黃瓜,人家有人給她松土......”
“松土?找我呀,紅云吶哥哥我可是咱村最好的里把手,耕地松土最在行啦。”
“快拉倒吧,你?恐怕連你老婆都喂不飽吧?就算紅云讓你捯飭,你敢?也就是今天你老婆回娘家了,要不然有你敢咧咧?回頭非看我不告訴她去......”
一群老娘們頓時跟著煽風點火,趁機臊弄紅云嬸子,李德江嘴賤,也跟著瞎咧咧,結(jié)果被那群娘們噎得面紅耳赤。
“遲凡,那個......待會嬸子我還有急事,能不能先給我瞧瞧?”紅云嬸子拽了遲凡一把,扭捏著柔聲說道。
“喲,不是吧?紅云你白天也忙?嘖嘖,原先可只是晚上忙活啊。”
“就是啊,這事得講個先來后到吧,還死不要臉插號?”
“她呀,插習慣了唄,不插難受。”
其他娘們頓時不樂意了,七嘴八舌地批斗紅云嬸子。
紅云嬸子剛要開口反駁,猛然瞥見何潤葉擠了過來,頓時把話又咽了回去,怯怯地往邊上退去。
“讓開,”何潤葉湊過去推了她一把,打量了一眼人群,撇嘴說:“待會我還得跟德貴去鎮(zhèn)上辦事,先讓遲凡給我瞧瞧,大伙沒意見吧?”
沒人敢吱聲,紛紛給何潤葉讓了條道出來。
雖然背地里經(jīng)常唾沫何潤葉,可村里人還是不敢當面跟她頂撞,畢竟李德貴可是村長啊,得罪了何潤葉是要被穿小鞋的。
再說了,何潤葉本身就是相當歹毒潑辣,論單打獨斗掐架一般娘們還真不是她的對手。
“騷貨!你這病沒治了,回家等死去吧!”何潤葉回頭朝紅云嬸子吐了口吐沫。
紅云嬸子氣得渾身哆嗦,不過也沒敢開撕,扭過頭去假裝沒聽見。
畢竟是她勾搭了李德貴,說起來也是她有錯在先,村里人誰還不知道李德貴沒事就去她家送溫暖?所以她也沒法張嘴辯解。
“咳咳......街坊鄰居老少爺們娘們,這么著吧,也分不清誰先來的了,那啥,就抽號吧,沒意見吧?”遲凡清了清嗓子喊道。
“遲凡,這是你的診所,你說咋辦就咋辦,誰有意見滾出去唄!”何潤葉撇嘴說著,冷眼環(huán)視四周。
“MB,何潤葉你TMD搶了頭一號,當然無所謂了....”人群里有人小聲嘀咕。
“誰放的臭屁?站出來讓老娘看看!”何潤葉叉腰罵道。
遲凡拉了她一把,示意她別添亂了,然后扭頭對翠翠嬸子喊道:“嬸子家里沒急事吧?你來做號行不?”
“那......行吧,哎,我家里還一堆活沒干完呢。”翠翠嬸子故意拿念了一下,半推半就地答應(yīng)了。
“那啥,待會讓爺們們?nèi)笈牛績?yōu)先嘛,大伙沒意見吧?”遲凡砸吧嘴說道。
“憑啥?都是來看病的,男人還不如女人?”
“就是啊,抽號沒意見,可是把爺們往后排可就......說不過去啊!”
這場的爺們頓時不樂意了。
“你耳朵聾?沒聽見遲凡說‘女士優(yōu)先’?呵呵,你TMD是不是站著撒尿的爺們?跟娘們搶算啥本事?”
“想排到前面?行啊,你脫下褲子蹲下撒泡尿,嫂子我立馬把號讓給你!來呀,趕緊脫褲子呀,讓嫂子幫你脫?”
娘們們?nèi)硕鄤荼姡哉Z又尖酸刻薄,頓時把有意見的那幾個爺們給震住了。
“我叫號你再放入,要不然亂哄哄的沒法安下心來治病。”遲凡朝翠翠嬸子喊道。
“放心吧,待會我搬個凳子堵在門口,誰敢搗亂就讓他排到后面去。”翠翠嬸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她心里忽然有種成就感,這還是她頭一次手里有點權(quán)力呢,不管怎么說,她現(xiàn)在可是“管事”的人。
“遲凡吶,趕緊給嬸子瞧瞧吧,哎呦,難受死了......”何潤葉皺眉哼唧著,抬腳進了南屋。
遲凡又囑托了翠翠嬸子幾句,拐彎抹角地再三強調(diào)不要隨便放人進來,然后便跟了進去。
“嬸子你可真大膽,嘿嘿。”遲凡俯身輕吻了下何潤葉的耳垂。
何潤葉這騷不可耐的娘們居然已經(jīng)褪下褲子趴在診床上了,一手揉著前胸,一手伸到兩腿之間扣弄著,那秘境已經(jīng)是濕潤欲滴了。
遲凡嫌她的嘴給李德貴的那玩意舔過,所以也不想跟她親嘴,免得惡心反胃。
“遲凡,就是這里......對,說不出的難受呀,也不是癢也不是痛,就是難受呀,連帶著全身都不舒坦,嗯,就是憋悶無力......”
何潤葉大聲喊著,故意讓外面的人聽見。
“嬸子吶,你這病可是難纏啊,要想除根可不容易,哎,你咋不早點看病呢?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呀,老病根最是麻煩。”遲凡清了清嗓子喊道,探手摸向那顆正在膨脹變大的肉粒凸起。
“哎,德貴叔整天瞎忙,我也跟著受累......”何潤葉附和著。
診所是在南屋里間,窗戶上都有窗簾,從外間進來后有道破爛木頭屏風,診床外面還拉著簾子,所以遲凡也不用太擔心被人瞧見。
而且翠翠嬸子還在外面把門放風,要是有人硬闖的話,她肯定會大喊給他提醒。
所以,只要不弄出太大的那啥叫喚動靜,外面的人也不知道里面倒騰些什么勾搭。
“昨晚的事......德貴叔沒瞧出點眉目吧?”遲凡低聲問道。
何潤葉撇撇嘴,不屑地說:“就他?你走了之后他一覺睡到大天亮,哎,昨晚咱倆就該再倒騰一家伙......”
當著自己男人的面跟遲凡倒騰,而且還是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一場,這讓她回味無窮,一想起來就覺得刺激過癮。
所以,她一進診所瞧見地形情況不錯,就立馬猴急地褪下褲子,打算再倒騰一把刺激的。
昨晚只是當著她男人一個人的面,現(xiàn)在可是當著全村老少爺們的面,一想到外面滿院子的人,她就莫名的興奮。
“嬸子吶,你這病得扎針呀,放心,我找穴位可準了,一點都不痛......”
遲凡一邊喊著,一邊將早已急不可耐的大寶貝推送過去。
“啊......還真是不痛,遲凡呀,你這針扎得真好,比咱們鎮(zhèn)醫(yī)院的老中醫(yī)還要好呢。”
何潤葉的下體被充斥飽滿,她忍不住悶哼出聲,急忙喊話掩飾。
遲凡兩手插到她的胸前,用力捏搓--像何潤葉這種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騷娘們,一般的力度已經(jīng)難以起到撩撥的效果了,然而他并不擔心,因為他可是中醫(yī),有無數(shù)種手法對付她的大饅頭。
而且他也沒打算通過揉搓她大饅頭來使她進入狀態(tài),沒那個必要,他只是找倆把手以便發(fā)力得勁一些而已。
外面還有一院子人排隊等著呢,所以他也不敢磨蹭耽誤,什么調(diào)戲撩撥統(tǒng)統(tǒng)省略掉,直接揮動大棒槌發(fā)起猛攻。
何潤葉的秘境內(nèi)壁一張一合律動著,像是要阻擋大棒槌的進擊,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大棒槌輕而易舉地披荊斬棘直搗黃龍,對她秘境深處的大本營猛烈的沖擊,狂風暴雨般抽打過去......
“哐......哐......”
診床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
“遲凡,你這按摩手法......嗯,勁真大......哎,我這腰痛也是老毛病了......”
何潤葉見遲凡正埋頭忙活,像是壓根就沒聽到床響的聲音,于是急忙大喊。
“呵呵,這騷娘們腦子轉(zhuǎn)的可真快,也對,是按摩呀,不過是按摩的是里面......”遲凡心中暗笑。
“啊......痛!遲凡啊,停手吧,你手勁太大了,嬸子怕痛......回頭我再來治吧!”何潤葉用顫抖的聲音喊道。
這才短短的五六分鐘時間,她已經(jīng)徹底受不了了,再這樣倒騰下去的話她會徹底失去理智的,她已經(jīng)開始忍不住大喊叫喚了。
雖然有心繼續(xù)奮戰(zhàn),可是她也怕事情敗露,畢竟偷歡倒騰這事一不小心就會露出馬腳,她也不敢太過于作死。
偶爾浪叫幾聲,那幫娘們還不至于聯(lián)想到倒騰這事,可是繼續(xù)叫喚下去可就難說了。
院子里的那幫娘們可都是嘗過男人滋味的,很容易分別出到底是倒騰快活的浪叫還是痛苦的悶哼。
“噗......”
遲凡將大棒槌撤出戰(zhàn)壕,愛.液從何潤葉快速整合的帶毛的嘴中吐了出來。
他早有準備,診床邊上就放著個塑料桶,愛.液點滴都不浪費,全部流到了桶中。
“麻痹,這得倒騰多少娘們才能盛滿桶呀!”
遲凡瞅著那小水缸般大小的塑料桶搖頭暗嘆,拍拍何潤葉的屁股,示意她趕緊提褲子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