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陷害與他
納柳如煙?呵呵,穆青風(fēng)心中冷笑,若是這個女人是自己一個人的,倒也罷了,但是這個女人是紅樓醉坊紅牌,不知跟了多少男人,如今卻讓自己納入府中,那豈不是讓文武百官嘲笑?
“怎么本王說的話,你覺得不在理?”百里流云看著穆青風(fēng),只等著對方說話。
穆青風(fēng)神色一冷:“戰(zhàn)王殿下,首先娶妻納妾這是丞相府的私事,其次,柳如煙是紅樓醉坊的當(dāng)紅歌姬,本就是做的以色侍人的活計,我們一個付錢一個服務(wù),本也天經(jīng)地義,但是如今戰(zhàn)王殿下讓臣直接娶了這歌姬,怕是丞相府的列祖列宗都不會答應(yīng)的吧?”
說完還瞪了柳如煙一眼,柳如煙淚眼婆娑:“穆郎,你當(dāng)初不是這般說的,你當(dāng)初說是會娶如煙的啊,如果如煙給您做耳目,要不是如此,要不是如此,嗚嗚如煙怎么會失身與他人呢?”
哭的那是一個更加的委屈。
而此時當(dāng)初和如煙在一起的大臣都用著一股懷疑的眼神看著丞相穆青風(fēng),這么說來,自己寵幸如煙,竟然是著了這穆青風(fēng)的道了,這個男子還真是可惡,竟然用一個姬子來套話!
穆輕塵的眼神也越發(fā)的冷,若是如煙說的都是真的話,這個父親還真是不是人,讓自己的女人去做那樣的買賣來給自己換取消息。
不過,這不也達到了她穆輕塵想要的效果了么,這朝中上下誰不識如煙,親臨如煙之人不知多數(shù),而這些人如今和穆青風(fēng)算是關(guān)系毀了,而那些個和如煙關(guān)系遠的,知道了這樣的事情,豈不是也是要提防著點了,畢竟這丞相竟然是一個心思如此深沉之人。
千萬可不能讓自己的把柄落在如煙那里。
“哈哈哈,好一個紅樓戲子,這演戲的功底竟然這般的好,這滿朝文武豈不是要被你騙了去,騙騙別人也就罷了,今日竟然連戰(zhàn)王殿下還要哄騙,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穆青風(fēng)氣急,看著柳如煙就這般說出口。
只是這話說出口之后,柳如煙依舊這般哭著,他的話倒像是欲蓋彌彰一般,再一回想,這些大臣和柳如煙在一起的時候,酒過三巡,這如煙還真的會問這朝中之事,而且還有一些政局動蕩,免不了就說了心聲。
現(xiàn)在想想自己的一切都在這穆青風(fēng)的掌控之中,著實有些后怕。
“殿下,張老求見!”
“快請進!”張老進來的時候,看了一眼在后面坐著的穆輕塵,然后看向了地上哭泣的女子,走上前去。
“姑娘先起來,容老夫給你診診脈。”
那柳如煙聽到長者聲音,緩緩從地上起來,一張小臉不知道是因為哭過還是因為身體虛弱,此時有些蒼白,鼻尖通紅。
張老拿了一個布子墊在柳如煙的手腕之上,這才細細的診脈,診完脈之后說了一句:“姑娘已經(jīng)是快做娘的人了,怎么還這般不小心,這地上涼,若是受寒了,胎兒免不了會受影響,也不知道你相公是怎么想的,這冷天還讓你出來受累!”
忽然氣氛有些古怪,眾人都看著穆青風(fēng)。
之前長子穆云崢與其相認,他矢口否認,如今這女子懷著他的孩子,他卻是要將人收監(jiān)。
真是心冷至極的人啊。
大殿之中的事情張老之前是不知道的,只知道這殿中如今的氣氛有些古怪。
看向那個女子,問了一句:“你家相公人呢?有些事情我要給他囑咐一下!”
柳如煙哭的越發(fā)的傷心,穆青風(fēng)看著咬碎了牙往肚子里面咽。
今日還真是不該來此處的,這先是碰見了傻兒子,再遇見這個傻女人,當(dāng)真是讓他的氣不打一處來!
“張老,這孩子的父親如今怕是不大愿意認孩子的,不如這樣吧,就讓如煙在戰(zhàn)王府待著,等著孩子出生了再說,你先照料著。”
張老點頭,反正現(xiàn)在有一個鳳千離再多一個人也無妨,雖然不知道戰(zhàn)王殿下的用意,但是既然這小子說了,他便也支持。
穆青風(fēng)聽了之后,眉頭皺的更緊。
“本王的決定,穆丞相可有什么異議?”
百里流云冷冷的看著這個男子,當(dāng)初輕塵在穆府的時候沒有少受到欺凌,但是這個做丞相的卻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輕塵在漠北的時候,丞相府就對外宣稱輕塵死了,如今自己兒子回來了,卻是因為對方癡傻不愿意與其相認,現(xiàn)在連自己未出生的孩子都想要謀害掉,這樣一個丞相還真是讓人心寒!也為穆輕塵心寒。
熟不料,他正為之心寒之人,如今正在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開心的看戲,身邊坐著俊男靚女。
凰歌公主是從未見過這般率真的男子,看脾性絕對是真性情,那不就是比得那些虛假奉承之人好的太多?
“沒有異議!”穆青風(fēng)咬著牙說道。
真恨不得當(dāng)初就將這個女子給扔下不管了,當(dāng)初要不是見這女子長得標(biāo)致又楚楚可憐,這才安排到紅樓醉坊里面,沒想到卻是可用之才,這才短短兩年時間就從一個普通的歌女變成了頭牌。
但是今日竟然將這些事情攤到牌面上說,這不是讓他處于不仁不義之境地么?
穆青風(fēng)黑著一張臉,在自己的座位上面喝著悶酒。
江皓風(fēng)起了好興致,拿起酒杯走了過去:“我說丞相大人,別一個人喝悶酒啊,來我敬你一杯,你可也是人中翹楚了,這睡了女人不負責(zé)的事,這上京城怕是就數(shù)你這一家了吧!哈哈!”
穆青風(fēng)聽完臉色更黑:“江皓風(fēng),你不要太過分!”
江皓風(fēng)看向穆丞相:“過分?你覺得過分,那你當(dāng)初派殺手來襲擊云崢的時候,可有覺得過分?若不是我們武藝高強,怕是都已經(jīng)死在你的暗殺之下了吧?今日只是讓你壞了名聲而已,就當(dāng)收取點利息!”
江皓風(fēng)壓低了聲音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
“我沒有派殺手!”穆青風(fēng)對著江皓風(fēng)說道。
到底是誰派了殺手如今卻陷害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