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春天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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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死不要臉的,呵呵,你就繼續(xù)意淫吧,說不定到時候還會頒給你個和平獎呢,懶得理你.......”
大冰山氣急而笑,朝遲凡接連翻了幾個白眼,然后無奈地搖搖頭站起身來。
“喂,別著急嘛,我的話還沒說完呢!”遲凡咧嘴壞笑,抬下巴指指馬扎示意她坐下,然后不急不慢地吧嗒了兩口煙,一本正經(jīng)地說:“那啥,同性相斥,你對女人版塊業(yè)務(wù)不感冒也無所謂,這不還有男女搭配版塊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這個你肯定感興趣。”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大冰山豁然起身,抄起桌上的一杯酒就朝遲凡潑了過來。
她以為遲凡真會說點正經(jīng)事,剛才便耐著性子坐了下來,沒想到這家伙居然又扯到“男女搭配”上面--這不禁讓她腦補出“造小人”或者大寶劍之類的勾當。
“我暈......別那么潑婦行不?!”遲凡扭身躲閃,可是胳膊上還是被濺到一片,他有些惱怒地瞪了她一眼,皺眉沉聲說:“我說的‘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是指的種地,是田里種地,不是在炕上被窩里種地,是你思想不純潔想歪了好么?!”
“種地?”大冰山眉頭微顰納悶地問道。
“那啥,你們這次來這里不就是為了考察搞藥材種植的可行性么?坐下啊,聽我慢慢給你分析說道說道。”遲凡砸吧嘴說道。
“是,這邊的地質(zhì)、氣候條件都還不錯,不過......這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大冰山氣鼓鼓地坐回馬扎,扭頭側(cè)過臉去。
遲凡抽了幾張紙擦了擦胳膊上的酒漬,嘴角一挑冷笑說:“當然跟我有關(guān)系啊!你以為按部就班地定向種植藥材就沒風險了?你以為那點可憐的利潤就能緩解你們惠家的壓力?簡直是可笑。”
“你什么意思?”大冰山厲聲質(zhì)問。
“什么意思?呵呵噠,你們惠家之所以想搞藥材種植,恐怕是為了找條新路子擺脫白家的限制吧?白家控制著藥品流通渠道,你們惠家的原材料、成品都在白家的手心里攥著,日子過得舒坦不舒坦那得看白家的臉色,白家只要稍微用點力攥緊手心,你們惠家立馬就會喘不過氣來,甚至蹬歪幾下腿就斷氣嗝屁了。”
遲凡將擦完胳膊的紙團攥到手里,伸手湊到她眼前,用力一握拳擠出幾滴酒漬,然而隨手一彈將紙團彈到遠處的垃圾桶里。
大冰山皺著眉頭微楞了一下,嘴硬地說:“我們惠家還沒淪落到任由他人揉搓的地步,是,白家是很強大,可我們惠家也沒弱到不堪一擊的份上。”
“嘖嘖......”遲凡砸吧嘴搖搖頭,戲虐地笑道:“這都被白家騎到脖子上拉屎了,還TMD自.慰......自我安慰的簡稱,你們惠家但凡有點骨氣、有點辦法,還能眼睜睜瞧著你被白明川那癟犢子禍害?呵呵噠,你們惠家還真是夠軟蛋的,舔著臉把掌上明珠送給死對頭糟蹋,嗯,夠狠心的呀!那會你還說我死不要臉,你們惠家呢?臉都被白家塞進褲襠揉搓爛了,還TMD強顏歡笑,還有點臉么?”
大冰山嘴角抽搐了幾下,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痛苦,苦澀地楞在那里發(fā)呆。
她一想起聯(lián)姻的事情就憤懣得喘不過氣來,可惜又有什么辦法呢?明知道被家族利益給綁架了、明知道前面是火坑,她又能怎樣呢?還有別的選擇么?這不就是大家族女人的宿命么?
聯(lián)姻是沒得選的絕路,可她卻又身不由己,只能一步步地走向懸崖。
遲凡倒了杯酒抿了一口,收起笑臉沉聲說道:“聽說白明川那癟犢子玩意有那啥臟病,你......就不怕么?你一旦染上那玩意那可真是生不如死,而且,估計到時候白家還會倒打一耙,說你不守婦道,偷漢子染上的臟病,然后以此為借口向你們惠家興師問罪,你不過是他們搞臭惠家名聲的一個工具而已,當然啦,你姿色還是不錯滴,白明川那癩蛤蟆也想吃一口天鵝肉過過癮,玩膩了再一腳把你踹到爛泥里......”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行么?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大冰山捂著臉抽泣了起來。
遲凡說的這些正是她最擔心的,這番話把她內(nèi)心殘存的一點點僥幸瞬間給擊碎了,絕望、憤懣、不甘讓她幾近崩潰。
哪怕她平時外表裝得再凜然、堅強,可骨子里還是個柔軟的女人。她不怕為家族利益“粉身碎骨”,只是怕這所謂的“獻身”實際上一文不值,而且還顯得很可笑--很傻卻又無奈的苦笑。
“別哭啊,我暈......哎,我最見不得女人哭了,哎呦喂,哭啥啊?這不是還沒到那一步嘛,放心好啦,我有辦法......”
遲凡急忙湊到她身邊蹲下,輕輕怕打她的肩膀一個勁地安慰著。
“你有什么辦法?”
大冰山挪開手掌,淚眼婆娑地望著他。
當她瞅到肩膀上遲凡那咸豬手,不自覺地眉頭微顰楞了一下,不過也沒炸毛發(fā)作。
“嗨,看來我倆的關(guān)系有進步呀!”
遲凡暗自竊喜,小心翼翼地把咸豬手挪到她后背上摩挲游走。
“滾!”
大冰山一把撥拉開他的咸豬手,厲聲怒罵。
她本以為遲凡是單純安慰她,沒想到這家伙蹬鼻子上臉趁機吃她豆腐,居然死不要臉地從后背往她腋下摸去,這轉(zhuǎn)眼的工夫已經(jīng)快要抓到她胸前的酥軟物件了。
“呃......情不自禁,不對,是職業(yè)病,我這是推拿按摩的習慣手法,那啥,咱繼續(xù)說正事,剛才說道哪里了?對,這事我有辦法啊!我是這么設(shè)想滴......”
遲凡咧嘴壞笑,戀戀不舍地收回咸豬手,然后拿馬扎坐到大冰山旁邊,巴拉巴拉把之前跟金絲眼鏡探討過的藥材種植思路說了一遍。
“能說點有營養(yǎng)的不?怎么縮短種植周期?怎么提高藥材品質(zhì)?怎么賣出高價?事情有那么容易么?就憑你上下嘴唇一碰輕描淡寫地就實現(xiàn)了?”
大冰山冷聲打斷了遲凡的話茬,一個接一個的問題拋了過來。
“哎,還以為......”
她嘆息一聲,無奈地搖頭苦笑,臉上滿是失落的表情。
“我說有辦法,那自然就是有辦法啊!你瞧著我像是睜眼說瞎話的人么?”遲凡砸吧嘴說道。
“難道不是么?”大冰山冷聲反問。
“要是我辦到了,那你......怎么報答我?要不然咱倆打個賭?那啥,別提錢,俗!要不然賭注......”
遲凡眉毛一挑,戲虐地搖頭晃腦上上下下打量著她,還猥瑣地抿著嘴唇,一副精.蟲上腦的樣子。
“你是想讓我......以身相許是吧?”大冰山冷笑問道。
“嗨,咱倆可真是心有靈犀呀!咱倆郎才女貌,一旦聯(lián)手結(jié)合......那還不是天下無敵呀!什么白家黑家,狗屁!老子分分鐘就讓他灰飛煙滅......”
遲凡搓著手嘚瑟說著,一個勁地朝她“暗送秋波”。
他猛然瞥見她嘴角抽搐了幾下,頓時暗叫不好,急忙把馬扎往后挪了一下,生怕她炸毛“暴起行兇”。
出乎意料,大冰山瞬間又有了陰轉(zhuǎn)晴的跡象,她呼了口氣平復(fù)了一下情緒,朝他嫣然一笑,柔聲說:“這事也不是不可以......”
“啥?你同意了?!哇嘎嘎,蒼天啊大地啊,這是那位神仙姐姐顯靈了?老子的春天要來嘍!哎呦喂,不行了,我要幸福滴暈過去了......”
遲凡噌的一下跳了起來,激動地手舞足蹈,還神經(jīng)病似的圍著院子瘋跑了幾圈。
“凡,你沒事吧?抽啥風啊?”
紅云嬸子從南屋探出頭來,一臉懵逼地打量了遲凡幾眼,又瞥了一眼大冰山,然后搖頭苦笑了一下把腦袋縮了回去。
遲凡連蹦帶跳躥到大冰山眼前,掰過她的臉來就是一頓狂啃!
“干啥......你滾開!”
遲凡冷不丁下嘴,大冰山一時間也沒反應(yīng)過來,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小半邊臉依舊被他啃濕了......
她氣急敗壞地一把推開遲凡,慌忙抽了一大摞紙使勁擦著腮幫子。
“嗯,味道還不錯。”
遲凡抿著嘴唇,一臉陶醉地回味著。
“流氓!你......這是犯法的!”大冰山氣得渾身哆嗦。
“嗨,你情我愿啊,這咋就是犯法呢?我在自個家里親自個滴老婆,誰管得著?就算咱倆現(xiàn)在那啥就地辦公生米熟飯,也是合情合理的呀!”遲凡一臉賤笑地砸吧嘴說道。
“誰是你老婆?滾!”
大冰山將手中的紙團朝他砸了過來。
“我暈......說翻臉就翻臉?剛才你明明已經(jīng)答應(yīng)以身相許了,講點信譽行不?”遲凡朝她翻了個白眼,攤攤手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我......我那么說是有條件的,沒說一定要跟你......”大冰山怒聲說道。
她說完便捂著腦門一個勁地搖頭,“被非禮”的羞愧感讓她亂了分寸,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利索了,心里一個勁地后悔不該作死松口給遲凡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