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好久不見(二)
第四章好久不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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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邊傅郁心里掛念著自家小白兔餓著肚子,本想快些和封夏說完話,就去拿剛讓人特意做出來的熱盤去她那里。
可他沒料到封夏為了人|妻和人母,話倒是比以前多了,跟他聊著一些近況,一時半會他又難以不禮貌地喊停。
視線往遠處瞟了瞟,原本翁雨坐著的椅子上似乎沒人,他眉頭一緊、立刻側(cè)了個身,正在說話的封夏也被他嚇了一跳。
“怎么了?”封夏開口問道。
“小雨好像不見了,”他蹙起眉。
“可能是去洗手間了吧。”
傅郁總覺得心里惴惴不安,“不管怎么,我去找找她。”
“阿郁,”在他要轉(zhuǎn)身之前,封夏叫住了他,笑得像只偷腥的貓,“你真的遇到了你的真命天女。”
“以前的你,總是不溫不火的,雖然說也挺好,可總讓人覺得缺少了些什么,”她笑瞇瞇地看著他,“可現(xiàn)在,我覺得你真的接地氣了,會露出這樣擔心又緊張的表情。”
一個人真正在意另一個人的時候,是沒有辦法輕易掩蓋住自己的神態(tài)的,那種心里的牽掛,甚至會讓一向淡然的人,都變得失態(tài)。
“嗯。”傅郁很坦誠地應了一聲,“這些都是小雨的功勞。”
“我也要去幫司空一起帶寶寶了。”封夏朝他揮揮手,“阿郁,辦婚禮時可千萬別忘了邀請我們啊。”
他朝她略一頷首,匆匆離開。
繞了整個大廳找了一圈,都沒見到翁雨的影子,傅郁的額頭隱約有汗冒出來。
她究竟去哪了?怎么會一聲不吭就一個人消失了呢?
再走了幾步,就看見陳涵心和鄭韻之正靠在墻邊交頭接耳,抬頭望見他時,皆是一副收不住的奸笑。
聰明如他,幾乎是立即就摸到了端倪。
翁雨突然消失,絕對和這兩位脫不了干系。
“找小飛俠啊,”陳涵心朝他打了個響指,指了指大廳外,“她說要去外面透透氣。”
“嘖嘖……”鄭韻之陰陽怪氣地在旁邊補刀,“走出去的時候還看上去很不開心的樣子喲。”
傅郁注視著她們兩個,半晌,竟然勾了勾嘴角。
“陳涵心,”他輕輕挽起袖口,淡淡地說,“要是我沒看錯的話,剛才好像有幾個男人問你要電話號碼?你好像還給了?”
陳涵心一怔,音量稍微低了一些,“那是……工作上的交際……”
“是嗎?”他抬了抬眉,“不過,不管怎么說,要是柯印戚看到你手機通訊錄上多了幾個陌生男性……”
夫管嚴同志的臉立刻變綠了。
“鄭韻之,”他又朝向另外一位無良女,“我剛走過來的時候,看見有兩個挺好看的女孩子,大概都是模特,在和你的未婚夫,是叫穆熙嗎?說話。”
鄭韻之一怔,立刻摩拳擦掌、準備去收拾那些不知好歹的小妖精。
“我建議,你們兩位,最好不要再試圖給我添任何的堵。”
他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她們,“考驗也應該有個限度,小雨本來性子就迷糊,如果她真的想不明白繞進去了,我們倆感情破裂,對你們有什么好處?”
女蛇精病二人組也意識到了可能自己是做得稍稍過了些,俱都沒吭聲。
“就這樣,”他轉(zhuǎn)身要朝門外走去,“你們記得和夏夏說一聲,等會可能我和小雨都不回來了。”
“傅郁,”走到門邊,陳涵心突然叫了他一聲,“你真的想好了,要陪小飛俠一路走到最后?一旦你真的決定,我們也不會容許你反悔。”
他毫不遲疑地頷首。
“她根本不及你二分之一的聰明,她也永遠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陳涵心的神色有些嚴肅,“這輩子,你想要傷害她,易如反掌,可她卻永遠也傷不到你分毫。”
“你錯了,我永遠不可能傷害到她,”他的眼底閃著一層淡淡的光亮,“因為我將傷害的權利給了她,只要她愿意,輕輕一下,我便能粉身碎骨。”
離開大廳后,翁雨一直都坐在大廳外一個裝飾景觀臺邊。
大廳所在的這一層,是52層,從上往下看下去,上海浦江的好風景近乎一覽無遺。
可好看的風景,卻沒有辦法撫慰心里那些翻涌著的難受。
而且,酒店的冷氣開得很足,她身上只穿著一件小禮服裙子,連外套都沒有,所以只覺得渾身越來越冷。
要不……回家吧?反正留在這兒,她也是多余的。
剛剛動了動身體,就發(fā)現(xiàn)面前的大理石景觀臺上,倒映出了一個人的臉龐,而自己的肩膀上,也立刻被披上了一件西服外套。
外套上,有她最最熟悉的氣息和溫度,暖暖的,還有淡淡的清香。
她咬著牙,沒說話,眼圈卻無聲地有些紅了。
傅郁望著她縮成一團的小身子,嘆了一口氣,從身后將她擁住,“我來得遲了,讓寶貝等我這么久,是我不好。”
她還是不作聲。
“寶貝,我們說好的,對不對?”他輕輕用下巴貼了貼她的臉頰,“心中有任何疑問,都要坦誠和彼此說明,不留下任何誤解,你現(xiàn)在是不是不高興了?”
“我沒有不高興……”過了一會,她別扭地說。
傅郁看她吃醋吃得連小性子都耍起來了,心里隱隱高興、又有些哭笑不得,“噢,是嗎?那你為什么一個人從大廳里跑出來了?”
“我……”她垂著眸,輕聲說,“你和夏夏說話說得很高興,我不想打擾你們。”
說完,連她自己都覺得好酸……
“我和夏夏說話,是為了讓她麻煩廚師給我的寶貝做專門的熟食,沒想到她結(jié)婚有寶寶了之后話居然這么多,盡在和我聊育兒經(jīng),停都停不下來。”他將她的臉側(cè)過來,親了親她的小鼻子,“不過,我也想聽這些,因為以后我也要照顧我們的寶寶。”
她抽了抽鼻子,“……你還對著她笑……你之前還兇我,讓我不許對著司空先生笑……”
“那不一樣,你當然不可以對著除我之外的男人笑,”他斬釘截鐵地說了,看著她小可憐的模樣,又軟了語氣,“好好好,我以后不對著任何人笑了,就對著我家寶貝笑,好嗎?”
“心心還說,你當年差一點就和夏夏在一起了……”
翁雨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很委屈地扁扁嘴,“你的初戀是夏夏,夏夏是大明星,我和她差好多好多,整個大廳里的人都比我好……”
言下之意,他有了那樣的初戀做對比,怎么還會喜歡上她呢?
“不要聽陳涵心胡說。”他看到她這副嗲精的模樣,愛得不得了,哄小寶寶一樣地哄她,“我就覺得我的寶貝比誰都好,誰都比不上,這么可愛又這么乖,我喜歡得要命,誰搶我都不給。”
“可是……”她晃了晃腦袋,還想要說什么,卻已經(jīng)被他從大理石凳子上,攔腰打橫抱了起來,大步走向電梯。
“……我們?nèi)ツ膬海俊彼此戳讼蛏系陌粹o,傻傻地問。
“去樓上的客房。”電梯“叮”一聲,他抱著她走進去,按了關門鍵,神色淡然得就像在談論晚飯的內(nèi)容,“我在樓上定了一間房,我們今晚住在這兒。”
電梯的速度幾乎是飛快,還沒等她回過神,他就這么抱著她快步出了電梯。
走到一間房間前,翁雨看著他變戲法一樣從西褲口袋里掏出了一張房卡,對著房間的門鎖刷了刷。
“嘀嘀”一聲,綠燈一跳,房門應聲打開。
然后,他就抱著她大步走進去,關上門,將她輕輕放在了房間里的大床上。
翁雨還沒適應這突如其來的位置轉(zhuǎn)變,呆呆地坐在軟軟的大床上看著他。
傅郁抬手打開了燈,暖黃色的燈光,將房間里此刻的氛圍襯托得更加曖昧。
雖然他還沒有做什么,可是她潛意識里,總覺得現(xiàn)在的他,有些危險。
“那個……”她怯生生地問,“我們……不去吃飯嗎?”
他們難道不是來參加夏夏兒子的生日派對的嗎?
傅郁暫時沒有回答,此時走到落地大窗旁,將窗簾拉上,再慢慢走回到床邊。
翁雨感覺到大床微微凹陷下去的力度,輕輕咽了一口口水。
“寶貝,”他的目光幽幽,“你餓嗎?”
她艱難地思索了一會,搖搖頭,又點點頭。
“我餓了。”傅郁此時微微笑著,如同一頭剛剛覺醒的雄獅,在她的注視下,他抬手輕輕解開了自己的襯衣領帶,“而且,已經(jīng)餓了很久了。”
下一秒,她眼前一黑,他的臉就已經(jīng)朝自己壓了下來。
席夢思大床格外得軟,她被他仰面按倒在床上,連掙扎的余地也沒有,被他從眼睛、鼻子,一路吻到嘴巴,來回反復地品嘗著她嘴唇里的甜美。
口腔里全部都是他的味道,前所未有的炙熱,她想要逃開,卻被他輕輕用手捏著小下巴,抬頭繼續(xù)迎合他。
“寶貝……”他低聲呢喃,手掌從她的腳踝,一路往上,滑過她細長的腿,探入她的裙底。
翁雨哪怕再迷糊,在這一刻也清醒地知道,今天的他或許真的做了想要她的打算,他手掌的溫度簡直燙得灼人。
嗚嗚……原來書里說的,男人送女人衣服,是要把它脫下來,真的沒錯……
小小的禮服裙子,脫起來格外地方便,不顧她已經(jīng)紅得快要滴出血的臉,他幾乎輕輕巧巧地,就讓她整個人只著內(nèi)衣和內(nèi)褲,躺在了他的身下。
上一次這樣近距離的親昵,還是在英國,可這一回,在這間房間里,她卻覺得自己似乎再也逃無可逃。
“寶貝,”翁雨不住地喘息著,只能感覺到他慢而虔誠地、吻著她身體的每一處,“你愿意嗎?”
她愿意給他嗎?
望著眼前這張清俊的臉,她能看到他的眼睛里,充斥著最深最沉的疼愛和憐惜。
腦袋里一瞬間,放電影般地流動過許許多多的畫面。
他的笑容,他的目光,他朝自己伸出的手,一幀一幀走得很快,可是卻清晰地述說著,他帶給自己的溫暖與幸福。
他用他所有的耐心和愛,終于消融了她全部的猶豫。
這個男人,是屬于她的,即使他是夜空中最亮的星,她也想伸手握住,不想讓任何人搶走他。
“……阿郁。”她赤紅著臉抬起手,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輕輕用自己的身體、貼上他也已經(jīng)光|裸的胸膛。
“……嗯?”他的喉結(jié),上下翻滾了一下
“我愿意的。”她忘卻了以往的害羞,很小聲,很小聲地說。
她想,她所有的勇敢和力量,都來源于他。
那么,現(xiàn)在,她愿意用這份勇氣,在他的懷里得到更深的交融。
“as longyou want,as longi have.”她將昔日里他在布萊克浦海灘邊對她說的話,在他耳邊低聲重復了一遍。
傅郁眼眸輕閃,眼底的柔情和動容幾乎要滿溢出來。
緊緊抱著她,他重新俯身下去。
……
兩個人都是初次,她生澀得幾乎一無所知,都要靠他的本能引導。
他先是嘗試著用手指給了她一次,翁雨被那陌生的快感浪潮席卷,既舒服,又害怕,等到他真的要真刀實槍上場的時候,她顫抖得不行,紅著小身子哭,讓他怎么也無法順利進行下去。
“疼……”翁雨被他抱在懷里,嗚嗚咽咽地說。
她真的特別怕疼,從小到大,一磕傷碰傷她就生不如死,而這件事,也就是因為聽別人說第一次特別疼,她先前才幾番抗拒猶豫的。
傅郁箭在弦上,俊臉上全是隱忍的汗,想要狠下心繼續(xù),可看她難受成這樣,還是硬生生地忍了下來。
“好了,寶貝,”他深深地嘆了口氣,僵持兩秒,退出,“我不做了,我們?nèi)ハ丛琛!?br/>
“……不做了?”她淚眼朦朧地望著他。
“嗯,”他將她抱起來,走向浴室,一邊默念著心平氣和,一邊幽幽感嘆,“只要我沒有ed,就能一直陪你嘗試到你可以適應為止。”
“ed是什么意思?”她揉了揉通紅的眼睛,在他的懷抱里縮了縮,聲音還是帶著哭腔的。
傅郁推開浴室門,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寶貝還是不要知道含義的好。”
等到兩人從浴室出來,翁雨已經(jīng)什么力氣也沒有了,軟綿綿地靠在他的身上,被他裹在浴巾里抱著,在床上吹頭發(fā)。
一想到他剛剛的隱忍,她心里突然涌上說不出的愧疚,半晌,她伸出手指,拉了拉他的浴衣衣袖。
“怎么了?太燙了?”傅郁稍稍將吹風機拿遠了些。
她搖頭,“阿郁,你是不是很難受……”
他一怔,淡然一笑,“沒事。”
翁雨看著他溫柔的側(cè)臉,心底很感動,暗暗下定決心下一次哪怕再疼、也要完成這件事情。
微微抬起身、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她紅著臉抱住他的腰,“我以后再也不吃你和夏夏的醋了。”
“嗯?”他摸摸她的背脊,“寶貝想明白了?知道我和夏夏之間只有友情?”
她眨了眨眼睛,抬頭望著他,“因為夏夏的丈夫是司空先生。”
傅郁靜默兩秒,臉頰開始慢慢變青。
他家小白兔的意思難道是,他的魅力比不上司空景?所以根本不用擔心夏夏會喜歡他?!
正當大魔王在心里氣得快要吐血的時候,他們房間的門鈴突然響了。
“應該是我之前讓人送上來的晚餐。”他松開她,下床去開門。
沒想到打開門,門外站著的竟然就是那個讓他咬牙切齒、恨不得立刻揍上一拳的男人。
只見司空景一手拿著一個盛著熟食的盤子,另一只手上拿著一本簽了他名字的寫真書。
“這個是我送給你女朋友的禮物,我想她應該會喜歡。”娛樂圈不老男神此時微微一笑,將手里的東西都遞給他,“祝你們晚餐愉快。”
“哦對了,”在傅郁的臉頰已經(jīng)黑得不能再黑時,他慢條斯理地補上一句,“我很高興能是你女朋友粉了這么多年的偶像。”
“阿郁,”在床上等著的翁雨似乎隱約聽到了男神的聲音,“是誰來了?我怎么覺得像是司空先生的聲音?”
“是服務生。”傅郁拿著手里的東西,難得失去了平日里的溫雅,惡狠狠地踢上門,將那張欠扁的俊臉徹底關在了門外。
今天算是什么鬼日子?他不僅沒有得到精心策劃想要拿下的溫柔鄉(xiāng),現(xiàn)在竟然還要被以前的情敵笑話!f**k!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靠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司空男神你這樣對我們傅郁男神真的好嗎?!!!看兩大男神對話我真是real醉啊2333333小飛俠你男神給你送簽名書了!!但是我覺得你大概收不到了!!!!!
真的很抱歉大魔王還是沒能成功吃掉小白兔!!!但是!!!!這已經(jīng)是一大進步了好么!!!小白兔你確信你不要再大膽一點??你男神ed了你這后半輩子該怎么辦!!??雖然現(xiàn)在寫的都是清水,但是等快完結(jié)的時候我會寫個制服誘惑放郵箱的2333到時候公布郵箱
兩個女神經(jīng)病也是醉了……別再欺負我家小白兔了啊再欺負大魔王就要發(fā)飆了!!!!
23333祝愿大魔王早日撲倒小白兔!!請用25字以上表達你們的心情~~~~請不要毆打我!!我已經(jīng)很給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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