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6章 孩子是我的
許騰飛僵硬站在原地,仍然如剛才一般抬著頭,只是,氣勢完全喪失。
紅酒全都灑在頭上,順著頭發(fā)向下,來時精心整理的發(fā)型已經(jīng)被壓倒,臉上紅酒劃過的地方反射著頭頂?shù)墓廨x,西裝濕了一片,白襯衫被染成淡紅色…
不只是狼狽。
更是…狗血臨頭!
“舒服了?醒了么?”
蔣經(jīng)天絲毫沒覺得股份,反而挺起腰桿,常言道,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可他倒好,竟然要給自己后背背上一個殼子,比奪妻之恨還要恨人!
質(zhì)問之下。
許騰飛緩緩抬起手把眼睛上的紅酒擦干,他很憋屈、很憤怒,但不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該干什么,全華夏只出了一個尚揚,其他人誰敢在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況且,一旦動手,形勢將會變的更加嚴(yán)峻。
“經(jīng)天!”
遠(yuǎn)處突然傳來蔣國慶的暴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來這里,根本就不用太激烈,遙想當(dāng)年趙高一招指鹿為馬就能奠定局勢,表現(xiàn)的太激動,反倒落了下乘…
快步走過來:“你在干什么!”
許云抓住酒杯的手陡然用力,要把杯腳捏斷,在他眼里這一切都是蔣家故意設(shè)計的,就是要羞辱自己,來之前想過會在言語詆毀、挖苦,極端之下產(chǎn)生別的情況也想過。
但,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羞辱!
羞辱自己兒子!
他能感受到有很多目光已經(jīng)變的五味雜陳…
“騰飛,快擦擦…”蔣國慶拿出西裝口袋里疊好的手帕,遞過去,又轉(zhuǎn)頭怒道:“怎么回事?你要是說不清楚所以然,就給騰飛道歉,然后滾出去!”
蔣經(jīng)天不認(rèn)為自己做錯,同樣不介意把話說開:“他,剛才一直勸我,讓我娶許婉婷,說許婉婷多么喜歡我,是個好老婆,呵呵…”
聽到這話。
蔣國慶也是一愣,尚揚已經(jīng)與自己攤牌,難道還沒與他們攤牌,也對,兒子是在無意中知道,他們不知道很正常。
可這,并不代表能原諒…
想了想,如果現(xiàn)在讓兒子道歉,對形象有損,也不道歉,就把事情說開…
轉(zhuǎn)過頭嚴(yán)肅道:“騰飛,叔叔知道你是個好孩子,想讓妹妹幸福,但,他們之間不可能,蔣家是不會要這樣兒媳婦
的,這件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許騰飛還拿著手帕擦著臉,微微點頭。
“我女兒怎么了!”
這時,許云忍不住開口。
他們是故意挑釁,把酒潑在兒子臉上。
不僅如此,現(xiàn)在還公然詆毀自己的女兒,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們侮辱?
也走過來:“蔣總,話不能亂說,兒女們戀愛自由,分分合合很正常,我想請問我女兒怎么了!”
許婉婷確實未婚而育。
他一開始也不能接受,但想想,在當(dāng)下社會也不算什么。
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到前方。
“你女兒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沒數(shù)…”蔣經(jīng)天絲毫不懼開口,眼里滿是輕蔑。
蔣國慶自然也不畏懼,緩緩道:“許總,這里人多,不是說話的地方,有些話我們私下里說好不好?”
“不好!”
許云寸步不讓,他公然詆毀,然后在私下里解決,眾人背后會怎么說?一定會說閨女還有更見不得人的事,尚揚倒了、自己實力弱了不假,但臉還是要的,要把別人嘴堵上,就得在眾人面前解決。
“有話就說清楚,我聽聽,還有什么你知道的,我不知道的!”
蔣國慶心里一喜,他就知道許云一定會拒絕,正好附和心意,要是他真答應(yīng)私下解決,反倒不好辦。
循循善誘道:“那好,既然許總不在乎,我就說清楚,我兒子經(jīng)天,是常青藤學(xué)校碩士畢業(yè),長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最近兩年主導(dǎo)的研發(fā)部,取得突破性進(jìn)展,而你家閨女同樣是國外留學(xué),但不是名校,只念完本科,自從回國一直無所事事,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還給人生了孩子!”
“我如此優(yōu)秀的兒子,為什么要給人當(dāng)后爸?”
重點還是落在孩子身上。
“生過孩子又能如何?”許云仍然不退縮:“當(dāng)今社會情侶們,情情愛愛錯綜復(fù)雜,我相信,在當(dāng)時的情況之下,婉婷是完全投入,況且,婉婷和經(jīng)天之間成與不成,是孩子們的緣分,豈能當(dāng)?shù)哪阋痪洌哼@樣的女孩?請問是什么樣的?”
他話里也暗藏陷阱,只要他說出那些不堪入耳的詞匯,自己就有發(fā)飆的理由,相信眾人在心理上也會站在自己這邊。
不過。
蔣
國慶也有陷阱,他是故意讓許云激動,這樣才更有效果。
“那好,既然你非得讓我把話說明白,我也不介意揭開這層遮羞布!”他頓了頓,聲音提到幾度,質(zhì)問道:“請問你女兒和尚揚是什么關(guān)系?他們之間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還用我多說么?”
“嘩啦啦”
眾人一陣凌亂,怎么還與尚揚扯上關(guān)系?
“你閉嘴!”
許云觸不及防,能感受到周圍的眼神都變的猜測紛紛,這種眼神怎么能受得了,回?fù)舻溃骸拔遗畠何彝矜弥皇瞧胀ǖ呐笥殃P(guān)系,他們之間沒見過幾面,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
蔣國慶冷笑一聲:“那好,我在問問,許婉婷的孩子是誰的?你敢說不是尚揚的么?”
“唰”
一直沉默的許騰飛陡然瞪大眼睛,難以置信,這個秘密除了自己只有兩個人知道,趙素仙和許婉婷,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胡說…”許云被刺的胸口疼,這個孩子怎么能是尚揚的,與尚揚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
“是不是胡說,一問便知!”
蔣國慶對現(xiàn)在的效果非常滿意,又傲然道:“許云,你們老許家好狠的心啊,現(xiàn)在尚揚和你閨女還在山上卿卿我我,轉(zhuǎn)過頭就要把她許配給我兒,你告訴我,你是什么居心?他們現(xiàn)在還如膠似漆,中間還有個孩子,以后,能斷的了么?”
此言一出。
周圍的議論聲已經(jīng)掩蓋不住,震耳欲聾,仿若要把大廈震塌,如果情況真如這般,別說是用紅酒潑了,打他的可以。
顯然是道德問題!
許云聽到周圍議論,臉色變的煞白,前所未有的慌張,他也知道,如果這個孩子真的是尚揚的,先不說其他,今天自己都沒臉走出去,以后更抬不起頭…
“姓蔣的,你要說假話,我跟你沒完!”
他說著,顫抖拿出電話。
還沒等完全拿出。
“爸,他說的是真的…孩子,是我的!”
人群最后方傳來尚揚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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