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男人?
凌筱夜在十來分鐘之后,她端了一杯水走了出來,“你喝杯水吧!”
石磊微微抬了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女人,“不用管我!你進(jìn)房去休息吧!”
他也不是第一次喝多了,他好好躺一會兒就好了,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總在他的面前晃來晃去,讓他心亂。([])
她沒有再敢多說一句話,拉了拉身上寬大的睡衣,就走進(jìn)了臥室,她一個躺在床上,她一向都認(rèn)床,一下子在陌生的環(huán)境,她就開始失眠。
早知道,她就算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也不該賭氣地跑出來的,現(xiàn)在,她根本就是成心自己給自己找虐。
翻來覆去的,直到大半夜,她聽到了客廳有聲音傳來,其實(shí),她還是不放心石磊,轉(zhuǎn)而走出了客廳,借著昏暗的燈光,卻在沙發(fā)上看到了空無一人,“石,石先生?”
她的膽子其實(shí)沒有這么大,更何況,她也不知道在哪里開燈啊?一盞昏黃的落地罩燈,只散著微弱地光芒,她一步一步地走著,確定了沙發(fā)上沒有人。
“你不睡覺,鬼鬼祟祟地想干什么?”石磊的聲音突然從她的身后響起。
“啊!”凌筱夜尖叫道,她膽子小,經(jīng)不起嚇。
下一秒,整個房間里,亮起了明亮的光,水晶頂燈散發(fā)的光芒,讓凌筱夜眨了眨眼,才轉(zhuǎn)頭看向了石磊。
“你,你怎么走路沒有聲音啊?而且還不開燈,干嘛這么嚇人?”凌筱夜怒瞪著他,完全忘了,她是客人,是她懇求眼前的男人,她今天晚上才有地方住的。
石磊走到了沙發(fā)上坐著,“我只是有點(diǎn)口渴而已,起來喝杯水。”
他沒有嚇?biāo)撬约汗砉硭钏畹模蟀胍沟夭凰X,想要做什么?
“哦,那你也不能不開燈啊?”凌筱夜看著他,“那個,你沒事了吧?”雖然他的臉色看上去還不太好,可是,他好像比原來要有精神一點(diǎn)了。
“你話太多了,趕緊回房睡覺去,還有記得,明天早上離開這里。”石磊只是收留她一個晚上而已,她可別想要一直留下來。
石磊一向都喜歡住單身公寓,他也不會帶女人回來,一直都沒有困擾,可是,今天晚上,凌筱夜的出現(xiàn),卻已經(jīng)打破了原來的一切了。
他可不想他的小公寓里,會無緣無故地多出一個女人來打擾他的生活。
更何況,他住的是單身公寓,只有一間房,留下一個女人,有太多的不方便。
凌筱夜看了他一眼,真是無情的男人,這一個晚上都還沒到,就開始趕人了。
她在心底里腹誹著。
“怎么?不樂意?那就現(xiàn)在離開好了,我不會強(qiáng)留的。”石磊看著她,這個女人的一點(diǎn)點(diǎn)小心思,也都逃不出他的銳利雙眸。
凌筱夜馬上搖頭,“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意思,石先生能收留我,我已經(jīng)很開心了,我也很知足,我明天馬上就走。可是……”她說得很爽快,但是,她今天晚上想要好好睡一覺。
“可是什么?”石磊看著她,再看了看時間,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可是這個女人竟然還在這里跟他談可是不可是的。
不管可是是什么,他都不會答應(yīng),剛才,他就應(yīng)該狠心地將她趕走。
“我認(rèn)床,我睡不著。”凌筱夜很委屈地開口。
“那又怎么樣?”石磊已經(jīng)將床讓給她睡了,而且還是第一個女人,她這是在嫌棄嗎?
凌筱夜馬上搖頭,“不,那個,你能不能陪我?我一個人會害怕。”
石磊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個女人的要求還真的是不少,占了他的床,現(xiàn)在還要他陪他哄嗎?
抱歉,他不會!
他從來沒有因?yàn)榕硕兴_和煩躁,而凌筱夜卻是那一個例外。
“好吧,好吧,你就當(dāng)我沒說過。”凌筱夜真的覺得她自己太丟臉了,竟然這么主動地對他說這樣令人曖昧不明的話。
其實(shí),她說的陪,不過是哄她睡而已,不是要抱在一起,干點(diǎn)別的什么事的。更何況,就算是石磊愿意,她也不愿意啊,她還是個不經(jīng)人事的女孩兒呢!沒有這么不知廉恥的,如果說這件事被她老爸知道了,她一定就更沒有好日子過了。
凌筱夜快步地走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雙眼瞪得大大地盯著天花板,她注定是要失眠了。
十多分鐘之后,石磊走了進(jìn)去,看著她還沒睡,“你是在害怕嗎?”
是認(rèn)床也好,是害怕也好,石磊覺得沒什么區(qū)別。
“我才沒有害怕,我要是害怕我就不會來找你了,你一個男人,如果我真的要害怕,早就晚了!”凌筱夜也從來不覺得她自己的膽子小,只是,她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無處可去,來找的人竟然是他。
連她自己仔細(xì)想想也覺得意外,她是不是太沒有安全意識了,如果碰上一頭惡虎色狼的,那她不是慘了?
她什么便宜也沒有占到,反而讓自己沒了清白。
石磊在床邊坐著,“你太看得起我了,別忘了我也是個男人。”
“額,那個,你,你不是都不碰女人的嗎?”凌筱夜看著他一點(diǎn)點(diǎn)地靠近自己,下意識地后退著。
“那你的意思是我不是男人?”石磊再一次鎖眉,其實(shí),龐杰說過他很多次,只是他自己從來不在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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